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王爷傲娇妃

73 南宫家的猪逻辑


    南宫信以为今天所有让他头疼的事儿都已经了结了,精神一松懈,晚饭也不想吃就直接去睡了,准备好好养养精神来应对夜里毒发的痛苦,以免明天迎接使团时脸上带着过重的病『色』。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完全无广告!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病弱的形象会有损国家体面,只是让北堂墨一眼看出他病情有所加重的话那明儿一天他都不会在那个人嘴里听到一句气儿顺的话了。
    明天的麻烦事儿比起今天来肯定只多不少,他没那么多体力,所以能省一件是一件。
    他的想法很美好,但明显可行『性』略低,因为他才刚刚躺下就被侍卫叫了起来,说是被彦卿放走的细作回来了。
    侍卫来说这话的时候彦卿还在屋里,听到这话眼睛立马瞪得跟见鬼似的。
    南宫信只觉得突然间头疼,很疼,非常疼,“她一个人来的?”
    “是,殿下。”
    “传吧……”
    侍卫刚出去彦卿就抓住南宫信的手臂,一脸惊悚,“她怎么就这么回来了啊?”
    南宫信慵懒地靠在床头,“不在你的计划内吗?”
    “千里之外,懂不?”
    在她的计划里,绮儿被她这么高调打发回去的行为,要么会让南宫仕背上她的人情债,要么就会起到敲山震虎的神效,不管哪一种都会让南宫仕主动找上她,但不管哪一种都不会让这姑娘在出门不到六个小时的工夫内又调头回来
    南宫信轻轻点头,不急不慢地道,“我说话算数,就不给你添『乱』了。”
    这人就在彦卿犀利眼神的注视下气定神闲地倚着床头合上了眼睛。
    绮儿低着头进来的时候彦卿脑子里就一句话,她也不愿再多想了,绮儿还没站下她就直接把这句话扔了出去,“你想干嘛?”
    如果她能想干嘛就干嘛,这会儿她一定不会这样杵在这俩人面前,但既然现在不得不站在这儿,绮儿向两人行礼后只得硬着头皮道,“奴婢……奴婢奉四殿下之命,来……来服侍三殿下。”
    彦卿觉得她鼻梁上要是架着副眼镜,就是水晶镜片这会儿也肯定能在地上碎得特匀称。
    这熊孩子偷偷『摸』『摸』送进来被发现的人,转头被这熊孩子又给光明正大送回来了一遍
    见过不按套路出牌的,没见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彦卿转头看了眼南宫信,这人像是真的睡着了似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彦卿实在不知道这样的场景该往下接哪一句人话,“就……服侍三殿下?”
    “还有……”绮儿把头垂得更低,“继续给四殿下当细作……”
    这句话让彦卿差点儿当场背过去,装睡装得真快睡着的南宫信也没hold的住,发出一阵呛咳声。
    “姑娘,”彦卿过去拉住绮儿的胳膊,晃『荡』了她两下,抬手『摸』了『摸』她温度正常的额头,语重心长地道,“出门前四殿下就没跟你说,当细作这事儿自己知道就行,别告诉别人吗?”
    绮儿埋着头涨红着脸道,“四殿下吩咐,这话一定要跟三殿下和姐姐说明白,让您两位误会就不好了……”
    “等等,等等,略『乱』……”彦卿晃了晃脑袋,确保自己处于清醒状态,“四殿下是怎么吩咐的,你用活人能听懂的话再来一遍。”
    “四殿下吩咐……让奴婢回来好好服侍三殿下,还让奴婢一定向三殿下保证认真当好细作,以免三殿下误会……”这话说出来估计她自己听着都觉得不靠谱,急得带出了哭腔,一拎裙子跪下来,“这些都是四殿下亲口吩咐的,奴婢绝不敢有半句捏造”
    彦卿是不对自己的理解能力抱什么希望了,转头看向南宫信,这人还真一副大彻大悟的淡定模样。
    南宫信轻咳了几声,稍扬声对绮儿道,“我知道了……你在府里该干什么就还干什么,记得下次传消息时替我跟他说谢谢。”
    绮儿对南宫仕吩咐的理解程度显然不比彦卿深远哪儿去,南宫信这么一接她也『迷』糊了,一时连回话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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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及时咬着后槽牙补了一句,“替我谢他八辈儿祖宗”
    南宫信警告地咳了两声,“这句可以不说。”
    擦,忘了他俩是一套祖宗了……
    被彦卿这么一吓绮儿才算晃过神来,忙应道,“是,殿下。”
    怕这女人再把他家祖宗拿出来说事儿,南宫信及时让绮儿退下去了。
    这女人是放过了他们家祖宗,但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说,你俩搞的什么花样?”
    南宫信很像那么回事儿地『揉』着太阳『穴』,“头疼……”
    “不说是吧,”彦卿默默咬牙,“那等明儿北堂墨来了,我就列出来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拿给他看,我看你是这会儿头疼还是那会儿头疼。”
    “我招。”
    “乖。”
    南宫信『揉』着这会儿真的发疼起来的额角,不急不慢道,“是我错会好意了。”
    想着刚才他那声谢谢,彦卿把眼睛睁到极限盯着他,“你别告诉我是南宫仕的好意啊”
    “那我睡觉了。”
    “……好好说话”
    南宫信用几声咳嗽调整了一下气氛,才又缓缓开口,“简单了说,他让绮儿进王府来为他传消息,只是想知道我何时需要帮忙。”
    “你能翻译一下吗?”看南宫信轻蹙眉,彦卿耐着『性』子解释,“所谓翻译,就是把鸟语变成人话。”
    “你可还记得绮儿是如何被他送进来的?”
    彦卿简明扼要地道,“他把这姑娘买了,养了四年,又让这姑娘把自己卖了。”
    听这女人把所有的重点一个不漏地全忽略掉了,南宫信默默叹了口气,“那四年间仕几乎每日都能有机会把绮儿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来,却偏挑了她刚嫁来的时候,想必不是一时凑巧的。”
    这句彦卿总算是有共鸣了,她也觉得南宫仕如果是想送个『奸』细进来的话,故意让那女人亲手买了带回去实在有点儿扎眼也实在有点儿矫情,但如果他就是要南宫信感觉出来这股不合常理的矫情劲儿,那就说得通了。
    只可惜那会儿南宫信一门心思全放在让那女人上套儿的事儿上,压根儿就没心思注意这茬。
    “那也只能说明可能他的监视目标不完全是你,你凭什么相信他是有好意的啊?”
    南宫信轻笑,“你可还记得他打你的那一巴掌?”
    这必须记得啊,“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那你可想过,当日动手的若是大哥,你被打的可会只是一巴掌?”
    那天南宫仪打开始就被南宫仕搅合了个『乱』七八糟,但他那来者不善的眼神彦卿这会儿想起来还是能不寒而栗,哪怕这人现在已经不知道投胎到什么禽兽身上了。
    但就算这样,彦卿仍然觉得正面证据不如反面证据多,“绮儿说那次在军营里下毒也是南宫仕让她干的,这个你怎么解释?”
    南宫信浅笑,“他正是知道那时我需要把你关起来,才让绮儿下毒,让你一并成了嫌犯。”
    这比抽她一巴掌还不靠谱,“他就不怕真毒死人啊?”
    “所以他才没让绮儿把毒放进酒菜里。除非是不便沾酒,否则军中男人没有先饮其他饮品的道理,那时只与灼华假意交锋,席间无人带伤,不便饮酒的人只我一个,此前喝过这东西的也只我一人……”南宫信轻咳了两声,把最后一句重点补完,“杯中有毒,我闻得出来。”
    所以他故意打翻杯子,在别人碰『奶』茶杯子前把『奶』茶有毒的事儿抖出来。
    尼玛,这人居然从来都没跟自己提过这事儿啊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
    南宫信云淡风轻地道,“我刚刚才想到。”
    “哪儿来的灵感?”
    “他吩咐绮儿的话。”
    回来好好服侍他,好好当细作,还要把这事儿先说明白让他别误会。
    这话乍一听挺贱的,现在听南宫信这么一说,再仔细想想,好像还真贱得别有玄机似的。
    南宫信像是说一件完全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儿一样淡然中带着点儿玩味,“我猜他还是觉得我有危险,或者是他?br/>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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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是来制造危险的,彦卿也懒得再对这事儿费脑子了。
    南宫家的逻辑只能南宫家的人自己搅合去,她这辈子是甭想修炼出这种九曲十八弯的层次感了。
    想起被南宫家的猪逻辑迫害到的不只她一个人,彦卿埋怨道,“他既然是帮你的,干嘛要跟绮儿说是当细作啊,还说得跟真事儿似的,这一出『乱』子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要死要活的。”
    “仕一向不多与人来往应是有他的道理,绮儿毕竟涉世不深,想必是怕她不够谨慎被旁人觉察起疑。”南宫信轻蹙眉,“是我一时大意,险懈了大错。”
    彦卿看他还真自责起来了,忙把话往偏处扯了扯,“我难得动回圣母心,看来还动对了嘛。”
    南宫信还真就一下子被她带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你动什么心了?”
    彦卿被他这句紧张里带着点儿醋味还把重点偏到姥姥家的质问闪了一下也萌了一下,忍不住搂着他脖子吻了他一下,“凡心,对你动的凡心,满意吧?”
    南宫信点了点头,“满意。”
    彦卿兴致盎然地吻他耳垂,在他耳边颇有挑逗感地轻声道,“除了满意还有什么感觉啊?”
    “说实话?”
    “嗯……”
    “我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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