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75章


说着,他拿出照相机,继而又去解她的衣服纽扣,然而,她却突如其来地将身子翻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四下瞅瞅,发现有个窗帘没有拉严,他连忙去拉窗帘,无意间看见对面房顶上有干活的工人在向这边张望,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浑身疲软,两腿打颤,他下意识地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坐下来喘息一会,他再一次瞅瞅震豫东,她依然不省人事,他下定决心:“犹豫什么,一不做二不休,机不可失!”他迅疾将她翻转过来,脱去她的衣服,再一次欣赏玩味了她肚脐旁的那颗红痣并用圆珠笔在其周围画了一个圈,旋即拿起照相机“啪啪啪”连拍了她的裸照。如此他还不满足,他迅疾的脱光自己并和她摆好姿势,而后将照相机定好时,放好位置,又拍了几张……
     凌晨,张银龙把震豫东送到她的宿舍,他又诡秘的看她两眼,得意的笑笑便溜了出去。
     几天以后,震豫东收到一封信,打开一看,她吓蒙了,这几天的疑惑和恐惧终于得到了证实,从裸照不难看出,一切都是张银龙的阴谋诡计,她羞愧难当,怒不可遏,半天才两手颤抖地打开信:丽:请你原谅,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爱你,你知道,多少年来,我没有处对象,完全是为了等你,上天有眼,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我曾经让刘堂去说媒,你执意不肯,我只好采取这种不道德、不光彩、不正当的下三烂的手段!这实在不是我的本意和初衷,不过有时候为了达到美好的目的,手段的运用是可以忽略不记的!
     眼下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其一,乖乖顺从我的心意,和我结婚;其二,违背我的心意,把照片公诸于世,你身败名裂。我知道你把名声看得高于一切,你会选择第一方案的,这也是我多少年来梦寐以求的,也是皆大欢喜的方案!其实,我并不可怕,我是会好好待你的,我敢发誓和担保,一定会爱你一辈子的,如果变心定遭天谴!
    
     震豫东余怒未消,狠狠将信和照片撕得粉碎。
     可是气归气,震豫东还是放不下此事,她找来花常艳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她,她听后也很震惊:“狗改不了吃屎,这个家伙真是狗急跳墙,他太缺德啦!”
     不过,她冷静下来以后又说:“他这一招虽然下流,可是又不能奈何他,告他吧,他进去了,但是你的名誉和清白也会毁于一旦;不告吧,你就得委曲求全。”
     “你是说,我必须嫁他了?”
     “其实,夫妇在一个剧团工作的并不少,我看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
     震豫东听了花常艳的话,神情有些恍恍然。
     花常艳又感慨的说:“男人都是好腥的猫,尤其当远离妻子的时候,他们大多经不住女人的引诱。”
     震豫东抬头望望她问:“你的那位也是这样吗?”
     “记得我给你说过,我曾经堵住过他和他们厂里的那个小妞,她是他的徒弟,这个世道也怪,黄花闺女偏偏爱上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一般事业有成,成熟有经验。”
     “是啊,床上也有经验!”
     说得震豫东也豁然大笑了。
     尽管花常艳的话使震豫东有些心动,但是当她独自一人时,她又踌躇不前了,她对张银龙实在没有好感,她想:“要是李论该多好!”可是,李论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她尽量想象将来和张银龙在一起生活的情景,是幸福,是不幸?或是……她十分迷茫。她又退一步想,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难道真的上一辈子自己欠他一份情?!她胡思乱想,惶惶不可终日。
     可是,第二天她又接到张银龙的信,限她四十八小时做出决定,否则后果自负
     震豫东一想到那些裸照浑身顿时感到不舒服,又羞愧又恐惧又愤怒。自己怎么能和这样的流氓无赖生活在一起?怎么办?报警吧,即使他被抓,可是自己的绯闻也会随之传遍大街小巷,常言说,宁肯得罪十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使她惶惑的是,她弄不清那天夜里他究竟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她想,他绝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如果是这样,按生米煮成熟饭的说法,就只好认命啦。
     她不禁又想到他的长处:他不乏相貌堂堂,武功好,戏演的不错,特别是这二年他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入了党,当上了团长。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其实,十男九色,也许这是男人的生理需要,并不算什么毛病!再说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现象会逐渐减弱或消退的。想到这,她的惆怅似乎冰释了。
     难道命运的安排注定是这样吗?我跟高玉树难道是错误的吗?他有什么好,不就是念过大学,有些文化吗?我跟他也没有享什么福,而且这次是他背叛了我,我为什么非要缠着他粘着他?离开他难道就不能活?就不能重新得到幸福吗?她不相信!她决定也要给他一个当头棒喝!
     她立即给张银龙写了一封回信,信中提出三条:一、不许他再有婚外情;二、两人必须相敬如宾,平等相待;三、明媒正娶,也要穿婚纱,坐小汽车。
     张银龙喜出望外,立马在地上打了二十个旋子!
     果然,一周后,张银龙举办了一个轰动整个开封城的超级婚礼:在汴京饭店招待了二十八桌,雇佣了十八辆小轿车,浩浩荡荡,吹吹打打,风风光光,特别与众不同的是他还在体育场演出三天,让开封百姓欢欣鼓舞,大饱眼福。他的婚礼的确成了开封百姓街谈巷议的稀罕事,由于报纸、电台的宣传,呼啦啦一下全省乃至全国都知道了。
     值得一提的是高玉树,在白薇的撺掇下,他几乎看到了震豫东和张银龙结婚的全过程。他心如明镜,这些在很大程度上是做给他和白薇看的。他心如刀绞,一个自己心仪的,赫赫有名的豫东豫剧皇后,一个难得的贤妻良母,就这样被他扼杀了;一个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他和她——那个女魔头给毁了!他后悔、他纠结、他郁闷,他骂自己无德、无能,不是人!
     “人家结婚,你为啥伤心,跟丢魂似的?!”
     “我就是伤心,我就是丢魂!你管得着吗?”
     “呃,我是你妻子,当然管得着!”
     “什么鬼妻子,纯粹一个老妖精!”他气急败坏。
     “好呀,你看不上我,你去跟她复婚跟她过去呀!”她毫不示弱。
     两个人就这样唇枪舌剑的越吵越激动,越仇视,高玉树按捺不住,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揍了她一顿。她鬼哭狼嚎地躺在地上耍赖,他气昂昂的甩手走了。
    
51.-第五十一章  婚姻之战
     第五十一章婚姻之战
    
     婚后的震豫东,并不是想象中的可怕,张银龙的床第生活仿佛也不像人们传说的那么邪乎,他既有节制又很温柔,恰恰相反,倒是震豫东有些意犹未尽,没有达到欲想的境界。她暗暗思忖,这可能是他过于渴望、激动,乃至不能随心所欲罢了。
     张银龙当然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他的本体感觉还是不错的,确切说是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他暗自想道,能得到如此美貌如此有名望的女人,此生足矣!
     张银龙几乎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小家庭的经营上,他买了新房,买了摩托车、冰箱和大电视。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震豫东惊诧地问。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有个有钱的叔叔,他在上海做生意。”
     “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咱们再穷也不能做犯法的事!”
     张银龙听了这话心里热乎乎的,原来那个瞧不起自己的大牌名角儿,如今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自己的老婆,家庭主妇,换言之,她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了。他决计要全心全意跟她过,绝不辜负她,也要叫姓高的和团里人都羡慕他们!
     震豫东结婚的消息传到焦作鲁天舒的耳朵,他心里五味杂陈,抱怨自己没有事先知道,错过了这个良机。但是,他并不灰心,他立即寄去五万元钱作为贺礼。
     收到钱后,张银龙有些动心,但震豫东执意不要:“拿人家的手短,况且这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必须寄还给他。”
     张银龙不耐烦地说:“哎,这点钱对一个大老板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他既然寄来了,咱们不要白不要!”
     “不行,你不寄我寄!”她怒不可遏。
     “好好,寄,寄回还不行吗。”说着他骑上摩托走了。
     李论眼巴巴看着震豫东和张银龙结了婚,极其懊恼和失落,他后悔自己的无识、无胆、无能,他异常纳闷,他张银龙凭什么能够捷足先登?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到手的速度,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他百思不得其解,终日郁郁寡欢,茶不思饭不饮,居然病倒了。
     震豫东听说后,立即去看他。他叫了一声姐,便呜呜咽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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