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日记--看见真相的男孩

第17章


今天我又开始上课了,博德曼先生对于在假期里,要求我写的小故事,觉得非常的满意,但他给了我一些建议,他说一个好的作家,不会对同样一件事情,总是用同 样的描述,而是会做变化的,例如说,我不能够老是说「他说」或「她说」,而是有的时候,我必须写「他回答说」或「她回答道」或类似的东西。
妈妈看起来不太像平常的她,好像有些事让她很沮丧,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也不敢问她,我只觉得,她跟爸爸好像为了某些事情而争吵。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希望为人父母的别这么做,因为这是很令人讨厌的,因为如此一来,就会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
一月二十四日 回到人间的「神」
那个长老的英国弟子,今天早上又出现了,并且告诉了我们一些事情。
他说,有些已经进化至相当高层的灵魂,如果不愿意再回到地面上来,就会成为某种神灵(deva)或天使之类的,他并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守护神,但是以一种我们所难以理解的方式存在着。
他还说,有些神灵是如此的迷恋俗世的生活,以至于他们不愿再当神,而宁愿回到地面上来当人,因为如此才能亲近他们所爱的人,他并说,像类似在童话故事中所看到的,仙子变成凡人的故事,并不全然是胡说八道的事,而是隐含了某些神秘的知识在其中。
他并告诉我们一件奇特的事,他说,在好几个世代以前,我曾经是个神灵,并且深爱着长老,所以长老帮助我,使我成为一个会经历生死的人类,但因为我曾经是个 神灵,所以我能够看到其它人所看不到的事情,因为对于曾经是神灵的人来说,会比较容易看到仙子、精灵或之类的东西,说完后,他就走了。
「哇!」博德曼先生说:「真是奇特,不过人嘛,总是要活到老学到老的。」 
一月二十七日 爸妈吵架
我可以确定,有些事情不大对劲。
自从爸爸回来之后,爸妈就常吵架,虽然总是趁着我们不在房内的时候,但每次我从书房前经过时,总会听见他们吵得天翻地覆,虽然我不会鬼鬼祟祟的偷听,但我可以感觉到,好像有麻烦事要发生了。
妈妈在吃饭的时候几乎不说话,似乎有些不高兴,而爸爸则看起来,好像是在生妈的气,蜜蕊说,一定是爸想搬到伦敦去住,而妈不肯,但她怎么知道呢?除非她贴在钥匙孔上偷听,但我有一种感觉,蜜蕊可能说对了。
于是我对她说:「如果妳觉得自己知道得这么多的话,那么,或许妳可以告诉我,在这场战争中,最后谁会赢?」
「我怎么知道?」蜜蕊回答道:「但你们男人,总是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喔,但妳也不需要这么侮辱人吧。」我说
「你给我闭嘴啦!」蜜蕊叫道,然后继续回去啃她的书。
一月二十九日 虚夸的灵魂
我很担忧,担忧我们最后可能得搬到伦敦去,因为如果那样,我就必须离开博德曼先生了,而那时,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今天爷爷出现了,他来安慰我。
首先他问我们,喜不喜欢那个爱尔兰灵魂?我们回答说,我们非常喜欢他,而且对他奇怪的说话方式觉得很有意思。
接着我问爷爷,是不是我们全家都会搬到伦敦去?爷爷告诉我们,这个麻烦很快就会过去了,而没有人将会到伦敦去。
(作者原注:后来证实,这个预言只有一部份是正确的)
在爷爷离开前,他告诉我们,愈来愈多的灵魂知道我能看见他们,而我的家庭老师也是个对灵魂学相当有兴趣的人,所以如果有些灵魂来找我们的话,我们也不必太意外。
但爷爷也说,有些灵魂的程度不是很好,所以对于他们所说的话,我们就不必太在意了,爷爷并说,其实有很多的灵魂,是很自负虚夸的...
(作者原注:这里我无法辨认自己的字迹,因为手搞被弄脏了,但或许爷爷想要传达给我们的信息是,有很多的灵魂,是尚未进化的灵魂,他们通常喜欢「虚张声势」,而我的经验也告诉我,这种情形确实是不少的)
二月九日 音乐老师死去的父亲(二)
今天我觉得非常的疲倦,而且全身都在痛,医生到家里来看我,他说我生了一种病,必须躺在床上,而会有一位女仕来帮我擦身体或什么的,这位女仕姓球(Ball),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今天下午,和佛洛琳老师上音乐课,而那个可怜的老灵魂又出现了,他对我说:「我是这位女仕的父亲,请告诉这位小姐我在这里。」
结果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我怕她会像妈妈一样的大发雷霆,但这个灵魂不断的向我点头示意,要我这么做,我对他真的感到很抱歉,因为他似乎很心急。
最后,当佛洛琳老师穿上外套时,我终于说:「佛洛琳老师,妳曾经听过第三眼吗?」
「没有,那是什么?」她回答道
「就是能够看到人的灵魂。」我说
「灵魂!」她叫了出来:「啊,你还太小了,不该去想这种事情,那是有害健康的。」
「我不这么认为。」我反驳道:「在我还是个很小的小男孩时,我就能够看到灵魂了。」
「那你真的是非常的具有想象力!」有的时候,她就会用到这么好笑的字眼。
「但我可以请问妳一些事情吗?」我说。
「如果你想问的话。」她说
「妳的父亲,是不是有张圆圆胖胖的脸,而且头发往上翘像刷子一样?」我问道。
这似乎让她很震惊,于是她叫道:「是的,他就是那样,但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就在这个房间里,」我回答道:「而且他说他是妳的父亲。」
她听后,整个脸都涨红了,「那只是你的幻想而已!」她非常生气的说:「如果我的父亲能来的话,他一定会向我或向我的母亲显现,而不是向一个陌生人显现,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因为这唤起了我对我父亲的回忆!」
我觉得很沮丧,而且完全被击垮了,而我只能对她说,我很抱歉,而且没有任何的意思要伤害到她。
(作者原注:从这次事件之后,我得到了一个结论,很多灵魂其实是很善忘的,因为等他们一旦从人类的身体束缚解脱后,他们很快就忘记了,人类的大脑,其实是充满了偏见,而心中,更是充满了不理性的情感,而这些都是很难去改变的)
二月十一日 球小姐
球小姐今天第一次来帮我擦身体,情况没有我想象的糟,她有点带捏的帮我擦全身,她的头发是红色的,脸上有雀斑,鼻子大大的,看起来不是很好看,但她很快乐,我想她在帮我擦身体时传导了些东西给我,因为我可以看到有东西(气)从她的身上流出来。
二月二十四日 鬼魂的诗人
又有个灵魂来拜访我们了,她说她的名字叫雪佛,曾经是个伟大的诗人,并要博德曼先生把她的诗寄给一家杂志社,我觉得她只是在利用我们而已,无论如何,这是博德曼先生所记下来的东西,因为她说这是很重要的诗:
  我是灵界的灵,
   如此的闪亮而轻柔,
   进入你影子的世界中,
   我带来金色的光芒,
   我带来真理的金色之光,
   提升你的灵魂到至高之处,
   抚平孤儿的忧伤,
   拭干寡妇的泪水,
   喔!不要恐惧死亡,
   不管你是男人女人或是孩童,
   因为死亡只是个过程,
   由此过渡到充满大喜悦的生命中。
在这个灵魂消失之前,我看到爷爷了,他笑得要死,好像认为这是个大笑话一样,但他却没有停下来跟我们说些话。
这个灵魂告诉我们,一定要把这首诗送到杂志社去,而博德曼先生则告诉她说,他会看看他能帮什么忙,但是等这个灵魂离开之后,博德曼先生则说,那些诗根本就 是一堆垃圾,而她一定是在耍我们或什么的,博德曼先生很确定的说,这个灵魂绝不可能是雪佛(Sappho),因为他说,这位诗人是活在纪元前的人。
后来我们想起来,爷爷曾经告诉过我们,有些不是很好的灵魂可能会出现,而要我们不必太在乎他们所说的话,所以我们确定,这次一定是那些灵魂当中的一个。
她说,她还会再来,要再多给我们一些诗,但如果她真的又来了,我们决定不再理她了,就像我们上次对付那个爱说教的牧师一样。
三月三日 决定移居伦敦
我觉得糟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今天晚餐时,妈妈叹了口气,然后说:「唉,你们父亲决定要搬到伦敦去住了,所以不久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当妈妈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整颗心好像要掉出来一般。
「那博德曼先生要怎么办?」我问道。
「博德曼先生又不是这世上唯一的家庭老师,」妈妈说:「再说,我们也可以找一所合适的学校的。」
「我不要离开博德曼先生!」我叫说。
「不是小孩子想他们要什么,」妈妈说:「而是由他们的父母亲,决定什么才是对他们最好的!」为什么妈妈老是说我是个小孩子?我并不是那么的小呀!
当然蜜蕊也不想离开她学校里的那些死党,但她也觉得,到伦敦去住会是件很好玩的事,因为那里有各式各样的歌剧、音乐会、舞会和其它的东西,总之,对蜜蕊来说,去伦敦是好的,但她不像我一样,有个能够了解我的家庭老师。
所以,整个下午我都很不快乐,我真希望长老能够来,说些安慰我的话,但他都没有来,不过在点心后,我突然看到长老了,他说:「别这么伤心,我的孩子,我们总会找到一条解决之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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