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魅影

第二十九章 活剮凌迟


张生手里拿着那把奇怪的刀,像是给我讲故事,可是我知道,那个不是讲故事那么简单,张生继续说:“完毕,监刑官要会同罪犯家属上前点数,多一片或是少一片,都算刽子手违旨。宋朝时一个粗心大意的刽子手执凌迟刑时多割了一刀,被罪犯家属上告,丢了宝贵的性命。所以这个活儿并不好干,干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
    杀人之时刽子手要将手腕一抖,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这第一片肉是谢天。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是谢地。
    这两片肉的学名叫钱肉,专祭天地!现在犯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犯人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然后,刽子手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犯人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
    刽子手在犯人的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新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这凌迟刑别名又叫鱼鳞割,这三刀最重要,如果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珍珠,预示着凌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成功的凌迟,是流血很少的,开刀前,突然地一掌拍去,就封闭了犯人的大血脉。他的血此时都集中到腹部和腿肚子里。这样才能如切割萝卜一样,切够刀数,而犯人不死。否则血流如注,腥气逼人,血污肉体,影响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情况正常的前提下,刽子手会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这一甩谓之谢鬼神。”
    杀人的时候,先往人头上浇一桶凉水,知道为什么要浇凉水吗?”
    我心里骂道,你奶奶个熊的,我上哪里知道,我这个都快成了被屠宰的羔羊了,哪有什么心思想凉水泼在身上的滋味。
    张生哈哈大笑,笑完了说:“因为劈头盖脸地浇犯人一桶冷水,让他突然受惊,闭住血道。如果凉水闭不住,就浇上一桶酸醋。《本草纲目》认为醋有收敛之功,劈头浇醋,盖取其收敛之意也。如果此法也无效,那就先在犯人的腿肚子上切下两块肉放血。但这种方法往往会使犯人在执刑未完时就因血竭而死。
    你想想这凌迟处死,要割三千多刀,还不能让犯人死了,是一个多么艰巨的任务,所以古代每次执行完凌迟,刽子手都会被累倒,后来的刽子手们学精了,不再把割下来的肉摆放在案子上,而是随手扔掉。老刑场的周围,总是有大群的野狗、乌鸦和老鹰,所以每逢执凌迟刑,就成了这些畜生们的盛大节日。
    甩完第三片后,刽子手就开始割第四刀了。这时犯人血道已经闭住了,可以一直割了。如果犯人身体健康、肌肉发达,那么他(她)的肉一定很脆,很好割。如果凌迟一个胖如猪或是瘦如猴的犯人,刽子手就会很累。累是次要的,关键是干不出俊活。刽子手心情一定要安定,趁血脉闭住了,一定要用五十刀切尽胸肌。
    如此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犯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镟尽。至此,刽子手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或助手要给他换上一把新刀。此时犯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你可以想想,从肋骨里看到心跳是什么样子的,扑腾扑腾的跳动,你低下头就能看到,而这个时候的你还死不了,那个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我这时不喊救命了,因为面对的是一个畜生,杀人为乐的畜生,眼里都快喷出血来了,嘴里大骂到:“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张生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自己碰死的。”
    我说:“你就是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
    张生笑着说:“你现在就在地狱里,还是先想一下自己吧。我说的这些,还没有完,刽子手会继续一片片的割肉,而且还不让死去,你知道接下来的一刀是什么吗?割到这里,徒弟会换一把新刀,这把刀锋利无比,但是不是为了开膛摘心,而是奔着下一个目标。
    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一般说来,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剥皮抽筋,而是割去裆中的宝贝。原因并不是这部位被切割时会有特别的痛苦,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和人格上的耻辱。绝大多数的男人,宁愿被砍去脑袋,也不愿被切去男&根。
    无论多么强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裆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这就跟剪掉烈马的鬃毛和拔掉公鸡的翎毛一个道理。刽子手要用一只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拿刀的一手要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或助手高声向看客报数:“第五十一刀。”
    然后刽子手的徒弟或助手要把事先准备好的盘子端过来,由刽子手抠出男犯人的睾&丸,因为它们已经缩进囊里,必须一刀旋下来。然后再次弯下腰去,抠出了另一个丸子,一刀旋下来,这是第五十三刀。然后将它们放在盘里,而不丢弃,原因是很多人认为能治病,往往重金求购。”
    张生说到这里,一脸的兴奋,我听到这里,大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这样的事你也能做的出来?”
    张生冷笑着说:“不,这是师父给我讲的凌迟,当年他们祖上就是这样杀人的,你其实用不着这样死,我只是要你的脸皮,把脸皮活活的剥下来之后,我再一刀割去你的头颅,你就没有痛苦了。”
    我一听那样,觉的会生不如死,一个人活活的被剥掉脸皮,会让人生不如死,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刀痛快,于是咬着牙骂道:“你这个畜生,给爷来个痛快,爷不怕死。”
    张生笑着说:“不行,不行,先把人杀了,再剥脸皮,脸皮上的血是死血,剥下来的脸皮没有血的滋养,就会变得枯黄无光,这个要大打折扣的,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剥皮的手法,已经是娴熟无比了,你看看瓶子里的那个人头,没有脸皮是多么完美,我虽然给她剥下了整张的脸皮脸皮上,没有丝毫的破损,给她剥皮的时候,如果不恐惧,能心平气和的话,我给她剥完脸皮,会更加的完美。”
    说着话,让我看玻璃器皿里的那个人头,人头的面色僵硬,眼神里最后定格在无比恐惧上,张着一张大嘴,好像是临死时,拼命的呐喊,其实心里只要想一下,就会知道,当时那个女人会是多么的痛苦,这个变、态、狂,已经不能用人的逻辑去给他下定论了,在他的眼里,我们只是一张他手里的面膜,确实是这样。
    这时张生说:“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得赶紧的剥脸皮,不然天亮之后,就晚了。”
    说着话把那把刀放在我的脸上,冰凉的刀锋,让我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此时已经彻底绝望了,其实最奇葩的死法,就是被鬼弄的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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