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悬疑:色雾

第20章


☆、中午突然回来的斯加棋
    这时我又想起黄愉的那篇关于刘树涛过生日的日记来,其中没有提到齐厢的名字,她只和汪树佳前去参加她的生日庆会,断定齐厢没有说谎,她跟刘树涛交情并不深厚,黄愉死后她对刘树涛也就一无所知了。
   到这里为止,我几乎可以彻底排除齐厢、汪树佳的嫌疑,现在只剩下刘树涛。
   既然刘树涛的现实去向不明确,那就不排除隐藏在W城的嫌疑,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小呈的电话,我让他帮我去调查一下麒麟街那排出租房,探下刘树涛是不是还住那里。他说这个好办,他只要托人问一下那边的房东查一下租客帐号便可马上知晓。如果刘树涛还在本城,凭着她的身手完全可以装神弄鬼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中午我自己动手做了点东西吃就算打发“胃太爷”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打算过一会儿就回去,反正对面楼里的女人也不像汪树佳,再说“红衣女子”的最大嫌疑是刘树涛,当初找汪树佳也是为了找到刘树涛,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刘树涛就是“红衣女子”,汪树佳也显得多余了。刘树涛连那么要好的姐妹之情都不顾,看来确实是个疯狂、阴险之流。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小睡之际,门铃不知被谁按响了,我慵懒的站起来开门,原来是斯加棋。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
   “趁着午休回来看看你啊!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她说。
   “丫头啊丫头,你怕我偷你的东西!”我坐下沙发上玩笑道。
   “怕你偷美女,行了吧!”她说着一头扑倒在我怀中,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突然想你了,不得不见你,阿骏,我怕你离开我……”
   “傻,昨晚我不是说过,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唐明皇,你还担心什么,不过到时我一无所有,你还会那么爱我吗?”我揉着她说。
   “只要能得到你的爱,我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女人了……”斯加棋一边轻轻地说着一边用手在我凸起的胸肌上像蚯蚓一样的行游,又顺着前胸移往下身从腹沟轻轻滑过停留在我的敏感处,“阿骏,我爱你……”
   “你怎么了,加棋?”我有些不解,昨晚刚刚给了她了,怎么上班时间又跑来问我要?我突然想起她说过两天后要回老家,说不定尚未远离就先舍不得我了,反正我今晚也不继续留在这里了,趁着阳光也就再灿烂一回吧!
   想到这里,我激动的抱起斯加棋,有些急喘的往卧室奔去……
   ……
   斯加棋像小鸟一样乖乖的蜷缩在我怀中,我听到一丝低低的哭泣声从她的鼻腔内传出,斯加棋随着每一次抽泣身子便抖动一下,渐渐地,我感觉到我的胸前有一股液体在四处漫廷。
   “怎么了?你哭了?”我有些心疼的说:“是不是我刚才太粗鲁,弄痛你了?”
   “不是。”她见我如此惊慌,竟破涕为笑的说:“我觉得我好幸福……阿骏,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又开始傻了,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啊!”
   “阿骏……假如有一天我为了爱你不得不欺骗你,你会不会讨厌我,从此再也不理我?”她泪流满面的说。
   “你怎么了,加棋,哪儿不舒服吗?”我疑惑不解。
   “回答我好吗?我真得好喜欢你,好想做你的新娘,可我怕自己没有资格。”
   “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我已经找到了真爱,我不会轻言放弃的,谁也没有权力拆散我们,就算我的父母,也不可以,我宁愿不做‘B.H’集团的接班人,也会选择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我让你从灰姑娘一日之间变成人人羡慕的白雪公主,把世上最珍贵的‘柏拉图的永恒’钻戒亲自戴到你的手上,变成我年骏最幸福最美丽的新娘……”我又化成了童话故事里的多情王子声情并茂的向她得复了一遍。
   她一听就破涕为笑了,深深卷进了我的怀中。
   “时间快到了,我要回去上班了。”她说着从我怀中挣脱出来,匆忙穿好了衣服,接着我也起床,开始穿衣服。我正低着头拉牛仔裤的拉链,忽见斯加棋站着一动未动,我抬头看向她的脸,这一看让我非同小可,她竟如木偶似的傻愣愣的立着,眼睛一丝不眨得盯着电脑桌。
   “加棋,你怎么了?”
   “噢!”她一下子被我唤醒:“没什么,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她说着匆匆出了家门。
   我回到卧室,还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刚才斯加棋盯过的那个地方——可是电脑上除了一张刚刚我放上去的纸,什么都没有啊,她看得那么入神到底看什么呢?我拿起那张纸,上面是小呈给我的那个汪树佳的QQ密码。
   奇怪,斯加棋为什么看到这个密码会那么震惊?难道她认得这个密码?这怎么可能,这个密码明明是汪树佳的,她有什么好奇怪的,出于好奇的本能我仔细研究着这个密码:wang80307891。
☆、剖解密码
   看着看着,我惊奇的发觉后面一组阿拉伯数字——80307891,一般来说,人们在申请某个帐号或密码时往往会将自己的生日或手机号或所在区号等等优先考虑,而这一串数字,可以排除掉手机号或区号的可能性,出生日期也显然不像,看样子倒像是哪个地方的坐机号码,可是我从网上查了一通也查不出个结果来,再说一般的省市也不具备固话八位数的标准,我失望的倒在靠椅上,闭目随思了一会,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傍边的衣柜柄上挂着的那只Prada品牌的手袋,那是我为斯加棋刚买的,她还没用,连牌子都挂着,上面还标着价格,我一看那价格,买来时明明记得是881RMB,怎么变成188RMB了,我正想起来看个究竟,随后想到了,我真是糊涂了,原来那块牌子倒坠着。
   倒坠,一想到这个词我突发联想,何不将那组密码也倒过来看看,我用笔一个个的倒着抄在纸上,稍后变成了:19870308。
   这回看它的格式很像一个人的出生日期——1987年3月8日。
   1987年3月8日,这是汪树佳的出生日期么?对了,看前面的一组——wang,分明是她的姓“汪”的汉语拼音,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断定这个密码就是汪树佳的出生日期。可是看着想着又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3月8号不是斯加棋的生日吗?刚刚我两个月前为她过了生日,为她的礼物——国花还煞费了脑筋。
   于是我开始拼命的计算斯加棋的生年,她比我小一岁,很显然,她是出生于1987年,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么说来,斯加棋的出生日期跟汪树佳的出生日期是一样的,不会吧,我的嘴巴早已张成了O,这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对了,假设她们的出生日期无意碰撞,可为什么刚才斯加棋见了这个密码会那么吃惊,要知道这个密码是小呈利用木马窃取的,这么说来,斯加棋一定认得这个密码,要知道一件隐秘的事件一旦发现被别人得知吃惊者会是谁呢?当然不会是别人。
   那么就是她本人了。
   汪树佳就是斯加棋,她有两个QQ号,我此刻所在是她以前的QQ。
   得到这个结论,我几乎懵了,我怎么会胡编乱造编织出这样荒唐离奇的故事来?谁不知道汪树佳曾经在“梦幻Happy”工作,直到2008年3月份才退出来,而我所认识的斯加棋明明是个教育工作者,背景和身份截然不同的两者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我想也许是我把事情搞复杂了,刚才斯加棋说不定为了别的事心神不宁,比如突然想起学校里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参加,她却跑出来跟我幽会等等,而密码的事纯粹是一种巧合,或者根本就是我的误解。
   我努力往简单的去想,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我的大脑已经想得很疲倦了,于是出了卧室在客厅阳台上呼吸了十分钟的新鲜空气。突然手机响了,原来是母亲打来的,她问我杭州可回来了,怎么还不回家?
   “妈,我快到家了,放心吧,我没事。”昨天我骗父母说是去杭州的朋友家,说好今天回去的。我突然想到父母那么关心我,做儿子又怎么能骗他们呢,还是回去算了,免得被他们发现我跟斯加棋的事。
   于是我掏出手机给斯加棋打了个电话,收拾了下东西便出门了,在樱花小区的出口处拦了辆taxi往城西而去。
  
   老实说我的心里只有刘树涛到底是不是“红衣女子”的事,现在基本上已确定,其它的事我暂时不想多花心思,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刘树涛的现居地,再暗中观察她的行动,上次在“蓝墨”别墅区袭击我未果,她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我等着她来自投罗网。
   我回到家,母亲见我平安回来,高兴地说:“阿骏,你的伤势都好了,你爸叫你明天可以上班去了。”
   我想想也对,是该上班,整天无所是事的也不大好。
   傍晚小呈来电告诉我,他托人去问了下麒麟街一带的出租房,结果显示:在2007年4月份到2009年5月份上旬确实有个叫刘树涛的女子借住在125号那排房子,还要了她登记的全部资料,只可惜她复印的身份证照片模糊看不大清楚。这么说她住在那条街都整整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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