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多姿

第122章


伸手到红狐狸后背去解抹胸,这抹胸却不像肚兜,李崇安寻了半天也没找到结在哪儿,只得自红狐狸肩头伸出脖子去瞅,却原来抹胸的结在那小笼包上系着。
    伸手一拉,小笼包瞬间见了光亮,书房里微弱的灯烛把小笼包照得颤颤瑟瑟,宛如晚风中被吹得颤颤而动的月季花。伸手轻轻挑弄了一下那枚小果子,这会儿李崇安忽然知道坐在椅子上的好处了,红狐狸一垂下眼皮儿,就能看到他的手在她胸前如何抚弄揉搓。
    “尧尧,不要移开视线,看着……看着我如何……如何爱你。”李崇安说罢,彻底挥开那些碍眼的衣裳,又把红狐狸抱起来将腰间原本就已扯开的裙儿褪去,那些柔软艳丽的衣料垫衬得红狐狸更加可口了几分。复松开红狐狸让她坐下,红狐狸不自觉地将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小笼包便有了几分波澜起伏之态。
    程帛尧这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好不好,虽说他们该看的该做的都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余地的做过了,可现在这种姿势真的让人很尴尬,也很容易动情。她眼睁睁看着李崇安的手揉捏着她那依然没怎么蒸起来的小笼包,时而轻揉,时而轻弹,时而重重一握,像是握住了她整颗心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的脸离自己的小笼包也非常静,不时还要冲她的眼睛看一下,星星亮亮的眼里满是水光,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首落下唇舌,胸前一片濡湿,微凉的晚风,微暖的唇舌,还有时不时轻磨蹭着的牙齿,似乎只要他一张大嘴巴,就能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就在她着迷于胸前的濡湿温暖时,落在她腰上的手忽地动起来,一只揉着她没几两肉的屁股。一只则慢慢前移,挤入她正不自抑地紧紧夹着的腿间,穿过蓊郁去碰触那点娇软。
    “啊……不要。”崇安少年,你学坏了,你用什么!那……那不是她前些时候顺手买的白玉带钩么,那是枚灵芝带钩,一头雕着如祥云一般纹路的灵芝,一头则打了孔用来穿绦带。不过她手艺不成,所以买了就直接拿来献宝,没有穿绦带。
    该死的春宫图,你把我家纯洁可爱的崇安少年还给我!为神马书房的春宫图这一节要用到各种道具。崇安少年还算客气的,没用毛笔纸镇等等,可玉带钩已经够猎奇了好不好。干嘛呀,这么凉的……好吧,那是暖玉软玉,可再暖再软那也没温暖柔和到哪里去。
    而且,这样感觉很怪好不好!
    “呜……我不喜欢这样!”她说出话来时,声音里夹着娇喘呻吟,似乎连呼吸都带着缠绵悱恻的……求欢之意,还不如不开口呢,这样开口绝对要糟糕。
    “真的不喜欢么,尧尧若是不这般呻吟,我便信了。尧尧的小嘴儿总是要逞强,一点儿也不实诚,瞧瞧,这里比你的嘴儿实诚多了。”李崇安轻轻一挑,把那玉带钩抵住那点娇软,尔后打着圈儿拨弄起来。
    “不……不要,不……唔,嗯……不要碰那儿!”她好冤枉,真的,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在去书坊买这份生日礼物时剁掉自己的爪子。
    果然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程七段泪流满面,在崇安少年的掌握下痛并快乐着……
    (PS:真没料到一章居然收不住,捂脸,我真的很纯洁,真的!PPS:一章收不住可以算两回么,这样就五回了~可以少写一回。)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三五章 有家有爱有少年
    夜里院中没有人,这直接导致李崇安大胆放纵,连门都没关啊没关啊!
    当然,道院里诸人都很懂礼,没谁会大半夜不请自来,道院里人人都很注重这个,关起门来安安静静的自然不会有人来扰。珍珠琳琅四个也各自有居所,加上李崇安和程帛尧两个人在屋里自来不用人伺候,珍珠琳琅也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这会儿小夫妻俩还在行人伦大道,人家早就跟周公他老人家下棋去了。
    李崇安很满意这样的状态,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可以和自家红狐狸关起门来便这般凭情纵意呢。
    此时,月光已经照进书房里来,遂泛起一层朦胧浮光,倒显得书房愈发清净素淡,更……更像春宫图上那设色着墨的感觉了。小程七段不经意瞄一眼,只见李崇安终于放下了那玉带钩,却很快又以食指压弹着,穿过那道窄窄的溪谷,下边便是潺潺泉眼,此时不时涌出涓涓水泽来。
    只要小程七段一低头,就能看到李崇安蹲着把脑袋支在她腿儿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手或轻或重动着,这画面让她都快要疯了:“崇安师兄……”
    “嗯?”李崇安最爱逗弄的红狐狸主动提要求,这时候,她声音总是分外柔婉娟丽,如同枝头柔软的月光照在花瓣上。
    “不要这样了……”靠,就算老娘活八千岁,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好不好。虽然是真的很想要李崇安快点,可是让她怎么说,学肉文上说“要你的棍子那啥进哪啥”么,那太香艳也太难说出口了。而且一般肉文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到最后男主肯定要爆粗口,神马“贱货荡妇”之类的,她对这两个称谓一点也不感兴趣好不好!
    “那尧尧要怎样?”
    好……好经典的对白。崇安少年,你不能走上肉文男主的套路啊,这是要各种狗血天雷的前奏么,她不会非常非常倒霉地,像某些穿越小说那样穿进一本肉文里了吧。还好死不死穿成了男主的初恋,最后还成了正室,然后男主修仙,她废柴,再然后她挂掉,男主伤心失望之下自暴自弃。最后自暴自弃到专情痴情种转为广纳后宫的风流种马。
    靠,这样一想,她就是活生生的悲剧。
    不对。这个时候她在想什么呢!诶,不能怪她,只能怪崇安少年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么经典的对白:“要你爱我。”
    “如何……爱?”
    要死么,崇安少年。别以为为师会配合你:“你来不来,你不来我打算洗澡睡觉去。”
    ……
    红狐狸,你就不能按照春宫图上的小注释顺从一回么。
    不好意思,你家红狐狸看春宫图从来只看图不看注释,红狐狸这个人对注释就没感兴趣过!
    “别动,你还真敢走!”李崇安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这下明白为什么红狐狸要用这么离谱的句式了,原来真有这样离谱的时候。伸手按倒红狐狸,整个人压制住她。这下红狐狸就是想走都动不了了。
    被压住动不了,程帛尧一点儿也不急,很适时机地扭动身子去蹭李崇安原本就已滚烫非常的身体,胸前的肌肉又弹软又结实,胸上那一点淡褐色也相当招人怜爱呀。再往下看。那几块腹肌很如她愿的又呈现出柔软的线条来,美得让人掉口水呀。
    唔。如果那根“棍子”不是贴她贴得那么紧的话,她就可以如愿看遍全身了。他坚挺着身子往她身体里钻,本就已经十分湿润温软的水泽之中早已渴盼着他的进入,此时正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如愿地钻了进去,她也如愿地被充满。
    接下来便只有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以及椅子不时“吱吱嘎嘎”的响动,夜晚的微风吹穿庭而入,带着月季花幽密的芬芳弥漫开来。程帛尧忍不住伸手攀住李崇安的脖子,并拱起腰肢想要更多更深入的灼热充实。李崇安则更干脆,把她的腿架在扶手上,猛地一撞,椅子都差点仰倒,幸而后边就是书橱,实木书橱镶在墙里又装满了书,紧闭的书橱门又把椅子给顶了回来。
    “咚”地一声,椅子前两腿落地,程帛尧重重地“啊”一声,整个人身体都仿如被贯穿了一般,这一下分外彻底分外深入,引得她不住震颤,整个人不可自抑地高高低低呻吟着。
    李崇安眼中眸光微闪,又是一个用力,加上手上也用力,椅子便又微微掀起,然后复又落下。崇安少年很不厚道地想到了春宫图里的另外一式——纵马驰春,这便是异曲同工之妙呀。
    “别……别……”浅了不痛快,总像痒极了没被挠对地方,可太深入太彻底了又承受不了这么多这么深的欢愉,让人直要完全丧失了一切感官与理智,只有深处的撞击与碰撞依然存在,且鲜明激烈得令人几乎脱力。
    见她连连往后躲,李崇安自然知道她有点儿受不了了,不过这样的时候,正是该乘胜追击。重重地深入,浅浅地撤出,水泽声中,两人彼此交缠,连发丝都互相掺杂在一起,再分不出是他的还是她的。汗水交杂着欢愉声穿破夜风,庭外的月季花似乎都听得害羞了一般,微颤着被吹来的叶遮了娇颜。
    当可怜的椅子君终于不用再弹起跌落时,李崇安便搂着红狐狸坐在椅子上,拿起外袍裹住彼此的身体,温暖地紧紧拥在一起:“尧尧。”
    “嗯,什么……”程帛尧娇软地拉长余音,这是没力气了的表示,同时表明,英雄您很厉害,我已经不行了,您别再来祸害我。
    这一声听在李崇安耳朵里分外满意,娇嗲的红狐狸足足可爱:“体悟天道时,我曾窥得一丝天机。”
    “什么样的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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