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夫记

第26章


身材和情节能扯到一块吗?!难怪文这么平淡无味,原来你是个水桶……)
☆、第二十八章 一朝疯癫
“娘亲,娘亲,我要吃糖葫芦。”一个粉嫩的小女孩指着糖葫芦拉着母亲撒娇。
女人脸上一直都笑眯眯的,近来赋税又轻了些,日子好过活多了。
“好,娘亲买给你,乖,吃完我们就回家。”女人拿了一串递到孩子手中,转身掏钱。
孩子正要往嘴里送去,却不料一个黑影扑过来抢走了糖葫芦。
“哇……娘亲,她抢东西!”小女孩放声大哭,引得路人皆回头将视线投了过去。
继而便挪到了那个抢东西的人身上,分明是个臭乞丐!
乞丐没跑到两步便被人一把拎住,扔在地上,糖葫芦滚进了尘土中,乞丐忙伸手去拿抱在怀中。
“你这人!居然抢一个孩子的东西倒是羞也不羞?虽是脏了,道义还摆在这儿呢,你也把它交出来,向孩子道个歉吧!”一个摆摊的女人说道。
乞丐死死地抱着糖葫芦不放,将自己蜷成一团,不肯松开。
“哼,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死性不改的样子,砸死她!”
几颗石子落在了她身上,继而许多腐烂的菜也砸在她身上,她不躲不闪,仅仅是捂着糖葫芦。
忽然天空中下起了雨,人群不得不散开,她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人烟少得地方走去。
“夫人……”破庙中一个小乞丐奄奄一息地趟在稻草上。
她连忙拿着糖葫芦趴到他身边道:“小小,葫芦,红色的,甜……好吃……”
“夫人……我想吃……”小乞丐黑漆漆的脸一笑露出了明晃晃的牙齿,眼中多了丝光彩看向她手中的糖葫芦。
她送到他的嘴边,见他没有力气咬,用手拨下一颗放到他嘴里,他无力的用舌头感受那甜丝丝酸溜溜的味道,虚弱含糊着说:“真得……很甜……”
她笑着点点头,等着他吃完再喂他。
一个被家人抛弃了、病得很重的小乞丐偶然间遇见了大乞丐,他们一起住在破庙里,小乞丐每天去偷东西给大乞丐,大乞丐每天都亲他一下,他们说好要成亲的……
小乞丐只有八岁,“咳咳……咳咳……我不是没用的……我可以喂饱你……你要娶我,每天亲我,做最疼夫君的夫人……”
大乞丐不知道年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玩着手指。
“咳咳……你看……我真地偷到吃的了,你要娶我……”他捂着流血的额头自豪道。
“咳……我叫小小,我娘亲是卖糖葫芦的……他们不要我了……因为我病了嫁不出去,不会有人疼我,你要亲我的……”他咽着唾沫看着她狼吞虎咽道。
“以后你就是我夫人了……我不会嫌你没用的,我会娶你的……”他被她亲了一口红着脸道,递给她他宝贝很久的紫色小球。
大乞丐笑着点点头,把吃得分给小乞丐,小乞丐终于也笑了……
庙里漏着风洒着雨,大乞丐痴痴地抱着浑身冰凉的小乞丐。
等了半晌,糖葫芦终是掉在了地上,她的脑中又看见一个女孩子同样奄奄一息地躺在她的怀里,最后说:“姐姐,糖葫芦好甜……”
“唔,甜的,哈哈……”她一把抛开了小乞丐,把地上的糖葫芦塞到嘴里,嚼着笑着,蹦出了破庙,破庙里,再无半分呼吸……
“呵呵,糖葫芦是甜的,甜的!”她举着糖葫芦跑在大街上,暴雨狠狠地砸在她身上,脏兮兮的脸上,冲净了她的面孔,她瘸着腿笑着,跑着,红着眼睛,湿着眼眶,落下的,是雨。
穷人、富人、寻常百姓都有家,躲在遮风挡雨的屋内,抱怨着暴雨。
她笑在雨里,摔在雨里,在泥地里爬。
对于一个疯子来说,还有什么伤心呢?怕就怕,疯了,天也不放过她。
头顶上的雨突然消失了,她抬起头,看见了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那几人看见她的脸吓得忙后退了几步。
“吓死我了,她……她的脸……”撑伞的那人抚着胸口骇然。
那个乞丐的脸上尽是些红色的疤痕、像是被烫伤般,丑得骇然。
“大哥,这个绝对不会是的吧!”撑伞那人道。
被叫做大哥的人神情冷漠道:“不是,走吧。”
“等……等等,大哥,我们就这样丢下她吗?”撑伞的人看着她颇为不忍。
“一个疯子,不必管她。”
“可是……哎,走吧!”
……
曾经有多少个人路过她身边都露出了怜悯的表情,但是,给她的仅仅是怜悯。
她傻乎乎的笑着,每每这时,脑海中闪过一副怪异的画面,一个女人吊在横梁上,周围有无数的人,怜悯地看着她……
她躺在地上,雨水砸得她睁不开眼睛,也不想睁开眼睛……
干净淡雅的房间,衾被软枕,熏香满堂,他与刚才那个枕地淋雨的女人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找到了吗?”如卿或者该叫他月卿。
“属下无能。”
又是这句话,两年来,每次都是这句话。
“恕属下多嘴,夜幽冥一破,便已被琅帝剿灭,属下觉得她……”
“死了吗?”他没有生气,淡然道:“死了正好,反正,她嫌弃我。”
付安松了口气,他终于肯放弃了。
“属下告退。”他慢慢地转身退出去,在合上门的瞬间,月卿的话又落入他的耳中:继续找。
两年了,他不相信她死了,当初他所谓的毒针走脉是假的,要杀她也是假的,只是关心则乱,被柳梦然给骗了,当他追出去时,柳梦然已纵身跳崖,她只说了一句让他近乎崩溃的话:“那瓶胭脂烫是真的哦,是我亲手制的……”
他再回去却发现她已然不见,井边只有躺在地上的莺儿还有一根裂成两半的碎木簪。
他找了很多地方,可是,什么都没有,脑子里反复都是她嫌弃他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皱着眉掀掉桌上的茶具,对外怒道:“备水!我要洗澡!”
门外的仆人早已见怪不怪了,月卿公子一直都很好相处,除了出神时突然会发火,要洗澡。
……
“哈哈,天在下雨,天在下雨……”夏流流疯疯癫癫地东倒西撞,被雨淋得晕乎乎的,身子一歪就撞到了别人的门上,跌进了屋子里昏了过去。
“啊?作死啊!怎么进来一个要饭的!”屋里的人吼道:“阿梁,快把她丢出去!”
“哦。”
“等等,夫人,你看丫头也带着人跑了,交不出人来的话,咱也吃不了兜着走啊,这好像是个女人……”
“你没看见她的脸啊!人家会要她才怪!”
“就是不要才好,要了还担心时间长了露出破绽,不要他们再送回来,就不关我们的事儿了,到时候再把她扔出去不就好了……”
“这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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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不耐烦):死鬼,找我作甚?!
月卿(楚楚可怜):嘤嘤嘤~你……你嫌我脏~
下流(鄙视==):没错!怎样?
月卿(冷笑一声):哼,没什么,就是想用我肮脏的身体玷污玷污你……
☆、第二十九章 再度重逢
“阿萧,你别这样!”
“我是谁?我是流夏!还是……还是潘萧?”男人痛苦地捂着头。
“阿萧,你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的夫郎!”女子抱住他,死死不放。
“皇上,泽太医来了。”一个奴人出声禀告。
“快宣!”
泽黎一身普通常服,衣服略有不整,分明是赶得很急,一上来就是一针扎在潘萧的头顶上,潘萧当即安静了下来,晕倒在流琅的怀中。
流琅松了口气,泽黎连忙把潘萧扶到床上。
“皇上,潘公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泽黎皱眉不容乐观。
流琅满脸憔悴,眼下的青影说明了她的疲惫,“那怎么办?需要什么药你尽管说,朕一定会拿来的。”
“皇上,潘公子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物是达不到多少效果的,我想他需要有人开解他的心。”泽黎收起银针,认真道。
“哼,除了那个人,谁还能开解他。”她面色凛然道:“只要我活着,他就永远都别想见她!”
当初要不是她勾结媚赏宫的宫主和泽黎演了一场戏,将潘萧和她都诈死,哪来的今时今日,她也更不会得到潘萧。
谋朝篡位,她想这样吗?她不过是得不到,太想得到,她爱潘萧,无时无刻不在爱着,就是因为爱,她才要得到至高的权力,让所有的东西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包括他。
那么多年了,她娶的所有的男人,都有着他的身影,可是始终不是他,她终于得到他了,这么辛苦才得到,她怎么会放手呢?
“皇上,臣有一请。”泽黎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说。”她闭着眼睛揉揉眉心。
“臣……想去看看大王爷流月。”他的面色淡然无异。
流琅看着他勾起唇角道:“去看她?她有多恨你,你该明白的吧!怎么?是不是后悔帮我了,不然你现在还是她最宠爱的后妃呢!”
“微臣不敢,微臣与她已无任何关系,只是去看看她,报还当初的恩情,况且,家母已贵为国师,臣感激不尽,岂有后悔之说。”他如是说道。
“呵,罢了,去吧!去看看也好,她现在恐怕最害怕别人看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了吧!”她越说越高兴,当初的九五之尊,现在的阶下囚,呵呵,天上地下,她摔得够惨了吧!
牢房深处,泽黎一身白衣与暗脏的牢房格格不入,身后跟着两个拿着东西的奴人,“喀啷!”锁开了。
一个身着囚服的女人披头散发,赤脚素颜,缩在角落里。
“你来作甚?”
泽黎不应话,只是将身后奴人手中的饭盒放在桌上,又拿过另一个手中的包裹,示意他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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