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女作家批判书

第5章


经虹影本人同意,江南时报全文发表这封邮件:    
    ——《南方都市报》2005年1月10日刊登“文坛抄袭事件”一文,其中说:“虹影小说《绿袖子》被指出小说的叙事方式等都可以看出法国著名女作家杜拉斯《广岛之恋》的影子,完全是它的翻版,被指为抄袭。”《南方都市报》如此报道,犯了诬蔑罪,我已请我的律师史玉生提出法律追究。关于《绿袖子》被指责“抄袭《广岛之恋》”的说法,完全是无中生有。《绿袖子》讨论会于2004年7月26日在上海举行,第二天上海《东方早报》报道,文中只是说“虹影在《绿袖子》中讲述了一个和《广岛之恋》有些类似的故事。”其后各种报纸报道,说是上海师大中文系张闳教授提出“抄袭”……此后,各种报刊说“《绿袖子》抄袭”的不下四五十种,甚至不少报刊总结为2004年“文坛邪风”,但都只是说:“涉嫌抄袭”。这种以讹传讹的报道,我没有精神理会。文坛谤风如焚,我一向不予理睬,静以待之,清浊自见。但是《南方都市报》的报道,却非常具体地诽谤我的作品《绿袖子》“完全是翻版”,“被指为抄袭”,而不再仅仅是“涉嫌”。此文明确无误地对我犯了诬蔑罪……“一犬吠影,百犬吠声”,最后这条狗不仅调门高亢,竟然一口见血了!群狗乱咬,我只得自卫。    
    (倪方六《虹影要追究〈南方都市报〉法律责任》载2005年01月12日《江南时报》)    
    事件四、虹影小说《K》事件:    
    《K》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文学传记“小说”,其中的性描写是“淫秽下流的色情集粹”,发表这样的文字,给当事人造成了极大伤害。    
    ——现代文学馆研究员傅光明。    
    ……陈小滢女士认为,《K》以她的父母陈西滢、凌叔华过去的生活为背景,以淫秽的手法杜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情节,并已公开发表,构成了对陈、凌二人的名誉侵害和对她本人的精神侵害。故此起诉虹影、《作家》杂志和《四川青年报》,要求终止《K》的出版发行或刊载,三家被告支付精神赔偿……虹影根据在英国发表的有关朱利安•贝尔的材料撰写了《K》,讲述的是朱利安在20世纪30年代来到中国,与中国女“林”、“林”的丈夫“程”之间的三角恋爱。该书1999年由台湾尔雅出版社推出中文繁体字版,并在瑞典、荷兰、法国译成不同语言出版。我国漓江出版社原计划将该书纳入《虹影作品集》出版,未果。目前有去年12月号的《作家》杂志刊载了《K》的节选(删去约5万字),《四川青年报》以“凌叔华、陈西滢、朱利安之间的三角恋”为副标题,从今年3月起进行了选载。此外还有一些媒体发表过有关《K》主人公原型的文章。(尚晓岚《虹影〈K〉上公堂》载2001年7月10日《北京青年报》)    
    虹影小说《K》一审被判侵权法院判决书详述理由:小说《K》的作者虹影(本名陈红英)所辩“小说不存在侵害名誉权”的理由被法官驳回,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日前一审判决小说《K》侵害了陈小滢已故父母陈西滢、凌叔华的名誉权,因此不得再以任何形式复制、出版、发行,并赔偿陈小滢精神抚慰金10万元和经济损失20828元,为恢复受害人陈西滢、凌叔华名誉,虹影必须分别在曾登载《K》文的《作家》、《四川青年报》上声明致歉。(鲍雨《虹影小说〈K〉一审被判侵权法院判决书详述理由》载2002年12月13日《中国青年报》)    
    由小说《K》引起的一场“先人名誉”遭受侵犯案,经7月15日至16日两天的紧张庭审,此案在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重新审理后,双方出乎意料地达成和解。……法院的最终裁决表明,容许《K》一书改名《英国情人》,并将“无意巧合原告先人的名字身份”等改过后,还可出版。由于双方达成和解,法院也未对侵犯名誉或书中内容是否淫秽进行进一步确认。作为作者的虹影,则“由于无心不慎造成误会,给原告造成了主观感情伤害”,愿意公开在《作家》杂志上致歉;对于原告这几年花在官司上的高额诉讼费和律师费,亦愿意给出补偿费8万元。就此,《K》一书似乎有了合理合法的出版权力了。(孙红《虹影愿和解,〈K〉书要改名》载2003年2月21日《北京晨报》)    
    虹影,是一个文坛事件制造者。如果虹影安静一些,文坛就会清静许多。已经够出名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虹影,别闹了。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总结呈辞
    赵凝,1992年发表处女作,1998年辞去公职(军官)专事小说写作,21世纪开始,她以惊人的作品突然席卷中国文坛,有长篇小说《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有毒的婚姻》、《迷狂季节》、《妹妹梦去,姐姐梦来》、《幻影每美人》、《胭脂帝国》、《体香》等11部长篇小说问世,被称为“新世纪女性写作的领头羊”。2004年因其长篇小说《夜妆》出版时提出“胸口写作”引起文坛极大震动。    
    说到赵凝的时候突然感觉很乏味。这年月,有的人写的小说很好,可一直被埋没,比如很多网络写手;有的人的文字老掉牙了却磨蹭不停,一本接一本地出来影响人们的文学食欲,比如赵凝。一个活在21世纪的北京的赵凝,写的文字却依然停留在20世纪的“计划”经济时期。老、干、没文采的笔调像一张永不退色的老羊皮,如果不是她咋咋呼呼地叫嚣着“我是中国最好的女作家”这句大话,我大概还不会来注视这个人,不管她写夜妆还是写睡衣,我都不打算去看。不过看到她骂石康的言词很是斗志昂扬,那我打算再让赵作家激动一下。    
    赵凝的《夜妆》散发着一股尿臊气,难道这就是她所谓的“胸口写作”?胸口的气息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夜妆》明明是一个粗陋的夜壶,盛装的是尿液一样的男女流水账。它的最大郁闷,就是那种尿憋了找不到厕所的感觉。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的雕虫小技,挂乳头卖狗肉的做法。在她那《爱人的脸》一节里,“他们用身体的摩擦来解除焦虑,那一晚,他们用近乎于绝望的心情来做爱,既痛苦又快乐,双重体验使乔伊的心几乎要裂开来,她跟张晓光说,她从未体验过这些。一开始,她坐在床沿上,张晓光搂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脸。她努力回忆男友宁浩的脸,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张晓光干净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男用香水的味道。她喜欢干净的男人。爱人的脸始终想不起来。他开始动手抚摸她了,他很仔细地摸她的脸,鼻子,睫毛,眼窝,下巴还有头发。他的手指很烫,在她脸上摸索得相当仔细,就像一个盲人试图通过细致的抚摸找到些什么。乔伊仰起脸,她看到一颗硕大的滚动的喉节。他弯下腰来吻她。有清淡的香烟的味道。他一边吻她一边帮她脱掉上衣看到她与皮肤颜色接近肉色乳罩,他隔着乳罩吻她漂亮的胸部,听到隔壁女人传来尖叫的声音……”,性体操描写得细致入微,一丝一毫都要写出来。在整个文本中,赵凝的描述动作就是这么机械,她的小说就是这么生搬硬套,全篇文字就是蹑手蹑脚地串联起来的。除此之外,赵凝连个像样的比喻都使不出来,连一个闪亮的形容词都露不出来。她的小说句子就像老太婆唠叨家务事一样,老迈衰退,明显是一捆捆皱纹一样的东西。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
    赵凝女士厉害啊,给文坛捧出了“胸口写作”这么一块大馒头。可笑的是她早先还专门反对“概念在先”的写作,无比虔诚地宣称:“概念在先的写作令人痛不欲生,而自由自在的、由野草从身体的各个地方生长出来的写作,才是“最酷”的写作。”(见赵凝《我是一名杜拉斯“中毒者”》一文)于是,“胸口写作”的概念一提出来,清楚地表明赵凝只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文坛戏子。    
    “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因为所谓的胸口写作不过是屁股写作。令我感到恶心的是,她还装模做样地说着“忏悔”俩字,并放了《一个女作家的忏悔》的大臭屁,致使文坛空气严重遭受污染。“忏悔”俩字是余杰和余秋雨当年把玩过一千遍的出秀法,赵作家把人家用得肮脏不堪的安全套拿来用在自己的作秀台上当垫板。其实该忏悔什么呢?该忏悔钱赚得不够,该忏悔怎么没早几年用“胸口写作”吧!赵女士和她的“胸口写作”只不过是个“下半身写作”的盗版应用者而已。“下半身”被人家“下半身写作”的一群人霸占了,她想用却怕人笑话,剩余的性欲挑逗的身体部位就只有这两只乳房了,于是就拣起两只被人家吃剩下的乳头,“胸口写作”起来。    
    我们要看看她的文本,才能确切地知晓她的写作到底是在处于胸口还是在别的位置,从而弄清楚她的“胸口写作”和“下半身写作”有没有区别:    
    张晓光关掉一盏灯,一只手在乔伊身上轻轻抚摸着。他俩被笼罩在一种浅紫色的光线里,电视里那个“恐怖的嘴唇”还在诉说,她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就像要把那支消过毒的麦克风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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