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元魔传_

第116章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交给朱元璋说:“朱大哥,這是□□秘笈,是当年古墓派祖师爷之手抄本,内里记录所有心法及练功要诀,凭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参透。书中強调必须要相爱中之男女,心灵互通才能事半功倍。我已把内心的说话全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为了助我练就神功,你不答应也不成。”
  朱元璋其实喜欢扬灵已不是一朝一夕,最近越加发觉爱上她,只因近期集中精神在自己的鸿图霸业上,加上专心筹备远征,忙得昏了头,沒有定下来细想罢了。经杨灵私下暗许,他自然是喜出望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连忙掴自己兩个耳括子,顿时面颊感觉火辣辣的,方知梦境成真。人生亦如梦。所有好事均由他一人独得。他与杨灵第一次手牵手的漫步在绿茵之中,为的便是陪养心灵互通,一对小恋人热恋的感觉。临別时小朱在杨灵之珠唇上一吻,扬灵半推半就,兩人如膠似漆,正附合□□之基本修练條件。
  小朱拿著□□秘笈,心痒难敖,坐在燈前细看,只见发黄的纸中佈滿蝇头细字,间中亦有经络图案,至于练功要诀是男女必须赤身露体,互相推拿及接触穴道,难怪杨灵要先定名份。否则赤身露体,内帛相见,在這个时代,若不是夫妻关系,绝对是离经背道之事。为世人所不齿。他把秘笈细心研究,把口诀记牢。领悟出两人虽然是一起练习心经,但男方用的是全真教内功,女的却依汨以古墓派为根基,兩派内功能互补不足,阴阳调和,水乳交融,兩种内功心法浑合起来,集阴阳五行之精髓,成为绝配。男女互相驱动真气,打通玄关八脈,令肩椎伸展开阔,内劲暴曾,发劲如狂风扫叶,绵绵不尽。小朱越看越惊讶。胡雪娟多次催促他休息,他也是一书在手,倦怠全消,埋头苦干的看了一整夜。
  因为距离比武只剰十八天,修练时间有限,第二天早上,他也不再休息,急不及待的去找杨灵。他拉著杨灵之手,两人依偎的坐在石上,对心经之理解互相交流,兩人为公为私,真的成为热恋中之痴男怨女,兩人打得火热,难捨难离。
  朱元璋心想:误打误撞,似乎只有我是最合适之人选,能助她修练心经,以她条件,到底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在利用我,以他天仙一般的人才,应该是没有可能喜欢我這醜八怪的。朱元璋自惭形穢,对飞来艳福,心目中的女神向他示爱还是患得患失,有点疑幻疑真。心怕如此艳福有朝会突然失去。
  兩人並肩在研究如何准备及何时正式开始,朱元璋主张时间紧迫,事不宜迟。但杨灵却補充:“奶奶当年曾对我说,练功在第一重时最为凶险,全身像火烧般灼热,必定要在深夜较为寒冷的时间,还有是绝对不能有人滋扰。否则一旦气血倒流,后果严重,据奶奶说古墓中有天下间至阴至寒的寒玉床,她说她当年是爷爷的师傅,与爷爷修练时,事出倉卒,忽略了這个重要环节,却被奸人有机可成,终生引为奇恥大辱。尤幸爷爷为人豁达,不与计较。所以奶奶建议练习此心经时,最好是在古墓内紧闭墓门,在寒玉床上修练,才能把风险减至最低。奶奶说她是爷爷的师傅,我看爷爷的武功却比她高出甚多,她是说慌的吧!”
  朱元璋却摇头的说:“妹子,时间紧迫,回古墓取寒玉床,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事急从权,不能再有顾虑,我们今晚深夜便开始修练。现在时已入秋,深夜时份天气较为清凉,对修练神功当有帮助。至于妳奶奶没有誇张,她的确是杨大俠之师傅,他倆的传奇故事,家传户晓,我也略知一二,有空再对妳详细叙述。妳先回去休息。晚上练功时虽要不少精力,妳娇滴滴的,我怕妳忍受不了。练功之事毋须粗心,我会作出妥善安排。我尚有其它军务要处理,我先离开了。”朱元璋说罢怱怱朝著地道入口方向而去,杨灵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觉得此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再想起晚上要与此人内帛相见,同练心经,面上不禁泛起红晕,在阳光照射下,更添美艳。
  朱元璋忙了大半天,常遇春来报,果然不出小朱所料,在集庆城门之东南方,果然发现另一地道,出口离城墙甚远,在隐蔽的人工山洞之内,要不是先入为主,深信必定有另一條地道。一般人极难发现,山洞中骇骨堆积如山,大概均是当时之伤兵。朱元璋微笑说:“這就对了!曹孟德一生多疑谨慎,怎会只掘一条地道。快领我去看。”
  在地道中徘徊良久,直至太阳下山,晚上回去陪胡雪娟及戚如心吃过晚饭后,休息了一会,便与她两人趕往荷溏测之空地。卫兵正在按照朱元璋的吩咐,做著准备。
  空地中到处点著火把,正中有一露天大帐蓬,外面是密封,是夜秋风送爽,一弯明月,万里无云。五千军士在帐蓬外百步之遙围绕成圆形屏障,不让任何人进出。如临大敌。数名大将骑著马在外围巡逻。胡雪娟及戚如心也被朱元璋请来帮助。兩人分守在大怅之南北两侧,严阵以待,不许任何人靠近,即使是军中兵将也不例外。朱元璋为人做事谨慎,务求做到滴水不漏。古往今来,历来武林中人修练武功,這样的隆重其事。相信也是前无古人了。
  朱元璋见一切准备就绪,左手拿著秘笈,右手拉著杨灵,飞身进入帳蓬,胡雪娟高声叫道:“相公,加油,一定要成功。”看他兩跃进去后,一本正经的向两侧巡视。
  帐蓬内相当广阔,四个角落均点著火堆,正中有一塊长形巨石。两人相对盘膝坐在石上,杨灵开始宽衣解带,把长裙拉下,直至膝间,上身已□□,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成乳白色,晶莹剔透,胸前起伏,小朱突觉喉头干涸,目定口呆。扬灵腼腆的道:“儍哥哥,发什么呆,我们已定了名份,还怕没机会看吗?我已先脱了,你还不快脱掉衣服开始吧!不然我会著凉的。”
  小朱如梦初醒,暗叫一声惭愧。连忙收敛心神,把目光移开。杨灵把衣衾从新拉上,嗔道:“你把头转开,双眼不看著我,又不脱掉上衣,那怎么练?你心中不得清明,全是杂念,尽想男女合欢之事,有這种心态,还能练什么□□?唉!看來我注定是死在擂台上的了。”
  朱元璋心中亦喑骂自己,大敌当前,杨氏一家三口的性命安危,全系于自己身上,怎能不分轻重,尽想著男女之事,难怪灵儿发娇嗔。当下,眼睛从新落在杨灵俏脸上,只见她水汪汪的大眼晴流露出鼓励之色。小朱连忙脱下上衣,收攝心神,把真气聚在丹田,与杨灵双手掌接触,照著秘笈指示,把内力循环的打入对方体内。
  小朱内力缓缓不绝的注入杨灵体内,依心经所说,男女双方兩种不同之内劲,在兩人身中交叉运行。打通奇经八脈,两人发功互相交流,集阴阳五行之精气,兩人神功可成。但小朱却感觉到只有自己左手推出内劲,右手收回来的亦只是自己的真气。自己的真气在杨灵体内畅通无助。但杨灵之真气虽然存在,却原全进不得小朱体内。這便是真气強弱之分別。小朱体内充滿阳光之气,盈足滿溢。根半不能容入外来之劲。
  他把内劲在杨灵经脈中運行十数周后,第二步是要以指功替对方打通经络,小朱手指头颤抖的碰向杨灵胸前。骤眼见杨灾额头全是汗,面颊红通通的,有走火入魔之徴兆。大惊之下,一碰她身子,见灼热异常,忙替他推血过官,把她横卧在石上,双手按著她丹田,缓缓发内丁护著她心肺之经,当此生死关头,小朱全力施救,使出渾身解素,再不敢带有丝毫邪念。
  小朱内劲冲劲十足,遊扁扬灵身上要穴,在体内產生高温,杨灵虽赤腂上身,但热力还是宣洩不足,积聚体內,渐渐便昏迷过去,要不是小朱发觉得早,可能会做成肢体上之缺憾或半身不遂。后果是不堪设想。小朱心想龙前辈告诫练功最佳之方法是在寒玉床之上。她是唯一练成此神功之过来人,她说的话,自然是经验所累积,必有见地。但寒玉牀相隔千里,所谓“遠水救不得近火”。时间紧迫,如何能把它搬到集兴。左思右想也苦无良策。
  经小朱替杨灵運气驱热后,扬灵体温渐渐回复正常,朱元璋再掐她人中穴。只见她悠悠的醒过来,但感觉却全身乏力,就如大病初瘉。伏在小朱肩膀,呼吸急促,想到之前之痛若,心有余悸。小朱只有轻拍著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心想练這绝学风险极大,如想不到散热之妙法,还能冒险练下去吗?心内正在斗爭,是坚持还是放弃,一时间也难以取舍。
  第九十八章完
 
  第 99 章
  「逐浪湖江依天道:死生离留意虚无:
  医道无双冠天下:名利淡泊是清高」。
  朱元璋把内劲继续输入杨灵体內 ,过了个多时辰,她的体力大概己恢复得差不多!时间已至深夜,越夜寒意更甚,守护在外之兵将也是雪雪呼冷。杨灵伏在小朱肩膀,低声的说:“我真不中用,把进度又拖延了,现在天气转冷,对练心经会有所帮助,朱大哥,快扶我起來 ,我们再开始吧!” “说什么?灵儿,妳尚要再练?妳不知道剛才险些要了妳的小命吗?倘若找不到万全之策,我决不会让妳再冒這风险。”朱元璋紧张的说,意志却十分坚定。
  “大哥,此事关系我父兄之性命,还有你千里迢迢攻打集庆。不能因为我一家而坏事。练□□必须冒险,此事我早已有心理准备。难得有你与我共同进退,我是义无反顾,虽死亦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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