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鼠来宝

第24章


我要上厕所的,我都忘了,真迷糊!」
  
  「出了木门左边就会看见了。」老人走向木制扶手椅,坐下,扬起了一阵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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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鬼祟的人影穿过的宁静的金币广场,悄然无声地来到了位於中间的树屋。在刚才的石屋计画无功而返後,安德当机立断,决定直接进行下一个目标,潜入位於中间树屋的图书室,寻找可以参考的重要资料,传说中的『桑那日记』。
  
  根据席靖表示,传说中,鼠莱堡所有的文明全都出自於这本日记。可是除了族长跟几位长老之外,没有任何老鼠见过这本书,是属於传说中的经典。安德的直觉告诉他,这本日记一定能解开他心中许许多多的疑惑。
  
  只是…这本日记在哪里呢?於是两只老鼠商量过後,由席靖出面缠住白七跟族长等掌权的大老鼠,而安德则负责闯入藏经阁寻找传说中的『桑那日记』。
  
  昏黄的月,穿过树梢,气氛十分鬼魅。
  
  安德深吸了一口气,俐落地推开藏书阁的木门,清晰的声响让安德吓了一跳,瞬间抦住了呼吸,他用耳朵紧贴房门,发现巡视的老鼠似乎往这边接近了。转身纵入身边的矮树丛,伏低了身子隐入草丛中。
  
  巡守的两名侍卫边走边边悠哉的聊天,内容无非是閒言八卦。安德掏了掏耳朵,彷佛听这些内容会伤害耳朵似的。好不容易等到侍卫终於绕到了藏经阁的另一头去了。
  
  安德站了起来,舒活了一下自己酸麻的双腿,悄然的打开了藏经阁的木门,一闪即逝,隐没在轻微晃动的木门後面。
  
  穿过了层层叠叠的书架,一股发潮的霉味和书卷竹简的青味迎面而来,他轻轻绉起了眉头,捏著鼻子,顺便後悔自己今天为什麽要来淌这趟浑水,经过了几个弯道,他在藏书阁的西边墙边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他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拿出席靖画给他的地图,透过微弱的月光,与室内的布置进行比对。
  
  「果然如此!」他拿出随身竹棍,依照一个奇怪的顺序敲打著墙上米老鼠海报,结果原本看似平滑的墙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门。
  
  密室耶!这是真的密室耶!从小沉浸在武侠小说里的安德,为自己终於能打开一个密室,兴奋不已。毫不犹豫的进入密室之中,对於这麽顺利的来到藏经阁不为人知的密室,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和欢畅。
  
  他从容的来到了一个书架前,燃起随身的火把,将石造的密室打亮。四周空气似乎冷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密室的墙面,石头也隐隐透著寒气。
  
  「这石头看来是大有来头,真不知道她们是怎麽运进树屋里来的。」安德喃喃自语的说道。
  
  「算了先别管这些了,快来找书吧!」密室的摆设跟外面藏经阁没什麽两样,这让他非常失望,总觉得密室里头该有些神秘的宝剑或者是武功密集之类的。他快速的浏览过架上的书籍,出乎意外的架上的书籍全是医药,农业,或者是修筑水坝的设计图。
  
  这让他犹豫了起来,这些书看来都不是什麽特别的书籍啊!怎麽会?就在他有些意兴阑珊的东番西找的时候,终於在一排比较低矮的书架上发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桑那日记」。
  
  「找到了,真是太好了!」正当他要翻阅书籍的时候,一道冰凉的金属抵住他的後颈,他神色一凛,但立刻恢复镇定。
  
  安德开玩笑的说:「你也是来找书的吗?」
  他感觉到身後的那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於是继续说:「我对文学和音乐都有浓厚的兴趣,我们不妨交流一下,你说是吧!白七先生」
  
  「你..怎麽进来的?还有你..你怎麽知道我是…。」白七用颤抖的声音问。
  
  「虽然我变成了人形,可我的鼻子还是很灵的,还是我该叫你…老伯?」看来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白七往後退了一步,双手紧紧的抓住手里的那柄手枪,一边说话还一边後退。
  
  他将脸上黑色的覆面拿了下来,脸色瞬间转白说:「你怎麽知道,不可能…。」
  
  「是啊!在这里遇到你我也很意外。现在,轮到我问你了,白七,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
作家的话:
天凉了~
多加件衣服
第六章---棋局(一)
  
  
  「你怎麽会在这里?安德呢?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白老鼠张著血红眼睛,焦急询问一头雾水的席靖。
  
  「我...」席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不想欺骗爸爸,可是...如果说出安德的所在之处,那安德的处境...。
  
  「快说呀!发什麽呆,下去安德就危险了你知道吗?」白老鼠愤怒地向前跨了一大步,直勾勾地瞅著席靖不知所措的鼠脸。
  
  「我不能说。」席靖一咬牙,扭过头去,面色凝重。
  
  
  「好!有种你就不要说!等安德死了你再来哭吧!」白老鼠怒气腾腾,完全抛下平时矜持的形象,重重地踹翻了身旁的木椅子。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之後,冲向前来,一把揪住席靖的後颈,用一只爪子轻而易举的将席靖拎了起来,席靖惊慌的挣扎,後脚扑腾扑腾在半空中划,脸上冷汗直流,对著白老鼠突然展现的可怕力量,和冒火的眼睛,他觉得眼前的白老鼠陌生的可怕。
  
  「说-安德在哪里?」白老鼠敛住怒火,好声好气地再问一次。
  
  「你-你要保证不会伤害他!」被揪著的席靖别扭的说。
  
  「我要害他,他早死了不只100遍了。」白老鼠简直快要被自己的儿子气死了,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需要用这招来对付自己的孩子。
  
  「藏经阁。」席靖乖乖的吐出安德的目的地。事关重大,也顾不得安德的计画了。
  
  
  「来不及了。」白老鼠一松手,席靖顺势被甩到地上,他捂著吃痛的屁股,同样焦急的看著白老鼠。
  
  
  白老鼠好像有些茫然,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全身瘫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一会才说:「安德有变回鼠型吗?」
  
  「没有...可是他有穿著黑袍子,小心一点应该没有人会看到他!」席靖懦懦的说,完全摸不著头绪。
  
  「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白老鼠疲惫的说,混乱的思绪没有停下来过。
  
  「怎麽会没有用呢?我们一起去找他回来...」席靖疑惑的说。
  
  「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等你二伯回来我们再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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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寒意从身下透了出来,安德睡得很不安稳,许多的回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好多张脸浮现在他的眼前,父母、席靖、白老鼠、席钟、半鼠人甚至是拿枪抵著他的白七,所有画面断断续续地敲击著他的思绪。
  
  他发现手腕上好像多了一道伤口,细白的纱布裹著。
  
  疼痛感像极细的绣花针一样顺著他的经脉,在他的身体里面流窜,漫进四肢百骸。
  
  
  「该死!」安德想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酸疼的双眼像是有什麽人用力的绞著似的,恐怖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勉强爬起身,使劲眨眨眼,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理出一些头绪。
  
  
  环视四周,他发现自己似乎在一座牢里?
  
  前方和左方有竖著坚硬的铁栏杆,另外两面则是密实的石墙。牢里收拾的挺乾净的,有一张石床,床上还有乾净的被子跟褥子。认真说来除了不能任意进出之外,这里反而比较像旅馆,而不是石牢。
  
  忽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左手边的牢里。局偻著背影,穿著一件熟悉的灰色长袍,头上两队间烟的老鼠耳朵,微微发颤。
  
  「半鼠人?」安德的叫唤声,似乎唤起了半鼠人的注意。
  
  半鼠人回过头看了安德一眼,又回过头去,似乎陷入了长考。
  
  「嘿嘿~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下午才去找过你,可是你却不在,来应门的是一只老老鼠...」安德絮絮叨叨的说著,极力压抑心中的不安。可半鼠人没有答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喂!你别这样啊!至少跟我说说话。」安德不满的小声抱怨著。
  
  好像感受到了安德的不满,半鼠人突然抱著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向著安德的方向走来。等到半鼠人走近,安德才发现半鼠人的怀里抱了一个棋盘,惊讶和不解同时爬上了安德的心头。
  
  半鼠人发现了安德询问的视线,却只是微微抬起头来,沉默的说:「下棋。」
  
  「我不会。」看著满盘的黑白子,安德一个头两个大的看著半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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