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边站

相爱不相守


“嫂子,你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吧?”陈佳裕看着渐渐远去的周方雅诺的背影,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这种眼神代表着,他有了杀意。
    落惋月看了看一边走路一边接电话纨绔的样子,又看了看陈佳裕,“我回不回去,有那么重要吗?还是说,周方雅诺的存在,让那个自负的男人有了危险感?”
    陈佳裕冷哼了一声,“就凭他一个小小的二世祖,还不配!”
    落惋月仰了下头,这表示她不满意。“配不配,不是他说的那三个比不上就可以决定的。”
    “但是嫂子却很在意那三个比不上,不是吗?”陈佳裕笑着反问,落惋月不是世俗的女人,但是离了世俗的男人,她是绝对不会喜欢的。她的自尊,她的骄傲,注定了令她心动的男人,是她的同类。难得,两情相悦,但是……前途堪忧。想起那个别扭的大男孩儿蓝圣寒,陈佳裕心里直发酸。竟是产生了与王子涵同样的心思。
    “嫂子,走吧。”陈佳裕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落惋月眼神很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顺从的上了车,再次回到蓝家别墅。还剩下两个人,车窗慢慢合上的时候,落惋月的脸上露出了阴寒的笑容。
    “你回来了?”蓝圣寒正埋头在一堆文件里面苦干,嘴里叼着一块儿干面包,真是有够敬业的。闻及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站在自己眼前的落惋月。
    “恩,我回来了。”应了一声,落惋月再不看他,上了楼。蓝圣寒欲言又止,直到看着落惋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心里一阵没来由的烦闷,气急败坏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到地上,一屁股瘫在沙发上,揉捏着双边太阳穴。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是那么的想要看到她,可是……该死的,那家伙,就不会稍微的改变一下态度吗?可是……看着自己一双手,蓝圣寒陷入了沉思,虽然很干净,却怎么都感觉很脏,沾了太多的血污,尤其是,落惋月的家人。
    蓝圣寒开始后悔了,他是她的仇人,毋庸置疑,又怎么可能奢望,落惋月给他好脸色呢?她会不会,因此而恨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报复自己?蓝圣寒一阵心惊,他根本就不怕落惋月的报复,只是,怕她会因此而恨自己,然后离开自己……
    好累……落惋月呈大字状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是蓝以枫为她准备的房间,全部粉色的装饰。挺可爱的,只是,她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个心态来欣赏了。“撕拉”一声,落惋月粗暴的撤掉了粉色的窗帘,阳光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房间,她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很清楚这不是身体的原因,长久下来,被折磨的最厉害的是她的精神,落惋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自由。她要的不多,可是他们不肯放过她。一个人影压了下来,落惋月挪开遮住双眼的手,就见蓝圣寒压在自己身上。心中有些抵触,试着推了推他。
    落惋月挫败的叹气,再一次感慨女人真是好欺负,天生的就比男人弱,此时的蓝圣寒就像是一座山纹丝不动的压在了她的身上。落惋月忽然天马行空的想到了孙悟空,她终于能够体会到孙猴子被压五指山下是什么滋味儿了,尤其是像蓝圣寒这样腹黑的如来。她努力的蹦啊蹦,还是蹦不出他的手掌心。
    “起来,你压到我了!”关键是压到她的肚子了。
    “我们和解吧。”蓝圣寒放下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的双臂,改为趴在落惋月身上,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瘦弱的身子,几天不见,她似乎比以前更显得弱不禁风,但是这肚子……好吧,蓝圣寒心中表示,他的确很在意,好像落惋月浑身的营养都集中到底子上去了,吃胖了?难道魅吧的伙食比蓝家还要好?
    落惋月叹了口气,这家伙……“不要那么小孩子气好吗?你明明知道,我们的立场。”
    蓝圣寒正在心中纠结着伙食的问题,突然听到落惋月的叹息,心中一震,是啊,她怎么可能会与自己和解?倒是自己真的想问题太白痴了。“那你就留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蓝圣寒撅着嘴不满的嘟囔,又紧了紧自己的胳膊。
    落惋月表示……她快要被勒死啦……!你个傻逼孩子要说话不会好好说想搞谋杀?终于蓝圣寒良心大发,放开了落惋月,若不然,落惋月肯定是世上第一个表白被勒死的。
    “我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让我好好爱你,可以吗?”蓝圣寒“可怜兮兮”道。
    落惋月直直的盯着蓝圣寒的双眼,却只看到一片真情,不愧是蓝圣寒,他真是个天生的戏子。犹记得那天,蓝圣寒发了疯的告诉自己他为什么会针对自己的原因,可笑的是,十多年前,在她的老家乡下,凌思洛,蓝圣寒与弗洛尔竟然同时与自己相遇,并且成为了好朋友。
    当时的凌思洛便是费扬的北辰冥,而蓝圣寒则是叫宫墨琪,小时候的她最爱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琪哥哥”,蓝圣寒每每想起来小时候缺了两颗门牙瞪着圆溜溜大眼睛憨憨的笑着叫自己“琪哥哥”的落惋月,心头总会划过一丝温暖。
    那时候的落惋月不叫落惋月,十几年了,很久的时间,久到就连落惋月自己都已经记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叫什么,家乡在哪儿,她就好像湖面上的一缕浮萍,好像在空中不断飘荡的蒲公英,风走到哪儿,她就到哪儿,四海为家,终是太过孤寂。在历经了那么多的沧桑后,她的心不知不觉间已经老了。
    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想要自欺欺人,落惋月良久,终于颤着声音点了点头道:“好。”蓝圣寒仿佛是受到了奖赏的狗儿一般,闻言双眼立马绽放星星光芒,抱着落惋月的脖子就是一阵狂啃,落惋月无语,这家伙如果是僵尸的话,自己可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呢。(反正她对蓝圣寒就从来都没有招架之力)
    “惋月,我喜欢你……”蓝圣寒动情之余,温柔的吻上了落惋月两瓣鲜嫩的樱唇,先是试探性的蜻蜓点水,见到落惋月非但没有拒绝,而且还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便再也君子不了了,低吼一声,粗暴的撕开了落惋月的衣服,大手很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点起一簇簇情欲的火苗,舌头钻进了她口腔里,拼命的夺取她的呼吸,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
    落惋月被他的蛮暴吓了一跳,试着推了推蓝圣寒的身子,虽然他纹丝不动,却扬起了脑袋定定的看着落惋月,似乎是在极力忍受着,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双眸中时而清醒时而狂乱,他快要被情欲所左右,却又拼命的保持着最后一份冷静,为的就是,让她屈服。
    落惋月在他热情的目光注视下,仅仅绯红了脸庞,“你,轻点儿……”话还未说完,蓝圣寒就已经低头用嘴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落惋月半推半就,也就享受了一场,直到最后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落惋月心中暗骂蓝圣寒跟那发情期的牲口没两样。
    情事过后,蓝圣寒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夹着公文包便出去上班儿,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已经是朗月高高挂,落惋月收拾了一下房间,疲累的一头拱在自己软软的枕头上。她知道,这样子为难自己不要和蓝圣寒在一起,强迫自己不要去关注蓝圣寒,不要在加深这份爱意,可是,她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
    在为难蓝圣寒的同时更是在为难着自己,可是她更清楚,如果自己不逼迫自己的话,她整个人便已经如同行尸走肉,她必须,为自己找点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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