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妖娆:扑倒腹黑王爷

第197章


那些人那些事既高深复杂又简单粗暴,看似无坚可摧似乎又无孔不入,处处都是人事似乎又处处都不干人事,到最后你不知道自己是在进攻还是在防守。他们每天喋喋不休的争论,每天都在指责我,本来一些事情内阁首辅是可以化解掉的,可是周绍阳根基尚浅,手底下又没有多少人脉,虽然有真才实学,可是很多人压根就不听他的,长此下去,只怕连他都要递辞呈了。”
杨铎前面的话林秀莲都明白,可是听到后面还是有些吃惊,“怎么会这样呢?他们还是为了封我为皇后的事情指责你吗?”
杨铎摇头,“多了,不仅仅这一件事情。”
从杨铎执意要封林秀莲为后,到杨铎挪用惠王抄家的财产修建温室殿,再到皇庄祭祀时杨铎私自离开,再到后来杨铎遇袭惠王造反,这些所有的事情都被那些文官们拿来指责杨铎,说林秀莲身世不清不白,说他修建宫殿挥霍无度,不知节俭,必然招致上行下效,天下臣民都会兴起奢靡之风。说他祭祀时提前离开有损皇家颜面没有尽到皇帝的职责,反正所有的事情都被归结成为皇帝的过错,群臣纷纷上疏,要求皇帝规范自己的言行,务必给天下臣民起到表率的作用。
林秀莲道:“我做不做皇后都没有区别,就是不做皇后,他们也不能把我从宫里撵出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了,你不用再为了这件事情跟他们怄气。”
杨铎闷闷不乐,也不答言。
林秀莲幽幽叹了口气,“早知道做皇帝这么不快乐,当初就该让给别人去做好了。”
杨铎苦笑一声,没有接言。
林秀莲摇着他的胳膊,“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杨铎懒得动,其实也是没心情。怎奈林秀莲十分坚持,又是冲他扮怪脸,又是给他讲笑话,杨铎绷不住,终于跟她一起往后面院子里去看梅花。
(转)
晚间杨铎仍旧去皓月轩程书瑶处。
礼部册封的文书已下,静嫔如今已是郦妃了,杨铎虽然坚持要给她安一个丽妃的称号,可是礼部的官员认为丽妃袁明玉刚刚去世,让另外一个妃子继续用这个封号不大吉利,最终把丽改成了郦。杨铎不欲旁生枝节,只好勉强接受。
静嫔晋位为郦妃,宫殿也换了,她却对内务府说,如今是冬日不宜挪到宫室,打算次年春天再搬迁。故而仍旧住在皓月轩。
郦妃一朝得宠,宫里的其余妃子都有些坐不住了,贤妃与淑妃倒也还好些,第一个坐在不住的便是惠妃娘娘了。她以为是哪天梅园里的事情得罪了皇上,想来想去都是那个不懂事的宫人替她招来了皇上的厌恶,虽然当时求情杨铎饶恕了那个宫人,她回去后却另行处置了那个宫人,总之这辈子是不用见到她了。
闲话不提,却说杨铎到了程书瑶寝殿里,殿中水汽蒙蒙,原来却是程书瑶坐在一只硕大的浴桶中沐浴。
杨铎羞辱了程书瑶两次,程书瑶终究有些忍耐不住,想来想去,也只有用这个法子报复他。
当初杨铎借着躲在她的浴桶中躲过了武明熙的搜查,想来杨铎对那件事必然是深以为耻的。
程书瑶极力的在浴桶中卖弄风骚,见杨铎走近了,她微微从花瓣中探出身子,露出半边酥。胸来,“皇上,臣妾已经跟爹爹通了消息,爹爹会尽力劝说那些大臣,想来不日皇上便可达成所愿了。”
眼前的场景与当日武明熙搜府时何其相象,程书瑶是故意的,杨铎那里会看不出来。他的眸子一片暗沉,汹涌而起的风暴似乎要吞噬掉面前这个让他愤怒的人,可他还是露出几分笑意,随手抓起几片花瓣,盯着水中的人说道:“你莫非不知道水不光可以供人沐浴还可以让人溺死吗?”
程书瑶怔了怔,面色一白,继而又强笑着说道:“皇上是要跟臣妾玩鸳鸯戏水吗?若臣妾真是不幸溺亡了,明日朝堂上那些大臣怕又要指责皇上荒淫无度了吧?”
杨铎死死的盯着她,冷漠的道:“皇宫里淹死几个女人再平常不过,你以为你的死会在朝堂上激起多大的波澜?”
程书瑶笑的更厉害,揶揄道:“皇上以为这里还是西苑吗?以为我皓月轩是晩隐居吗?以为我程书瑶只是林秀莲身边那些下贱的宫人太监吗?您当年一把火烧了他们,就像是捏死几只蚂蚁,是没有多少人替他们分辨,可是臣妾就不同了,臣妾的父亲是帝师,臣妾现在是皇上您的郦妃,若是好端端的死了,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吧?”
杨铎怒不可遏,一章拍在了浴桶中,激起了无数水花,程书瑶下意识的去躲,吓得面色惨白。
杨铎转身便要离开,程书瑶却在他身后不知似乎的继续说道:“皇上真的要走吗?若是走了,弄不好您下个月还要再来呢,那多耽误您的功夫呢。”
杨铎又顿住了身形,他厌恶这里,永远都不想再来,每一次来他看似都是在折辱程书瑶,可他自己未尝不是在受着屈辱呢?
杨铎伸手把程书瑶从浴桶中硬拖了出来,水溅了一地,大红的花瓣淌在水渍中,毫无生气。
浴桶旁边就有桌案,杨铎连案头的书籍茶盏等物都懒得推开,直接把程书瑶按在了那些东西上面,程书瑶痛得叫了一声,第一次没有迎合他,而是拼命的挣扎。杨铎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她的手臂反压在她的身下,他粗暴的在她身上施为,程书瑶反抗不了,身子支离破碎的痛,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完事之后,杨铎整理衣袍便欲要离开,程书瑶的身子像是断了线的纸鸢,向桌子下滑了下来。
程书瑶蹲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厉声质问道:“杨铎,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呢?我不过是喜欢你,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杨铎简直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一边整理袍带,一边随口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喜欢你难道有错吗?”
“你说你喜欢我?”
程书瑶的神智已有些不够清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我喜欢你,我七岁的时候就喜欢你,那时候你跟着爹爹读书,爹爹带着我入宫,我看见你穿着大红的袍子,神气又漂亮,就像是个小仙童,你拿糕点给我吃,你对我笑,跟我讲笑话,那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打破我的美梦?我恨你,恨你。”
她声嘶力竭的怒骂着杨铎,杨铎一时愣怔在那里,良久,他缓过神来,程书瑶说的那些事情他全然没有印象,可是又似乎都发生过,过去,现在在他脑中更迭交替,杨铎的头忽然疼的厉害,他抓起一件袍子走去盖在程书瑶身上,怔怔的转身往殿外走去。
殿门外几个小宫人探头探脑,不妨杨铎突然走出来,都吓了一跳,缩回去已来不及,杨铎忽然回过神来,冲外面大声喊,“赵六儿。”
赵六儿去了茅房,过了一会才提着裤子赶过来,“皇上。”
杨铎冷声吩咐道:“今晚皓月轩当值的宫人太监都赐死吧。”
方才那些偷听的宫人们都吓了半死,魂不附体的跪在那里,连求饶都忘了。
杨铎一步步的走出皓月轩,突然对身后的赵六儿道:“备马,朕要去西苑。”
赵六儿虽然知道皇上来皓月轩多有不愿,可是方才他肚子疼去了茅房,这边发生了什么确实不清楚,听见杨铎这样吩咐,虽然疑惑,也只好照办。
十一月底的天气,冷的呵气成霜,滴水成冰,杨铎骑在马背上在空荡荡的宫城中驰骋,一口气奔到西苑,跳下马,纵身跃入了太液池。
今年冬暖,太液池水虽然已经结冰,可是冰还很薄,杨铎跳下去,冰层就碎裂开来。
紧跟着杨铎而来的赵六儿吓得半死,提着灯笼尖着嗓子在水边唤了几声,就要跟着跳下去时,杨铎从水中浮了起来,他吐出口中的冰水,“下来还不把皮给你冻破了,在岸上老实待着。”
赵六儿心想我下去会冻破了皮,那皇上您呢?张开嘴刚想要劝杨铎两句,杨铎却又潜入了水下。
第二卷 争斗 第二零四章 事事如意
杨铎在太液池中一阵酣泳后才上岸,上岸时浑身冻得直打哆嗦,脸色铁青,手指僵硬,至此他才觉得压在胸口的悒郁稍稍缓解了一些。
杨铎换上赵六儿捧来的干爽衣袍,认镫上马径直回承德殿去。
林秀莲的寝殿里香烟袅袅,她已睡熟了,杨铎隔着帐幔注视了她良久,才头重脚轻的回书房里去。
夜里杨铎就发起烧来,爬起来找水喝打翻了茶壶,赵六儿见杨铎脸上烧的通红,用手探了一下更是触手滚烫,欲要去传太医,杨铎却又不让,说是这会传太医,势必会闹起来许多人。赵六儿会意,闹起来别的人也倒罢了,皇上自然是舍不得皇后娘娘被闹醒。
赵六儿跑去找人熬了浓浓的姜汤端来给杨铎喝,杨铎喝了一碗后钻在被中发汗。
次日的早朝自然是去不了了,天刚蒙蒙亮赵六儿就开了顺贞门传太医到承德殿。
太医看了之后说是恶寒,病情严重,需要好好调养。
满朝官员都知道皇帝感了风寒,国事尽皆委托给了内阁。
中午时分,杨铎稍稍退烧,脑中清明了一些,睁开眼,看见林秀莲守在床畔,面色积分憔悴。
杨铎伸出手刚要抚上她的面颊,却见赵六儿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一概礼仪全忘了,“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杨铎勉力支起身子,“怎么了?”
赵六儿面如土灰,哑着嗓子道:“郦妃娘娘悬梁自尽了。”
杨铎吃了一惊,几乎昏厥过去,“你说什么?”
林秀莲骤然听见这个,心头一阵刺痛,脑中眩晕起来,却是胸痹的症状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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