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据为己有

第20章


  “嗯……”温然着实受不了杜南方一下下浅浅的试探,或许是这个姿势使得他用不上力。于是,她要自己下来。
  她从他身上下来的瞬间,他的疼痛也脱离了她的身体,她的下/身就像突然被拔开了塞子一样,温热的液体流到大腿上,也沾在了他的身体上。
  温然更加窘迫,杜南方坏笑:“你个小妖精。”
  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温然被杜南方抱着靠坐在客厅的桌子上,下身的花瓣因为上身的重力更加紧缩,他艰难地进入。
  “累了吗?”
  她竟然敢挑衅他,这是嫌弃的意思吗?本想温柔地对她,看来她这会儿是喜欢暴力的。
  “啊,好了,好了。不行了,胀——”温然求饶。
  杜南方再进进出出了一会儿,才再一次射在了她的禁地里面。
  事后,两人心满意足的相偎在一起。
  温然柔声道:“其实,以前我也有过很依赖的人,像大哥哥一样,总觉得他会一直保护着我,因此,把他当作最亲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担心,心里想着反正自己搞不定还有他。但最后还是被他抛弃了,像垃圾一样抛弃。后来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
  杜南方在温然额上轻轻一吻:“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
  “你不会离开我吧?不过我反正不会依赖你的,我现在只依赖我自己。”
  杜南方把她抱得更紧了,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是这样说,心中还是介意的,不依赖他说明她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他。那个被他依赖过的人又是谁?
  但可以肯定的是,杜南方已经确确定定的从心底承认:她,并不是苏景昕。
  那么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她愿意告诉他关于她的过去吗?
  “小妹?”
  “嗯?”
  “没什么,就是叫一下你。”
  等她真的放下所有防备,应该会主动告诉他吧。他不也还有许多自己的秘密吗?
  他们两人骨子里都是太没有安全感的人。
  ……
  泰国是旅游大国,人妖表演更是国家的一大旅游特色,为便于同行业之间的良性竞争,更为了给游客呈现出非常丰富多彩的表演,剧院与剧院之间也会偶尔进行合作演出。
  这几天金色剧院就接到芭提雅政府的邀约,需要他们前往当地为欧洲大型访问团进行联合表演。临出行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全剧院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演员们和导演团队商讨更为出彩的节目,同时也要继续兼顾在曼谷的正常演出。
  温然成天都和颂老师穿梭在后台、工作室、仓库,并频繁外出进行采购。为此,颂老师还找来自己的一个学弟和一个学妹帮忙,顺带作为他们的校外实习经历。
  温然连着好几天都是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杜南方虽然心疼,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想着法子的给她补充营养。不仅睡前一杯牛奶不能少,更在她浑身困乏的时候帮她做按摩。忍着憋屈的欲/望,不再折腾她,好让她安心休息。
  每逢这时,温然总是会拍拍杜南方的胳膊,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已经开始习惯他对她的好,没有丝毫的见外。
  温然像往常一样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进门后就看到杜南方靠在楼梯的栏杆上,双手插兜朝她微笑。
  温然张开双臂,跑过去抱在他腰间,他却没有抱住她,双手依旧插在裤兜。
  “怎么了?”温然觉察出异常。
  “没什么,洗洗睡吧。”杜南方轻轻推开她,语气中满是疲惫。
  ……
  直到洗完澡回到房间,温然才明白杜南方如此的原因,那一瓶药端端正正的放在客房床旁边的柜子上。
  因为杜南方总是不做安全措施,她才硬着头皮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就怕他看见会不高兴,所以一直藏在包中,没想到昨天回来太晚又太累,收拾完包包里的东西后忘记放回去。
  “难道他想……”温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
  温然慢慢躺到床上上床,杜南方背对着她,一声不吭。她看得有些心疼,从后面把他抱住。
  “我,其实……”温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爱我吗?小妹?”
  温然怔住,没有回答,爱?她从不曾想过,也不敢去想。她怕陷进去,把自己给捆住。
  “嗯?”杜南方再次问。
  “我会跟你好好的。”
  “好好的?”
  温然爬起来,从杜南方身上再爬过去,和他面对面躺着,说:“我只是,还不敢。我怕——”
  杜南方把她抱进怀里,心中一片凄凉。当年他被同学们骂“野/种”的时候,他总是会怪妈妈,怪他为什么把他生下来。后来渐渐长大了,和父亲相认后,他问妈妈后不后悔给这样一个男人生孩子。妈妈告诉他,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是愿意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这个男人。
  而此时的小妹,她不愿意。
  第21章
  兰姨再一次被雷声惊醒,起来往窗户外面看,杜先生依旧没有回来,再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这么大的暴雨,想必杜先生今晚又不回来了。
  兰姨怎么都是过来人,也算是旁观者清,自从小妹住进来后,杜先生的变化简直是天翻地覆。之前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如今都变成可能。杜先生竟然可以主动和下人问好,竟然愿意和小妹一起打扫卫生、一起下厨,最明显的是,小妹来了之后,杜先生比之前爱笑了。这一切,兰姨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之前那段时间,就算再忙,杜先生晚上也会回来,哪怕看一眼小妹就走,可是昨天到今天却是连着两天都夜不归宿,也没听说他去外地出差,而且从前天开始,先生和小妹在一起时气氛就怪怪的。兰姨想着,这小两口果真是闹矛盾了。但两人都是要强的人,也不吵不闹,就是冷战,可是两口子吵架,吵吵闹闹还好,吵过就完了,最怕的就是冷战,冷到什么时候呢?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拍打在玻璃上,温然被梦魇困住,怎么都清醒不过来。小的时候,她怕极了打雷闪电,也讨厌下雨,曾几何时就是在那样一个夜晚她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抛弃在漆黑一片的大街上,那时的她才七八岁,恐惧无助到极点,大声喊“妈妈”,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后来,她强迫自己不要怕,越怕什么就越往那里想,麻木了就好了。渐渐的,就真的不怕了,也不再做那个记忆中的梦。
  这会儿她却再次被那个梦魇给困住。
  “小然,你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去给你买好吃的。”妈妈塞给她几十块钱,转身离开。
  她抱着洋娃娃开心的等着妈妈给她买好吃的回来。可是等到身后的便利店关门,她都没有等到她的妈妈。
  便利店女孩说店里真的没人了,她不相信,眨巴着眼睛一脸无邪:“我妈妈说给我买好吃的去了,她一定还在里面。”
  温小然在便利店的角角落落都着了一遍,不见妈妈的身影,她才开始着急、惊慌。
  “小妹妹,快回家吧,天都快下雨了。”
  她哪里知道家在哪里?她的家根本就不在这个城市。她在暴雨中一家店一家店的找,眼泪都快哭干了,依旧没有找到妈妈。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妈妈真的抛弃了她,为了一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告诉她妈妈“不会帮别人养孩子”,她躲在角落听得清清楚楚。
  “不要怕,不要怕,都滚开,滚开!”睡梦中温然努力告诫自己,明明知道是在做梦,可就是醒不过来,眼泪就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心脏的位置好痛。
  ……
  会所包间,齐江安频频看表,已经连着两天晚上被大哥拉来组牌局,眼看快通宵两晚,他真是吃不消啊。好好的不回家,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有事儿?”杜南方问。
  齐江安打了个哈欠,“没,没有。”
  另外两个被临时拉来的人也早已经在一片烟雾缭绕中萎靡不振,关键是气场不太对。
  其中一个男人向女伴使了个眼色,那女人便移到杜南方跟前。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后背摸来摸去。
  杜南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此女心计,嫌弃地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既然是有人默许,想必杜南方也不会对朋友做得太难看,女人大着胆子把手移向杜南方的大腿上,并不断地向内侧摸索。
  杜南方抓牌的手停在半空中,眼角瞥向女人的手,已经快到他的禁区。他阴森森地说了一个字:“滚!”
  所有人眼明手快,立刻离开牌桌,一溜烟跑了出去,为独留下刚才那个女人。女人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
  “你也滚。”杜南方推了女人一把,女人连同她坐的凳子跌了个人仰马翻,大气不敢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杜南方倚着窗子点燃一根烟,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知道小妹一个人在家怎么样?睡得好不好?
  真是的,明明自己还在生气,怎么又开始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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