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妖娆,陛下请自重.

第12章


    可是皇宫戒备深严,除非有内应,否则怎么会如此清楚知道他们当日的行踪。当木子清把她的想法说后。邢西扬也只是笑了笑,似乎一早便知道,木子清还想继续追问,可邢西扬却不语了。真是奇怪,不过木子清也想了想,算了,知道太多对她不一定好,他们俩似乎也没这么好。
    这天,邢西扬没有过来,说是有要紧的事,让木子清自己练习,听到下人回报时,木子清心里居然会有一丝失落,察觉到最近因为邢西扬出现的频率太多了,搞地她似乎习惯了他的陪伴。
    用力甩了甩头脑中的思绪,木子便自个练剑了,练了一会儿,木子清感觉似乎有些疲惫,便吩咐三月春雪备好热水,三月看到小姐这般倦容,便细心地等小姐进入浴桶后,手法娴熟地一下一下的按摩着木子清的肩膀。
    木子清非常的享受,但或许真的感觉太累了,便很快和衣上了床,木子清也甚是奇怪,不懂今天怎么了,总感觉脑袋特别沉重。
     
第二十五章     梦中男子
    夜更深,一片迷雾,白茫茫的雾,木子清隐隐约约地睁开眼便看到这副摸样。这是哪里?奇怪,什么都看不清,木子清眯着眼就在这不知方向中慢慢摸索向前走。一步一步,也不知走向何方,那里是尽头。
    突然,一阵冷风狂烈地吹过,那灰尘让木子清不得不闭眼用手遮着面,稍稍缓和后,睁开双眼,入目的竟是一条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溪流,那条溪流离木子清只有几步之远,虽说没有多宽,可是仿佛是没有尽头,一眼望去却望不到边。
    此时,木子清感觉身体有股燥热在身上,便几步并跑地过去,来到河边,弯下腰,双手轻轻掬起清凉的水,往脸上拍了拍,那股热似乎减少了许多,此时的木子清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正落在某人眼中。
    洗了把脸,看着在水中自己倒影的摸样,那绝美的脸蛋上双眉正微微地皱起。“她是在做梦吗?刚刚她不是躺在床上吗?”木子清小声地嘀咕了下。
    忽然一声声缠绵悠长的笛声穿了过来,木子清警惕地抬起头,收起心中的困惑,起身,环视了下四周,有人,还是一个陌生男人,在不远的树下竟然斜坐着一身黑袍的男子。
    那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明明是一副赏心悦目的景象,可木子清却从笛声中注意到浓浓的忧愁。
    那笛声空灵悠远,婉转动听,如同一泓清泉、清新透明,又如一抹彩虹,飘渺隐秘,可木子清却从中感觉到这笛声似乎在述说着一个故事,似乎是一个凄美悲凉的故事。
    木子清也不再过问那人是谁,心里直觉此人无危险,随处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便也随性坐在岸边,好好地听听这笛声。
    可越听,木子清似乎越心疼,不知为何,扭头看过去,只见那男子也正在凝视着她,四目相对,木子清能感觉到心中的响应,酸涩的感觉,就像暴雨打在柔弱的小草上,那男子孤寂一人,此时,时空仿佛静止了一切,回到那个悠远的年代,穿越了千年,感应着寻到那人的喜悦。
    奇怪,怎么会对这一个莫名的男子产生这样的感觉,低头想不要受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所控制,却发现手中镯子亮地厉害,那蓝光再也不似往常的幽深,反而明亮张扬,难道是这镯子的原因才害得自己如此情绪不定,变得已不像她。
    正当木子清想脱下镯子一探究竟时,一阵眩晕,木子清便昏了过去,看到木子清地再一次消失,那男子心一惊,起身,想追寻过去,然又停下了脚步,对这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女子若有所思,只见那隐藏在袖下的手上竟也戴着镯子,那镯子散发着明亮的红光,只是方才在袖下,并未透露出来。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三月春雪在床边深切地喊道,今早过来,细心的三月发现小姐没醒,这日上三竿了,怎么会睡这么久,况且平时小姐并不赖床,便过来查看。
    却发现小姐眉头紧锁,怎么呼唤都没用,这才让她们着急了,木子清醒来便看到三月春雪的焦急神态,“怎么了?你们。”
    “啊,小姐醒了。呜呜,小姐,你没事就好。”春雪像个孩子一样喜极而泣。
    醒来后的木子清并没有多余的解释昏过去的原因,三月春学也知趣的不在提及,只是木子清却还在困惑,明明在河边,现在却还躺在自己床上,难道昨晚真的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却又怎会如此真实,木子清心里想到。
    一时找不到解释,便也不再理会,木子清不是那种有事便会陷进去的人,罢了,随它吧。木子清便起身洗漱去了,没人注意到,木子清那鞋后跟上竟微微的有些湿了,不太明显,但这似乎预示着昨晚真实的一切,只是都没人注意。
     
第二十六章  再次争斗
    过了几日,木子清自从那晚后便再也没有再出现那样的梦境了,她也不甚在意,在门外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预备去练练手脚,却见旁边的三月似乎有话要说,又说不出口的摸样,当下疑惑,“你怎么了,有话就说,平时我都没怎么管你们,怕什么?”
    三月见木子清打趣道,便也心一横,“小姐,您该是时候去见一见苏妃了,苏妃虽说不是皇后,可毕竟暗地里算是一宫之首,这新入宫的妃子都要去她那请下安的,小姐,您都进宫这么长时间了,也是时候去了,要是落人话柄可不太好。”
    闻言,木子清感到新奇,请安?按照她们的关系,恐怕是找碴吧。“哦,还有这样的说法,那好,今天就去会会她。”挑了挑眉,示意三月带路,三月见小姐肯去,心松了下来,便也领着木子清走了。
    穿过曲曲折折的宫道,便看见一座婉约古典的宫殿,这苏妃看来是个温婉的人儿啊,居住的地方给人舒适感,只是不知是否如宫中所言一般贤淑了,木子清心里想到,早听三月给她说了宫中之事,这皇宫中,只有苏妃和德妃的宫殿是邢西扬去过的,其他的妃子,邢西扬从未去过。
    要说这皇宫中谁最受宠爱,也说不清,但似乎因为苏妃温婉,似乎邢西扬更为偏好,可是却始终没有给个皇后的头衔给她,所以说要是苏妃最受宠爱也不对,不过自从木子清来后,邢西扬便没有在去过苏妃和德妃哪里,宫中的人都在传或许她才是最受宠爱的。
    哎,听了三月这么一说,木子清真实觉得自己被黑了,那几天只不过是因为他要来输真气,竟被传成这样,果然流言的威力是很大的啊。
    就在木子清思索地这么一会,三月轻轻地扣了下门,里面的女婢开门后见是木子清,便把她们请了进来,“娘娘,木妃到。”那女婢站在屏障外,扬声道。
    “哦,那请她过来吧。”苏妃的声音声如莺啼,不娇媚不霸气也不是那种江南女子的柔柔弱弱的感觉,但就是有种软软的感觉,听完后,木子清第一反应是,得,又是一个绿茶婊的做作声。
    转到屏风后,木子清才看清了里面的格局,只见里面正位上坐着一身蓝色淡雅纱裙的苏妃,此时正对她柔柔地笑着,而她右边是那跋扈娇媚的德妃,剩下的便是几个不知名的妃子在下边尴尬地坐着,似乎刚刚说到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德妃见木子清没有行礼,便当下一声娇喝,“木妹妹,你也太大胆了吧,见了苏妃还不下跪,这么不和规矩,传出去对皇家的名声多不好,一个妃子都不懂规矩,这还怎么管教下边的人啊!”
    木子清一听德妃出声,心里便厌烦,不留情面地反驳道,“你的话有三处错误,第一,我有陛下的圣旨,陛下已允许我不用下跪。”好险留了一手,前几天找邢西扬讨来了这圣旨。木子清看着众人脸色有些发白的表情真心觉得好笑。
    “第二,我是陛下的妃子,跟你们是一样的身份,除非是皇后,才能让我跪下,我们应该见到姐姐只需问好便可。”闻言,苏妃那柔柔的表情似乎有些挂不住了。
    “第三,我如何管教下边的人那也是我的事,就不劳姐姐您费心的教导,不然呐,这老管闲事,女人总会老的快,姐姐还是多保养保养,别让他人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木子清笑吟吟的不怀好意地看着德妃。
    
    
     
第二十七章   下毒
    “你,你竟敢说我老。”说着,只见德妃似乎怒火烧天地想要下来教训木子清。
    “慢着。”苏妃一声呵斥,顿时让蓝妃停住了脚步,无奈愤愤地坐下,眼睛瞪着木子清,恨不能把她弄死。
    这蠢货,苏妃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德妃,随即,一副贤妻良母地对木子清笑了笑,“让姐姐多有不适,来人,赐座,怠慢了木妃可是你们的不对。”
    那身侧的女婢只需苏妃的一个眼色,便立马醒悟过来,弄了张椅子就近其他新妃子的身旁。
    木子清倒也不嫌弃,便坐了下去,随即,也不出声,静静地看着那座上的苏妃,看她玩什么把戏,刚才苏妃与那小婢女的眼神动作,木子清可是看在眼里的,在场的人中,木子清是不怕德妃的,就她那脑子倒也骗不了木子清,到是那苏妃,表面上看温温和和的,暗地里心眼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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