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裁太难缠

(四十) 非礼未遂


睡梦中的琴木木忽然感觉到身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被重物压着一般翻转不动,而皮肤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爬虫动物在游动,让她睡着睡着就惊恐不安起来。
    双手用力向外推举,可却丝毫不起作用,急切得想要高声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来,琴木木一下子就吓醒了,额上出了一头的汗。
    等到睁开眼,眼前哪里是什么重物压着,分明是有人半夜偷袭!
    琴木木“啊”地大叫一声,挥舞着双手重重地打在对方的胸膛上,“你干什么?”
    费云峰没想到,他这里才刚刚有了些许动静,琴木木就醒了。事到如今也不能收手,“别叫了,你巴巴地赶到酒店,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难道不是为这个吗?”费云峰抓住琴木木的胳膊,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低声说道。
    琴木木也清醒了,发现要非礼自己的人就是昨晚喝醉了酒、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她是好心赶过来照顾他,怎么是为这样龌龊的目的。
    琴木木急了,“你混蛋!快起来——”
    费云峰用力把琴木木的胳膊按在了床上,嘴巴挨近她的耳畔道:“你别嚷了,今夜你若依顺,想要什么只管说!”
    这样的话,费云峰之前从未和任何女人讲过,因为他根本不用讲条件,那些女人便都赶着追过来了。可是,现在他也必须庸俗一回,这是被琴木木逼的发急,没办法的事情。
    琴木木根本就没听费云峰说了什么,看见他把脑袋凑近,自己的双手又被死命压住,琴木木就使劲地把头在枕头上摆晃。
    两人在剧烈地用四肢对抗,明显处于劣势的琴木木所能自由动用的武器只有嘴巴了。
    女人若是怒极了,大约就连淑女也会破口大骂,琴木木很少骂人,不过她现在一口一个流氓、色狼的叫骂把费云峰听得频频皱眉,自己还什么也没做,这个女人平时看着乖巧顺从、低眉顺眼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了?
    其实,琴木木不知道,她这样四肢乱扭、身体摇晃之间与对方身体的摩擦机会只会更多,而她的怒骂明显让费云峰本欲放弃此次行动的心理骤然转变成必须收服她的狠辣决心。当然,费云峰的收服行动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惨重,首先是被骂得狗血淋头,身上的好多地方也被琴木木抓挠捶打出血痕和印迹,不过,这种拼命反抗让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形的费云峰从心理到身体都逐渐有些失控。
    他的男性武器也在这样完全充分的两性斗争中彻底恢复了本色,费云峰的心底开始暗笑起来,原来,这样惊险刺激的活动居然会有奇特的治疗效果?一旦男性的自信充分展现,早就在争战中失去主动地位的琴木木就更处于下风了,琴木木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强弱差距本就分外明显,如今她怕连对方的一个小指头也扳不过了。
    琴木木张着大口不停地喘粗气。虽然没了力气,可一双眼始终愤恨地盯在费云峰的脸上,叫骂也没有了,目光若是能杀人,费云峰大约早就被凌迟了。
    终于恢复了男性本色的费云峰这时候倒不想悖逆身下女人的意愿了,他从来不缺女人,只不过今天的情形有些特殊,若是因为对方不情愿,被琴木木一怒之下告发了自己,他的脸就从香港丢到大陆了。
    费云峰一撤身,迅速从琴木木的身上翻到床边,重新横卧着平躺下。
    琴木木一下子就愣了,她已经连骂带打地折腾了半天,力气也没有了,心中正自怨愤不已,觉得自己就是救了毒蛇的那个农夫,纯粹自寻死路。可这个马上就要得逞的人却突然间停下来了,琴木木也不敢动,用目光匆忙扫视了一下床的两侧,触到身边的男人后赶紧缩了回来。和一个男人如此裸裎以对,琴木木从未有过,她慌乱中忙拉扯起自己身下被压住的浴袍。
    “你害怕?”费云峰问,语气平和下来,说话的声音很轻。
    琴木木眨眨眼,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是!”她说,“是你——我们,没什么关系!”
    费云峰扯着嘴角一笑,“你刚才若不反抗,我们就有关系了!”
    琴木木忽然抽出自己的枕头抱在怀里,然后坐了起来,这个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安全了一些。“你怎么能这样?你趁人之危,不是君子行为!”
    琴木木忘了,她刚才已经把人家骂得连畜生都不是了,现在又来理论是不是君子,实在不明智。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君子了?”费云峰立刻接过话头,反问道:“况且,我都已经当了流氓、色狼了,哪里还能当君子?”
    琴木木这时发现,费云峰已经醒了酒,虽然说话还略微带着些酒气,可他与自己对话的逻辑却很清晰,所以他刚才的表现不像是醉酒乱性。
    “是你的朋友打电话说你喝醉酒,让我来照顾你的!你没事,我就回去了!”琴木木望望窗外,已经是曙光初露的黎明了。她欲从床上起来,拿起衣服赶紧离开身边雄性荷尔蒙暴涨的人。
    费云峰一伸手拽住了她:“你,要什么条件?”
    琴木木疑惑地扭头,盯着自己被抓住的胳膊,“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条件?”
    从来没有对女人如此低声下气的费云峰见琴木木一直装傻充楞,恼火之下声音立刻高了八度:“让你陪我上床有什么条件?”
    琴木木恼怒了,一抬手奋力打掉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胳膊,“你,简直不可理喻!”
    琴木木没想到,费云峰说出了这样赤裸裸的话,这让她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本来还对费云峰刚才的侵犯行为略有些谅解,以为他不过是喝多了酒,一时把持不住,加上自己又大咧咧、没有防范地睡在他身边,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勉强可以原谅。可是,当费云峰说出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琴木木已经认清一件事,这个人根本就是惯犯,这些事情在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也让琴木木觉得后怕起来,天哪,自己的清白若是毁在这样的人手里,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果然,锁小澜说的没错,费云峰这个人就是毒品,越远离越安全!
    琴木木抓起自己的衣服在卫生间里匆忙穿好,便头也不回逃命似的出了希尔酒店。
    床上的费云峰愕然了半晌,不知道琴木木为什么出现那么大的反应,就像他是一个瘟神似的,连看也不看他,直接穿上衣服就出了门,连招呼也没打一声。
    大陆的女人似乎都很奇怪,锁小澜始终对自己不冷不热,有时还冷嘲热讽的,这个琴木木呢,先是表现得很像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一旦动真格的却又像只母老虎,这让费云峰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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