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奶是警察

第60章


    “到大明湖吧,我们去划船。”于兰建议道。
    “大明湖?”我心底有些喜悦,某种念头又在心底作祟:“好埃”“你喜欢水啊?”于兰见我高兴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荡舟湖上,尽抒平生意,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绦净。头枕着于兰的大腿,舒服地看着天,天,尽收眼中,我眼中的天,是那么的小,但比井底蛙眼中的天肯定是要大得多的。
    “你会不会游泳?”于兰问道。
    “小时候会,现在不知道会。”我闭上眼睛:“小时候老屋后面就有一条河,河水清澈,就象你的眼睛,河里不时的会有冰凉的暗流,天一热就天天泡水里,可以捉鱼,摸蚌,摸螺蛳,还有荷花,这大明湖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哪比得那条长长弯弯的九曲河埃”“真的很令人向往,爷爷也跟我说过,那条河还在吗?”于兰的手摸着我的脸,可能她有些神往吧。
    “在,不过现在已经变草坪了,”我心痛道:“我看着它一天天变黑,变臭,变成垃圾河,实在没办法,一填了事。”
    “真可惜,还有个绣湖的,怎么样了?”于兰问道。
    “听说在治理了,不过已是一潭死水,再治理也不会好到哪去。”我笑道。
    “有个人很讨厌,老缠着我,你说怎么办?”于兰忽然道。
    我想起了于兰说过的那个他爸爸的学生,不置可否道:“找个人嫁了吧。”
    “你,”于兰怒道:“你心中根本没有我。”
    我吁了口气:“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问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不需要结果。”于兰眼中竟有些泪水。
    我不知道怎么跟于兰说,我竟有些害怕,忽然想起爸爸来,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柴伯伯又怎样了,我不敢打电话,生怕有不好的消息,脸上自然有了些悲怆之色。
    “我知道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说白了,我们只是合作者,我们从没有感情过。”于兰拿脖子上的项链:“送给你老婆吧,朝霞也没关系。”
    我眼中竟有一丝眼泪:“那是你的,不管怎样,都是你的。”
    “我不要,你不要的话我扔进湖里了。”于兰将项链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好象是最后一眼般。
    作势要扔去时,我抢下了她手中的项链。
    “你舍不得扔啊?”于兰淡淡道。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我展开了项链,此时看去竟有些凄美。
    “看过,我不喜欢悲剧。”于兰也在小舟中躺了下来。
    “是悲剧,最大的悲剧是那海洋之心,好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扔海里,那是我最心痛的。”我坐了起来:“来,我帮你套好。”
    “守财奴。”于兰骂着,但还是坐了起来,让我把项链挂了回去。
    “要是回到封建社会就好了,我一定把你们都娶了。”我说着不负责任的假设。
    “我就是没有遇到比你坏的人,要是有,我就不会想你了。”于兰真情流露。
    “我跟朝霞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跟我老婆,尽管我不想,可我在等,你与我可能是我第一个悲剧,有时我很麻木,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悲剧,我爱你们,你们爱我,有取必有舍,可我舍不得,我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可能吗?在我身上,注定要有悲剧发生,不管发生在你们三人中任一人的身上,于我,都是悲剧。”望着鳞光闪闪的湖水,也许,跳到湖中就能永生。
    于兰抱住了我:“所有悲剧都是爱情的精典,我不求天长地久,我只要过程,不要结果。”
    “轰轰烈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回去吧。”**起了船桨。
    “好,不过我不想回家。”于兰脸上有些凄迷之色。
    “你家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奇道。
    “一个产怪胎的家庭。”于兰冷冷道。
    “怎么个怪法?”虽然怪怪的,但终究没什么体验。
    “没什么感情,从幼儿园开始,我和哥哥都是全托的,爸爸妈妈只是偶而来看看我,我和哥哥更是难得碰到,有时我不觉得有这个哥哥,倒是爷爷经常来看我,在这个家,我们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尽管在外人眼里,我们都是社会的精英。”于兰苦笑道。
    我恍然:“可怜的孩子。”
    “不要你可怜。”于兰毫不领情。
    “走吧。”心底有股莫名的烦燥。
    上了岸,于兰道:“长城去不去?”
    “不去,太累了。”我只想找家宾馆睡一觉。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长城,你到首都干嘛?”于兰有些不悦。
    “来看你的,再说我不是好汉。”我笑道。
    “你,”于兰娇笑道:“那我们回去了。”
    在中医研究院边上不远处找了家叫汉宫的四星级宾馆。
    洗了个澡,其实玩是最累的,我一个人在山中转悠时也没觉得这么累。
    拿起手机分别和妻,朝霞通了电话,报了平安。
    于兰裹着浴巾出了来,我眼睛一直,李太白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跃上我心头。
    于兰看着我:“不许你碰我。”
    我心一冷,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比朝霞漂亮吗?可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自制力是差,但我心理上不需要。
    打开电视无聊地一个台一个台地按过,这年头真的没有好节目。
    “看足球吧。”于兰接过遥控器按了一个台。
    “足球有什么好看,半天进不了一个。”我抱起枕头,想着朝霞,沉沉睡去。
    醒来时疲劳尽去。
    电视中还在踢着足球,一群无聊的人在看台上大呼小叫着,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慢性自杀。
    于兰不在看球,背对着我。
    “怎么了?”我一把扳过她。
    却见她泪流满面。
    “你心中没有我。”于兰抹了一下眼泪。
    “怎么了?是你叫我不要碰你的。”我虽然知道女人就爱说反话,但刚才还是听她的话,怎么会心中没她呢?
    “大头鬼,”于兰抚着我胸前于老送我的鬼王,抽泣道:“人家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欲念急剧地上升,嘴上却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和朝霞的。”
    “你,”于兰怒道:“我走了,再不想看到你。”
    “你走得了吗?”一把撕去于兰身上裹着浴巾。
    “你个大头鬼,坏死了。”于兰哭着敲打着我的胸,令我舒服已极。
    两人久旱逢甘露,在床上疯狂地用各种姿势欢好,平时不敢用在妻与朝霞身上的性幻想尽情地在于兰身上招呼,满足得想死去。
    看着睡去的于兰,帮她盖好被子,她身上那些乌青和齿印立即看不见了,要是朝霞也象她这样疯狂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我竟忘了在大明湖撒上一泡,我美好的志向竟落空,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好去补回来的。
    “我带你去蹭饭。”于兰醒来打了个电话后对我说。
    “哪?”
    “去了就知道。”
    “哦,是你朋友家吧。”我猜测着。
    “算是吧,今晚我不回家。”于兰笑道。
    “睡那儿?”
    “不行,我身上要是被看到怎么办?”于兰穿着衣服。
    “哦,”我坏笑道:“你是想暗渡陈仓,掩耳盗铃,跟我睡埃”“臭美你,走吧。”于兰催促道。
    出租车七拐八弯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小区吧,反正于兰知道就行了。
    于兰领着我上了一幢楼的三楼,按了一下门铃。
    门一开于兰就和那开门的老太太抱在了一起,丝毫就有拘束。
    “我带了个朋友来。”于兰对那老太太道。
    “快请进,你难得带朋友来的。”老太太笑容满面。
    “阿姨,你好。”我有礼貌道。
    “这是王怡王教授,还是叫王老师吧。”于兰扶着王怡的肩,没有任何的拘束。
    赤子之心,油然而生,没有任何的拘束,我笑道:“还是叫阿姨吧。”
    “来,别客气,坐。”王怡笑得十分开心,只是看我的眼神……于兰好象到自己家一样,打开冰箱找着吃的,看来比到自己家还要熟络。
    “于博士,你还没介绍他是谁呢?”王怡慈祥地看着于兰,比她家里人更象家里人。
    “张漠,听他说小时候在沙漠种过树,所以是沙漠的漠。”于兰介绍道。
    “你还在沙漠种过树?”王怡感兴趣道。
    “是我爸爸啦。”我不好意思道。
    “现在也有人在沙漠种树,不过沙漠太大,这边种了,变绿洲了,可那边又有地方沙化,说实在的也没什么大用,可这种精神还是要推广的。”王怡说得很有道理。
    “哇,你们还研究沙漠种树的课题啊,好伟大。”于兰笑道。
    “丫头,张漠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王怡笑着。
    “暂时是吧。”于兰竟会脸红。
    “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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