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79章


     张银龙也不是省油灯:“钱是有,但不知道它的来历如何?”
     “什么?你敢说我这钱来路不明!”大个气急败坏地指住张银龙的鼻子吼。
     震豫东机警地说:“先生,要不咱打电话让派出所来论论理行不行?”
     “算了,我们还有事。”说着那个胖子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往桌上一撇,三人一溜烟地下了楼。
     张银龙气得七窍生烟,要收摊,震豫东不让,她趴在窗口往下喊:“喂,朋友们,上来吧,今晚免费招待!”
     楼下观众听说免费,立刻风起云涌地上了楼,这晚演员们都十分卖劲,一直唱到凌晨两点多,观众反映强烈,认为很过瘾。
    
53.-第五十三章  从舞台到茶楼
     第五十三章从舞台到茶楼
    
     茶楼的第一天失败并没有挫败大家的信心,尤其震豫东的信心更足,第二天,她亲自登台清唱。茶楼的演出最大特点就是单人清唱,不化妆,更能够看清演员的真实面目,另外,观众除了可以点戏,还可以要求和演员面对面交谈5分钟,当然,这些是需要付出高额费用的。
     由于昨晚的免费招待,今晚慕名而来的人比昨晚多了不少,九点,上来三位非同一般的人,一个是西装革履,一头卷发,戴一副茶色眼镜,潇洒倜傥;另一位是大腹便便,穿一身杭州白色高级绸缎装,戴副水晶眼镜;另一位是个年轻女性,一身时装,浓妆淡抹,楚楚动人。他们要了茶楼最好的茶水和干鲜果品,有意思的是他们一气点了十段戏,而且都是震豫东的,凌晨,那个大腹便便的对主持说:“叫你们的那个叫什么东的演员过来陪陪我这位财神爷!”
     “她是我们团长,每次作陪5分钟要八百块耶!”
     “好,叫她来,我们要八千块的!”
     “啊,那可是50分钟呀,这下……”
     这时震豫东已经款款走过来:“陪就陪吧,不就喝杯茶吗?”
     “啊,看看还是团长给面子,小丽去车上,把后备箱里的茅台拿来!”
     “这位老板,请不要拿酒,这是我们茶楼的规矩!”说着,她往墙上一指,那里有个条幅,上写:茶楼非酒楼,禁止喝酒!——公安局
     “这是什么规矩,纯粹是干涉我们的自由,剥夺我们的权力,你等着明天我去找李局长,让他把这规矩改一改!”
     “嗨,算了,咱们商场上不是讲究随行就市吗?!”卷头发彬彬有礼的说。
     震豫东不卑不亢,给他们都到了茶水,并和他们侃侃而谈,不知怎的,她发现卷头发有些面熟,是说话声或是面孔,她一时还不能肯定。
     “于团长,听说你们团,不是整个戏剧界都不太景气?”卷发人问。
     “是啊,我们快没饭吃了,哪天要饭要到二位老板门前还请您多多关照呀!”
     “哪能呢,您要是要饭,恐怕我们就得去卖身啦!”大腹便便笑说。
     “于团长放心,哪天一旦举步维艰时,告诉我,我就是卖了公司也会解囊相助的。”
     “可是我连您的姓名和地址都不知道,到时候上哪去找你呢?”
     “努,这是我的名片!”与此同时,他忽地将头套和眼镜摘了下来,震豫东一看正是焦作的鲁总鲁天舒。
     “于团长近来可好?”
     “好,说不上,你没看见吗?人家是鸟枪换炮,我们是炮换鸟枪啦!”
     “没什么,这叫低潮,现在时兴的是电影电视,人们的兴趣是暂时的,等着吧,*潮会来的!”
     “有你们这些老板撑腰,也许我们还不会饿死!”
     “要不你到我们公司当总经理吧,我保证让你工资翻番!”大腹便便笑说。
     “好呀,一言为定!”震豫东也跟着他忽悠。
     “夏老总的公司,可是省里数得着的资产过亿的公司。”
     “难道能超过你?”
     “我,怎么能和他比,小巫见大巫呀!”
     他们在这里一直逗留到凌晨两点,结账时两人像打太极拳推手,推来推去还是大肚子以尽地主之益取胜,他们共花了九千九。震豫东为给他们面子给打了八折。
     这天晚上茶楼挣了一万多。
     “要是都像今天就好了!”大家欢欣鼓舞。
     是夜,于天宝赤条条躺在宽宽的席梦思床上,白薇则穿着一件乳白色睡袍,她不屑一顾地自语:“纯粹一个太监!”
     “白姐姐,于姐姐说,小红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肚子里也能爬出来吗?”
     她嘀嘀笑道:“傻帽,那也叫她给你弄出来一个呀,她能,我不能!”她一直把她和高玉树的孩子放在她妈那儿。
     “白姐,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娶两个男人?”
     “谁说,你于姐姐就能,不过她不喜欢你。”
     “为什么不,她还请我吃灌汤包呢!”
     “因为她嫌你不听话。”
     “谁说,我听我听。”
     “好,那就吃药吧!”
     他只好乖乖地吃了她手里的药,那是安眠药,他那里知道,只有当他睡得死死的,他的无耻爸爸才可以和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在一起偷欢。
     无独有偶,于明辉采取同样的方法,也偷偷让老婆吃安眠药,每当这时,他和白薇则可以像夫妻一样为所欲为、旁若无人的饮酒作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天,于天宝又来找震豫东,当他无意中说出白薇天天让他吃药时,她立刻想到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便附耳告诉他一个作法。
     于天宝当天晚上就按震豫东的嘱咐偷偷将药吐了出来,然后,闭上眼睛假寐,不一会,他听见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白薇便悄悄走了出去,仿佛上了楼。须臾,于天宝便也轻轻上了楼,趴门缝往里一瞅,见父亲正搂着白薇喝酒,不大一会,父亲将白薇双托到床上,往床上一扔,然后扒光她的衣服,两人开始肉搏……他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但,觉得很好玩,于是忘了一切,推开门就喊:“爸爸,我也要和她玩,我也要……”
     于明辉和白薇,两人呆若木鸡,旋即,下意识地直往身上盖东西,陡地想起,他原来是弱智,于是才长出一口气:“你怎么又起来啦?”
     “我根本没有吃药,以后也不再吃了!”
     “走吧,咱们还是去咱们屋吧!”
     “那,爸爸呢?你不带他玩啦!”
     “他不玩了,他累啦!”
     他瞅瞅爸爸,他已穿上裤衩,脸红得像鸡冠。
     他们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姐,咱们也脱光玩摔跤吧!”
     “不行,咱们是夫妻,是一伙的,不能摔!”她蒙他。
     “是吗?那我能和谁摔?”
     “你能和震豫东摔!”她心怀叵测。
     可是,自从这天于天宝就不再吃药了,这使得于明辉和白薇很伤脑筋,两人商量决计把他送往医院,让他长期住院。
     开封这座历史名城,不仅商业发达店铺林立,夜生活也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剧团已经开了三家茶楼,生意还不错,它使剧团很快便摆脱了困境。张银龙为了不让高玉树吃闲饭,就派他去茶楼烧开水,他只是默默的工作,很少和谁说话。
     震豫东很同情他,常常暗地里帮助他,比如,怕他被开水烫着,给他缝了双棉手套;夏天天热,她给他按了风扇……
     张银龙安排了眼线,对于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也许是嫉妒心理所使然,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夜夜折磨震豫东,震豫东索性通宵达旦的在茶楼唱戏,白天回家睡觉,即使如此,张银龙也不放过她,他说,白天更刺激,震豫东让他采取避孕措施,可是他怒目圆睁:“避个鸟,你不是说结扎了吗?”
     不久,她便又怀孕了,可是他不信,依然夜夜折腾她,迫使她不止一次流产。她的身体垮了,瘦的皮包骨。
     “看来,你是想让我死啊!”
     “亲爱的,怎么会呢,我这是爱你,没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我给你说张银龙,我们做夫妻是平等的,你有要求的权利,我有拒绝的权利,以后,必须一周一次,否则,我们离婚!”
     张银龙知道她会说这种话,他并不在乎,他笑笑:“那你到法院如何说?”
     “我说你玩弄虐待我!”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好,我从今后再不动你,让你永远荒着!”
     随着对张银龙的厌恶,震豫东对高玉树的同情与怜悯在与日俱增,她常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过去他们那些美好的时光,以及张银龙为得到她所采取的那些卑鄙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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