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

第3章


    小苏反感这样平板说辞下强硬的态度,像是被触了逆鳞般的反驳起来:“到底谁有理,不是权势能说明的!等我回去,一定向领事馆说明这件事!就算是土匪也不能那么横行猖獗!”
    蓦地她想起那个苍白面孔草绿色军装的男人,义正言辞的说法随之像是失去底气,变得诺糯起来。
    她心想,官小熊到底是欺骗了她们,说是被人贩子劫持,卖到可怕丑陋的缅人手里做女奴……而她看到的是,那么一个军官来‘解救’她,弄了半天,倒像是她们才是可恶的劫持者……
    “检查站到了。”
    有人说。
    小苏望向身后最后一眼,轻轻喟叹……
    残存的一线夕阳转瞬消逝在天边后,夜幕降临。
    许钦珀最终松开卡着官小熊脖子的手,捏着她肩膀往坡下走,他的汽车是从近路翻山而上,停在了半山坡,不一会便到。
    他把她塞进后座里,又走向驾驶位。
    “长官,我开车。”
    卫兵快走几步,忙道。
    他没回话,推开卫兵,颇有点赌气般的上了驾驶位,卫兵无话可说,只能三步作两步的跳上后座。
    汽车在前面开道,军车押后,一前一后、两座小山般的车子奔驰在山道上,山道上下起伏着,消失在远方的黑暗里,飘忽不定的车灯是黑暗中唯一的光芒,许钦珀却不按常理小心谨慎开车,偏偏把车开的像是咆哮的野兽,因此车身颠簸晃动的更加厉害,后排瘫在车座里的官小熊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随着惯性颠撞,又像是秋风中的落叶,失去生命的光芒,不甘又心死如灰的随风摇曳。
    “长官,我开车吧。”
    官小熊身边的卫兵被她撞来撞去,又不敢抬手去扶一把,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提议道。
    “我开。”
    许钦珀向后扫了一眼,声音是一贯的低沉傲然,态度是嘲嗤的,仿佛嗤笑一个不甘心屈于现实的人,最终只能拿自甘堕落来做无声的反抗。
    卫兵坐如针毡的拧了拧肩膀,这位置本来应该是长官坐的,正好能搂着美人调侃安慰几句,偏偏长官好像生怕美人再次发疯、抓破他脸,代劳了司机的职责。
    卫兵左腿下意识横挡在座位中间,以防随时停车,官小熊会随着惯性扑到前面。
    汽车终于驶进清水河城区,道路也平坦起来,缅北因为常常停电,街上灯光很少,但是汽车越发莽撞的咆哮奔跑,简直像是进了无人之境,最后在一处灯亮处猛然停下。
    “好了,把她给我弄下车。”
    许钦珀理了理袖角,就要抬步下车,后排的卫兵哭笑不得的喊住他:“长官……官小姐被卡进来喽。”
    许钦珀往后一看,忽闪车灯的照耀下,娇小的人影被卡在两个座位之间,纤细的小手使劲扳在左右,脏兮兮的小脸涨得通红,正往出挣扎。
    想也是被惯性甩前,才卡进去的。他赶紧下车,钻进后座,双手把住她腋下用力一拽。
    “唔……”
    官小熊吃痛,抱紧了自己双臂。
    许钦珀拍她脑袋:“笨蛋。”随即下车踹了卫兵两脚:“你是怎么看着人的,再有这种状况,我就把你脑袋夹在门缝里!”
    卫兵心想,我早料到这种情况了,不是还拿腿挡着呢,谁承想官小姐太瘦弱了,竟然从他腿上飞出去了……
 第3章 受辱
    许钦珀虽然有权有势,但一贯对吃穿住没什么讲究,他在城区的房子是一处平房,一串大院子,他平日办公也基本在此处。
    同样,这里也住着他近身的警卫员,营区的其他三百多士兵均零散的驻扎在清水河附近的山区。
    这处宅子里面的装饰也都出自底下卫兵之手。卧室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席子是从中国昆明运来的席梦思,一溜雪白的衣橱和沙发是意大利产,除此之外,室内的桌子椅子之类的物件,一概是本地柚木制造、经过抛光处理,泛着淡灰褐的原色,房顶上吊有水晶大灯,装饰的作用大于照明,归根结底是果敢地区的用电等一律由云南供应,频繁的停电成为了家常便饭,而许长官像是已经适应这样的环境,就没有强硬要求过卫兵们频繁的发电。
    此时屋子里一贯如常的昏黄,穿着格子衬衣的许钦珀就坐在床沿上,他一条胳膊向后撑在床上,微仰着脖子,嘴角似笑非笑,不时的嗯哼两声表示某种嘉奖。
    “爽吗?”
    埋在他双腿间,跪着的女人这会儿抬起头来,嘴巴里啵的一声,许钦珀黑红粗大的昂扬就着唾液弹了出来,她舔舔水亮的红唇,边问着,媚眼如丝,慵懒妩媚,歪头看他。
    “金花,待会她来了,你就这么做,叫她学学。”
    许钦珀低眉垂眼、面上若有所思说着,一手握着昂扬上下撸动,叫它愈发坚硬粗壮。
    昏黄的光晕打在他头顶,长又直的睫毛在俊秀模糊的脸颊上打下一片深深浅浅的阴影,隐约能见左脸上结了痂的破痕,反倒是没破坏美感,还诡异的突生出他粗狂的一面魅力。
    叫金花的女人痴迷眷恋的目光从他头顶扫到侧脸,突然轻笑:“长了猫爪子就该剪掉,你是舍不得了?”
    她意有所指的说道。
    许钦珀撸动的手倏地停下,抬起头来,阴沉十足,还不等开口发话,金花娇媚着摆出‘怕了你了’的表情,凑过去,再次吞下他的昂扬。
    许钦珀阖了眼,没再说话。
    片刻后,门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卫兵喊:“长官,官小姐到了。”
    “叫她进来。”
    许钦珀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染了一层淳糯,身形不动。
    金花明白他的意思,继续着吞吐,红唇撑的圆润,腮帮子随着昂扬的进出一时鼓囊囊的,一时又瘪回去,反复几次,头部后退,昂扬自动脱离嘴巴,之间粘连着亮晶晶的律液,她俯头,舌头像是灵巧的小蛇,从底部刷到顶端,舌尖又钻进顶端的小口,反复舔-弄吸-允,舌尖再次滑下来,红唇张开,温热柔软的口腔内膜裹住昂扬下鼓囊囊的一团……
    官小熊紧接着被人大力从门外推了进来,一个踉跄后缓缓站定,她刚被人清理过,湿漉的黑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白嫩的小脸光洁干净,穿着一条棉布裙,却是打着赤脚。
    面前的一幕尽收她眼底,她瞳孔紧缩,仿佛在猝不及防下遭遇了流着涎水、湿腻的巨大舌头舔过全身的境遇,恶心又瘆人的感觉从最细微的神经末梢感官刺入、激起头皮一片发麻,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头晕目眩。
    她没逃跑前,一直被困在这处院子里,也就或多或少的了解些情形。
    金花原是一个大毒枭的情妇,处理生意方面很有些能耐,大毒枭被押回中国受审后,金花被许钦珀‘接收’了过来,叫她打理首府老街的几处娱乐场所。
    金花因为要做生意,一个月只会有几天时间来这处院子,恰好官小熊见过她两次。
    官小熊想,人人都说金花有能耐,今天才知她伺候人方面更甚。
    此时她心里除却一丝不想深思的酸胀悸动,更多的是极度的惊恐和厌恶。
    厌恶许钦珀既然是个滥情的人,偏偏初始要拿装温文尔雅的商人面孔接触她,白白骗走她一番真情实意,骗了也就罢了,偏偏还想法子把她困在这里,困住也罢,偏偏还叫她欣赏他的宣淫。
    惊恐是因为他当初在后院对‘背叛者’暴行的震撼,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转为对他潜意识的抵抗。
    可她又因经历了一场逃跑,又在看见希望之时,被许钦珀截住,那点希望就像火炭见了水一样,“嗤”的一声彻底熄灭,颓败无力叫她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她侧过了头,满脸都是冷眼相看。
    许钦珀抬抬眼皮,余光游移在她脸上,见她初始进门时小脸上闪过怔忪和不安,继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却出乎预料的侧过了头,站在那里像是个木讷的人偶,于己无关又毫无情绪。
    他沉声问:“你鞋子呢?”
    官小熊纹丝不动,面上的厌恶之色更甚,她被抓回来、被强硬清理干净,自然是闹过的,鞋子估计就是那会儿掉的。
    门哗的开了一条缝,一双鞋子从外边放了进来,然后门哗的又紧闭。
    这响动叫金花嘴角抽搐,不仅下意识咬了许钦珀昂扬顶端,还猛地呛了口水,继而咳咳不止。
    “离门口远点,滚!”
    许钦珀捂着下身,直起身子,暴然大怒,边喊着边四下寻摸着摔打的东西,寻摸无果,就要弯腰下去拎自己皮鞋,金花手疾眼快,已经先一步递到他手里——她知道这位主,脾气上来了就要发泄一番才能罢休,这样多变易暴的脾性也大多是一直养尊处优惯下的,大不了他扔出去,她待会儿再给捡回来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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