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魅影

第三十八章 锦囊救命


两个恶鬼越来越近,很快就要靠近我了,它们使劲的狂笑,我觉的生死就在一瞬之间,我想活命,可是在水里已经无路可逃了,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师父给我的锦囊,师父给我锦囊的时候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打开,现在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幸好锦囊我整天戴在脖子上,摸到锦囊,一下子从脖子上拽下来,当我把锦囊拿到手里的时候,那两个恶鬼已经朝我扑来,当时我的眼睛一闭,两只手一使劲,把锦囊一下子撕开了。
    我的眼前金光一闪,朝着两个恶鬼飞去,当时我把本来要闭上的眼睛赶紧的睁开,只见两道像剑一样的光,穿过两个恶鬼,两个恶鬼同时惨叫一声,然后身子慢慢的变矮,就像是出了气的皮囊,身子一下子垮了下来。
    当时真没有想到自己会绝处逢生,整个的人站在水里都失去了知觉,就在我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有人喊:“谁,谁三更半夜的在水里?不说话我就开枪了。”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全国刚解放没几年,到处还活跃着国民党特务,所以各村都有民兵,民兵是准军事组织,配有枪支弹药。平时还有训练,可以说是一支能打仗的军队。
    那个人一喊,我知道是民兵,于是赶紧的说道:“我……”
    刚说了一个我字,忽然浑身的力气都感觉被抽空了,眼前一黑,接着身子一软,就倒在水里,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我听见几个人在争吵,有的说:“要我说,这个人就是一个国民党特务,不然怎么会深夜跑到咱们这里?”“我看不像吧,你看他也就十几岁的样子,怎么会是特务。”“不对,肯定有同伙,咱们刚才远远的看见三个人影,可是等我们到跟前的时候,就剩下一个人了,那两个人肯定是潜水跑了,我们捞上来的纸壳,也许就是国民党特务的潜水衣,我听老人说,水鬼穿上潜水衣之后,就变的和鱼一样。”
    这时一个老年的声音说:“今天的事情,我觉的应该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那两个纸壳,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纸壳人。”
    “我说老刘,那些话可不敢随便说,现在上面正查封建迷信哪,哪有什么纸人,世界上也没有鬼神,上面的一个同志讲课的时候说,那些鬼神都是封建阶级,迷惑咱们贫下中农的工具,所谓的那些牛鬼蛇神,也是神棍们编出来的。”
    那个老年的声音又说:“二嘎,有些事还真不是编出来的,我这些年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就知道,扎纸匠有一种养纸人术,就是以自己的血养纸人,据说养好的纸人,比小孩都听话,养不好的话,就会反噬自身。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孩子或者是他师父,没有养好纸人,纸人成了害人的凶煞。”
    “不管是什么,咱们天一亮,就把他送到上面一层。”
    我听到这里,睁开眼睛,朝着屋里望去,只见在屋里坐着好几个人,都拿着步枪,戴着草绿色的帽子,有的穿着破旧的军装,有的穿着普通人的衣服,这些人都是年轻人,只有一个年纪大的,坐在那里正在吸烟。
    我赶紧说:“求求你们不要送我去那边,我是好人,八辈子贫农,家住在李家洼,今天晚上被恶鬼追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人,指着我说:“胡说,李家洼离我们这里有四十里路,你年龄不大,怎么会一夜跑到这里?我看你就是特务。”
    那年头如果被扣上特务的帽子,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弄不好得掉脑袋,我赶紧的在床上爬起来,给那伙民兵跪下说:“大爷大叔,我真不是特务,家也住在李家洼。”
    那些人听我这么说,一时说什么的都有,我想想现在师父被纸人恶鬼害死了,加上现在又被这些人误解,当时感觉自己孤独无助。不由的哭起来,越哭越伤心,可能我一哭,打动了他们,那个年纪大的人说:“孩子,这些事年轻人不信,但是我信,说实话我虽然不是扎纸匠,但是对你们那一行,我还是懂一些的。”
    我听那个年纪大的一说,当时下床一下子跪在地上,用膝盖当脚走,跪着走到那个年纪大的人跟前,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他赶紧把我扶起来说:“孩子你不用怕,我姓刘,你就叫我刘大爷吧,这些毛头小子还是听我话的,只要你把事情的原由说清楚,我给你做主。”
    我赶紧叫刘大爷,然后又给他磕头,老刘又赶紧扶起我,让我说清楚事情的原由。我就一边擦眼泪,一边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刘听了之后,没有说话,按上一袋烟吸了起来,而其他人都说是编的故事,根本就不信。
    最后老刘把烟袋在鞋底上磕了磕说:“俗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带着这个孩子去李家洼,一个是看看他有没有说谎,另一个是咱们得给孩子作证,不能冤枉着这个孩子。如果我们不出来作证的话,这个孩子不是扣汉奸的帽子,而是扣杀人的帽子,到时候没准就得吃枪子。”
    我一听吃枪子,赶紧说:“大爷您一定要给我作证,吃枪子我倒不怕,反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孤苦伶仃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到地下陪师父。可是现在我又不能死,师父的尸首还在那里,我如果死了,连个收尸守孝的人都没有。”
    我说着又哭起来,老刘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民兵连长,当时他吩咐人套上马车,天还刚亮,我们就往回赶。等我们赶到师父家的时候,发现家门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还有些拿枪的民兵在站岗。
    我还没有下马车,就被民兵揪下来,拉到了里面,到里面我看见有几个穿正规军服的,应该是的官,我被拉到他们的跟前,当时就有一个戴眼镜的,问我人是不是我杀的,那把大刀是不是我的。
    我点点头说:“这刀是我的,可是师父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此时的师父已经被抬到门外了,睡在一张芦席上,肚子里被扒出来的东西,都放回到了肚子里,肚子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我看着当时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可是我无论怎么解释,那些人都不信,只有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人,在那里听着沉默不语。这时老刘提着两个纸壳走了进来。他和那些人认识,就上去给那些人打招呼,然后到了那个年龄稍大点的人跟前,在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那个人听完老刘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听完了之后说:“老刘你说的也对,有些事情,我们根本说不清楚,我们唯物主义者虽然不信鬼神,但我这些年跟着部队走南闯北的打仗,也经历了不少奇怪事,不过现在可不是战争年代,我们做事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己做主了。”
    老刘说:“话虽这么说,可是恶鬼害死了人,咱们总不能赖在孩子的身上吧?”
    那个戴眼镜的官说:“老刘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叫赖他身上,这里就他和师父一起住,师父死了又畏罪潜逃,不是他杀的人,那他跑干什么?”
    老刘说:“既然这样,我想问一下他是用什么东西杀死的他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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