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情

第12章


所以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他已经为杜氏赚进上亿元。
当然花在文娟身上的这一千万,他也要善加利用,否则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钱了。
 
 ☆☆☆
 
一夜无眠的文娟呆坐在窗边,两眼无神的眺望远方。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眼泪像决堤似的洪流兀自潸然落下,仿佛它们完全与她无关似的。
这半个月来,她从满心期待一直等到失望落空,她再也不敢有任何感觉,五年前的高傲让她目空一切,今天她又怎能期待他会像当年一样爱上她。
蓦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文娟濒临死亡的心似乎又在瞬间复活了,迟缓的心跳不自觉地紧绷、狂跃了起来。
捂着蓦然狂跳的心,她转过头深深的凝望着晰宁,好久,好久,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英俊挺逸的气质下移开,现在的他不管在财势或外表上都像毒药般致命地吸引着她。
这一刻,情妇已不再是她想要的头衔,杜家二少奶奶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看够了吗?”晰宁讥讽地看着她呆滞的眼神。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睑,灿烂且羞涩的笑容立刻在她脸上漾起。
“我很高兴,你终于来了。”文娟娇嗲的嘟着嘴。
文娟自认以她的魅力要抓住晰宁的心并不难,五年前的他不就曾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虽然时间经过那么久,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
晰宁戏谑地瞅着她,“这几天你就一直待在这儿没出去?”
“嗯。我想你随时会来,再说,台湾才这么一丁点大,也没有我想去的地方,更何况不想让你来了找不到我。”文娟笑吟吟的走到他身旁,将脸埋入他的胸膛里,双手揽住他的腰。
“你很守本分,我喜欢。”晰宁凝着微笑,满意的点点头。“只是,不知接下来的你是否还会让我感到满意?”
他边说话,边将手覆上她高挺的胸部,大力的揉捏着。
文娟对晰宁在性这方面的看法还停留在五年前的记忆,心想,他是金主,他想怎么玩就依了,顶多他也只会吃吃豆腐,故作暧昧的挑逗说道:“这样哪够?”
“是吗?那你说这样呢?”
“啊……”这个挑逗太直接了,文娟一时无法适应的轻吟一声,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双眉微微地攒起。
“看来你很讶异。”晰宁眼眸射出寒冷的阴光,咧着嘴笑道:“没错,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杜晰宁,是不是觉得自己失算了?”
“怎么可能?”文娟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而且我还能给你更多,多的令你受不了。”
“不……你不是……”文娟惊讶的说不出话,仅能发出颤栗的呻吟。
“哈!哈!没错,我不是。哈哈!”晰宁露出轻蔑嘲讽的笑,冷冽的笑声寒如霜雪令文娟感到惶恐。
“这怎么可能?”文娟被这个讯息压的不知所措,想摆脱他在她体内造成的撼动。
“怎么不可能?五年的时光,人类都已经在浩瀚的宇宙转了好几回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他的口气刻薄,分明瞧不起她。
她作势地挣扎反抗,但在晰宁的钳制下,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反而在他手指来回勾搔、捻揉下,全身虚脱无力。
“你放开我。”文娟就像被刺猬扎到,头皮逐渐发麻。
“这几年来,你不是都是以身体换取你所想要的,这次你不也是这么想才会找上我。”
“你不是人。”既羞愧又愤怒的文娟鼓起最大的勇气,奋力小手一挥,往他脸上掴了过去。
嘲讽在他脸上消失了,晰宁眼明手快的接住这一掌,双眸射出寒光,“这种举动你最好不要再尝试,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杜晰宁,你是魔鬼,你比恶魔更恐怖。”
“哈哈!说的好。不过,魔鬼也是你自己招惹上身的。”晰宁爆出刺耳的嘲笑声。“过来,既然你收了我一千万,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你想干什么?”文娟害怕的一直往后退,直到双脚被刚刚晰宁扯落一半的内裤给绊倒,霎时春光无限,一览无遗。
既然她想歪了,他也不打算纠正她,就让她认为自己是性虐待狂吧。
“不错。你取悦男人的方式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为你着迷。只不过,你太不懂得爱惜,商业界男人对女人的消息是互通的,你一旦上了其中一个人的床,试想其他的人还会懂得珍惜吗?你未免太幼稚了。”晰宁邪魅的笑着。
“你都知道了?”文娟脸红到耳根,声音沙哑地颤抖着。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晰宁指着他放在长桌上的牛皮纸袋,欺身走向她。
“你别过来。”文娟咬咬唇羞愧的低声哭泣,对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不要我过去,那你过来好了。”晰宁讥讽的逗着她。
“我不要当你的情妇了。”原本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性无能,再不然也只是个同性恋,哪里知道他比那些都还要恐怖,是……是个变态。
“可是你收了我的钱,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晰宁也不准备拆穿她,就让她一直误会到底好了。
“大不了我把钱退还给你。晰宁,我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文娟苦苦哀求,最后毫不含蓄的放声大哭。
晰宁这才敛起了嬉笑的脸孔,正经且严肃的说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五年前你是怎么地嘲讽耻笑我,五年后的今天,你就等着收成你当初所种下的果。”
“不!你怎能这么狠心。”文娟歇斯底里哭泣地高喊。“当初,我并没有把那件事说出去,你不能这么对我。”
“好吧,那你说,要我怎么对你?”晰宁蹲下身,手指就像毛毛虫似的沿着她裸露的大腿内侧爬行,大胆的在她女性神秘地带摸索、游移。
文娟重重地喘气着,在他的挑逗下身体早已背叛了她,无力的呻吟一声声、一句句脱口而出。“嗯……啊……”
晰宁倏地从幽密处抽回手指,无视美丽的桃花源正不断地涌出清泉。“你看,五年的时间改变有多大,骄傲已不再是你的名字,胜利也远离了你。”
文娟知道她被耍了,又羞又愧的推开晰宁,哭泣着跑进卧房。
他终于一雪五年前的耻辱,虽然胜利来的有点晚,不过游戏还没结束,不是吗?
“哈哈!”晰宁的眼神像利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嘲讽的笑声充斥着屋内,回荡……回荡……
 
 ☆☆☆
 
喔!她爱死做那件事了。
难怪有那多人会去偷尝禁果,而且还一尝再尝,百吃不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老爸出差回来后,总是喜欢和老妈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而且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
出来后,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似的紧搂着对方,视若无人地演出儿童不宜观赏的限制级画面,眼底完全没有她和她大哥风文刚的存在。
彩懿躺在沙发上,双脚一半垂落在扶手下,两只脚丫子随意摇晃,两眼微眯,一脸痴呆地傻笑着。
虽然她和晰宁在一起不到半个月学校就开始放寒假,而在老妈的声声逼迫下,她赶紧收拾行李回到高雄过年,但心似乎丢在他身上,忘了带回来了。
“老妹,你就不能坐有坐相吗?”彩懿的大哥风文刚将她垂落在半空中的脚丫子从沙发上移了下来。
“老哥,你就不能叫好听点吗?每次都老妹、老妹的叫,我才二十一岁而已,别把我叫老了!”彩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正规正矩的坐好。
“二十一岁,我忘了,是思春的年龄到了。”风文刚话中有话,打趣的笑着说道。
“什么话嘛!思春?喔!老哥,你的比喻真的是有够老土,很讨人厌喔。”彩懿扬了扬眉,一脸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思春是什么?自从你放寒假回家后,不是紧巴着电话不放,要不就是像刚刚,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傻笑着,不是思春?难道还有别的。”由于彩懿和风文刚两人年纪相差甚多,所以对她总是宠溺多、关心多,在他的眼里,彩懿一直是个小孩子。
“老哥,那叫恋爱,你懂不懂呀?”彩懿没大没小的跳进风文刚的怀里,在他耳边大声纠正。
“喔,是哪个瞎了眼不知死活,还是眼睛被蚬仔肉糊住,居然一时不察地看上了我家这朵喇叭花,唉!还真没眼光,看来他离死期不远了。”风文刚宠溺的搓搓她的长发,笑着戏谑她。
“啊哈!他没眼光?眼睛被蚬仔肉糊住?老哥你不要搞错了,是我可怜他,才答应跟他交往的。瞧你把我形容成什么了!母夜叉?还是母老虎?”彩懿一副黒不隆咚的模样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朝他眨着大眼睛地摆出媚惑众生的娇俏模样。“你仔细瞧瞧,你妹妹我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一个,任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哈!哈!”风文刚丝毫不被她华丽的言词所撼动,也没有被她那扇呀扇的长睫毛所慑住,反而乱没气质的爆笑出声。“幸好我还没吃早餐,否则铁定吐惨了。”
“老哥最讨厌了,我不你理了!”彩懿气嘟嘟的朝他扮了个鬼脸,扭着小蛮腰往楼梯走去,边走还边恐吓的说:“找要去告诉老爸、老妈,说你欺负我。哼!”
啊!天地良心,谁欺负谁来了?风文刚摇头叹气着,不甘示弱的说:“那我也要告诉爸妈,说我们家的小喇叭花谈恋爱了。”
“你敢?”刚走上楼梯一半的彩懿又转身跑了回来,握起小拳头以不痛不痒的手力在风文刚胸前捶打着。
“我为什么不敢?能把你这只小母老虎推销出去,真是普天同庆呀!”
“老哥最讨厌了。”彩懿扁扁嘴,泪眼氤氲的抽噎着。“我不要理你了啦!再也不理你了啦!”
风文刚被她一开就有的眼泪水龙头吓到了,摇着头将她搂进怀里,疼惜的在她额头上大力的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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