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悬疑:色雾

第29章


所以她没有必要去害死斯加棋,车祸一定另有原因,只是目前没有显著的证据证明、不可预知而已。”小呈说。
☆、我对两个“斯加棋”的回忆
   听小呈一分晰,倒使我想起了上次她中午突然从学校回来跟我幽会的那次谈话,因为我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个人是汪树佳,因为只有她自己看见自己的QQ密码时才会那么吃惊,她跟我的那段谈话此刻想起来意义颇为深远:她躺在我怀中轻轻地哭泣……
   “怎么了?你哭了?”我有些心疼的说:“是不是我刚才太粗鲁,弄痛你了?”
   “不是。”她见我如此惊慌,竟破涕为笑的说:“我觉得我好幸福……阿骏,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又开始傻了,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啊!”
   “阿骏……假如有一天我为了爱你不得不欺骗你,你会不会讨厌我,从此再也不理我?”她泪流满面的说。
   “你怎么了,加棋,哪儿不舒服吗?”我疑惑不解。
   “回答我好吗?我真得好喜欢你,好想做你的新娘,可我怕自己没有资格。”
   “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我已经找到了真爱,我不会轻言放弃的,谁也没有权力拆散我们,就算我的父母,也不可以,我宁愿不做‘B.H’集团的接班人,也会选择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我让你从灰姑娘一日之间变成人人羡慕的白雪公主,把世上最珍贵的‘柏拉图的永恒’钻戒亲自戴到你的手上,变成我年骏最幸福最美丽的新娘……”
   她幸福的躲在我怀中……
   她竟然说“假如有一天我为了爱你不得不欺骗你”,这明摆着就是她冒充斯加棋啊,只可惜当时我一点儿也没想到。还有我想起了汪树佳的私密日记,其中也隐隐透露她失去男友阿承后还对美好爱情充满企盼和想往,可以大致断定她接近我纯粹是为了得到我的爱。
   还有,听刚才小呈说斯加棋的车祸跟“第三者”有关,这又使我想起那天晚上真正的斯加棋对我所说的那段话:……阿骏,其实我一直好担心,怕失去你,可是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们之间的距离相差得太远了,不管哪一方面我都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就像黄愉在日记中说的:我注定是你人生天空中的一朵并不起眼的云,只能随风而散,最后化成一片雨,滴滴的坠落在漫无边际的大海,无影无踪。‘等待’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世上最大的折磨,其痛苦绝不亚于凌迟处死,况且她已经把你的爱装进了肚子里,刻录在心脉里,我能感受到她被慢慢折磨到死的痛苦……我也不知道我的梦想会不会成真,会不会跟黄愉、蓝洁一样不是死别就是生离,最终落得个体无完肤咎由自取的下场,留下一世的笑话。
   想到这里,我的脑际突然一个闪光,斯加棋的命运怎么跟她之前预知的如出一辙,“不是生离就是死别”,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冥冥中早有了某种预感?使她无可自制的预测到自己的命运或者我们的爱情是否会步向黄愉、蓝洁的后尘?
   这时,我更进一步的想起蓝洁曾经收到过一则神秘的恐吓短信,对方警告她,要她马上离开我,否则小心车祸……
   天哪,这里所说的“车祸”跟斯加棋所遭遇的“车祸”会不会有所关联呢?想到这里,我一阵毛骨悚然,事态是越来越严重了。
   “看来你说的对,这里面确实有‘第三者’存在。”我说。
   “接下去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让公安机关去破案?”小呈问。
   “报警?”我犹豫不决,我是“B.H”集团的未来继承人,而此案涉及到我的风流事件,万一报案一定会弄得满城风雨,我个人倒没什么,只怕是影响到我父亲的事业,还有“B.H”集团的声誉以及“B.H”各大股东的不满,对我未来继承父亲的事业会带来无法估量的阻碍,所以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刻,我决不报警。
   “车祸如果跟汪树佳无关,她们两个又长得那么像,又同住在一个小区以及经常在我身边轮流转,那此刻躺在医院的会是谁呢?”我自言自语道:“两者会不会出现阴错阳差?”
   “她们两个都有可能。”小呈道:“目前我们应该先弄清楚对面楼里的女人是不是汪树佳,如果是,所有的臆测都可成立。”
   小呈说得对,只要证明对面楼里的女人是汪树佳,那她冒充斯加棋接近我的事实也就一目了然了。
   可是那个“第三者”到底是谁呢?他(她)隐藏在什么地方?对方为什么费尽心机甩尽手段把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的赶尽杀绝?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这件事跟那个红衣女子刘树涛有关吗?
   对了,从之前的种种来看红衣女子刘树涛好像是针对我个人的,但那个神秘的“第三者”好像针对的都是我心爱的女人,这两者有没有联系,还是各有案情?
☆、烧冥纸的可疑女子
    我们出了樱花小区路过医院,那边正好玛丽走出来,我停车跟她打了下招呼,并提出顺便送她回学校,她见我诚垦也没有拒绝。路上我问她关于斯加棋有没有娈生姐妹的事,她说从未听她提起过,不过惟一记得她曾说过她从小是被别人收养的,自己的亲生父母从未见过。
   这跟她与“天空下”的谈话相吻合。
   学校到了,玛丽走了,天色早已暗下,我送小呈回家后,便回到“蓝墨”别墅区。
   第二天趁着中午午休时间我去了趟东效山区,可是奇怪的是那个山庄早已人去楼空,这使我感到十分奇怪,前几天我在这儿明明亲眼见到过她,怎么会不见人影呢?
   路上接到小呈的电话,原来昨晚派了两位兄弟潜入樱花小区28幢301号房,在该房间内搜到了一些化妆用具和时下季节穿的衣服、还有一些可疑的生活用品,我叫他把那些东西藏入斯加棋的房间,等傍晚下班我再去察看。
   傍晚下班又与曾霞一同电梯下楼,我今天心事重重,无心跟她招呼,曾霞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见两傍没人也就关心我两句:“你……你没什么事吧?”
   “噢,没事,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我敷衍着说。其实我知道曾霞一整天都在有意无意的“关心”着我,我只是没有揭穿她而已。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对我那么有“兴趣”,为什么跟我有接触的女人都是那么深藏不露,看似简单却比基因还复杂?
  
   出了公司我与早在麒麟街等候的小呈会合,径直去了斯加棋的住处。路上小呈说,那间麒麟街被我临时租下的205号房——也就是刘树涛的前住处,他叫两位兄弟阿力和阿生暂住在那儿,但最近突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某天深夜,月光十分明亮,照得室内如同昏黄的烛光下,阿力懒得打灯,起来尿尿,却发现客厅的门虚掩着,难道有人进来过还是昨晚睡前没有关闭好?他迷迷糊糊的正欲过去关门,又惊奇的发现阳台上微微窜来几缕火光,借着月光还可清晰的看到烟雾缓缓的飘入室内。阿力纳闷不已,便走到傍边的石壁上去开灯,却发现阳台上站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衣服,在月光下脸色惨白,样子十分可怖。阿力大喝一声:“是谁?”,那红衣女子一个转身,跳到阳台上,然后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逃之夭夭。
   之后阿力开灯察看,在阳台上找到那烟火的来源,原来是一堆冥纸,绝大部份已燃为灰尽。事后分晰,那红衣女子可能就是刘树涛,第一,她拥有这间房间的钥匙;第二,她练过跆拳道有十分了得的功夫方可纵身跃下阳台毫发无损的逃离现场。
   “只是有一点让人疑猜,她为什么夜半三更的跑去那儿烧冥纸?”小呈略有所思。
   “也许我那天现场分晰的没错。”我默默地说。
   “你是指从阳台上摔下去的那个人?”
   我点了点头。
   “难道那个人从阳台上摔下去真得跟刘树涛有关?”
   “而且可以肯定那个男人就是刘树涛从汪树佳身边抢走的阿承。”我说。
   “既然她不顾姐妹之情把阿承抢到手,可见她对他的爱非同一般,又怎么可能将阿承推下阳台致他于死地呢?”小呈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刘树涛夜半三更冒着危险去205号房祭祀凭吊,可见她还是深爱着他的。”我说。
   车子穿过市区直往城东樱花小区而去。
   小呈去附近餐厅买了快餐,然后一块来到斯加棋的住处。客厅地板上放着一个大号塑料袋,里面剩着昨晚从对面楼里盗来的衣饰杂物。我拉好客厅的窗帘,打开照明,然后倒出来一件件的细细察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包化妆用品,有两顶假发、有几盒不同色彩的眼影粉、还有几枝眉笔等等,可是这些东西能证明什么呢?
   我拿起一个小本子,里面记录着一些网站地址和登陆密码,我一页一页的翻下去,突然看到了一串熟悉的数字:wang80307891,这不是汪树佳的QQ密码吗?我一阵激动,继续翻下去以找到更有力的证据来,不料,却翻出一张专用凭据,上写着:飞亚达石英表专卖发票,这使我马上想到回国第二天收到的那块飞亚达男式手表,原来是汪树佳冒充斯加棋的名字给我送来的生日礼物。可她是怎么得知我的生日日期的?这个疑问一产生,我便在她的密码本里找到了一串熟悉的数字,那是我的QQ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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