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莽夫

第23章


  我睁大了眼睛。
  却见她张开腿便跨坐在了我的身上,伸手握住了我下面。
  我挣扎着想推开她,全身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看着她坠在胸口晃荡的白皙,我抽了口冷气,下面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恶心的感觉,胃是空的,抽地疼。
  太奇怪了……
  喉节上下蠕动着,我压抑着自己要呕吐的触感。
  春红闭了眼睛,咬了嘴,一声不吭地对着我的中心……坐了下去。
  内脏绞在了一起,我全身都开始痉挛地抽搐。
  不能自己地从喉中迸出压抑、痛苦的呻吟……
  春红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动着。
  只能紧紧闭上眼睛……隔绝着视线……
  我全力去想象和我有肌肤之亲的那个身影,去减少这加在躯干上的痛苦,可那人的影像却全然模糊了……
  大哥坐在椅子上闲适地看着,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本来想找机会跟你说的……”
  “但景玉啊,你今天太弱,让人有机可乘……”
  “我之前便劝过你,不要轻易喝醉……”
  “你不听我的话,也没有办法……”
  身上的人不知动了多少时候,长得几乎让我窒息……
  那阴湿地方不停地揉搓着我,我觉得全身都腐烂、发霉……
  从皮囊,一直到骨子里。
  就在我自我厌弃地陷入一股没顶的黑暗中时,就听见一个声音似乎从远处飘来,带着一些疑惑和焦躁。
  “怎么还不射?”他问道。
  包裹住我的地方更加紧致起来,动作也更快……
  冰冷的指尖抚上我的胸膛,不一样的柔软的触感……睁眼,却对上大哥的近在咫尺的脸……
  伸指夹住我一个乳头,他轻轻地揉搓着,温柔地问道:“舒服些了么?”
  “唔……”
  他低下了头,将嘴贴了上去,轻轻地咬噬着。
  我看着他若隐若现的舌尖,喘着粗气,一股热流从背上升了起来。
  
  第 23 章
  “嗯……”
  我嘴中不禁泻出呻吟。
  “有感觉了么……”大哥探究般地用舌尖变幻着角度扫着,又同时对春红道:“你不要停。”
  说着他俯下|身子趴在了我身上,床立即显得拥挤了起来,淫靡的舔舐声响起,冲击着我的耳膜……
  “唔……”我艰难地出声。
  春红也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坐在我身上不动了……交合的地方渗出些许粘稠。
  大哥抬起脸,舔了舔嘴角:“射了?”
  我颤抖着嘴唇:“下去……都给我下去。”
  春红忙岔着腿要起身,却被大哥喝止了:“别动,等会儿再来一次。”
  “我要死了……”
  “乖,再来一次……”
  后面的事情不断的重复,我在温软而冰冷的手指和嘴唇的爱抚下感到一些欢愉,但下体的中心却满是让人欲死的恶心感和痛苦,就在这痛苦和欢愉的交织中,不知道在那滑腻而温湿的地方射了多少次……我觉得自己的精气都被掏干了。
  最后春红终于歪着大腿爬了起来,大哥打开了暗格低声吩咐道:“回去躺着好好休息,把床边的汤喝了,小心点,别让人看见。”
  “是。”
  直到春红消失在暗格的另一边,我才嘶哑地出声:“你……你想弄死我?”
  大哥扶着我靠在床垫上坐起来,低头,却见自己胸口上布满了红痕。
  大哥在我床边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那瞳仁中漆黑一片,不知为什么,在黑夜中,却越发亮。
  他轻声在我耳边道:“景玉,我想要个孩子……”
  “……关我屁事。”
  他忽然笑了出来:“你不觉得么……这样的孩子生出来……”说着,他顿了一下,为我披上睡袍:“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
  整了整衣衫起身,他一脸满足地走了。
  我靠在床上,累的筋疲力竭,以前自己乐在其中时尚不觉得,如今这种酷刑似的交合,却几乎消耗了我所有的力气。
  又躺了一会儿,体内的药劲儿才都过完了,仰头看着镂金的天花板,闻到适才交欢的气味,我烦躁起来。
  穿了拖鞋,批了件外袍,下床走了出去。
  “景少爷……您这是去哪儿?”门外守着的仆人,恭敬地叫道。
  皱眉,这是谁教的称呼。
  我径自下楼了。
  隐隐约约的暗处,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
  “……看……腿都软了……”
  夜风吹了过来,从领口窜进去,一直渗出了脚尖。伸手,我拉紧了身上的外袍。
  顺着大理石的台阶往下走,见一楼一个房里亮着灯,刚要靠近,身后跟着的便凑上来陪笑:“景少爷,我们家主子跟人谈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刚才也没见来什么人哪……
  喔,不对,来了个戏子……
  “谈什么事儿?跟戏子谈事儿啊。”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的厉害。
  那仆人面上出现古怪的苦笑:“哪里,都是罗先生生意上的朋友,才到的。您看,车还停在院子里呢。”
  “喔。”
  转身,我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立在廊上,抬起眼,却见天空并非纯的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几乎就要到天的尽头。
  我怔怔地看着,视线几乎穿透这层黑幕。
  我忽然想,如果现在这黑的天空撕裂开来,那我就能看见,这黑暗后又隐藏了什么。
  漫步走在花园里,到处都是芳香和青新的气味。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我倒下去,躺在了草地上。
  冰凉的蓍草刺着我的神经,仰头看天,黑幕中,只有月发出一点惨白的光。
  闭上眼睛,我呼吸着草中的香。
  脚步声靠进,足音很轻,黑影遮住了月光。
  “你挡着我了。”我淡淡地道。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带了怒意,落在我胸口的红斑上。
  本来挺好看的一双眼,被嫉妒和不甘蒙上了灰,可惜了眼角那颗妩媚的泪痣。
  “你是谁?”他一副质问的口气开了口。
  我缓缓地侧了身子,让月的辉色能照亮我的瞳仁。
  风吹开了我额前的发,却感不到一丝凉意。
  “你又是什么人?”我眯起眼睛。
  他哼地笑了一声,将长发向后撩起,月光下真有那么点绝代佳人的味道。
  “谁不知道我,你就别装了。”
  “你姓柳,是个戏子。”我说。
  “就是戏子,那也是罗先生亲手捧红的。你呢?名不见经传,只见你在罗公馆宽衣解带。”
  我看着他笑了:“喔,那你以后可要记得,我叫景玉。”
  见他一瞬的呆滞着,我又补充道:“良宵美景的景,玉人如画的玉。”
  这时,廊上忽然传来声音,却见大哥快步地向这边走来:“景玉,你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
  “睡不着。”
  “回屋吧,我陪着你。”说着大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解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我身上:“担心着凉。”
  那少年退了一步,凄然地看了大哥一眼。
  我脚还是软,大哥便半搂着我,往屋内走去,上了回廊才吩咐道:“去把柳公子送回去。”
  见少年失魂落魄地被人请走,我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回屋,我想坐在花园里,看看月亮。”
  “为什么?”
  “难受。”
  大哥便牵着我在月光下坐了:“冷不冷。”
  我摇摇头。
  大哥叹息般地说:“你今天可真好看。”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一直不都这么好看么。”
  “刚才送走客人的时候,人家站在廊上远远看见你躺在草里,还问我,那是谁。”
  “你怎么说?”
  “我说啊,那是新任驻沪军新一师的师长,姓梁名皓,字景玉。”
  “喔,后来呢?”
  “那人一脸惊讶,连拍了我好几下肩膀。”
  我和大哥看了半晌月光。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那些下人……也太嘴碎了,一个比一个不懂规矩,真不像是大家出来的佣人。”
  “啊……那是我故意都挑了那样的。”
  “为什么?”
  大哥笑了:“就是有这样的下人,我想藏着的,才藏得住。怎么,他们编排你了……?”
  “……你还真是……算无遗漏……”
  “等春红生了孩子,那才叫算无遗漏。”
  大哥的眼睛看着远方,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嘴角挂起了一丝笑意。
  我冷眼瞧着,风拂过脸颊,我闭上了眼。
  反正,无论如何都无所谓了。
  心里有根刺扎了进去,就算拔出来,肉也长不好了。
 
  第 24 章
  第二天早上,我被罗公馆的汽车送回了和平饭店。
  晨光耀眼,我快步走进黑暗中。
  吹了一夜冷风,后脑像灌了铅,正垂着眼等酒店的小侍为我开门,就见岳维仁正带着几个副官向这边走来。
  岳维仁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边穿过。
  我随意地招呼道:“岳兄。”
  他顿住了脚步,转身,眼神一片冰凉:“梁师长原来还记得在下,只是‘岳兄’二字,可万不敢当。”
  我皱眉:“你这说的什么话?进房里来喝杯茶罢,我们说说话。”
  “我与梁师长,可没什么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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