毒妇要从良

第4章


。。”
  “贱女人!你又想对霜儿做什么?!”阴冷的声音伴随着凛冽的掌风正对着殷月袭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纤瘦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侧的红木桌子上,碰翻了桌子,桌面上的瓷具点心纷纷落下砸到她的身上,狼狈不堪。
  “咳咳。。。”这幅身体大病初愈,左手上还包着渗血的纱布,伤还未愈的身体原本就虚弱,又被那样好不留情的腾空拍了出去,殷月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竟爬不起来,恍惚了好一阵才找回呼吸和疼痛的质感。
  绣着绝妙刺绣的黑色靴子缓缓走到殷月面前,缓缓蹲下,殷月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被迫抬起,映入眼帘的仍是炎涅刚毅英俊的没有丝毫瑕疵的脸,怪不得前世的殷月会对着男人沦陷至深,至死不渝。
  “呵,看来这整个正麟王府的戒备也不过如此,小小一名毒妇竟然能轻易潜入宴会,怕是王爷顾不了霜儿周全,还是让她搬来我的将军府吧。”冷冷的声音响起,整个帝国王朝怕也只有镇国将军柳承天敢对正麟王说这种满是挑衅的话了。
  炎涅深吸一口气,阴冷着脸,眼里也 骇人的光芒,磨着牙对殷月狠狠的道,“现在,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你对霜儿做过那样的事,现在竟然还敢潜进宴会伤害她!现在就算我掐死你,你那个爹也不敢说什么!”
  捏着殷月下巴的手也一点点施力,似乎要把她捏的粉碎一般。
  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殷月抿着苍白的唇,动了动趴在地上的身体,抬起无力的手掰着下巴上的强劲指头,勉强张开嘴,磕磕绊绊的说,“真是,搞不懂你们是有被害妄想症么。。。当老娘是长臂猿啊,离着几十米就能伤到一个人?要真有这功夫我就先干掉你!”
  气氛顿时降了好几度,周围霎那间安静下来,人们各个秉着呼吸战战兢兢的密切观察炎涅的表情,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谋害正麟王的念头,怕是活不成了。
  第十五章
  气氛顿时降了好几度,周围霎那间安静下来,人们各个秉着呼吸战战兢兢的密切观察炎涅的表情,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谋害正麟王的念头,怕是活不成了。
  “我到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话中不带一丝感情,炎涅阴森森的语调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来人!给我搜出她胸前的硬物,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武器!”
  殷月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怕是炎涅把她藏在胸口的那些杯碟当作凶器了吧,看着陌生的侍卫渐渐靠近,她心底发着寒,在怎么的曾经这个身体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就算现今已被休,却也是有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恩情,怎就这么轻易的让其他男人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剥她衣衫?果真是无情之人…亏得那前身如此深爱着他…不值…
  “等等,”殷月撑起身子,努力站起身,抬手擦掉嘴边溢出的血液,咽了口唾沫,看向渐渐靠近的侍卫们,“这种事就不劳侍卫哥哥们了,我自己来便是…”说罢扯开胸口的衣领,一个一个的把酒杯和碗碟掏出来碰到地下在刚才猛烈的袭击下大部分的瓷器已经碎了,锋利的边缘沾着殷红的血液。
  “就这些,没有了。。。”
  炎涅不确定的上前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碎片,“就这些?”
  “是呀,就这些,”努力撇开胸前伤口那火辣辣的痛,殷月固执的笑着裂了裂嘴,靠近炎涅,突然不分由说的抓起他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幅爱之切的悲痛模样,“妾身深知罪无可恕,也不求王爷及您那位心爱之人原谅,只想在走之前带走王麟府的一二件东西,好在漫漫长夜一解相思之情…”说完,还不忘了举着炎涅的手擦了擦她眼中渗出的泪。
  炎涅立马嫌弃的挥开,像碰到什么致命的细菌一样,后退的老远,这样蹩脚的理由这女人当他是傻子吗?
  以为这样殷勤他就会忘记她曾经用那样的手段把霜儿害成那样,脑海里闪现出发现宁霜时的情景,要不是父皇亲自下旨免去那恶毒女人的罪过,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这女人解脱?目光冰冷下渐渐泛起了狠厉。
  第十六章
  以为这样殷勤他就会忘记她曾经用那样的手段把霜儿害成那样,脑海里闪现出发现宁霜时的情景,要不是父皇亲自下旨免去那恶毒女人的罪过,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这女人解脱?目光冰冷下渐渐泛起了狠厉。
  阴骘的犀利眼神紧锁殷月,嘴角微微动了动,“殷月,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来人!民女殷月私闯皇家盛宴,图谋不鬼,押入地牢从后发落!”
  炎涅随勾着笑,刚硬脸庞却冷若冰霜,殷月确切的从那鹰眸里看到一抹凶光,看来这次如果在进地牢,怕绝对不单单是那些非人的折磨了。
  生死一线之时竟格外的冷静,看着这名义上的夫君殷月不由苦笑,“炎涅,再怎么说我俩也曾是结发夫妻,我是曾经阴险狠毒,但一切不都是为了得到你吗?如果你肯分给我他人感情的十分之一,我便也不会做得这么极端…”顿了顿,殷月垂下头,双手分别扯住她的衣衫,“今日次来我确实并无恶意,知你不信,我便证明给你看吧!”说罢,在外人的惊呼声中,上衣殆尽,只剩那被血浸红的月牙色鸳鸯肚兜,女人特有的光滑皮肤展露无遗,重伤过的身体在微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这样能证明我并无其他凶器吗?”殷月抬头,鹅蛋脸上惨白,有着一丝绝望的气息,“还是要我把这肚兜也脱掉?”
  周围有男人吞咽的声音,和变粗重的呼吸声。
  炎涅完全没有想到殷月会做这种不耻之事,惊讶的同时也终究忍不住,黑着脸呵斥,“真是 !”
  殷月仿佛没有听到炎涅的话,淡淡的扫过人群,抬手开始缓慢的解背后肚兜的细带。
  “快把这 拖回去严加看守!污人耳目!”
  流玉疯了是的跑向被像垃圾一样人在地上的殷月,“小姐!”
  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稍稍拉回了殷月的神志,应了一声,一旁的侍卫面无表情的关死杂院的大门,门外锁门的声响惊天动地,这下真是插翅难飞了。
  想着,刚刚为了求生,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迫像跳梁小丑一样 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观摩嘲讽,喉咙一阵腥甜涌上,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再一次沾湿了原本已经满是血迹的前胸,稍微一动胸口就被扯拉似得的痛起来,被瓷器划伤的伤口也火辣辣的疼着。
  脸上湿漉漉的,抬眼见流玉帮她擦拭嘴边的鲜血,已经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无力的手探进衣袖里,摸索出用手帕包裹的那些点心,递给流玉,拼命的扯起笑,“我说会给你带宵夜回来的吧...吃不了的话给我留点啊...”
  流玉的泪更是决了堤,扶起殷月倒下去的身子,一步一步向着杂院的简陋屋里挪去,泪也洒了一路。
  第十七章
  殷月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 玉正仔细的把嵌进肉里的瓷器碎片一个个的挑出来,然后小小心翼翼的用热的毛巾把鲜血擦拭干净,不用看也知道炎涅那带着劲道的一掌,过后必是一大片的黑紫,还有那撞到桌子的后背怕也是伤的不轻,否则不会只是喘气胸口都会痛,那一掌必定是用了不少力气,这男人对她到是真的不留情呢。
  “你说你怎么那么傻...“流玉抽噎着,看着殷月白皙肌肤上大片的青紫痕迹,划破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似乎怎么擦也擦不尽一般,那惨白的脸色更是让她心头一阵梗塞,“我知道小姐心里还挂念着王爷,可是王爷心里根本没有小姐...为什么小姐就不懂呢...”
  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殷月也懒得解释,连这个大大咧咧的丫鬟都知道炎涅的无情了,可这身体的前身为什么就看不清楚呢?
  喘息着,殷月认命的闭上眼,眼前闪过宁霜的笑容,那是她被炎涅袭击的一瞬间看到的,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确实真真切切的笑,轻蔑的带着一股狠意,让她和脑海里隐约的记忆有些重叠,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是模糊的回忆到一男一女在类似于隐秘的草丛里纠缠的场景,一个应该是宁霜...那另一个是谁?可以确定不是炎涅更不是柳承天,只是脑海中的画面太过模糊,但唯一可以认定那个宁霜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冰清玉洁单纯善良。或许被 也只是那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掩饰了那原本就非完璧之身的身体,顺便嫁祸于撞破她秘密的前身,发生这样的事,正麟王也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前身,休妻之类的应该算是最轻的处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一石三鸟之计用的就太好了,殷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把被子往身上又拢了拢,真是有够阴险的,果然为了保命还是要尽早的离开这里,否则到最后指不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十八章
  流玉在杂院可以晒到阳光的地方放了一把有靠背的椅子,把躺在床上快要发霉的殷月架出来晒晒太阳,秋天的阳光还算暖和,殷月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阳光洒在身上,让她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流玉蹲在杂院的一角,用力对着药罐扇着扇子,一个不慎被浓烟呛的直咳嗽。
  “流玉,你就别煎了,要是杂院里的杂草能治病,那还要大夫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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