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轨-高干文

第46章


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不能,会伤害到她,他得慢慢来。现在必须放开她。可是这么柔软曼妙的身体,散发微妙的香气紧贴着他扭动,她身上的小礼服还没换下,低头便是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张狂地涌入视线。
  他嗓子着了火,干涩得说不出话,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顺从身体的欲望,对着那满目腻人的白皙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
  程蔓吓坏了,这样的秦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就连那次……也没有这么的失控,她的衣服快被他扯坏了,下面硬邦邦的顶着。她是医生,熟悉人体的生理构造和反应,隐约觉得这次不一样,吓得浑身发抖,还没开口眼眶就红了:“秦准,你不要这样——啊!”话未完,她蓦地瞪大眼睛尖叫出声,秦准已经拽下她的胸衣,一口含住。
  像被点中了穴道,她身体瘫软下去,脚一软得几乎快要站不住跪下去,慌乱中只能拽紧他的胳膊支撑住。他温热的口腔细细包裹着她,舌尖糙糙刷过顶端,她低喘了声,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从深处升腾而起,侵袭着她所有的感官,视线忽然模糊一片,她睁大的眼睛里滚出泪珠。
  秦准猩红了眼眸,手掌沿着小腹一路往下,徐徐探到了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揉捏了几下,强势闯入那个从未有人侵入的神秘区域。程蔓惊喘了声,紧抓住他的胳膊,脑子嗡嗡的空白了半响,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她害怕了,眼泪无声流了下来,哀声向他求饶:“不要,秦准,我求你不要,我很怕……” 
  秦准一声不吭压着不让她动弹,慢慢把手指退了出来,就在程蔓松了口气之时,忽然又再次推了进去。“秦准!”她低声哭了出来,狠狠咬住他的肩膀,脑中浑噩晕沉,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这个人却无论如何都不放过她!他不敢太深入,速度却很快,他的肩膀已经被她咬出了口子,口腔充斥着血腥味,他却无动于衷,直到她浑身剧烈颤抖不止后瘫软在他身上。 
  他抱住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子,她的头伏在他肩膀上重重喘息,胸口起伏了几下,他俯下头吻着她的耳垂,抓着她的手往下方探去,在她耳边低声沙哑的道:“蔓蔓,帮我,帮帮我……”
  程蔓眼睛紧闭,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氤氲了周围,她睫毛颤抖着,完全没办法阻止他的动作,她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直到指间触到那坚硬的灼热——她再也控制不了羞耻的哭出来,这个人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秦准怜惜一边边的吻着她的眼皮,他身体烫得太要烧起来了,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身下的女孩子动作很青涩,可单是这样简单的肌肤贴合摩擦,就已经足够让他彻底失控。 
  ……
  直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周遭的温度渐渐下降,秦准将女孩子搂在怀里,用浴巾抱住。却发觉她安静得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却见程蔓苍白的脸色透着奇异的嫣红,见他看向她,紧抿的嘴巴颤了颤,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我不会写肉的?这真的是有尺度的肉啊!
PS:这章昨天就该发的,但我昨天回来比较晚,恰逢晋江小受大抽,反复刷新直到熄灯,也没能刷新进来。给各位等文的亲说声抱歉,来么个。
另:前几天出门去了,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上了个小红字榜,对晋江的榜单制度还不是很了解,不过听说需要达到一定的数据才能得推荐什么的,不然会被冷藏(?),既然如此,嗯,大家看得高兴就多撒花多收藏下吧,感激不尽=3=
☆、大城小事
  一觉醒来,窗帘大大拉开,满室阳光。宿醉的头疼让程蔓有赖床的冲动,但她没有忘记今天还要上班。
  阵阵早餐的香气从厨房飘过来,她晃过神,脑仁顿时一疼,昨夜的记忆清晰地潮涌而至,连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呻吟着抱住枕头往脑袋上狠狠砸了几下。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在床边坐了下来,想了半天,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秦准的行为已经完全构成性骚扰,她虽然喝多了但也不至于理智全失,怎么到最后会演变到那个程度?可他也着实太过分,趁人之危。想想就来火,程蔓袖子一挽踏步出了卧室,要向姓秦的说清楚,要与他划清界限!
  秦准正在熬粥。
  煤气灶上开着朵小小幽蓝的火,粥熬得差不多了,他将火拧灭,拿起勺子慢慢搅拌,动作娴熟优雅、行云流水,他的侧脸专注沉静,大约刚洗完澡不久,八分干的头发柔软垂在额前,简单的衬衫休闲裤,袖子挽起一截,露出线条优美的手腕,他向来是长得比女人还要秀色可餐的,就这么站在清晨的光里,明冽美好,一瞬间定格成了隽永清新的画。程蔓想,时间待他真好,如今他已经长成有致命魅力的男人了。 
  正发着怔,他已经戴上隔热手套将粥从灶上端起,转过身来一眼就瞅见了她。程蔓下意识地想跑,可她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最后只能像被撞破什么似的,局促困窘的站在厨房门口,明知故问:“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问完后就想抽自己,错了,应该直接开口要他走人!秦准没理会她的问题,瞥她一眼,眸里闪动笑意:“洗漱过了没,过来吃早饭。”他神情自若的坐在餐桌前,明明是轻佻嚣张的人周身却散发着温暖美好的气息。 
  程蔓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抿了下嘴巴,不吭声了。看来他并不很介意昨晚的事情,执意要装傻,既然如此,那她也从善如流,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都不是多话的人,气氛又诡异,两人无话的吃完早餐,加了葱花与香菜的白粥清甜美味,含进嘴里仿佛要化开般糯香无比。搁下筷子以后,程蔓有些生硬的说:“谢谢,很好吃,碗筷放在这里我来洗就好了。”
  秦准看她一眼,唇角小小勾起一个弧度,有些意味难明的样子,却没再说什么,嗯了声,立起身来,如她所愿的道:“那我也该走了。” 
  她心想快走吧不送,脸上很平静地跟着站起来,清淡的眸子一同如往:“嗯,再见。”宿舍再过一礼拜就要交还给学校了,她的东西要在短期内全部搬走,毕业论文她已经交给傅老,签证也下来了,今天回去上班继续交接工作,大后天结算工资。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她即将离开这个城市,远赴重洋到地球另一端,开始崭新的生活。
  
  程蔓辞呈批下来这天,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是赵迁跟家里闹翻了。起因是前些日子赵母塞了个刚回国的世交姑娘让他照顾,也没多久的事,那姑娘查出怀孕了,两家长辈震惊,海龟女含含混混的不说明白,一逼问就哭得梨花带雨。长辈们再一想平时赵迁沾花惹草的做派,就认定了是他混小子干的好事,要人赶紧把姑娘给娶了。
  赵迁冷笑:“感情是觉得我好欺负了,一个个上赶着玩儿我呢!那女的我连名字都没记全呐,想让我当便宜爸爸,嘿——我还真受不起了!”
  又说:“哎程蔓你说,我回国以后怎么尽遇到些破事啊,难不成祖国妈妈因为我投奔资本主义就把我给记恨上了?哎你说这也不对啊,当初也不是我愿意出国的啊,还不是当年拉肚子误了高考,我家老头子非逼我去的嘛!”
  程蔓也心有戚戚,想这孩子真是倒霉催的,好事不上门坏事天天来,前些阵子也是,不是挨揍就是给病人诬陷,若是真有关联还好,还偏偏都是些追根究底跟他没半点干系的。想了想,说:“大概是你出生的方式不对,导致体质出了问题。”
  赵迁迷茫的思考了会儿,说了句没听懂。
  程蔓耐心解释:“天生带煞的意思。”
  赵迁还是没听懂,作为海归人士很好学的问了句,“天生带煞”也能这么用吗?
  程蔓摊摊手,理科生是无辜的。
  二是前往财务处结算的路上时,在走廊拐角恰好遇见了同科室的小邵医生,正背对着她打电话:“……今天结工资了……赵迁昨天来找过她,没多久就出来了……嗯,我会看好嫂子的,哥你放心……”
  邵亦磊挂了电话回身,就见程蔓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正站在离他十米不到的地方笑眯眯的瞅着他,吓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程、程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程蔓抿唇一笑:“怎么不叫嫂子了?”
  邵亦磊哭丧着脸:“程医生我错了。”之后吞吞吐吐的由头到尾交代出来,原来邵亦磊是秦市长以前秘书的儿子,与秦准念的同一所中学,两人私下交好,以兄弟相称。高二时邵亦磊的父亲去世,秦市长资助他念完了大学。大四那年秦准出国,邵亦磊受他之托好好照顾某人,并定期向组织汇报其情况……
  程蔓若有所思地看面露菜色的邵医生一眼:“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我才进的承恩医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邵医生平时少言寡语,待人腼腆,存在感极弱,院里的同事偶尔说起他来,一般就是“哦,你说小邵啊,人还可以”或是“小邵长什么样来着,好像从来没注意过”一类,就连与他同科室的程蔓,也常常会忽略掉办公室里还有这么一号人存在,更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秦准安排进来监视她的“细作”。
  邵医生一愣,讷讷道:“也、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这里蛮好的,我很喜欢。”边说着露出个腼腆谨慎的笑容来,小心翼翼的说,“程医生,我哥真的很在乎你,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个女孩子,我们都希望你们俩能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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