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

第36章


「老大,手下留情。」
心到手到是朱天仰改不了的坏习惯,而现在他的手正搥向腹部那块他不该有的肉。
朱天仰甩掉温路诚的手,叹了一口气,「有烟吗?」
「老大,你不是不抽烟的吗?」温路诚觉得自己一直在悲情路线里打滚,一下自己被打,一不注意儿子又要被打,「再说,你现在也不能抽烟,请保重龙体呀!」
「是保重我的身体?还是要爱惜你儿子的?」
「都要,都要。」温路诚小心陪笑。
朱天仰果然受用,终于叹出声来,露出一笑。
「小路子,我刚在梦里看到你老婆了,他顶着我的脸,一副不甘愿的样,温路诚,你是怎么办到的?」朱天仰正眼看着温路诚,「你是怎么让他甘心躺在你身下?」
温路诚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接着缓缓说道,赵若男被树压倒后直至第二天才有人发现,送到医院时肋骨断了三根,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脚也有骨折,人还昏迷不醒,医院住了快一个月才醒过来。
而赵家,赵妈在当保姆,赵爸年事已高,姐姐妹妹,有家庭的要顾家庭,没家庭的还要工作,所以没人能守着他,说要请看护,可那时人都还不清醒,医生也不能判定何时能醒,赵若男看的见的卡,卡里的钱还不够请一个月的看护,赵家一家子说来说去却说不出个结论,看的温路诚一肚子火,于是胸口一拍,「我来。」两个字就出来了。
然后,他就真的住到医院,平时就在医院里画图,只有比稿时才会离开。
「你都不用进公司的吗?」
「我去公司时文东会来替我。」
「那就那么刚好,你和叶文东的时间总能搭的好?」
「再不行,范进也会来。」
「他不是当乡长吗?不用忙着贪污疏通细节吗?每次都能随扣随到?」
「最不济,越颖也会来。」
「李越颖不是精算师吗?他忙到连他妈都忘记他长啥样,还能来守病房?」
「老大,你相信我们,我们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白痴呀!我那时不是迷昏不醒吗?你们来守个屁?」
「我就是想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医院嘛。」
朱天仰看着温路诚那张被打肿的俊脸,突然有点明白,何以赵若男会甘愿承欢于温路城身下,在他原来的世界里,那里有人能像温路诚这样一片真诚打死不退的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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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的是我,还是他?」朱天仰突然有点想问,但他忍住了,他又不爱温路诚,凭什么开这个口,难道就因为自己还是不能得到束修远回应就向温路诚寻安慰吗?不行,老大是被叫假的吗?没帮一把就算了,怎么能添乱。
「然后呢?」
朱天仰拧了条热毛巾,一巴掌拍上温路诚的脸。
「嗷…好烫。」温路诚忍住了眼泪继续说。
住了两个多月赵若男总算醒了,可是,却疯了,一个劲的吼他不是女人,他不是赵若男,他是朱天仰,什么有的没的,于是赵家只好又把他往精神科送,结果又住院了。
「他就是个愣头青,不会看看情况再说话吗?」
「老大,你别在我面前骂我老婆嘛。」
「见色忘老大是吧!别废话,接着说。」
然后,温路诚依旧跟着陪住在医院,温妈去赵家讨公道,赵妈说:「你儿子自己爱,我有啥办法?我又不是他妈,你叫他妈管他去。」,渐渐的除了他,范进,叶文东,李越颖再也没人来,住院住了一个月赵若男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后来范进突然说;「你们觉不觉得也许老大说的是事实?那房间里的人,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老大,除了他顶着老大的一张脸以外。」
「而且,除了这些以外,他一点都不像疯子。」李越颖推推他的金框眼镜。
「妈的,尿尿讲如厕,大便说出恭,洗澡要豆角,擦臀部要草纸这还不疯?」叶文东本想用笔头挠挠发鬓,却用到笔尖,在太阳留下数个黑线,其它人看到了也不提醒,任他一直划。
「会不会是前阵子看后宫甄环传看的太入戏了?」
温路诚话一说完就被范进夹到腋下用食指指节钻头,叶文东当然第一时间跟进,李越颖也跟着做,一直闹到赵若男都醒了,护士也进房骂人才停。
听到这里朱天仰忍不住拍拍温路诚的肩膀,「温路诚,我看到你的前前前前前世了,你前前前前前世名字叫芝兰。」
「老大…?」温路诚其实长的挺好,连皱起眉头也挺帅气,就是傻乎乎的,平时在别人面前装酷还站得住台面,可遇上熟人那个傻劲,实在让朱天仰无法接受,这也是他明知道对方也许对他有意,却一直强扭成兄弟之情的原因。
「接着说。」
温路诚把范进的话听到心底了,他试着跟赵若男聊天,然后听完了一个神医之子爱上个美人,为之倾家荡产,结果才结最后才发现对方平胸又有第五肢,可是情种深种无力收回,只好想办法住进人家后宫,结果被破菊又嫌反应像死鱼的故事。
「反应像死鱼是你自己加的吧?」
温路诚一边抓头一边嘿嘿笑,朱天仰翻了一个白眼,这压根都不象是愣头青会说的话,愣头青可古板了,想到这里,朱天仰又好奇了,「那赵若男又是怎么变成你老婆?温妈肯?」
「有孙子抱自然就肯。」
朱天仰把热老巾翻个面,又一巴掌拍上温路诚的脸,「详细点。」
温路诚天天守病房,睡在那个摺叠椅上,时常睡落枕,后来还把腰扭了,于是赵若男问他愿不愿意睡床,温路诚那会不愿意,根本是流着宽面带形的泪,感激的爬上去。
「然后你就把人家给强了?」
「老大,那时我把他当您耶,我那敢?」
「少拍马屁,怎么把人拐上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后来温路诚发现赵若男睡觉老是做恶梦,做恶梦不稀奇,稀奇的是赵若男不叫不喊不反抗,只是握紧双拳,僵直着身体,把唇咬破,用自己的指甲剌破自己的手掌,温路诚不安抚则已一安抚情况越严重,所以后来温路诚只好每次发现赵若男在做恶梦就把人摇醒,然后瞎扯到又昏睡过去,活活把自己熬出个猫熊眼,连温妈见着人都嚷着,「这是怎么了?被打了?赵家的人还是不是人?就让你一个人顾那番婆子,你被打成这样也不吭声?」
「然后你妈就冲到医院把你老婆裤子脱了,叫你们生个孙子她才能解气。」
「当然不是啊,老大。」
后来温路诚常带了计算机,手机,进医院给赵若男,还带了些DVD,赵若男喜欢看电影,武侠他倒不爱,他说那太夸张,他喜欢外国电影,尤其是灾难片,光「我们要活着回去」就看了三十遍以上。
「那片是我的吧?原来在你那,我都找不到还以为弄丢了,你怎么不给他看断背山?」
「他又不是同性恋。」
「他都被爆菊了,还不是同性恋?」
「那是他以为那个人是女的嘛。」
「呵呵,看过第五肢以后还爱了三年,那又算啥?」
「付出的感情那有那么容易收的回?」
「这是啥?你想唱歌就用唱的呀,唸歌词干嘛?」
「哎,不是啦,吼,老大,你还要不要听我讲啊?」朱天仰瞇起眼睛斜瞪温路诚,温路诚低头又开始说。
后来赵若男渐渐不做恶梦,在温路诚,范进,叶文东和李越颖的帮助下也渐渐习惯这个世界,接着温路诚和范进想出个办法,让医生认为赵若男是解离症发作,后来判定赵若男无攻击行为,只要吃药控制就好,于是就能出院了。
「完了?」
「完了。」
朱天仰忍住巴温路诚后脑门的欲望,「那这肚子又怎么来的?」
「就有天若男在哭,然后我忍不住就抱他,后来就…。」
「你说赵若男住院住多久?」
「八个月。」
「你说你儿子几个月了?」
「六个月。」
「所以你把人压上床时,人家还在住院?」朱天仰一手掐住温路诚的脖子。
「呃?」
「小路子,想不到你这么丧心病狂,人家住院你都下的了手?外面都是医生护士的,玩起来比较剌激是吗?」
朱天仰直接把人推倒,这才发现公园里散步的都是老邻居,冷汗直流,更坚定他回去另个世界的决心。
☆、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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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赵若男捂着鼻子醒来,眉头因疼痛皱了下,满心疑惑。
那个人,怎么可能打得到他?
房内烛火已灭,赵若男就着月光走向铜镜,把手放下,往镜子里左右看了看,鼻子倒是一点异状也没有,他伸手摸了一下镜子里人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倒像在看着别人,明明才到另一个世界一年不是吗?怎么会这样呢?赵若男的手指沿着镜中人的轮廓描绘,接着突然似看到什么突兀的东西倒抽了一口气,赵若男惊惧的回头,有个人伫立于门边的阴影里。
「你的警觉变差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若男看着那人走在月光下,月光下的束修远美的不带一点人气。
「我想念小仰。」
「我不是你要的那个小仰。」
赵若男盯着束修远,依然觉得再也没有人能长的比他好看,可是,他的心却再也不会为之舞动,他心底现在只有一个人,那个傻呼呼的人,他孩子的爹,那个为他可以拿笔剌大腿只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的路诚。
「我知道,否则我就不会只是远远站着。」
「你爱他?」
这几天所见所闻虽然都指着一个事实,但赵若男仍然很难相信,像束修远这样无心无情的人也会爱人?也能爱人?
「我在乎他。」
「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你改变这个说法吗?」
看着不语的束修远,赵若男笑了,他果然是幸运的,他是赵若男,路诚正等着他回去,「如果你在乎他,为什么要找第一命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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