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巧,你们好!”我友好冲她们打着招呼,我看到后方的小K他们已经围了上来,似是要把她们隔离开来,便轻扯了一下威廉,他依旧是搂着我在身侧,轻抬手阻止了他们。尽管如此她们还是感到现场的气氛有点紧张,威廉礼貌性地冲她们点了点头,当中一位圆脸的女生带着拘谨的笑回道:“是的呀,好巧,再见到你们真高兴。”
导游适时地插了进来:“Brandon夫妇,我们现在该去吃午餐了,一会还要去雪山了,去得太晚的话人就太多了。”
威廉颔首认同她的话,低头跟我说道:“走吧。”
“哦,好吧。”本来想跟她们聊几句的我只好放弃了,笑着跟她们挥了挥手便跟着威廉离开了会场。
雪山是无法攀登的,我们一行刚好坐上了一辆索道车上到了4000多米的山顶,原本以为在雪山顶会很冷,可是到了之后才知道,整个山顶全是一层白色的雾笼罩着,脚下踩着白色的雪,可是却可以穿着薄薄的外套,我挣开了威廉的手,兴奋向设置好的可以步行的雪峰顶爬着,一边呵呵地笑道:“威廉,这真的太神奇,你看,一点都不冷。”
他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我,蓝眸带着笑意:“小心点,别滑到了。”
“嗯。”我冲他点了点头,手脚并用地狭窄的带雪的石道上滑稽地走着,一时兴起,抓起一把雪,突然朝他扔了过去。他动作迅速地避了开来,雪团甚至没有沾到他的衣角,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居然能做到?这样的动作迅猛地让我瞠目结舌。
我不确定地问道:“威廉,你会功夫吗?”旁边的扶拦有点不稳,我的心不在焉让一个踉跄,似要滑下石阶。
“小心!”我更快地被拉进了熟悉的怀抱,他责备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说话的时候手怎么不扶紧护拦,要不是跌倒了怎么办,下面就是悬崖了。”
“我没事,威廉。”心惊之后我笑着无所谓地应道。
“傻瓜,你想吓死我吗?还说没事。”他搂得我很紧,我这才发觉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远处的导游跟保镖们更是很快围了上来。小K算是比较镇定地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没事。”我被威廉搂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了,轻轻挣着:“威廉,你搂得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我,我的左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却有点痛,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他脸色冷峻,准确地抓住了我的手,白嫩的手心出现了刮痕,有点出血了,应该是我刚才条件反射下想抓住石阶角被蹭到了。
没想到这样也能受伤,围上来的人都脸色严肃,威廉的脸色让导游更是让吓白了脸,威廉依旧是脸色阴郁地掏出了口袋中的手帕,轻轻擦着,怜惜地问道:“疼吗?”
刚才一紧张我并没有意识到有多疼,现在一看到血色的红痕,确实有点疼了,导游的脸色更是惨白了,她的眼圈有点红地看向我,我忍住了,笑道:“不疼,就擦破了点皮,没事的,威廉,不用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话一出口,围着的几个人都似是松了一口气。威廉仍是皱着眉头:“还说不疼,先忍一会吧。”说完便改握住了我的手腕,小心地不碰到我的伤处。转头冷冷地冲导游吩咐道:“赶紧下山,找医院包扎伤口。”
本来是非常欢快的雪山之行,因为我的这个小插曲,我们一行马上打道回到了市区,一路上威廉并没有说什么,全程只是紧握了我的手,脸色不郁,连带着同行的人都如临大敌似的。等到了当地的医院,我的左手在经过医生细致的检查后宣布只是表面刮伤后,并做了消毒包扎后,他的神色才稍缓了些,我在他怀中轻诉道:“看,威廉,我都说没事的,只是刮伤,不影响的。”
后面的话我没敢说出来,看他这样冷着脸,我真害怕他要决定提前结束行程了。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放开了我说道:“你先跟小K去车上,我跟医生再聊一会,张,你留下来当翻译。”最后一句是对着张律师说的。
我在车上等了近二十分钟,威廉才带着张律师上了中巴车,他坐在我身边后对着驾驶座的小K说道:“先回酒店,稍晚点就在酒店吃晚餐了,到了酒店后你跟张一起去安排一下。”
小K回头看了威廉一眼应道:“好的,先生。”
这么在医院折腾了一番,我们再到酒店就已经四点了,进了房间,他便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我受伤的左手说道:“医生说了,这几天最好不要让伤口碰到水,要不要我先帮你洗个澡,休息一会再去餐厅吃饭?”
“哦,好吧。”我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认真的俊脸,小声地说道:“威廉,对不起,因为我受伤让大家扫兴了。”
“没有的事情,什么也比不上你重要。”他摸着我的头发慎重地说道:“宝贝,我们明天就回去好吗?你的手不太方便,后面的香格里拉就不要去了。”
果然我的预感很准,这个只是小伤让他也是兴师动众,我很沮丧地是,难得有机会涉足此处,还有那个普达措公园,我神往想一窥的地方,这次受伤估计让他以后不会轻易放我独身出门的,一想到这里,我的眼不禁红了,望着他严肃的蓝眸回道:“威廉,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去看看那个公园的。”我又举了举被医生妥善包扎好的手掌:“你看,拍片的结果也说了,只是皮肉伤,只要定期擦外服药没事的……唔……”话还没说完,他便吻住了我,他吻得激烈,似是极力想抓住什么,他依着我的身躯微颤着,我的心软软地,他应该是对先前的状况仍是心有余悸吧,我用未受伤的手安抚似抚上了他结实的后背,承受着他的热烈。
他很快抱起了我,放到了酒店的大床上,我们之间的隔阂被他一一除去,轻巧地避开我受伤的左手,当他的灼热与硕大进入到我的体内时,他发出一阵的低喃:“语秋,语秋,我很害怕……”
我在这充实的满足感中,隐隐地听到他的呼唤,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中文名字,带着令我心惊的脆弱与深情,我攀着他,身体在他面前更呈现了最忠实的反应,吞呐着,包裹着,缠绵着……当他越来越快时,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与他一起达到无与伦比的境界。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房间内的气氛仍是口之后的旖旎之情,他渐渐平息下来,仍是在我上方,身体里的那个它还未退出来,俯着身的他细细地吻着我的脸庞,我慢慢地说道,声音是平静而沙哑地:“威廉,我喜欢你占有我的感觉。”
他的动作一顿,□□在我体内瞬间硬了起来,他利落地带着我翻了个身,□□趁势滑了出来,让我趴在他的上方,呵呵地笑了:“小东西,下次别在床上跟我说这么煽情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的。”
我“嗯”地一声,脸红地贴紧了他的胸脯,害羞地不敢吱声了。
我们沉静了一会,他才轻声说道:“一会吃过晚饭,我会跟导游谈一下,把剩下的行程再研究一下,务必不能出任何问题了。”
“真的,我们不提前回去了?”我兴奋地抬头看向他,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他了,刚才他那样严肃的样子让我以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呢。
他的眼眸带着激情后的深情,无奈地说道:“我怎么能不答应你呢,都要在我面前哭了。”顿了顿,他搂过我又吻了一下,又温柔地继续在我耳边低喃:“我也很喜欢占有你,不过你刚才你的叫声虽然让我很兴奋,但是估计门外的人全都听到了。”
“啊,不会吧。”他的话让我彻底囧了,直起身又看着他:“门外有人吗?”
“呵呵,我没说他们可以下班,当然全都等在外面了。”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可是眼光却是看向我因为直起身来更突显的胸而变得更加幽深了。
“你……”我很清楚他的眼光代表着什么,赶紧趴了下来,警告似地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软肉。他“嗯”一声,却没对我的动作有什么反应,只是更搂紧了我准备起身。
“你要干什么?”我慌张地问道。
“去洗澡,然后去餐厅吃晚饭谈事情。”他利落地回道。
我轻松地挣脱了他,因为顾忌到我的手,他并不敢抱得太严,也因此我顺利地滚回到了床上并用被子包住了头。
“Ella?”我听到他在叫着我。
我闷闷地在被子中叫道:“你自己一个人去吃吧,我不去了,我没脸见人啦。”
“Ella,”他依旧在床边叫着我,“你要是不起来,我就去跟他们明天就回S城了?”
“你敢!”我一听就急了,甩开被子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看向他。他的眼色不豫,似是不像不开玩笑的样子,我不确定地又说道,这次没有说‘不敢’的时候的理直气壮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刚才答应过我的。”
他依是意味不明地看着我,抿着嘴不吭声。
这个人怎么这样子,难道我就不能发发脾气嘛,被人家听见我跟他在一起的声音多别扭的一件事情,他却觉得逗我似的很开心,我一生气他倒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似的,我真的有些生气,我的眼又红了,僵着声音说道:“你讨厌,你欺负我。”说完眼泪就出来了,我不看他又倒回床上盖上被子了。
裹着被子的我立刻被他搂进了怀中,他七手八脚地从被子中解出了我,轻声哄着:“好了,小祖宗,别哭了,跟你开玩笑呢。”我依旧不理他。
他的声音已是无法掩饰的焦急了:“宝贝,不哭了,好不好,不去就不去,我们不回S城,一会我们就在套房的小厅吃饭,我马上就让他们先走了,行不?别哭了,嗯?”
“你说话算数。”我抽抽答答地说道。
“我保证说话算数。”他轻托着我受伤的手,又问道:“手还疼吗,我先给你洗个澡好不好?”
“嗯。”这次我心满意足地答应了他,早知道这招好用,我应该一开始就用了,唉,可能这样的方法有点太过分了点。
谈判的结果是已我方全胜完出,第二天我见到其他人时,虽然我初时觉得有点尴尬,但是他们却一点也没见异常,仍是各就各位地尽责做着自己的工作,倒是让我觉得多虑了,反过来一起,能跟在威廉身边贴身做事的人哪个不是出类拨萃呢。
这一天我们一早就便从酒店退房了,坐上车赶往香格里拉了,车子在途中还短暂停留虎跳峡,号称是长江最狭窄的地方水势湍急,往上还能看到隐隐的雪山顶,可是日照还是很强烈让我们只能穿着短袖T恤,我依旧兴奋地爬着峡边的人工梯子,可是威廉再也不敢放开我的手了,任由我拖着他看着巨大的钢化玻璃下方的湍急汹涌的江水。等回到了车上,他似是有些艰难地跟我说道:“Ella,晚上我们不去藏民家访了,好不好?他们的情况不太熟悉,我怕不安全。”
导游也在一边劝道:“是呀,夫人,根据我的经验来说,藏民家访也就那么一回事,现在他们都商业化运作,已经不能深刻体会到他们的风俗了,都是以经济为导向为主了。”
我望向他们俩位,笑道:“好吧,不去就算了,我今天又是坐车,又是爬山的,正好有点累了,到那边的酒店早点休息也好。”
听到我的回答,威廉解脱似地笑了,我看到他嘉许似地冲着导游点了点头,对方亦是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车子又重新向目的的进发了,我望着山脉上的草地,以及时隐时现的藏民房屋与村庄,凉凉地在他耳边说道:“今晚不许碰我,要不然我们就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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