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日本战国云出东瀛

第162章


“小丫头,刀要拿稳,要不然我一用力就会脱手哦!”“小丫头,这个时候右肩应该稍稍再用一点力!”“小丫头,你应该再往那边闪一下,你看我的枪差点就刺到你了!”“小丫头——”
嚯!这哪里是什么比试!庆次大叔这看起来哪里还有什么劫营的样子,这分明是热心肠的做上了剑术指导好不好!?您到底还记不记得到底来做什么的呀!?庆次大叔我拜托您,就算脱线也稍微有点限度好吗?好歹现在是真刀真枪的比试啊!怎么闹得和逗着绯岚玩儿似的!?
她听得不免有些头晕,纠结了许久方才开口:“庆次大叔——您……”
“怎么?”
“你能不能别叫我‘小丫头’了!?我好歹也是伊达家的云夫人,已经嫁人了早就不算是小丫头了好吗?”绯岚的吐槽虽然已经远远的跑偏了正题,但是也还算吐到了点子上。
庆次大叔一听这话,也愣了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吧,那叫你小云总行了吧。”说着,还依旧不忘继续做着指导:“小云呐,这个时候身体不能像你刚才那样躲,躲不好是要摔倒的哟!”
我说庆次大叔你好烦呐!
绯岚真是有点崩溃的前兆,好好的来劫营的壮士怎么成了陪她玩的教练了?还一步一句指点——“对啦,小云,就是这样!来,挥刀!对!就是这个感觉!”
……
坑爹啊!尼玛这劫营坑死爹了啊!到底是咋个状况嘛!
到了最后绯岚自己都有些状况外,犹豫了许久、做了许久的剑术练习,她方才犹豫着开口问道:“……庆次大叔,你……你到底来干嘛的?”
“劫营啊!”他倒是毫不迟疑的答道,“这还用问!你连这都看不出!?”
“……不,庆次大叔……”尼玛谁家劫营是这么劫的啊!您干吗回答的这么淡然啊!庆次大叔您这个人到底是有多跑偏啊!
这次她似乎得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结论。
第一倾奇者=第一跑偏者。
换算结果就是:倾奇=跑偏。
绯岚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没觉得这大叔有多跑偏,到底是什么让您一个正直大叔变得这么跑偏啊!?
而这时,庆次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以及,到底应该以什么为主的。便干脆收了枪,这下子连剑术练习都不陪她玩了!
“嗯,差不多也该走了,下次再来指点你!”说罢转身就走——
……您等会,您感情真是来教剑术的吗!?我怎么记得您刚才说要劫营来着!?
绯岚瞬间一头的黑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可见他往外走,她也赶忙追了出去。
“哎?小云你怎么跟过来了?”他旁若无人的跨上了松风,“还需要我继续指点你嘛?这次不行了,等下次的吧。”
“不……不对啦庆次大叔!”绯岚拼命地企图把他及其跑偏的思路给扭回来。“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是敌人了?”
“哦?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庆次恍然大悟道:“对啦,你是最上家的公主,是伊达家的云夫人嘛!”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想起来!
绯岚长长的叹了口气,“大叔你倒是真会开玩笑,来劫个营,怎么连敌我都分不清了?再说,我们联军大营,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她这话倒也毫不客气,庆次看了看她那一脸认真地摸样,竟然一振马缰——人家先风紧扯呼了!
……庆次大叔我求您了,您保持住您倾奇者的形象,别把跑偏者的形象一立到底好吗?
她瞬间哭笑不得,一声口哨唤来了腾霜,飞跨而上,一个没忍住,倒是策马去追了。
腾霜的脚力应当不及松风,可因为庆次还要等一行人不跑的分散,只得也让松风也稍微放下速度。绯岚则也快马赶上,这才发现,闹了一晚上,把整个军营都搅得一锅粥的罪魁祸首,竟然只有八个人。
这种战斗力……庆次大叔你那几个手下怎么分配的技能点和经验值?难不成是开挂了吗?
绯岚想着,不由得有些走神。一行人冲进了树林,七拐八拐很快的融入了夜色里,看不见了踪影。可就在这时,腾霜突然长嘶一声,高高扬起前蹄,竟然兀自停了下来。
糟!
绯岚此时立刻意识到周围一定有埋伏,可刚刚只是刚刚意识灵光乍现的一秒,她的脖子已经被人扼住,一手掩口,一声尖叫只闷闷的“呜”了一声。随即后颈突然一下钝痛,之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文 一八二章 金鹃盟誓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0 7:53:46 本章字数:2200
糟糕,中了埋伏了!
她惊醒,眼上却被蒙着黑色的布条,自然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缚在背后,牢牢地不容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被谁袭击了?莫不成是庆次大叔他们吗?可是抓了自己有什么用,难道是准备用自己作为人质,来逼退联军的追击?
绯岚并不忙着挣扎手腕上的死结。绳子并不细,捆得也很结实,如果单单是惊慌失措的挣扎,反倒会空空消耗体力。
完全不知道现在所处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就连抓住自己的是谁都很难确定。
她此时方才有些后悔刚刚怎么那么冒失的跑了出来,劫营追击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现在不仅逞不了英雄,反而被押解至此成了阶下囚。
绯岚自是叹了口气,可依旧还是那句话:希望他们万万不要虐待战俘的好啊!
她也不是没出息,反正估摸着那种“打死也不说”的英勇烈士跟她也没什么太大关系。甭说屈打成招,绯岚君事实上是那种你就算不打我我也招的积极配合分子。
就这副德行,幸亏是之前做杀手的时候没有被抓到过,要么指不定当时做了多少回叛徒了。
她不知道从被敲晕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多长时间,眼上罩着黑布,就连白天还是夜晚都难以区分。她挪了挪身子,企图坐的更舒服一些,可却意外的发现身后并不是墙,而是一根不细的竿子似的。牵动双手,这才意识到被缚住的双手也正是被绑在这根细柱上。
屋子里现在有一根柱子。
绯岚先下定了这样一个可以确定的结论。
什么屋子里会有这么一根柱子?难不成这里不是屋子,是马厩之类的——这柱子本来是用来拴马缰绳的吗?
这么一想,似乎自己坐的也确实是干草铺成的。
但愿身边没有马粪。
她微微有些嫌弃的想着,却觉得如果是牲畜棚,好歹要有些诡异的味道——但是这里不仅全然没有,也没有在室外的那种萧萧冷风,反倒是——
很难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没有看守,没有人给她老虎凳辣椒水的严刑逼供,甚至连吼她起来的人声都没有。
异常安静。
“有人吗?”她自己却先耐不住的开了口。那些人没有将她的嘴巴也封上,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屋子里没有人回答她的问话,寂静到能听得见回音。可就在绯岚误认为屋中无人的时候,脚步声却蓦然传来。
绯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咬住了下唇再也不敢发一语。
是谁?是谁也在这个屋子里?是谁在一开始就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绯岚的心也越来越慌。目不能视的恐惧袭来,惹得她不由得蜷缩起了身子,打了个寒战。
终于,那人停下了脚步,似乎已经立在了自己面前,突然的停下带起了习习冷风。
为什么不说话——
那人到底是男是女,到底她认不认得——
“!?”绯岚的脸颊突然被那人的指尖碰触,凉凉的,却格外轻柔的抚摸着。她越发的惊慌,扭过头企图躲开,可那人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依旧继续的爱抚。
“你是谁?”绯岚恨不得一口将那人的手指咬下来,“为什么不说话,你难不成是哑巴吗?”她故意激怒他一般说道。
那人的动作微微一滞,却松开了手。随后那人便伸手环过她的身体,去解她蒙住眼睛的黑布。抬手的刹那,却带起了熟悉的熏香。
“你说,我是谁?”
这个声音——是——
那双熟悉的丹凤眼迎上她的视线,瞳子里反射着她错愕的神色。
三成。
她颤抖着嘴唇,竟连他的名字都卡在喉间,开口竟念不出他的名字。爱也好,恨也好,想也好,念也好。此刻,所有的情感全都纠集在脑海,瞬间颠覆了所有意念。
“云子,你瞧。当年许你的,我做到了。”他轻轻理着绯岚鬓角的长发,那薄唇之上竟弯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
“我在想,如果你像它一样,能够一辈子呆在我一个人的身边,只为我一个人鸣叫……那有多好?”
“那好,若是三成你真的可以打造一个足够大的纯金笼子,我心甘情愿走进去。”
……
九州笼中那只小小的翠色金鹃又在回忆里不断地鸣叫——
不如归去……
……不如归去。
“为什么——”她的言辞断断续续,惊愕之余,竟然连半句整言都难以脱口。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为什么要把自己抓到这里来——
为什么……他真的——
金色的笼条晃得她眼睛生疼,奢华的笼子本身就不过是一场玩笑,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又让绯岚瞬间狼狈得不知所措。
“你说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脸上没有丝毫玩笑的神情,手指爱抚的滑过她的侧脸。“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绯岚怔怔的望着他,不知不觉的湿润了眼角。
曾经的过往历历在目,约定的宣言回荡耳畔。当年,他们也曾经十指相扣。当年,也有过相约一生的誓言。
可是——
为什么偏偏要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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