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凭自己的经验,以为他最多不过面红耳赤无可奈何而已,所以肆意取笑,不提防他竟陡然翻脸做出这等强横举动。‖。m ??腰间一紧,自己整个人便如面袋般地被捞到了他腿上按坐下,夹在了他与身后案沿之间。她坐下后那抓住自己腰身的手还不松开,仍紧紧箍住。不禁惊异抬眼,见他正俯首下来盯着自己,目色沉暗浑浊,倒是唬了一下,只很快便晓得是自己这天雷勾出他地火了,不但不怕,反倒靠在背后案沿上,头微微后仰,挺胸与他对视。
杨敬轩方才被她搅得按耐不住,一时性起一把捞她过来到了膝上只想堵住她嘴,却见她轻挪腰肢后靠,仰脸挺胸与自己对目,目光微微下落又瞄到她胸前那两捧高高鼓起的一握,便似在挑衅自己,手刚刚一动,顿时又想起她还不是自己的妻,泄气不少,摇头苦笑道:“世上怎会生有你这样的女子……”
“就是来勾丢你魂儿,吃尽你肉的,你倒是怕不怕啊……”
林娇见他似要退缩,伸臂便环住了他颈项,把自己的身子往前送了过去贴住他,玉凉鼻尖如猫般在他下巴颏上来回轻蹭几下,觉到他全身立刻贲紧,低声呢喃又道,“敬轩叔,你还欠我说好的奖赏呢……我现在就来讨了,快乖乖闭上眼……”
这样的恣情小态百般索怜,谁人又能挡?杨敬轩哪里还忍得住,臂上微一发力将她狠狠压向自己,低头便寻了她那张哄得人赔了命也不悔的小嘴压了上去。
上回在桥洞畔的玉兰树下他就尝到了她檀口香舌的滋味,此刻情动更甚,既已浑然忘我,哪里还会懂得温柔?一口含住她双瓣樱唇用力吸啧,撬开探舌而入,便如堕入个香润艳泽的湿滑小泥沼儿,咂呡那条纤娆勾魂的软舌不止,恨不得吞入腹中。
林娇舌根到了最后被吃得酸疼,气息咻咻,又觉身下坐他腿根处的臀下有硬物勃高顶住,知道他真被自己勾得性起了。昨夜是躺着无知无觉任由自己摆弄,今夜却眼见是要倒了个个儿,想到他那□利刃昂藏,昨夜不过入了段前头自己便疼得要死,到现在那擦了皮的外口处触到时还有些不适,今天若真被鞭笞,岂不是要疼得送命?
恋爱中的男女,其实心态亦有微妙分别。女子若非熟桃女郎,只与情郎牵手对视挽腰亲吻便可得极大满足,便是躺到一起缩他怀中被抱住也心满意足,并不会刻意渴求啪啪合好之事,但男人却不一样了,一旦情动,全身血液便集中往下,只剩那里活泼思考,别的什么都比不过。所以这一回合,虽是林娇先勾的他,却也没想非要把他弄上床。一发觉他那里蠢蠢欲动,想起昨夜自己破笋时杀猪般的疼,心中便微微有了抵触,忙挣扎扭几下想挪开些,却觉那东西瞬间似乎顶得更高,顿时不敢动了,只在他缠吻中喘息更甚,忽然觉到他松开了自己的嘴,臂膀仍紧紧将她拢在身前相贴,头却伏在她肩膀发间纹丝不动。
屋里一下沉寂,灯影里两个贴合一处的大小身影都如入定,只听到女人的微微娇喘和男人的粗浊呼吸之声。林娇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而出的热气不停如雾扑在自己耳垂和□的颈项之侧,招出那里肌肤的一阵微微酥麻,恨不得凑到他脸颊上蹭几下才好。
片刻之后,林娇终于觉到他微微一动,松开了些抱住她腰身的手,脸却仍埋在她发侧,在她耳边喑哑低声道:“阿娇,我须走了。”
林娇顿时明白了,瞬间脑补他回去了狂冲冷水澡的画面,又觉有些不忍。反正自己昨夜也强迫他煮过一顿夹生饭了,虽然感觉糟糕,只瞧他这样忍得煎熬……反正迟早是要再痛一次的……想了下,便不再抗拒,伸手环扣住他后腰,侧脸过去轻轻吻舐了下他滚烫的耳垂,低语呢喃道:“敬轩叔,你要是难受,我愿意的……”
杨敬轩刚才确实是情动难以自禁,口中噙吻的唇舌勾人欲仙不说,身下被她臀上软肉压住的欲-望又怒火高涨一**乱窜,恨不得将这折磨自己的小妖精再给拆吞入腹才安,晓得昨夜虽极其不该,还有烈酒迷性可作借口,今天若再压不住自己,那便真的是禽兽不如了,在他脑里镂印了数十年的东西终究根深蒂固,想连根拔起而弃谈何容易?这才松开了檀口香舌想平复下心中的火气。现在被她这样轻舔耳垂,登时半身酥麻,又听她款款软语极其贴心,偏偏却叫自己叔,顿时如一兜凉水浇头,渐渐终于拣回了些理智,等呼吸平复了些,松开一直箍住她腰的臂,轻声道:“阿娇,昨夜本就极委屈了你。咱们还没结为夫妻,这样是对你不敬,你千万别委屈自己由了我来。往后我若再犯,你只管敲醒我便是。”声音还带了些克制了方才极度浓情后的残余嘶哑。
林娇见他忽然恢复了正经样儿,自己身下压着的他那里虽还直直杵着,目光却清明许多,蹙眉一想,忽然顿悟,捂嘴笑了起来。
杨敬轩见她发笑,眉眼弯弯的,忍不住奇怪问道:“阿娇,你笑什么?”
林娇仰脸望着他道:“敬轩叔,你心里是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叔啊?”
他确实是不喜欢。以前没动什么心思之前,倒没大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每次听到她这样叫自己叫得顺溜,眼前仿佛就多了道与她隔阂的透明墙壁。等到了现在,简直达到空前不喜。什么旖旎念头到了这敬轩叔三字面前,就必须会矮上一个头。只是说不出口而已。现在被她猜中,杨敬轩被她说中,微微咳嗽一声,闭口不语。
林娇见他虽不承认,只眼神却分明露出对这三字的深恶痛绝,极力忍住笑,想了下说:“敬轩叔,我其实很喜欢这么叫你呢,听着多亲。但你既然不喜欢,我就听你的改了。你喜欢我叫你什么?敬轩?杨敬轩?阿轩?哦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小名吗?”说完学了三叔公的语气,拖长声调叫了声“大河——”,仿得惟妙惟肖。
杨敬轩被她逗笑,身下还顶着的胀痛也跟着似缓了不少,忍不住伸手捏住她鼻头骂道:“以前就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调皮。怪不得和大毛二毛一见面就打成一团!”
林娇拍开他捏住自己鼻子的手,翘嘴道:“我只在你面前调皮,别人想让我调皮我还不乐意呢。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快说啊?”
杨敬轩被她前面这一句话听得如同吃了人参仙果般五体通泰,只觉她怎么样都是好的,现在连想起她贩盐的事也觉得不值一提,必定是受了旁人胁迫的。想了下,说:“随你怎么叫都行,除了那个。”
林娇自己私心里其实倒觉得蛮喜欢敬轩叔这个称呼,毕竟一直都这么叫,叫得多了,现在还叫,仿佛也可以满足自己深心里的某种小邪恶。见他实在不喜,也只好让着他了。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要是他惹自己不高兴,晚上同床压过来的时候就叫他叔,看他还会不会伸来禄山之爪。当然这都是自己的小念头,是万万不能让他知道的。面上只笑眯眯把那几个称呼都再叫一遍。他听她娇声地唤,无论唤哪个,都是在唤自己,极其悦耳。忽见她眼睛一亮停了下来,说:“敬轩叔,我又想起个好称呼。”
杨敬轩听到那刺耳三字又从她口中蹦出,她自己却兴高采烈浑然不觉,应真是叫习惯了脱口而出,拉下脸无奈道:“什么?”
“相公。喜欢吗?”
杨敬轩一窘,只心里很快便觉出一丝暖甘。
只要不叫他那如设壁垒的三个字,别的什么都行。何况还是这样一种让人如饮甘醴浮想联翩的称呼。压下心中满意,微微点头。
林娇见他眼神里明明到处都是乐意加满意,却要摆出这不在意的样子,灯火里照出的一张脸英挺无俦,怎么看就是个闷骚的主。偏偏自己却觉得越看越顺眼,忍不住又两手紧紧抱住他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娇声娇气连叫了好几声相公,听他应了,叹一口气:“唉,我这么喜欢你,可怎么办?”
杨敬轩刚才是如吃了人参果,现在听到这话,简直是堕入蓬莱云堆要飞仙了,只觉对她怎么疼都不够,极力忍住涌自心底的欢喜得意,柔声道:“阿娇,我也喜欢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这要是从前,杨敬轩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肉麻话。但现在,怀里抱着这样一个轻怜□的粉团人儿,却只恨自己口拙,除了心中所想的这两句,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更华美动听的话来馈赠她,所以这话出口,说得毫无压力。他却不知只有这样真正出自己心的话,其实才是最能打动女子耳朵的绝好乐章。
林娇终于听他肯拉下颜面,说也喜欢自己,埋在他胸口笑个不停。忽然止了笑,却是想起了个大问题。
杨敬轩觉到怀中人忽然后挪,终于松开了自己一直被她压住那处。刚才与她一番对话时,血液渐渐回流到大脑,此长彼消,下面自然也缓了焦躁,只被她一直压着,始终回不下去,又不好跟她提,现在获释,终于松了口气。抬眼却见她一改刚才甜蜜笑容,靠在桌缘上严肃望着自己,顿时一紧,小心问道:“阿娇,怎么了?”
林娇说:“我从前都忘了问你。我跟你说,我听说你村里那个杨太公以前就有个妾,只比他早死。石家婶说村里那些汉子,也就是穷了才没办法,要是有钱肯定一个两个地往家里抬。你会不会以后也要弄几个妾到屋子里来气我?”
杨敬轩听她原来关心这个,松了口气,道:“阿娇你放心,我绝不会这样,我有你一人就足够。”
林娇这才露出笑颜,把自己红唇送到他嘴边,嘟起来轻轻接了下,说:“你可要记住的。要不然以后我不但一脚踢了你,还豁出去不要脸了,到处说你是无德强行睡了我迫我嫁你的。”
杨敬轩晓得她是玩笑,哭笑不得,正想着要怎么说她才放心,整个人唬了一跳,因听她忽然又问:“我还要问你,你昨夜喝了酒就胡来。万一身边那人不是我。你是不是就会负责娶她了?”
杨敬轩听她又提那桩自己的无德之事,擦了下额头冷汗,道:“阿娇,你信我。昨夜要不是你劝我,就算天皇老子在,我也绝不喝酒的。我说到做到。”
林娇问这个,完全就是恋爱中女子的无理取闹了。见他越一脸窘迫之样,自己便越自得乐趣,自然不轻易饶过:“我是说万一。万一你喝了胡来了呢?”
杨敬轩被膝上美娇娘嘟着嘴责问,晓得这问话,他无论是说娶或者不娶都是不妙,被她连连逼问,低头踌躇不知如何应答,倒是后背急出了一身微汗。忽然瞥见她咬唇望着自己,分明在促狭笑,顿时明白过来,伸手往她臀后软肉重重拍了一掌,责道:“你越大胆了!往后成亲了还这样,看我怎么教你!”
杨敬轩刚拍她臀一掌不过是顺手以示惩戒,落掌后却觉那里如粉绵肉团,触感极是酥人,忍住了再去重重揉捏一把的念头,却终究是经不住诱收不手手,顺势拍得啪啪闷响。林娇被他蒲扇大掌又连打几下,又痛又痒,忙爬上他腿跪坐下去双手环住他脖颈呜呜求饶起来:“相公,饶了我吧。我晓得你厉害,往后再不敢了……”只是怕惊醒能武摸过来,这才压低了声音。
杨敬轩见她眼皮处泛了桃花粉红,跪于自己膝上俯身过来做哀怜小模样,鼻端扑来一阵淡淡芬芳,胸前两团迟早是供自己把玩的隆起微微抵到他下巴处无意摩动,顿时心旌动摇血脉贲张,刚好不容易下去的欲念又如潮涌,心知自己这夫子是真正挂羊头卖狗肉了,怕再留下真要再次铸错,这才收了手说:“阿娇,不早了我该走了。明天我就去跟我妹子说我们的事。”
他确实前所未有地渴盼自己能尽早成婚。要是现在他们已是夫妻,她早是他身下任意揉捏的一个粉团人,何至于还要这样极力把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懒洋洋的高贵、tarotdeck、小米、灵、黄色月亮、kelin、喵tt、神马都是怡慧投雷手榴和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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