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叹,药香淡

第25章


哪怕只是细微的抽动也好,这就表示公孙丹的肌肉已经能有反应。
另一只手抚弄著渐渐变硬的双丸,姮娥上下摩擦的更快,并且时不时去刺激顶部,只是公孙丹今天所需要的时间却比以往她所替他解决花的时间要久。姮娥虽是心下觉得有些奇怪,脑中开始进行思考。这是…在忍了?
停下摩擦的动作,听见某人模糊且带著不满、请求意味的哼哼。姮娥又将手指放在圆顶上,缓慢的摩擦。另一手依旧照顾著他的双丸,放在圆顶的手指有了和以往不一样的动作。她摩擦的同时又时不时的抠弄著马眼,公孙丹得到更大的刺激,没有坚持多久就泄了。
姮娥转身将手洗乾净,又将毛巾再次弄湿、拧乾,将没有被她的手接住的白浊擦拭乾净,替公孙丹穿好衣服。坐在她的软垫上,看著公孙丹眉宇之中隐隐待著满足的神情,她决定将吴启叫过来。
☆、第六十四章  敖广殿下
吴启听完姮娥简单的叙述之後,开心的说道:「大人,下官认为这是好现象。公孙药师在…呃,能忍的话,即表示他已有意志力。但是并不晓得究竟是不是完全恢复,不过苏醒应该是不久了。」
姮娥听後,微微朝吴启低头道:「丹…就有劳医仙了。」
吴启惶恐的朝她低头道:「大人别这样,医治病患本是我的职责与使命,不麻烦不麻烦。」
姮娥只是点点头,道:「那我就不送医仙了。」
吴启连忙说道:「大人请留步。」
吴启走後,姮娥正准备踏入病房。一转头,姮娥看到了意外的访客。
来人一身墨蓝色西装,内穿简单的白衬衫,一双黑的发亮的皮鞋。没有过多的配件,西装很好的衬出他修长且完美的身材。一头黑发剪裁俐落有型,不过脸就是能把人冻死的冰山脸。
姮娥看著对方,思索著对方的身分。一举一动都散发著王族的霸气,不是个爱笑的,莫非……「阁下是东海龙王,敖广殿下?」
敖广在姮娥打量他的同时也不动声色的打量著姮娥,美是美,法力也高强。不过,公孙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娶老婆到底有什麽好?
由於海龙王们和姮娥一样官居二品,所以姮娥和敖广见面也就没有互相行礼。敖广後姮娥一步走入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好友,不自觉的带点上位者语气问道:「他这样多久了?」
姮娥没有多在意他的态度,回答道:「两个月了。」话语简短,冷漠且气势逼人,果然是传说中难亲近的东海龙王。
敖广沉吟了一阵子,变出一颗散发著温和气息的东西,递给姮娥道:「这是我东海特有的墨蚌产的黑珍珠,吸收日月精华而成,并不是由沙子刺激构成。对纾缓不稳的法力十分有助益。」
姮娥一喜,接过黑珍珠道:「姮娥替丹谢过敖广殿下,改日定当送以回礼。」
敖广淡淡道:「不必。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完,也不等姮娥做反应,一个回头,蓝光一闪,走了。
姮娥看著敖广方才站著的位置,想道:这人真是够霸道的,也不怎麽听别人意见。不过,他发上是不是有什麽东西?墨绿色的。那颜色挺像…女夷的发色!…嗯,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不作多想,姮娥将公孙丹扶起,将黑珍珠送入公孙丹口中。确定公孙丹吞进去之後,便将他放下,将法力加诸自己的眼上。不久,姮娥便看到公孙丹体内的法力似乎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包覆起来。随著那柔软的东西流动,原本运行缓慢的紫色法力稍稍加快了速度,在公孙丹的体内完成了十次周天运行。
姮娥看著公孙丹,缓缓坐下。把玩著放在他枕边的火兰珠花,她不禁回想起那年的生辰的种种。那是她第一次过了那麽开心的生辰。
公孙丹一大早便将她叫到良园,笑的无比开心。姮娥见他笑成那样,便问:「你笑什麽?」
公孙丹没有回答她,只是温柔的看著她,缓缓的说道:「知道今日是自己的生辰吗?」
姮娥一愣。「啊,是吗?」
公孙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对她说道:「怎麽有人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
姮娥不知道该怎麽样回答他。在她未贬入凡间时,就没有什麽人知道她的生辰。知道的也只有魏夫人和女夷,因此,每年的生辰她都是和魏夫人以及女夷在魏夫人的家里过。魏夫人总是会亲自下厨替她煮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女夷则是会做各式各样的花糕给她吃。贬入凡间之後,因为她是女子,家里又没有钱,没人重视她的生辰。嫁给后羿之後,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猎人更是不会在意这些。返了天,每年生辰只是多了吴刚和玉儿还有青碧和她过。从三个人的宴会到变成六个人的宴会。再没有别人知道她的生辰,也不会有别人和她过。
而她从来没有告知过的公孙丹,又是怎麽知道她的生辰的?
公孙丹彷佛知道她在想什麽,温柔的替她将火兰珠花别上,说道:「从今尔後,你每年的生辰都有我陪。生辰快乐。」
摸著头上的珠花,姮娥笑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麽认真的对她说「生辰快乐」。也是第一次,有对她而言不属於亲人的人替她过生辰。
☆、第六十五章  回忆
将火兰珠花放回公孙丹的枕边,姮娥缓缓的回想著这十年来他们暧昧而安逸的生活。
她还记得,那日,公孙单站在良园之中,用法力将满园子的荒芜清理乾净。手一翻,变出他的药篓子,捏了一个诀,药蒌子瞬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草 。大手一挥,药草从蒌子中飞出,然後各自依著公孙丹的指挥在良园的土地上落下。姮娥就这麽看著每株药草在原本荒凉的土地上扎根,然後各自生长。再看了看那棵公孙丹最先送给她的银树,树上已有寒蜂的蜂巢,不同於银树稍嫌刺眼的银,寒蜂的蜂巢是冰蓝色的,一如冰莲的色泽,清列而幽远。寒蜂们已经飞在她的那池冰莲之间,做著它们最爱的采蜜、授粉。而姮娥也相信,不用多久,寒蜂们也会飞翔在生长良好的一园子药草之中。
她还记得,在完成这些事情之後,公孙丹给了她一个邪佞又得意的笑容。像是在说:怎麽样?我做得好吧?
她记得,当时的自己给了他一个笑容。到底是什麽的笑容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公孙丹就那麽呆在那儿,愣愣的看著她。而她在看到一向人前温文儒雅,人後邪佞魅惑的公孙丹摆出那麽傻的表情之後,开怀的笑了。被她取笑之後,公孙丹似乎有些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她记得的最清楚的是:公孙丹之後缓缓向她步来,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摩娑。那手指的温度她至今难忘,而她更难忘的是他随後的那一句话。
「这样的笑容只有我看见,真好。」
紫光一闪,他回房了。徒留她一个人留在原地感受著脸颊烧红的温度。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在房内看著最新一期的天界时尚杂志时,正巧翻到一件毛衣。一件非常适合公孙丹的毛衣。也不知道为什麽,在那一个瞬间,她便将微弱的法力输到页面下的价格栏,买了棕色和米色。然後在两件毛衣瞬间传送到她房内之後,兴冲冲跑到公孙丹的房间,连敲门都没有的就开了门。
她还记得,映入眼帘的不是她所欲想的炼丹身影,而是一幅美男出浴图。公孙丹原本悠閒的神情在见到她之後瞬时变得紧张,而她也当场愣住,不知作何反应。
两人都愣了一下,公孙丹率先招来浴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上身。而她也在公孙丹抬手的瞬间就转过头。有些难为情的她不禁喊道:「你、你要沐浴为何不去里间!」
公孙丹也失了平时的优雅从容,无辜的为自己辩解。「我怎麽知道你会闯进来?」
姮娥听言,不禁转过身道:「你这是怪我?那你为什麽不锁门?」
公孙丹从浴池里跨出来,姮娥也没有了平时害羞,不管她是不是会看到美男的春光,就睁圆著美眸看著他走上前。
公孙丹见她没有了平时的顾忌,又往前了几步,说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惊讶。你居然会主动来找我。」他将主动二字刻意咬得重些。
姮娥当然知道他什麽意思,什麽情绪都被她抛到了脑後,一把将天界小羊毛做的毛衣一把往他还有水珠的胸膛上拍。刻意无视了那V领浴袍之下的好身材,说道:「送毛衣来的。」
说著,她转身就跑了。回到房间之後,她脑中反覆播送那幅美男出浴图,还有当时虽然只是瞟了一眼,但是记得的无比清楚的完美身材。她也还记得,那一次意外让她失眠了一晚上。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公孙丹看著她仓皇而逃的美丽背影,嘴角勾起了笑。维持著邪佞的角度,他喃喃道:「当然是有锁门的罗,只不过听出是你的时候,就解开了。身材怎麽样,宝贝?」
说著,他将两件同款式不同颜色的毛衣拿起来看,对著镜子一比,果然是很适合他的毛衣。
☆、第六十六章  自由处置
从回忆中找回心神,姮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竟是已然有了彩霞的色彩。
「叩叩。」一阵敲门声,姮娥将目光移到门上。
「姮儿,是老朽。」那把苍老而精神的声音姮娥马上就认出来了,是月老。
「爷爷快快请进。」姮娥起身,边说边走向前去开门,将月老迎了进来。
倒了杯桂花茶,姮娥看向月老。她知道月老有话要说。
月老润了润喉,看向姮娥,缓缓说道:「姮儿啊,当时我看见你和公孙小子的佳偶时,还以为出事的人会是你呢。虽然这样说有些对不住公孙小子,不过幸好你没事。」
脑中突然闪过那令她几乎心碎的一幕,姮娥下意识的握紧手上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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