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豹同行

第17章


  容迟也不气馁,他的人生时时刻刻在失去,只当做缘悭一面,念着这份缘,到死,也不枉。
  若是能九死一生,他就要拼尽全力,争取这一生,到时候,或许还能再见。
  想到这里他有了那么一点不知名的情绪,大抵是因为生活还有一个词叫“以后”,叫他有那么一点期待。
  ☆、就是亲你
  风隼将军的府邸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苛,这缘故很简单,这个城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了,所以他有什么好防备的?
  所以容迟潜伏进去,并不是一件难事。
  风隼将军的院子很好找,这个人的特点就是奢侈,而容迟不巧知道了,他三天前出去打猎,猎回来一头很漂亮的鹿。
  所以找到那头鹿之后,容迟就知道旁边是风隼将军的窝了。
  他沿着墙壁靠近,在门口停住。
  “谁?”风隼将军正在脱衣服,烛光映照着他的衤果体到窗户上,结实有力。
  “将军。”容迟开口,“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风隼将军过来开门。
  容迟的手握着刀。
  门开。
  风隼将军再那一瞬间低头。
  容迟将刀对准心脏,刺了进去。
  风隼将军往后撤了一丈!
  容迟跃入门中,用脚将门踢上,借力打力飞至风隼将军面前,风隼将军将双翅展开转化兽型——或许说飞禽形态更为合适。
  那一刻的动作拉长再拉长,简直称得上视觉上的饕餮盛宴,人类与鹰的搏击。
  容迟直击目标,风隼将军显然是看到他的脸,惊呼一声:“是你!”
  一边惊呼一边闪身。
  容迟只管冲,身形如鬼魅,冷兵器只能和人近身搏斗,投掷匕首什么的,还是等对方不是一只鸟再说吧!
  风隼将军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是来杀自己的了,他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翅膀一挥,招呼在容迟身上——那羽毛已经如钢刃般锋利,划在人身上,不知要有多痛!
  容迟刺到胸脯的时候,那处已经被厚厚的羽毛覆盖,哪怕将刀全力刺/入,也伤不到对方分毫。
  他立刻换方向,禽类的腹部是柔软之处。
  风隼将军岂会让他如意?显然他也明白被封闭在这三丈一隅是对方的想法,禽鸟的战场在天空而不是密闭空间,便索性用尖锐的喙去往对方脸上刺,然后往门边走。
  容迟打蛇随棍上,手抓着对方翅膀上的一撮羽毛,哪怕刺入了肉里,也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风隼将军就要破门而出。
  哪知这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或许说不速之客并不合适,因为这人在一周前来到,之后无故消失,此刻又出现在他面前。
  风隼将军眼睛锐利极了,瞥见身后之人眼神未曾变换,便知道王者和他不是一个路子的,便欲开口一同解决了这个纯人类,风隼当时心想,听闻沈渊不近男色女色的缘故是喜好极品美人,譬如身后这位,要是借机献给对方,那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沈渊沉溺于美色,让他有时间强化自己,到时候联合其他州城之主将沈渊所属地域瓜分,真真美事一件。
  他成鹰之后头大了不少,自觉智商也比从前高了许多,野心更是膨胀不少。
  沈渊伸手,一掌将对方的胸骨打碎,把人又拍进门中。
  风隼显然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
  容迟当然就更没想明白,但他既然觉出对方暂时是友非敌,这一会儿也就不思考有什么前因,只需要把风隼杀掉,那么就完成了这一晚来的目的。
  沈渊在旁边看着他。
  容迟照着风隼被打碎的胸骨那里刺/入,鲜血溅到脸上而不自知,他神色凝重,手下动作不停,将对方的心剖出来扔到一边,又将他的双翅给砍去,身体拦腰截成两段——这个世界不是恢复力惊人么?
  所以死的干净,才能真正的死吧。
  容迟陷入疯狂,有些失控,这体现在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太过,他此刻不像一个杀手,反倒像是屠夫,认真的对砧板上的猎物进行分割。
  “够了,停手吧,人快来了。”沈渊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已经死干净了。”
  容迟被他抱住,这才慢半拍的回到现实世界,他正想开口问,被沈渊一下子给抱了起来,从窗户飞了出去,到了隔壁院子的一个房间。
  容迟手上的刀被沈渊抢了下来,然后凭空消失,接着他人被放到了床上,沈渊直接压在他身上,然后拉过来被子盖上。
  这一系列动作真是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容迟的思绪刚明白自己的处境,下一秒就和对方面对面躺在一个被窝里,中间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
  容迟被他像树袋熊抱大树一样的姿势压在被窝里,本来想挣扎着把对方踢下床,但听到远处的混乱以往这边跑的脚步声,还是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来。
  “你是谁?”容迟决定主动开口。
  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说话,似乎看他的脸,就能看饱。
  容迟面无表情的被他看着。
  沈渊觉得容迟脸上的血迹十分的碍眼,主要那血不是他的,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雄性的,这让他强烈的占有欲遭到了一点点刺激,哪怕刚才是亲眼目睹容迟杀了对方——而且他还帮了个小小的忙,给容迟递了一把刀子而已。
  但让沈渊没有私心显然不可能,衡格大陆的金科玉律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通常是谁的仇谁报,像他这样在旁边截杀的,还没有,但沈渊的心遇到容迟,就长歪了,自然不愿意拿金科玉律赌老婆的命。
  所以他提前回来了,就是为了不让容迟遭遇任何危险。
  对于容迟的问题,沈渊没有回答。
  沈渊没吭声并不代表他没有动作,他掏出手帕,湿了湿,然后开始给容迟擦脸。
  容迟:“……”
  显然他有点被眼前这人搞得没头没脑,后知后觉的发觉对方在擦刚才溅到他脸上的血迹。
  晕血症?
  沈渊提容迟擦完脸之后开始给他擦手,把对方的腿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力的夹着,把头缩在被窝里,悉悉索索的替他擦手。
  “你做什么?”容迟难得见一个比自己更沉默的,只能再次主动问话,对方有任何条件,他都可以同意——嗯,酌情。
  “好了。”沈渊冒出头,把沾了血的手帕又塞进空间。
  这时候,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好了,让我们假作夫妻吧。”沈渊心想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单手扣住容迟的后脑勺,堵上了他的嘴巴。
  嗯,顺便遮住了他的脸,手伸进被窝里开始解扣子,抽腰带。
  容迟按住了他的手,对他的头却没有挣扎,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嘴唇和牙齿,在里面舔/弄,表情还是那么面瘫,那么无情,就像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吃蔬菜饼,还是没有味道的那种——既不是有滋有味,也不是香辣的让人爽快。
  显然沈渊对于这毫无反应的反应不满意,他更加卖力的展现自己身为处·男之吻的魔の魅力。
  那下子,真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上下左右唇齿舌,明明是甜甜的湿/吻,愣是被容迟不知是超长反射弧还是非一般的X冷淡给演绎成了魔怔の魅力。
  来人走到了门前,敲门。
  沈渊凑在容迟耳边对他小声的说,“你出点声啊。”
  容迟知道配合对方,这会儿张口就是销/魂的呻/吟。
  沈渊吓了一跳。
  然后他开口对外边的人喊道:“做什么?!”
  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外边听到活/春/宫也是醉了,心里也想着王者不可能这么残忍的杀将军——要杀早就杀了。
  况且对方还这么投入,一听就知道刚才肯定没空出去!
  “小的们正在寻一个人,打扰大王了!”
  来人很快退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开始想的一句话简介,叫做:
  白天你骑我,晚上,换我骑你。
  一只凤凰和一只豹子,简直是动物の禁断史啊
  后来怕被编编爱死爱慕,就猥琐的记在了心里。
  好吧我捂脸(*/ω\*)
  ————
  报告大王们,我文写到八万字的时候崩到银河系外了……我买不起回来的飞船票……正在努力走回来。
  大王你们还爱我吗……by深夜漫游在太空中正在努力把事情拉回来的作者君
  ☆、20冷淡夫人
  容迟一边嘴上使着口技,一边听那人的脚步,直到确定对方已经听不到了,才停下了嘴上的声音。
  简直冷淡。
  沈渊看着老婆认真的呻/吟,起承转合都十分标准,真是惊呆了。
  这以后如果叫/床或者叫/春简直分辨不出来真假啊。
  “谢谢。”容迟趁着沈渊发呆推开了他的头,又上手把对方的腿抬一边去,“警报解除了我想我也可以走了。”
  果真是床上动/情,下床无情啊。
  沈渊无奈只得使出留人大法,“你觉得你走的了?”
  容迟有些奇怪的转身看着他,“有事?”
  “亲都亲过了总是要负责的吧。”沈渊厚着脸皮道,“再说你也没房没坐骑,不如跟我走吧,嗯……我会对你负责的。”
  容迟稍稍用了几分钟把对方的话给消化掉,最后被对方这么直白这么无耻给震惊了,他可以对付凶恶的人,对付狠毒的人,却独独没有学会如何对付无耻的自说自话的人,只能尴尬的开口回拒他,“呃,我想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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