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婚之受了点伤.

第8章


我哥漫不经心的问。
  “只要不是情债就好说。”周靖东在一旁煽风点火。
  “之前去买衣服,是罗文圳帮我付的钱,他刚才去跟我催债了。”我数着钱包里的钱:“怎么只有这么点?”
  “她欠你多少,改天我还给你,今天没这么多现金在身上。”我哥从我手里拿回钱包问。
  “应该有十几万吧,具体是多少我也不记得了。”我掰开手指数着:“不过我不会赖账的,不信我,你也要信他才是。”我指着我哥跟罗文圳和岑佩娜说。
  “十七万六千二百七十。”罗文圳看着我说,而他身边的岑佩娜脸都黑了一大圈,想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没钱还穿牌子。”我哥戳了一下我的脑门:“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而且还是山寨的便宜货。”周靖东在旁边补充。
  “财主,要不你暂时帮我把这钱还了呗。”我奸笑着把视线看向了周靖东。
  “如果你愿意以身相许,我倒是可以大方一回。”周靖东调侃道。
  周靖东的话一出口,我们三个人的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更加的云里雾里的了。
  “你想都不要想。”我哥瞪着周靖东:“我斯齐还拿得出这点钱。”
  “莫要当真,我去拿钱。”周靖东拿着手机一溜烟儿没了踪影。
  “斯齐,上来玩几圈。”站在楼上的男人叫道。
  “我们先过去。”我哥对我说着,又对罗文圳和岑佩娜笑笑。也不等他们夫妻回答,我们就往通往楼上的楼梯口走去。
  进了二楼的房间,我真的是快被浓浓的烟雾熏瞎了双眼,七八个男男女女分布在房间不同的角落,但嘴里都叼着烟,这种情景就像是连续剧里迷乱场所。
  “这不是都齐的吗?”我哥用手扇着难闻的烟味:“我们先出去。”
  “我玩这一把,就让你玩。”一个化着浓妆女人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烟看了我们一眼,视线又回到了麻将上。
  “别,还是我把地儿让给斯齐旁边的美女吧,我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堆里打牌,怎么看怎么不搭调。”一个男人吐了口烟雾就倒牌了:“这把算我的。”
  “我没钱。”我用玩笑的口吻说着最真的事实。
  “妹妹说笑了吧,你身上的这件大衣怎么说少了六位数是买不来的。”另一个着装妖艳的女人眼里的鄙夷就算是她满脸的笑容也掩盖不住。
  “一件衣服这么贵?”我脸露惊讶的神色,配合着女人的暗讽:“我以为只是三百多。”
  女人脸上鄙夷的表情更加的明显,甚至快要毫不保留的暴露了出来:“你还真是吝啬,怎么说她也跟了你大概四年了吧。”女人看着我哥说。她看似过分的玩笑其实聚会上大多数人的心声:“我刚玩几把赢了大概有八十万左右,要不你先从我这里拿点去玩几圈。”女人倒是很大方,周围的几个女人笑意盈盈的小声嘀咕着,我哥却面不改色的跟几个男人坐着,远离女人间无聊的战争。
  “但是我带了印钞机。”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第二十二章
?  这话果然有见血封喉的效果,我话一出口,女人们都安静了,只是眼里的忿恨依旧。
  “老规矩,赢了是我的,输了算你的。”我笑着跟我哥说。
  “开心就好。”我哥递一杯饮料到我面前,然后走开。
  “我们开始吧。”我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按机子打色子。
  一圈很快就收场,我出乎意料的输了二十多,一分钱也没进口袋,其他三个女人可谓是如鱼得水一样的欣喜若狂,隔空眼神交流,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怎么输的总是我,看来今天手气不行,这一把我换人打,换换运气。”说着,我朝我哥挥挥手:“我输掉半年的工资了。”
  “上辈子欠你的。”我哥说着把钱包放到了我的面前。
  “谁稀罕你的钱,我是要你来给我打几把,我去下洗手间,去去霉气。”我站起来在我哥的耳边嘀咕着我被算计了,也不管我的那句“谁稀罕你的钱”会引来多少人的明讥暗讽,只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转身离开了那个房间。
  我站在楼上往下看,正好看到周靖东和罗文圳夫妻俩在说着话,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靖东哥,我跟你借的钱呢?”我走到周靖东的旁边问。
  “谁会把那么多现金带着到处招摇?”周靖东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来:“我去给你拿来。”
  “我跟你去我才会放心,我怕你放我鸽子。”我找借口跟周靖东离开,只是不想跟这对绝配夫妻呼吸一样的空气。
  周靖东无奈笑笑:“那种不着调的事也只有你会做。”然后我们并排离开。
  “楼上那帮人真狠,半小时不到就合伙坑了我二十几。”我边走边说。
  “你们家不缺那点吧?就当做慈善。”周靖东笑着说:“顺便打发时间。”
  “没有这样做慈善的,我又不是冤大头。”我有些生气的说:“我今天非得让她们把买内裤的钱都给我输出来。”
  “最毒妇人心。”周靖东笑着说:“那现在是斯齐在帮你打?”
  “那是。”我也笑了。
  我从周靖东哪里拿了钱来到罗文圳他们旁边,他们正好和别人聊的投入,我很不懂事的把钱递给罗文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怎么了?”我接通电话就问。
  “给我拿一瓶纯净水来。”电话那头传来麻将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和我哥的声音。
  “这里有没有纯净水?”我挂了电话问周靖东。
  “这还真没有。”周靖东回答:“谁要纯净水?”
  “我们家最难将就的那位。”我边说着边往包里翻车钥匙,可翻了半天也没翻出车钥匙:“把你的车借我用一下。”
  “小心点。”周靖东说着,把车钥匙递给了我。
  我明显的感受到那些旁观者脸上的轻视,甚至能从他们的表情听到他们心里的谩骂声,但我都一一忽视。
  我买水回来的时候,我哥也下楼了,楼下的氛围也活跃了起来,男男女女都聚成一小堆一小堆的交谈起来。
  “战绩如何?”我把纯净水递给我哥问。
  “战无不胜。”我哥嘚瑟的把鼓鼓的钱包拿到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打开手上提着的袋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钱装进了我瘪瘪的手提包。
  “我的安全系数已经降至负数了。”我接过装满钱的手提包。
  “你就是个另类。”我哥戳了一下我的脑门:“别人都说抱着钱才有安全感。”
  “我分点危险给靖东哥,有难同当。”我说着就带着我哥去找周靖东。
  “你的。”我说着,把周靖东半小时前借我的十八万还给了他。
  周靖东狐疑的看着我,却没接过去。
  “赢了这么多。”我对周靖东伸出三个手指,然后又伸出四个手指。
  “七十?”周靖东笑着看了我一眼:“行啊,玩空手道。”
  “三十四。”我白了周靖东一眼:“不要我可装起来了。”
  周靖东闻言,以光传播的速度把钱抢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  我哥经常说,像我这种没脑子的人要是生在古代的后宫,指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认同他的说法,但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很差劲,只是我一直都觉得,作为一个有内涵的现代女性,怎么说也应该是大喜大悲不形于色才是。只是自古以来,女人的战争才是最凶残的,不管是落后的明清还是如今的新时代,只要牵涉到利益,就避免不了争和斗。但让我纳闷的是,我没欠谁的钱,也没抢过谁的老公或是老爸,却总有是麻烦不断。
  我一门心思都在我那鼓鼓的手提包上,却不想,战火悄无声息的烧到了我的眉毛上,我都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这些男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不知道是女人说话的声音太大,还是因为太过安静,这讨论男人思维的话,在场的人都听的很清楚,当然,失聪的人的听觉我这个听力正常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心思不在与我无关的事上面,别人怎么说,怎么玩,都与我没有关系,我是这样认为的。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动物,女人更是所有动物中最让人费解的,所以那个大嗓门的女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
  “怎么就喜欢斯慕那样儿的?”女人的嗓门很大,说话间还不忘向我流露出她赤裸裸的挑衅,无论是眼神还是说话的语气,还是面部表情,好像是在摆明了告诉我,她的大嗓门是故意的,她在说的就是我。
  躺枪这样的事,换谁遇上,谁都会觉得冤枉,更何况人们都常说什么“无风不起浪”,但我仔细想着,还是觉得委屈,我跟风没有关系,跟浪也没有关系,风和浪怎么就毫无征兆的就来了。
  “这女人有病吧?”我哥似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也觉得那女的很莫名其妙。
  我只当是醉酒的人在说醉话,所以装没听到,但我哥似乎已经忍不下去了。
  “狗咬人是不要理由的,更何况还是一条带着狂犬病毒正在发情的疯狗。”我一把拉住了我哥的手,止住了他冲动的脚步。
  “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斯慕吗?”周靖东挠挠后脑勺,狐疑的打量着我,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绝对的假象。”
  “作为一个有涵养的现代女性,应该是骂人也要笑,同时骂人不带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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