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翠花和邦妮

第50章


  “谢谢。”
  翠花有些生硬地道了谢,接过手机。
  奶奶听到她说要晚一点回来,只问了一句“是不是和靳宜在外面吃”,得到肯定回答只是嘱咐了一句“让靳宜开车小心”就挂了。
  翠花莫名有几分委屈与失落,奶奶居然都不关心她,明知道她和靳宜吵架了还这么不闻不问,就不怕靳宜伤害她吗。
  靳宜等翠花挂了电话道:“这一片离你住的那片城区很近,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就能到,但和城里大不一样,环境安静清幽,还有一家酒店,做的叫花鸡味道很正宗。”
  “什么正宗不正宗,”翠花语气很冲,“好吃才正宗。”
  靳宜如今半点不敢生气,还讨好道:“说得对,好吃才正宗,你放心,一定合你口味。”
  翠花气鼓鼓的坐着,不肯说话了。
  ☆、无
  等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停车后,靳宜绕过车头来抱翠花。结果还没走到,以前素来会等他来扶的小姑娘自己跳了下来。他只好若无其事地去揽她的肩膀。
  翠花本想侧身避开,结果刚好有人往这边走来,为了不引来别人看热闹的目光,她只好放弃了。
  靳宜扫了一眼走过去的路人,心里有数了,一时也不急着走了,低头在翠花额上亲了亲,讨好地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走吧。”翠花推了他一把,自己往前走。
  靳宜无奈,只好跟上。
  靳宜在酒店订的包房靠近外面的一个小山谷,装饰偏古风,餐桌后还有一道折叠屏风,上画“千步长虹跨碧流,两山浮影转螭头”,意境辽阔,气势逼人。叫花鸡上来之前,靳宜给翠花端茶倒水地献殷勤,又是问要不要吃餐前甜点又是问渴不渴,甚至还想帮忙按摩。
  翠花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人何时这样低声下气过,伏低做小的讨好她,不过是为了能让她开心一点,可早几天上哪去了。她心里哽着根刺,不上不下,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最后只好什么反应也没有,到主菜上来还是一副淡漠的模样。
  靳宜头一次把讨好这件事做得这么吃力,却又无怨无悔,只能感叹一声自作自受。
  叫花鸡色泽棕红,油光诱人,味道淡而鲜,肉质细腻酥嫩,有一股荷叶的清香,上菜时后厨已经帮忙将鸡切好,整整齐齐码在盘中。靳宜一直忙着伺候翠花吃饭,又是盛汤又是夹菜,自己倒是没动上几口,翠花终于看不下去了,道:“你自己也吃吧。”
  这还是上来后俩人第一次交流,靳宜眼底一亮,笑道:“好,我也吃。”
  好不容易将一顿饭吃完,翠花道:“走吧,该回去了。”
  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一个小时,再加上路上要花去的一个多小时,回去也差不多到十点了。
  “再等下,”靳宜叫来服务生,让她将杯盘狼藉的餐桌收拾好后又道:“记得等下上两杯你们这的山楂柠檬汁。”
  服务生应下,离开。
  “还不走吗?”翠花问道。
  “今晚不走了。”靳宜起身到翠花身边,下一刻出其不意地将人一把横抱起来。
  翠花猝不及防,膝盖撞到餐桌,痛得嘶了一声,忍不住扇了他一下:“你到底要干嘛,什么叫今晚不走了?”
  靳宜抱着人走到屏风后,边走边道:“我今天先去了你家,找奶奶说了今晚要带你出门不回家的事,奶奶答应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到底要干嘛,”翠花心力交瘁的看着他,“你今天一来什么也不说,带着我来这吃饭也只会一味的讨好,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那天的事吗,你这两天去干嘛了,我每天都在等你电话等你短信,结果倒好,你直接失踪了,连人影都看不到,就因为那天我说了一句我不会介意吗?”
  翠花越说越委屈,被放到屏风后的榻榻米上时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你是不是要回去找你的前任了?”
  “没有,”靳宜被怀里人哭得心揪的疼,他坐在地上,小心擦掉翠花的眼泪,哄道:“没有,我向你保证好不好,我绝对没有想过回去找她,我承认那天我因为那条短信情绪有点失控,但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这样的事。我爱你花花,我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就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你是我生命里最大的意外,让我花费了三十几年都无法安定的心在爱上你的那一刻终于尘埃落定。
  屏风外服务生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俩人:“靳先生你要的山楂柠檬汁已经送来了。”
  “放外面吧。”靳宜亲了亲翠花的额,起身去外间拿果汁。
  翠花擦了擦泪,觉得有点闷,于是趴到窗前将窗户推开,窗外明晃晃挂着一轮残月,照得小山谷里一片清晖,风推过夜澜,如烟如雾,摇摆的竹林飒飒有声,静谧的夜里所有的事物都柔软得像上好的丝绸,不由得,心里也像盛了一片湖,在柔和的风里泛起温柔的涟漪。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个人从身后抱住她,轻声叹息。
  “果汁呢?”翠花声音还有些闷闷的。
  靳宜将果汁递给她:“不要喝多了。”
  翠花道:“你管我。”这别扭闹得已经底气不足。
  靳宜笑着亲了下她额头,轻声唱道:
  Baby life was good to me but you just made it better 
  I love the way it stand by me through any kind of weather 
  I don"t wanna run away ,just wanna make your day
  When you feel the world is on your shoulders 
  Don"t wanna make it worse ,just wanna make us work 
  ……
  See it was enough to no If I ever let you go.I would be no one
  Cos I never thought I"d feel All the things you made me feel
  Wasn"t looking for someone until you 
  ……
  Baby, nobody, nobody
  Until you 
  夜很温柔,歌也很温柔。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一壶陈年佳酿,每一个字都带着让人微醺的魔力,每一个音符都好像在心底颤动,温柔却不容抗拒的穿透心脏融化在血液里。
  翠花懒洋洋靠在靳宜的怀里,等他唱完了道:“没听懂。”
  靳宜:“……”
  “再唱一遍,”翠花将果汁递给他,“渴吗?”
  靳宜就着她用过的吸管喝了一口,道:“不唱了。”
  翠花不满道:“你不能因为我听不懂就不唱了啊,唱吧,很好听。”
  “你就听出了很好听?”靳宜咬牙,“就没有其他的。”
  翠花瞪眼道:“怎么没有,比如说听完我就不生气了,真是便宜你了。”
  靳宜哭笑不得,最后恨恨的在翠花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
  俩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窗外,就算只是捉着对方的手细细把玩好像也并不无聊。
  窗户边有风吹进来,靳宜轻声道:“冷吗?”
  怀里人却没理他。
  靳宜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过,温柔而缠绵,从她眉心、小巧精致的鼻尖滑过,吻落到她唇上,郑重得仿佛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
  怀里人轻声呓语:“靳宜。”
  他趁机撬开她紧阖的牙关,勾住她沉睡的香舌,刚刚喝过山楂柠檬汁,她温软的口腔还留有山楂柠檬酸甜的味道。他欲罢不能,却克制又克制,怕把她扰醒,所有的欲望都无处遁形。
  “唔。”翠花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轻轻皱起。
  靳宜小心退开,再次在她眉心吻了吻,手从她膝弯穿过去,将她抱起来平放到榻榻米上,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上,靳宜起身,打算去关上窗户。
  然而他只能走出两步,一只手猛地抓住他裤脚。
  “靳宜。”这一声带着明显的哭腔。
  这是做噩梦了,靳宜忙又坐回去。
  翠花爬起来,眼睫湿漉漉的,她抱住靳宜的腰:“我梦到你亲我了,结果亲了没一下就跑了,越跑越远,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我怎么会跑,”靳宜安慰地拍拍她背,摸摸她柔软的秀发,“我要跑也会带你一起跑,你是我的命宝贝,没有你我一个人离开也只有死路一条。”
  翠花闻言抬眼看他,眼底有些震动,眼泪又一颗颗往下掉。
  靳宜低头,终于忍无可忍吻住她。
  “我可能要食言了花花。”
  翠花说不出话来,不多久,有再多的疑问都无暇思考。
  安静的包房里只有俩人接吻的声音,不一会后喘息和呻、吟压抑又令人浮想联翩地成为了主旋律。
  “疼。”一声克制的哭声响起,将靳宜丢到九霄云外的理智拉回一小部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柔声问:“我看看?”
  翠花羞得满面桃花,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在光下洇出诱人的血色,胸前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如同娇嫩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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