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知归途应有期

第24章


  不过面前的人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不在意就好。
  “呜,谢谢。”她迅速说道,然后挤进人群中,不一会就没了她的身影。
  这厢,杨一阳这厮笑得不怀好意,戳了戳他的隐约被汗水浸湿的衬衣:“嘿嘿,说说,感觉如何。我估摸着吧,就小妞那搓衣板一样的身材,没什么感觉吧?”
  许澈回头,眼眸里警告以为浓厚,杨一阳很乖的闭嘴了。他肯定某人肯定是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哎,真的是搓衣板吗?
  许澈当时真的没有想很多,只是想着她没有站的地方,落脚的话势必会踩到小孩子的脚,那妇人很可能借题发挥当场来大骂一顿,只好一把揽过她。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很柔软。也许是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觉,变得异样清晰。
  长得倒是瘦小,该有的地方还是有。
  他清楚地明白他对刚才那柔软的触感念念不忘,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烦闷,扯了扯衣领,他说:“我去躺洗手间。”
  杨一阳嘿嘿的笑笑,去吧去吧,洗把脸淡定一下,毕竟已经是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人了,这样就能轻易点火~。不过主要还是看对象是谁吧。想着想着他自己突然就伤感了,好想JASON啊。好久没见了,不开心。
  洗了把脸再出来的时候,脸上一派泠然,内心的绮念已经烟消云散。
  “嗨,去这么久了,快走快走就等你一个人了。”杨一阳站在检票处对他猛招手。大喊。
  买的都是卧铺票,四个人正好在一起。两个大男人谁在上铺,好心的把下铺留给谢明尧和小方。放好行李,四个人都已经是有些疲倦了。饥饿感也随之而来,谢明尧在进火车之前逼着自己吃了点饭菜,感觉还好。遂主动提出自己去给他们买饭。
  “不吃不吃,火车里的都是些什么破饭菜。难吃的要死。”
  ……那怎么搞,你这么任性真的好吗。她折回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蹲下身去翻自己的包。
  不怪许澈偷窥,他坐在上面,看下面的一举一动。她蹲下身时,上衣的领子也随着她的动作松垮。不期而然,他看见她了的蓝色哆啦A梦的内衣包裹着她小小的圆润的胸、部。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朦胧中可以看见有浅浅的乳、沟。
  燥热烦闷又涌上心头,他撇过头看着白色的开关发呆。
  “咯,这个是我自己做的点心,你要吃吗。是咸的,你要吃吗?”终于翻到了,好不容易在火车空调里吹干的汗又冒了出来,身上黏黏腻腻的。谢明尧把东西扔到他床上就拿着洗脸毛巾出去了。
  她弯着腰正对着镜子擦脸,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呆了呆。这个衣裳很容易走光,她刚才还蹲着找东西呢……?
☆、第 23 章
?  一节一节的车厢来回晃荡,躺在床铺上就像是在坐在船上游船似的。莫名的谢明尧就想起小学时期很流行的一首歌曲……让我们荡起双桨。窗外也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浓浓的火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坐火车从来都是睡不安稳的谢明尧,索性在床上坐起来。面对着漆黑的一片发愣。对面的下铺似有隐隐的光源,很微弱,一闪一闪。
  谢明尧很小声的试着喊了声:“小方。”
  没有人回答,应该是带着耳机听音乐或者是看小说去了吧。再看看上铺的人,没有亮光,安静的侧卧着。自己这边上铺有轻微的鼾声,还伴随着说梦话的声音。
  她拿着手机,往屏幕上看了看,凌晨一点钟。还有十个小时才到。十个小时,她忽然地觉得很难熬。手机里一堆的游戏她也玩不下去。
  想了想,谢明尧下床走出车间。
  卧铺的走道上有特意为乘客放置的小椅子,谢明尧就着坐下来,眼珠却是到处游晃,奇怪的是,她望了前方几眼,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青年的眼神一直瞥向这边。她遂又朝后边望了望,果然,有个年纪相仿的青年也在看,两人似是在用眼神交换消息。
  她心头突突地跳起来,不由得紧张。
  两个小伙子同时会心一笑,朝着她的方向走来,谢明尧故作不知道,撑着腮神游。直到有长相稍微柔和一点的男人开口:“大妹子,来打牌吗?我们这里三缺一。”他说话时带着浓浓的口音
  。
  打牌么,这么简单?直觉告诉她不要相信,转过身,她摇摇头。
  “不会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坏事吧?就是打打牌,就在前面那里还有一个人在呢。”说着就高声对着那边喊,过了几秒从一个车厢里冒出一个头,是个小女孩,将近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挂着明显的高兴,冲她挥手笑。
  男人的声音不小,有乘客赤着脚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对他们吼了几句: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谢明尧这次坐不住脚了,身边的男人还欲呼喊,谢明尧连忙制止,点头同意和他们一起打牌。跟在他们的后面,谢明尧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编辑短信:我在十一号车厢,12C这里,点击发送,然后迅速删掉。男人似是察觉到,回头对着她笑:“妹子,都要打牌了,就要认真打牌,玩什么手机呢,来,哥帮你保管着。你就一心一意打牌就好了,其他人也都一样,等玩完了才准允许拿回自己得到手机啊。”
  “恩,那必须的。”谢明尧关机,迅速地把手机揣进口袋。
  进入他们的包厢时,有一股很奇特香味充满着整个房间,闻起来……异样的舒服,甚至让人产生一种浓厚的睡意。
  谢明尧好奇:“什么这么香?”
  “还不是那女娃子搞得,最近说是在研究什么香之类的,去到哪里都要点香,还是不同的各种各样的香。这不,前些时她发现了一种安神的檀香。就一并带到火车上来了,死活都要点上。”
  谢明尧看向那个小女孩,真的是看到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年纪很小,所以当她询问小女孩多少岁了的时候女孩告诉她已经快三十了,谢明尧很是震惊。盯着她看了好久。还是没看出来,不足一米六的个头,披肩的长发,没有烫染的痕迹。脸上的皮肤也好到让人嫉妒,既白嫩又水润,眼珠中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
  “哈哈,你也是被我姐给吓到了吧,有这么一张孩子脸。见到我姐的人第一个反应都像你这样。”那个一直没说话默默洗牌的青年这时才吱声,嘴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与骄傲。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倒不像是弟弟对姐姐的崇拜,而是…反正就是感觉不对劲。
  “你好,我叫红花。”女人主动报名字,趁在发牌的时候。
  噗……一口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谢明尧尴尬地抹抹嘴巴。取名字人一点都不负责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取名字呢,红花红花。未免也是太接地气了吧。
  “呵呵……,我叫绿叶。”
  “没事,要笑就笑吧,当初是我爸给我的这名字,我就不提这档子事了。反正都不止你一个人笑话过我了,哎,我已经从当初的心碎一地到现在能够坦然笑着讲出我的名字了。”红花如是说,捡一颗五香葵瓜子,舌一抵,牙一磕,香味十足的瓜仁入嘴,再“噗”地一声将黑白交接的瓜子壳吐在地上,动作利落爽辣。
  “好了好了,开始玩牌了。别嗑瓜子了,还到处乱吐。”
  谢明尧拿起手里的牌一看,……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烂牌,没有一张大牌,最大的一张牌也就是J来着,其他的全是3,4,5.7、8这样的小牌。重要的是她还自己作死的要了地主好么!这完全是不能好好地玩牌了。
  理所当然,这一局输的很惨。打头炮就输了,谢明尧接下来更是每把都输,心情都被打牌弄郁闷了。玩了几圈下来,她就觉得没劲有些倦怠了,
  而且感觉房间里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熏得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没多久睡意就袭来。眼皮开始打架,但是见他们三很精神的样子,她强打起精神。
  可是,面前的事物都开始变得模糊,有人在她眼前晃动着手,也有杂七杂八的声音遥远儿模糊的传进她耳朵里:“喂,是不是太累了,睡着了?”
  什么都不想听,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完了,是她疏忽了。刚才顺手结果他们送过来的水,加上这房间里特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有问题。
  彻底地沉睡过去。
  以防万一,怕她突然醒过来,红花扔掉手下的瓜子,上前使劲儿的拍拍她的脸:“谢明尧,谢明尧,睡着了吗?”
  “哈,睡死过去了,你就算是抽她几巴掌她也不会醒来,你那檀香可是个宝贝,你自己知道的。”高个也就是那个长相相对柔和的男人得意的说。
  红花不理他,坐在谢明尧身边。翻出她的手机,看看通信记录,然后对着窗外“呼”的一下就扔了出去,接着冷冷地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把人绑了,还有十分钟火车就到信和站,到时我们直接下车。”
  许是对她如此冷淡的态度没反应过来,两人又愣了好一会儿,想起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雇主,且刚才那和谐美好的一幕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就是个冷漠的女人而不是刚才那个笑得一脸纯真无害的小女孩。愣着的身躯冷不丁的微微颤抖,这才快速动手拿出东西。
  “红姐,这女人不是还有其他同行的人吗?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他们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只看好她一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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