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妖孽神医女

第164章 忆旧事失控(2)


    “好嘞。”
    三个月后,花伊叶从石室里出来,连续三个月不间断的炼器练习,只觉浑身乏力,身上隐隐有股臭味。
    “回去好好洗个澡。”花伊叶低喃,脚下步子飞快,很快就窜回到院子中。
    她从空间戒指内拿出一个大木桶,放在屏风后面。考虑到如今是深夜,出去烧水动静太大,会吵到其他人,干脆往桶里输入冰灵力,让灵力化作水,把木桶装得满满的。随后再用光灵力灼烧,直到把桶里的水烧得冒气,这才停下来。
    到了这一步之后,花伊叶满意地笑了笑,迅速利落地把自己剥得一丝不剩,迈入木桶中。
    “哇,好舒服呀。”花伊叶喟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突然喝道,“谁?”
    这小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敏,他不过是呼吸粗重的些,没想到就被她发现了。本还想好好欣赏美人出浴的,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是你!”花伊叶诧异,玄衣、面具、独特的气息,这人不就是那个在南大陆认识的,自己说要等他的男人么?
    “是我,好久不见。”男人的声音醇厚而充满磁性,仔细一听,还能辨别出里面带着一丝压抑的嘶哑。
    花伊叶把身子埋入说中,只把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小脸通红,“你转过身去。”
    男人眼睛深邃得如夜晚的星空,心里想说你身上每一个地方我都看过了,但是怕她生气,迟疑了一下后便听话的转过身。
    “你什么时候来的?”花伊叶心中有个不好预感,她怀疑自己没回来之前他就在房间内了。
    果然,男人回答道,“来有一段时间了。”他已经在她的房间内住了几天了。七年前他就知道她住这里,所以一回到阳极宗,他就来这里了。发现她不在,他干脆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耐心等她回来。
    “你……你,都看见了?”明知道答案,花伊叶心中却仍抱着一丝侥幸。
    可结果注定要让她失望了,男人诚实地点点头,“都看见了。”他看自己的未婚妻,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岳夏朗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他忘了一点,那就是花伊叶现在不知道他是岳夏朗。
    “看见我洗澡,你就不会闭上眼睛吗?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吗?”花伊叶咬牙切齿,低低喝骂。
    “不知。”本来就不是非礼勿视,岳夏朗心中始终记挂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婚约。
    “你——”
    花伊叶被气得气血沸腾。
    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花伊叶是气得说不出话,岳夏朗则是郁闷的,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早日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好早日把人娶回家?不过,他有担心她在意他的外貌,还有,他如今是一个没有心的怪物。
    岳夏朗纠结了,面具下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绳。
    半响后,花伊叶终于心平气和,“你不要转过来,我现在就起来穿衣服。”
    嗯?
    岳夏朗的身体一僵,回想到刚才看到的美丽身体,两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突然,他大步往外走去,开门,关门,消失在房间内。
    花伊叶错愕,这发的什么神经病,早前怎么不知道回避,现在难道才知道害羞?这个过度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些?
    担心他去而复返,花伊叶快速了从木桶里出来,简简单单换了一身宽松的外袍,然后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发,思绪不由得飘远了。
    面具男子,面具男子,面具男子……
    花伊叶在心里默念,为什么他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还有,他们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了?呃,不对,她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花伊叶思考得太投入,连岳夏朗回到了都没有发现。
    岳夏朗无比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帕子,温柔地替她擦起头发来。他动作仔细而认真,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花伊叶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愣是没发现异常。
    直到岳夏朗放下帕子,轻轻说道,“好了,干了。”
    她这才傻傻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走神的时候。”
    “哦。”
    两人沉默。
    “那你什么时候来阳极宗的?来阳极宗做什么?”
    “几天前,来找你。”
    他说来找我。
    花伊叶低头,脸有些发热,“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阳极宗?”
    “打听到的。”他还知道她打断了欧阳影的两条腿,看来,她还是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那她对于他的死呢?她伤心了吗?为他流眼泪了吗?还是说此刻她仍在怪他当年不相信她?
    “你似乎很恨欧阳影?”岳夏朗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嗯?”花伊叶抬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问?”
    “听说你在擂台上打断了她的双腿,所以好奇。”
    “恨,怎么可能不恨,最恨的人里,她排第一。”
    “为什么?”
    “因为她斩断了我的腿,害死了别人!”花伊叶面目狰狞,“她该死,若不是她,他就不会死。不对,我也该死,我不该冲动离开,最起码,离开之前应该先跟他说一声,我有办法医治我的腿,我有办法让它重新长出来,我该跟他说一声的,那样他就不会上山寻药,也就不会死了,是我的错,是我的……。”
    花伊叶语无伦次,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七年了,她整整压抑了七年,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岳夏朗心疼地把她抱入怀中,“我是就岳夏朗”这几个字差点破口而出。
    他想告诉她,他没怪她,没有,从始至终都没有。就在千重崖下,当他心脏破裂的那一刻,他想的还是她的腿,挂念的,放心不下的还是她,他怎么舍得怪她呢?
    更何况错的人是他,是他该自责,该愧疚,而不是让她背负了整整七年的包袱。
    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岳夏朗心一横,手掌劈向花伊叶的颈部,花伊叶顿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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