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

第46章


    他紧紧握住了她手,身子探前,一手臂伸入她脑后,把她整个上身都压进了自己胸膛,他的手指穿过她湿腻的短发中,绕到她下巴,托着那下巴扶在了自己脖颈处,而官小熊像是个木偶般的,除却间歇不停的战栗,再无其他反应。
    他的嘴唇蹭在了她耳际,一点点蹭来蹭去,极像是缱绻而细腻的情人在耳鬓厮磨,他轻轻的开口:“他叫你官官?他凭什么叫你那么亲密的叫你?官小熊,你记着,从今往后,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唯一能辱你骂你伤你的人,也是唯一能疼你爱你宠你的人……”
    他轻佻又柔软的指腹一路下滑,钻进薄毯,整个手掌覆盖上了那片私密处,她猛的浑身一怔,听他道:“这个……它会一直提醒你。”
    她耷拉在他脖颈处的脑袋像是有了一点轻微的动作,下一秒温热的湿漉坠在他脖颈上,她的眼泪簌簌落下,而目光坠在他无尽的虚无里,仿佛要把从前的点点滴滴都捻化成灰。
 第39章
    第二日,许钦珀再次来到后院,推开屋子就见床上薄毯拢成一堆,床后面露着官小熊一个耷拉的脑袋。
    他快步绕过床,才见她两条腿伸展在地下,后背靠着墙,双臂抱着胸口在瑟瑟发抖,而身边是一只被打翻的不锈钢碗,碗里的水倒了一地,把地面浸湿了个透,一些水渍蔓延在她双腿下。
    许钦珀单腿跪地,伸手摸上她额头,掌下一片滚烫。
    “官小熊——”
    他扶起她下巴,轻轻拍她脸,下一刻就打横抱起了她,放置在了床上。
    “官小熊——”
    再次喊她,官小熊眼睫动动,嘴巴糯动着说了什么,许钦珀凑在她嘴边,她嘴唇缝隙里透出灼灼热气,嘟嘟囔囔的要水。
    片刻后碗沿抵在了她嘴边,许是病糊涂了,她脑袋拱来拱去,懵懵懂懂的张嘴咬那碗沿,非但没喝到水,倒是把那嘴唇上干裂的缝子一股脑儿给撕扯开了,许钦珀看不下去,把碗抽开了她嘴边,她立马不管不顾的把脑袋栽到了他胸膛里,还在火急火燎的又是吸允又是齿咬。
    许钦珀嘬了一口水,用劲扶起她没有章法动来动去的下巴,把嘴唇递了过去。
    她立马像是吸奶的孩子,贴着他嘴唇吸允了起来。
    几次过后,官小熊软下了身子,许钦珀顺势把她放平,又替她拢好薄毯,才放了那碗,去唤人。
    官小熊一病就病了半个月,每日浑浑噩噩稀里糊涂,竟像是没多少知觉的人。
    许钦珀恐她再遇到上次喝不到水的情况,专门叫后厨的一个妈子照看她。
    这半个月过后,就迎来了中国的新年,许钦珀前段时间忙碌,是见天的去看官小熊一次,新年下听那老妈子说官小姐除了身子有些虚弱,算是病愈了,他也放下了心。
    早上早早出去,晚上从山区那边闹迎欢的兵营处赶回来,许钦珀喝了不少酒,在颠簸的车上就觉得胸口恶心难忍,刚下了车就吐了个昏天暗地。
    阿七拾掇好被窝、又替他扒了个精光,就把它扶在了被窝里。
    许钦珀先还是静静躺着,猛地直直坐了起来。
    阿七讶异道:“长官,你……要方便?”
    许钦珀不说话,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眼睛直愣愣的就朝门口走。
    阿七哭笑不得,忙一把扯住他:“长官,要穿衣服撒,不能这样出去。”
    许钦珀挣扎了几下,许是醉酒的原因,他力气分外大又盲目蛮横,阿七也就使劲的抓着他,结果还是被他挣脱,反倒是阿七出于惯性一股脑儿的栽到了地下,摔了个屁股疼。
    他又急急的唤许钦珀,哪知许钦珀懵懵懂懂的,还是朝门口走,阿七哭丧着脸:“长官,莫要出去啊,真的不能啊,不穿衣服会叫人笑话撒……”
    许钦珀身子一怔,果真就停下了脚步。
    阿七直觉醉酒的长官是需要当成小孩子般的哄着的,立马从地上翻滚了起来,凑过去诱哄着:“长官乖嘛,莫出去,你要方便,咱们家里就能的……”
    许钦珀听话的折回了身子,朝里走去,眼看就要往墙壁上杵过去,阿七忙拉住他,往浴室里推:“在这里呢,这里可以方便。”
    许钦珀进了浴室,阿七还未反应过来,他长腿就朝浴盆里跨,许是站不稳,就那么栽了进去。
    幸是浴盆里没水,他除了样子狼狈些,倒是没撞到哪里。
    阿七忙抓着他一条胳膊,急急道:“长官,莫要在这里方便,这里也不能的!”
    阿七又是急又是心神疲劳,出了一头汗,只觉这醉酒的长官真真同那最娇宠最顽劣的孩童一般,都不大好诱哄,再者他实在不知道咋地诱哄那小孩子。
    许钦珀却横出一条胳膊,用力向他胳膊上劈去,粗嘎嘎的叫唤道:“方便你个鸟,老子要洗澡,洗澡……”
    说着又开始嘟嘟囔囔起来,阿七愣了一下,凑在他嘴边才听他嘟嘟囔囔道:“她不知道好不好……今天应该同她过……她定不喜欢这一身酒气……”
    阿七明白了过来,默默的往浴盆里注水,默默的拿了毛巾替他擦洗,再没多说半句话。
    过了半晌,阿七一抬头就见许钦珀耷拉着脑袋竟睡着了——这可怎么好,光凭他一人之力,也是抬不出他,又不能叫他在这水里干泡着。
    “长官——”
    阿七凑在他耳边唤道。
    唤了半天,许钦珀没丝毫反应,阿七只得把浴桶一侧的塞子拔掉,待洗澡水流完后,就打算把他拉扯出来,不想刚拉了他一把,许钦珀就悠悠的醒来了,半睁着眼,嘴里含糊道:“好啦……”
    “恩,好啦,长官,你到床上睡吧。”
    阿七应道,扶着他起来,跨出浴桶就朝床边走去。
    许钦珀迷迷瞪瞪的问:“这就睡啦?没其他事了吧?”
    阿七迟疑道:“你、你先前说要去看官小姐。”
    许钦珀坐在床沿迷迷瞪瞪的呆了几秒,后知后觉的恩了一声,就拽过衣裤往上套。
    待走到后院,他醉酒也醒了几分,远远的就见那小屋子是开着门的,昏黄的灯光倾泻了门口一地,不时有老妈子走动着扫地的身影。
    老妈子抬眼间见许钦珀立在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就放下扫帚迎了出来。
    “吃过饭了吗?”
    许钦珀问。
    “夫人就吃了两个饺子,倒是喝了杯满满当当的红酒,睡下啦。”
    老妈子朝里望了一眼,应道。
    许钦珀皱眉:“酒?哪里来的酒?”
    “是阿七送过来的,说好歹的也是个节日,就莫要委屈了夫人。”
    老妈子生怕触怒了许钦珀,又添了一句:“中午的时候杨医生也过来瞧了瞧,说酒能消愁解乏的,给夫人喝点也没事,夫人前段时候睡着睡着总要醒来哭闹会儿,今天果然是睡的踏实了很多。”
    许钦珀嘴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低着头道:“你去别处歇着吧,今晚我瞧着她。”
    “嗳,好。”
    老妈子应着声便离开了。
    许钦珀走在门口,也不进去,双手插在裤兜里,脑袋就势靠在了门框上,就在门口朝床上望去。
    床上的人仿佛是瘦了很多,整个人裹在一层薄毯子里,连脑袋都瞧不真切。
    他看了片刻,就走了进去,顺便关了门,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才见她许是嫌热、两条莹莹润润的胳膊是屈着垂在身侧的,细细的两条胳膊,在灯光下还能见纤细的青筋泛起,手腕更是细的只一把,连手指都看着分外纤长又虚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看了片刻他就掀开她双腿上薄毯,才见她浑身不着一缕,因着灯光照射,皮肤特别白,看起来像是一条光溜溜白鱼,且身上透着一股子甜甜糯糯的气味,非常好闻。
    他手指滑上她双腿间,就见那处的血痂子已然全部掉光,显露出一片片粉嫩,饱满的□光润的如同处子,之上是两根蜿蜒的花茎、两朵鲜红妖艳罂粟花,那花儿随着她肚腹的起伏而上下摇曳着,仿佛迎风招展,分外生动。
    颜色上的极好,颇有水墨画的风采,干湿浓淡层层渲染而出,即使色彩鲜艳,也给人种淡远馨香的感受。
    许钦珀想,她是再也不会忘却这片罪恶和朴实共存的土地,同样的,也再无法忘记他。
    把弄了一会儿后,许钦珀脱衣脱裤钻进了薄毯,一挨她身子,就只觉满怀都是芬芳滑腻。
    官小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嫣红的小嘴微张着,泻出一丝丝甜腻的酒香。
    他忍不住凑过去把嘴巴贴上了她两片唇,不想官小熊竟半张开了嘴,含住了他下唇,懵懂无知般的吸允着。
    许钦珀浑身血液冲荡着,只觉的那股微醺又冲涌上了头脑,他小心把舌尖探进了她嘴里,她就放弃了那片下唇,又吸允上了他舌尖,许是嫌累,吸一会儿停一会儿,只叫许钦珀百爪挠心,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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