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多女少之论女王的养

第135章


他本来还想加一句“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但实在熬不过良心的谴责,默默把话吞到了肚子里。
  颜辞被逗得乐不可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知道,我们家阿森最好了。前段时间我太忙,都顾不上陪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白子森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闷闷地说:“我以为你是嫌弃我技术不好……”他的话被颜辞忽然爆发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哈……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看来以后你真得改名叫‘小白’了,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闻言又惊又喜,不仅破天荒没有反驳颜辞针对他“智商余额不足”开的玩笑,还不安地追问道:“你确定我亲热的时候没有让你不舒服吗?”
  颜辞的脸突然红了,尼玛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说假话吧太伤人了,说真话吧她少女的矜持还要不要了?
  白子森见她不说话了,一颗心顿时又吊到嗓子眼,焦急地问:“到底舒不舒服啊?你不出声光脸红我哪知道是什么答案?”
  “舒服舒服!我跟你亲热的时候舒服死了好吗!”被逼急的颜辞破罐子破摔,大声喊了出来。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颜辞是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她掉了一地的节操啊……而白子森则是从微笑到大笑再到咧着嘴傻笑,甚至还期期艾艾地说了句,“我耳朵没坏,能听得见,你不用喊得那么大声……”
  颜辞本来又气又囧得想打他,可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不由自主也跟着笑起来。
  “话说回来,就我个人而言,如果要从两个都不喜欢或者都喜欢的男人里选一个,我想我还是会选技术’好的那一个。”等白子森笑够了,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补充道。
  “有我不够么?你居然还想着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装委屈,可颜辞依然忍不住心软了,“我那不是打个比喻吗?你不要多想,答应和你交往以后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好吧?”
  回答她的是白子森热切的吻,他一边借着吻向她表达自己的爱意一边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颜辞是这样的想法,他何苦用得着找池婉桃帮忙?
  所幸她只指导了他一次,得趁早和对方说清楚了结这件事。于是,白子森前脚刚和颜辞分开,后脚便打电话联系池婉桃。
  他急着要和她见面,态度也算不上多礼貌,但一如既往地,池婉桃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略显无礼的要求。
  她越这么善解人意,白子森越讨厌她。非亲非故地,凭什么她要如此迁就他?说到底,还不是奔着“收集”他的终极目标去的……
  他到达池婉桃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对方正跪坐在茶桌前慢条斯理地沏茶。
  白子森对这些风雅之事了解得不多,也没兴趣去鉴别她的举止专不专业。他径直在她的对面坐下,打算开门见山地和她谈一谈。
  哪知池婉桃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一样,行云流水般继续手里的动作,最后还多沏了一杯茶摆在他面前,做了一个“请用”的姿势。
  白子森哪有心思去喝什么破茶,好不容易等她结束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说:“我今天来……”
  “好歹相识一场,你不觉得你做得有点过分了?主人请你喝茶你不喝也就罢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讲你自己的事。真当我桃子姐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池婉桃摆摆手,毫不客气地阻止了他的一肚子话。
  她的口气严肃又不满,白子森一时还真给唬住了。再想想对方比自己年长,又多少“帮”过忙,他这么没头没脑地“利用”完人家就想跑确实不太厚道。感觉只要一碰上她,他所学的礼节便瞬间转移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子森尴尬地冲她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苦又涩,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品的,却还是言不由衷地夸了一句:“好茶好手艺!”
  池婉桃被他不由自主纠成一团的脸逗笑了,缓了缓语气说道:“算了,跟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她这么一大度起来白子森还真生出了一丝歉意,不过很快便被她隐藏的“企图”压盖住了。
  “我来是想谢谢你之前的帮忙,还有……以后的事我会自己跟女朋友解决的。”
  “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可别过个两三天又打电话求助……”池婉桃似笑非笑地说着。
  白子森不好意思地咽了咽口水,“不会的,我考虑得很清楚,没有下一次了。”他停了片刻,试探性地说:“对了,我女朋友还不知道我来找你的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要是我说不呢?”见白子森脸色瞬间大变,池婉桃又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的啦,瞧这脸色差的。放心,我没兴趣掺和你们小孩子的事。”
  他如释重负,起身就想离开。
  “至少把这杯茶喝完了再走吧,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以后再见就是陌路了。”她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情感,表情看着也有点难过。
  白子森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对方到底是个女人,一杯茶而已自己也没必要做得太绝,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池婉桃看着桌面上空荡荡的茶杯,意味深长地笑了。
  第 191 章
  白子森刚迈出两步,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袭来。他的身体向来很好,故而不存在由于低血糖或是其他疾病导致眼前发黑的可能性。
  他用力地掐自己双手的虎口试图保持清醒,下意识想要回头质问池婉桃,是不是她的茶有问题?可惜这个念头才在脑海中闪过,白子森便完全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他又做起了那个熟悉的美梦。梦中的场景从过去的各种模糊变成清晰的大床,对象依然是颜辞。只不过这次赤/裸的“她”不像往常一般和他亲吻后就消失了,而是越亲越往下……后面的事自然跟着水到渠成,“她”的身体比想象中的更加甜美诱人,让他几乎数次失控,恨不能跟她在床上一直厮混。
  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太过真实,令白子森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他连忙慌里慌张地上下检查自己,衣衫完好无缺,身体也没有任何粘腻和不适。要知道,在梦里他和颜辞皆是大汗淋漓,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果然只是梦么?白子森吊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但凡换个环境,他都很乐意跟颜辞在梦中“共赴巫山”。可偏偏是池婉桃的地盘,让他禁不住担心自己是不是着了对方的道,犯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这么想确实有自作多情和恶意揣测别人的嫌疑,一抬头又正巧对上池婉桃似笑非笑的脸,那表情就差没直接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白子森窘迫归窘迫,仍然硬着头皮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突然昏过去了?”
  换了一身衣服的池婉桃合上手里的杂志,拉长了音调说道:“你确定你那是昏过去,不是睡过去了?”她促狭地冲着他笑着,“我可是听你哼哼唧唧地做着春/梦听了一个多小时呢!”
  他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却也不敢完全相信她说的话,带着几分孤疑继续问道:“好端端地我怎么会睡着?是不是那杯茶的关系?”
  似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指责和暗示,池婉桃用看白痴一样的神情看着他,“茶里放了少剂量的催/情剂,你瞪着我干嘛?难道只许你三番两次‘欺骗’我的感情,不许我适当地对你小小惩罚一下吗?”
  白子森被她理所应当的态度和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冲地吼道:“催/情剂是可以乱用的吗?我还没成年,你这么做根本就是违法的!”
  池婉桃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说:“什么违法不违法的,现在跑来跟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早干什么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桃子姐好的哪一口,既然当初自己愿意送上门来,就该有被‘潜’的觉悟!”
  他又羞又恼,一面后悔自己当时脑子抽风,居然会向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求助;另一面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真要发生了什么都是他自找的,法律估计也没法站到他这边。
  享受了会白子森面如死灰的神色,池婉桃大发慈悲地说道:“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再生冷不忌,也不至于饥渴到要上一个口口声声叫着别人名字的小男孩。”
  白子森像是打了强心针般瞬间又活过来了,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俩什么都没发生?我……”我的贞操还在?
  后一句话他没脸说出来,只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道。
  “你倒是想得美!我桃子姐是那么没下限的人,要靠催/情剂来迷/奸未成年么?”
  岂止没下限,你连三观都没有了好吗?白子森暗自腹诽,面上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喜色。只要他的清白没丢,被她怎么冷嘲热讽都没问题。
  这表情看在池婉桃眼里,只觉得异常碍眼。真是不解风情的小孩子,亏她还曾经想过放他一马,简直是浪费感情。
  白子森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又有了精力去追究细节,“你真的在茶里放了催/情剂吗?”如果是催/情剂他怎么会睡过去?既然下了药,又怎么会因为他喊颜辞的名字而轻易收手?
  对于他这种不依不挠的“求知”精神,池婉桃啼笑皆非。明明视自己如毒蛇猛兽,居然还有心思留在这里求证细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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