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荡芦花湾

第46章


那也要有价格啊?”
    “不多,先生,光洗头的话十五块。”一位脂粉厚如面饼,嘴唇像喝过猪血的女子对芦二说道。
    “这么说,还有别的服务?”芦二套问着。
    粉饼女子接着说:“我们可是守法公民,搞的部是正经服务,不搞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过先生要是有别的要求,也可以商量。”
    粉饼女子一边说,一边给芦二同上围裙,准备给芦二洗头。但她的重心,却没有放到洗头上,而是把怀里那两个超级内(rou)包子,不断地往芦二身上蹭来,蹭的芦二总想犯错误。
    “都有什么商量的呀?小姐。”芦二接着问。
    “我看你也不像眼子(眼线),就告诉你吧。我们这里的小姐,个个漂亮,功夫又好。先生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自选一个,试试活,玩好了再来。
    芦二说:“你说了半天,也没有说价啊。
    她就对芦二打比方说:“向店里卖向,都以膘厚膘薄论价。我们小姐也是以质论价的。到时要看你挑中的是什么质量的,才能谈价。
    芦二故意卖呆,就说:“女人还这幺多讲究啊?大姐。关了灯,还不是都一样吗?”
    粉饼就笑了:“这位先生真幽默!女人和女人,大不一样呢!”
    “那都有什么不同啊?大姐。可以介绍介绍吗?”芦二装着好奇地问。
    “女人长得俊与丑,年龄大与小,都摆在那里了,咱就不用说了。第一次的原装品,和有熟女,咱也不用说。咱光说裤裆里那东西。你知道有多少种吗?兄弟。”
    芦二就说:“不知道,大姐。你请讲。”
    于是粉饼就说:“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但从它的摸样分,就分荷叶逼,柳叶逼……”
    “停!大姐。你不要说了!我身上都起小米丁!”芦二叫道。
    “这有什幺可怕的?兄弟。好了,既然不愿意听那个字,我就不说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最最不同的是,女人那东西,有的长得像大湾坑,男人跳进去,部碰不到边棱!但有的却就像蚂蚁窝,男人那东西不用力就放进不去。可一旦放进去,那个紧就别提了!那种被包裹的感觉,真是爽!所以说,不同的女人,就有不同的这个价位,你说,对不,先生?”
    芦二说:“如果这样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粉饼又说:“你说男人干那事图啥?不就是图个舒服吗?想舒服,就找个年轻漂亮,那东西又紧的。怎么样啊,兄弟?我给你介绍了这么多,就让我帮你挑个年轻漂亮、那东西紧的,怎幺样?”
    芦二问:“像你说的这样的,大姐,得多少钱啊?”
    “不多!兄的。二百就够了!”粉饼说。
    “二百还不多啊’芦二说。
    “你这话就外行了,兄弟。不过,你要是图省钱的话,也有二十块钱一回的。只要你不怕掉进坑里去淹着!”粉饼幽默地说。
    “在哪里办啊?大姐。要在这店里办,那可不保险!”芦二接着忽悠说。
    “你耍是想办,一会我领你去!”粉饼已经上了套。
    “行,大姐,那就麻烦你了。”芦二说。
    “不麻烦,兄弟。大姐不瞒你说,我拉成一个,老板给我五块钱提成呢?”粉饼炫耀说。
    “大蛆,你除了负责洗头,拉客人以外,就不亲身找点外陕啊?芦二叉问。
    “你看我都老了,扯蛋谁还看得上?不过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充充数。有些老花痴,手里没钱,还想风流,就轮到我们了。
    二人说着话,头就洗完了。粉饼就领着芦二,去看办事的地方。
    出了洗头店左拐,后面有一胡同,进了胡同第三家就是,既方便快捷,又安全隐蔽。
    芦二随粉饼进了院子,见屋门口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气质和长相,格外漂亮,不比当代影后刘小庆差半点丝亳。让芦二马上升起一种想占有的欲望。
    领芦二来的粉饼,对她称呼道:“金老板,这位先生,想看看咱们的姑娘。”
    芦二这才知道,门口坐着的女人是她们老板娘。
    老板娘一见芦二,立马产生了一种亲自上阵的欲望。第一个原因是,芦二年轻帅气,第二个原因,整天给掏酱油的打交道,时刻被挑拨得大腿中间像山洪暴发。
    她把芦二拦在门外,打发走领芦二来的小粉饼,看着她走远,然后轻启红唇,露出一道雪白的玉齿,微微一笑,对芦二说道:“小兄弟,你看我怎幺样?有没有感觉?”
    芦二本来是暗访警察,岂能乱了方寸?心里再痒,也得忍着。于是微微一笑,说道:“见到老板娘,我突然想到一句话来——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老板娘不愧是春之首啊,长得实在是迷人!像老板娘这么美的女人还从没见过。我都有点不能自持了。”
    金老板马上接上去说:“这么说,小兄弟是愿意和在下承欢,行周公之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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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7.倒贴一万
    芦二说:“但不知道在下和金老板是百有缘啊?”
    “那就看先生的意思了”
    芦二正和金老板盘道,屋里忽然传来一阵男人的吭哧,和女人的哼唧,富有节奏的床板声,韵律均匀,勾人魂魄。芦二底下那宝贝,马上就想起义,恨不得一下子把全老板抗起来,扔在大床长,压在身下,办她个人仰马翻。
    只见她胸脯那里,两个超大妈咪,把上衣高高挑起,就悔揣着两只龟子,随时都要从哪里钻出来似的。紧身裤把后臀勾勒的淘淘坎坎一步了然。前面的荫埠,和左右分开的裤缝,覆盖着探险家们的好奇,让人生出无限遐想,神秘万千。
    芦二此时的耐性,达到了极点。就在他准备大显身手,去揽抱金老板的时候,屋里突然叫声大作:“快啊!我活不了!你马马的!老娘不要钱了!倒贴一万都干!快——!”
    苍凉的声音,下了芦二一跳。一下子从混乱中清醒,一步抄进屋里,大声喊道:“别动!警察!”
    随着芦二一声吼,暴风雨马上骡停。只见那赤果果不着一丝的男人,硬的就像迫击炮管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变成饿扁的秋蚕,秃噜一家伙,从下面的蛙洞里跳了出来!
    再看下面那女的,就像从飞机上一头栽下,啊的一声蒙上了脑袋,浑身筛起糖来。
    这时,芦二对那对男女说道:“赶快穿衣服!跟我去派出所接受处理!”
    芦二的话刚落,床上的被子忽然动了一下,接着露出一双眼睛,然后猛地掀开,颤声叫道:“芦队长?”
    芦二仔细一看:“泥鳅?怎幺是你?你的流动性可真够大的啊!”
    “芦队长,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老相识了,过去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同你赔罪,你大人大量,照顾照顾,放了我吧。以后我保证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芦二说道:“泥鳅,俗话说,不是冤家不对头,对不起了。原来我是你的嫖客,今天我是你的天敌,今非昔比,赶紧穿衣服吧,穿上衣服跟我去派出所。”
    “哥哥,你就一点不念旧情?”泥鳅问芦二道。
    “少给我玩这没用的!世人皆知,官家不讲诚信,商家不讲道义,婊子不讲情意。难道你们这行改变了原刚不成?”芦二藐视地看着泥鳅说。
    泥鳅自知连续陷害芦二,对不起他,心里没有底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的嘟嘟声,钻进胡同,很快逼近,随着进了院子。
    芦二看了,突然一惊,但很快就又平静下来。
    进来的是孟凡达。
    他来干什么呢?
    芦二想。
    只见孟凡达,大摇大摆地往里走,似乎知道芦二就在这里,前脚还没迈进屋门,就说话了:“芦队长,俗话说的好,两座山碰不到一起,两个人总要见面的,这不,今天还应了这句话。原来一起混事,我们是弟兄,今天你成了警察,我们还是弟兄啊!你说是不?兄弟。”
    “当然,只要是兄弟什么时候也错不了。”芦二的话里,突出了“只要”两个字。
    孟凡达山不是傻子,随着就听出了描腻。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块混过事的。我们弟兄好久不见了,走,晚上一块聚聚,我请客!”孟凡达说。
    “今天恐怕不行,我手下有点公事需要处理。改天说吧孟队长,改天我请你!”芦二推辞说。
    “不就是眼下这点事吗?实话给你说吧兄弟,这家店是你嫂子开的。你嫂子原来的厂垮了,没办法,为了生活。就开了这家店。”孟凡达说着,就转对身后的金老板,“兄弟,这就是你嫂子。”然后又对老婆说,“还不赶快喊兄弟!”
    孟凡达的老婆金老板,就赶紧喊道:“兄弟好,原来不认识,让你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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