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52章


    任冉心口一凉,还是道:“好的!谢谢阿姨,劳您费心了!”
    云南没有暖气,山坳里又容易聚集冷气团,头几天住在赵母家着实把任冉冻得不轻,她把所有厚衣服都穿上甚至还戴上了帽子套上赵母的棉鞋,坐在客厅里她也依然手脚冰冷直哆嗦。赵启铭心疼她便想到集市里买取暖器和电热毯,也不知为何这边很少有这种东西卖,赵启铭找了几圈最后买了三只热水袋回来,一个给她捂手一个捂胃一个捂脚。
    热水袋虽麻烦,但效果不错。只是任冉身体虽不觉冷了,心理上被冷待的情形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赵母常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任冉也不好意思乱跑,虽然她很想上山瞧瞧,但她不想弄得她跟赵启铭是来度假然后来这借住一下似的,任冉是诚心想来给赵母拜年,因此赵母一天不出屋,她就一天在客厅里带着不挪窝。
    幸好春节期间有趣的电视节目多,倒也不会多无聊。沙发里,赵启铭搂着她把头搭在她肩窝里假寐,任冉则时刻留意着赵母的房门。就在任冉也快睡着时,赵母忽然开门而出,任冉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无辜的赵启铭随即扑个空。
    赵母见到自家儿子难得的傻乎乎样,不禁笑了笑。
    任冉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她轻轻奔到赵母身边跟其打招呼,“阿姨下午好!”
    赵母低低“嗯”了声。
    别看这只是一个字,这可是三日来赵母第一次回应她,任冉别说有多高兴了!而她一高兴就得意忘形,挎上赵母的胳膊,“阿姨我们晚上出去吃好不好?我听赵启铭说您特别爱吃‘天桥楼’家的卤牛肉!嘿嘿,我也想尝尝阿姨喜欢的食物,所以……”
    “能吃辣吗?”赵母淡淡问。
    “能!我可能了阿姨!我还能特吃酸的!将来一定能生对龙凤胎!”
    赵母僵了僵,突然笑得开怀,可她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任冉。很快赵母抽了手往洗手间踱去,丢下一句话:“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家去迟了要排队。”
    任冉反应了下,“嗯!我这就去换衣服!”
    赵启铭早醒了,他起身跟着任冉来到她的房间,任冉刚想关门,他一个凑身钻了进去。
    “喂!我要换衣服啊赵启铭!”她压着声儿喊。
    他无赖地坐到床边,把她拉到怀里抱起她的小腰放在他的腿上,“你们去吃牛肉了,我也要开荤。”
    “你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啊,你不去谁付钱?”她跨坐得不舒服,挪了挪屁股坐得深了些,勾着他的脖子,“当着阿姨面你可别跟我那么亲密啊,一般婆婆都会吃儿媳的醋的!”
    他宽大的手掌探入她的内衣,托着她的乳弧揉搓,“我妈不会的,别看她现在对你冷淡,只要给她点时间,她会偷偷想着法儿地对你好。”
    任冉被他揉着身子发软,说话也嗲了些,“真的吗?我好怕她不喜欢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她连门都不出,如果她爱看电视我就陪她看一天,如果她爱嗑瓜子我就陪她嗑一晚,我好想跟她亲近亲近。”
    赵启铭温柔地望着她,深深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不放,“想亲近我妈,首先要亲近她儿子。”
    她短促的呼吸渐渐被他的粗喘所吞没。反正要换衣服的,赵启铭帮她扒得精光,自己却只褪了点裤子。
    进入时,任冉双眼迷离,“阿姨万一听到了怎么办……”
    他亟不可待,快速抽动着腰臀,“那你就乖乖地只叫给我听……”
    任冉光是张嘴却不敢叫出声,丝丝银线顺着她的嘴角滚出,珍珠一般被赵启铭珍惜地添入口中。
    为了节省时间,赵启铭抽身一把将她翻成趴跪状,托起她的臀瓣大掌划过她的腿根粘滑的液体被他摊开来揉搓,勃|物再次被他埋入,“冉冉,今天是安全期?”
    她哈着气点头。
    一段猛烈而无言的冲撞后只觉一股热流猛地射入她的体内,随着那勃|物的进出,她不自觉地缩起双股摊软在床上抽动。
    赵启铭不舍地在她体内呆了会,抽身而出后找来纸巾仔细将两人擦干净,“乖,穿上衣服该走了。”
    任冉意犹未尽,还想要,可她分的清轻重,给自己加了加油后立即起床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俺错鸟,又出来一个新人物——侯琴。
    之前梳理时忘了加她。她也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下一章回忆就结束,咱不着急哈~~╭(╯3╰)╮
 54
    “阿姨,葱剥成这样可以吗?”任冉问。
    赵母正在剁鸡肉,回头望了一眼,先是瞥见任冉已经冻成了胡萝卜的手,再才看到她手上卖相甚好长短均匀的蒜苗,赵母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把自家儿子交给这么个葱蒜都不分的小丫头,她实在有些担心。“剥好了就放那吧。”赵母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空盘子。
    摆好盘后,任冉用护袖蹭蹭微微流清鼻涕的鼻子,“阿姨再给我点事做吧!”瞅见不知啥时候倚到门口的赵启铭,她使劲朝他使眼色对他用口型:“快走,别打扰我们——!”
    赵启铭抿着嘴大笑摇头,赖着不走。
    赵母不用抬头都能猜到身后俩孩子在干吗,“帮我把水池里的土豆洗了。”
    “好,好的!”任冉正对某人挥着空拳,听到赵母的吩咐赶紧照办。
    “妈,我来吧,等她洗完天都黑了。”赵启铭说着就捋起袖子,踱到任冉身后取下她的围裙系到自己身上。
    “这是阿姨给我做的活,你要是也想做就自己申请!”任冉嘟着嘴杵在水池跟前就是不挪窝。
    赵启铭从身后拥着她的小腰把她抱到一旁,“乖,帮我们把餐桌收拾出来,铺上下午你挑的桌布,再把碗筷备好,好不好?”
    赵启铭温柔极了,任冉心一软,虽然很想向赵母表现表现,也只好点头说好,末了还不忘对赵母道:“阿姨您辛苦了,待会我再来给您帮忙!”
    任冉走后,赵启铭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清水哗哗流下,哪怕是他这般皮糙肉厚的手触到那冰锥似的水都难以忍受,他可不忍心让任冉受这苦。
    “妈,您——不会反对我和冉冉吧?”赵启铭一边用刷子刷着土豆一边问。
    半晌,“她家怎样,她父母是谁,你都只字不提。但启铭,这是你自己的事,你也长大了,自己做主吧。”
    “……谢谢妈。”得到母亲的支持,赵启铭一直以来悬着的心才算踏实。
    可实际上,如果可以,赵母坚决不会让任冉成为自己的儿媳,看到她与儿子在一起,简直就像在看二十多年前的赵守成和侯琴,这两组从样貌到性格相像得——若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便是她老眼昏花了。
    可能命运就爱那么弄人,她只希望儿子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过完一生,别像他父亲那般多舛。
    从大年初七到十五赵母每天都上山入庙祈福,任冉表示也想跟去,可她却不许,于是这几日白天家里只剩任冉与赵启铭两人。
    沙发里赵启铭搂着任冉一边玩着她胸前的发梢一边无聊地换着频道,“冉冉我困了,我们去睡会吧。”
    这任冉大姨妈刚走,赵启铭就开始蠢蠢欲动,各般找理由要把她骗上床。
    任冉正在研究她的指甲,嫌指甲长得太长,她直接跳过他的提议,问:“你有指甲剪吗赵启铭?”
    “有,不过我妈有一套修指甲的工具,不然用她的?”
    “那么高级?好啊!”赵启铭正欲起身帮她取来,任冉忙道:“我去拿,在阿姨屋里?”任冉一直想看赵母房间是啥样,正愁没机会呢。
    “你去看看她的梳妆台或是床头柜上有没有。”
    任冉儿话不说一溜烟地来到赵母房间门口,轻敲两下门哈着腰转动门把手进屋,她突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屋里摆设不多,整洁而简明,可窗口却有一个画架,任冉确信从未从赵启铭口中得知过赵母画画的事。这画架巨大,应是供人站着作画用的,任冉想;画架上反放着五六张一臂之长的无框帆布,她好奇地将之拿起来看,惊喜地发现帆布上的油画美极了,不管是花鸟鱼虫还是人物风景,不同于她定式思维中的油画那般死板,这几幅画竟然有几分丹青的神似,用色与笔触简直出神入化。
    “冉冉找到了吗?”赵启铭在客厅里喊。
    “哦!嗯!就来!”她赶紧将画放回原处,眼明手快地发现了书桌上的粉紫色盒子,将之打开来看,指甲剪、锉刀、磨甲刀等等都在其中,她抓起盒子迅速离开房间。
    回到沙发坐下,任冉铺开一张餐巾纸在茶几上,取出指甲刀开始慢慢修剪指甲,赵启铭凑身吻吻她的脸颊便继续看猜灯谜的节目,虽然挺无聊,相比之下也只有这个能让他看下去了。
    “我想吃水果,你看我手上都长倒刺了,多可怜呀,一定是缺什么维生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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