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改变（现代女尊）

关鱼最近很烦，因为总有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再半道儿拦着他。
    今天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我说过多少回了，你是变态吗？干什么整天跟着我！”关鱼已经疲惫到大喉咙也喊不出来了。
    “很简单，告诉我你给穆木拍摄的MV你是怎么想到的？”女人兴奋的说。
    关鱼真的不懂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纠缠的，他实际上已经认定这女人是找了借口要纠缠他。自他跟着莫小言她们走上这行，也算是经历过一些风雨了。
    看起来他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没有变化的，可是也只是在表面上而已。
    没有走上社会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知道这个社会不是爹爹描述的那么好。可是后来才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真是幼稚。有些事，绝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就算是自己这样不讨喜的性格，也不乏人骚扰。他之所以过的这样的洒脱，还是托了李清华的福。
    说起来，他们都是托了李清华的福。要不是她们家的黑道背景，现在指不定已经没有办法整个的站在这里了。
    言归正传。
    关鱼已经认定这个女人动机不纯了。
    按照他一贯作风，这女人既然问他MV的事情，那么直接打发她去找莫小言好了，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怎么好。
    杜鸯，凌雨的二姐。
    凌氏早就承认了杜文怡的两个私生女儿，大女儿杜鸳也掌控了凌氏几家重要的房产公司。至于这个小女儿杜鸯倒是个奇葩。
    和她的孪生姐姐不同，她没有表现出一点对凌氏感兴趣的地方，反而一心追求艺术……
    这还真是富家小姐的嗜好。
    关鱼鄙视的看着杜鸯。
    其实杜鸯很无辜的，她只是习惯性的关注自己的异父弟弟，结果注意到华莹推出的新人。
    别人估计不会注意到的，可是她可是从小就对自己的弟弟兴趣大的很，一眼就看出那个叫穆木的人，很像凌雨。
    不过真正吸引她的，还是MV，顺带关注了负责拍摄的关鱼。
    被跟的实在烦的关鱼终于忍不住了。
    “这是莫小言想的，你要问问她去。”
    于是，华莹迎来一个棘手的客人。
    “不见。”莫小言还是冷淡的一句话。
    前台小伙子被问的快哭了。做这个工作以来也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客人。
    她执意要见莫小言，如果只是狂热的粉丝或者行业伙伴的话，他都有办法拦住。可是偏偏这位也是个不能动的主。
    凌氏的二小姐。
    虽然是圈子里不耻的那种不求上进的典型，可是人家身份摆着那里，就算是打着“商讨学术”这样的借口，也不是可以轻易的打发的。只好……
    “不好意思，我们莫总还在忙。”
    “怎么还忙！”杜鸯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敷衍的话了。
    前台先生被她吓了一跳，总是让她黏在这里也不算是回事，于是用哄骗的声音拿出张名片：“这是我们莫总的名片，如果您真的有急事的话，可以打电话。”
    杜鸯拿过名片，上面还真的有电话。这种名片上的电话八成是打不通的。不过等着也是等着，杜鸳顺手就打了过去。
    “喂？”
    电话里传来清亮的女声。
    杜鸯拎着电话，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喂。”电话里的声音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杜鸳连忙回了句：“我是杜鸯。”
    刚才一是没想到莫小言会接她电话，二是没想到莫小言的声音这么……不凶。
    据大姐描述，以及未来弟妇的防备，她还以为莫小言是个怎么凶猛的动物呢。原谅她从来不追星，甚至不知道莫小言就是那个明星莫晓妍。
    “嗯？”莫小言惊讶的拿起手机，好像不是自己常用的。这只手机是她以前做明星的时候用的，现在应不怎么用了。刚才没看准，拿错了。
    拿错了就算了，也不能直接挂杜鸯的电话。
    “我是杜鸯，我想跟你聊些事情。”杜鸯意外的有点紧张。她也知道在这群精英一样的女人中，她就是个渣滓，可是平时大姐护着她，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什么。可是不知到怎么今天在莫小言这里就觉得莫名的压力，让她说话都不自觉的委婉起来了。
    莫小言沉默了一会儿。
    也罢，今天很闲，看看她要说什么。
    “你上来吧。”
    她一直很奇怪，那天凌雨离开她到底做了什么。直到很久以后，她才从李清华的嘴里知道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理智告诉她，总有那么一天的，可是莫小言还是情绪化的认为，凌雨的姐姐有错。
    如果不是那天凌雨看见他母亲准备让私生女认祖归宗，凌雨就不会离开她。
    杜鸳、杜鸯，一直是莫小言逃避的存在，可是又不得不关注。
    她们大概也是凌雨逃避的对象。一直以来，有她们在的场合，夙沙也许会去，可是凌雨一直没有出现过。
    今天，也算是一睹真颜了。
    莫小言往后靠了靠，提起精神气，准备迎接改变自己人生的祸首之一……
    “嗨！你好啊！”进门的女人一点礼貌也不讲，门也没关就打了一个很随意的招呼。
    “你好。”莫小言说这句话的时候酝酿的底气全泄了。
    她真的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这么的……随性。
    衣服都是名牌，可是不知道多少天没换了，磨得很有原生态的感觉。一头的长发……
    这里的女人留长头发，要不是精心护理，要不就是不高兴去剪。
    杜鸯明显是后者。
    可能是天然卷的头发，看起来不算太狼狈，只是乱了一些。
    脸蛋，漂亮。莫小言职业性的观察杜鸯，得出这个结论。
    用别的词来形容都不怎么合适。而且她的身材也很好，纤合有度，真的不像是华夏的女人。
    “你来要跟我谈什么？”莫小言不觉的这位小姐跟自己能有什么有建树的谈话。
    除开家世，杜鸯跟混迹街头的流浪艺人没有什么不同。
    “谈谈……”杜鸯本来想直奔主题的，可是看着莫小言兴趣不大的样子，话锋一转，“凌雨，我弟弟怎么样？”
    “凌雨？”莫小言语气不自觉的加重了一点，“凌雨什么。”
    杜鸯一看有戏，知道自己压对宝了，嘴唇翘起，往前走了两步，趴在莫小言的办公桌上。
    “哦？原来莫总真的对我家弟弟感兴趣呀。”
    她说的话很讨嫌，可是样子还挺可爱的。
    莫小言好笑的看着杜鸯的翘嘴唇：“是又怎么样？”这点她从没想过隐瞒。
    “呃……不怎么样。其实我对凌雨也挺感兴趣的。”杜鸯说的是真话。姐姐关注凌雨，是因为凌雨有正式的身份，有宠爱他的父母，可是她不一样。
    她一向知足常乐，唯一的缺憾就是，明明有可爱的弟弟，却不能像是正常的姐姐一样宠他欺负他。
    “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莫小言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桌上的纸笔墨水放放好，免得被这个女人打翻。
    “其实我们姐妹对凌雨没有多大的意见，也对凌氏没有多大的兴趣，你不用这么防我。”杜鸯坐下来，对莫小言说。
    莫小言没有答话。
    杜鸯继续说下去：“你肯定是向着凌雨的。可是我们姐妹也很无辜唉，你看我大姐，就算事事做的比别人优秀吗，还跑不了人家一句‘来路不正’，我就更不用说了。无论出了什么事，凌雨都是可怜人，我跟大姐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名声的。”
    “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莫小言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在发泄的女人，好笑道。
    “没什么，只是套套近乎。”杜鸯无所谓的耸耸肩，“其实我来是问你穆木的事。”
    “你看上他了？”
    “开什么玩笑！”杜鸯矢口否认，和自己弟弟那么像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那你来干什么？”其实关鱼事先已经跟她说过了，她也大概了解这位来干什么。与关鱼不同的是，莫小言倒是觉得杜鸯的目的没准真的跟她说的一样的单纯。
    “我是想问问他的新歌怎么拍的。”她听着那首歌，很有灵感，这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的艺术家来说非常的重要。
    短短的谈话，虽然没有办法逆转莫小言对她们姐妹的定义，可是却让莫小言对杜鸯很有好感。而且，她觉得这人跟某人一定很合拍……
    “不如……你亲眼去看看？”莫小言引诱道。
    “好啊好啊！”某个被引上贼船还不自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