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娘子

第2章


  香茗儿的娇躯一,一阵阵的酥麻感挟著痛楚像闪电般击向她,她不能确定这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承受他不断的抚弄。
  邢达昌咬著牙抗拒巨浪般袭至的快感,他的男性象徵一寸寸地滑入她的体内深处。
  天!她真是不可思议的紧,以火热及柔软紧紧包裹住他那肿胀的阴茎,使他亢奋得差点当场冲上高潮,这对一个性欲强烈、耐力惊人的男人来讲,是一项可怕的认知。
  他甚至还没抵达她的深处,冲破她的薄膜呢!
  香茗儿躺在他身下的胴体再次直,她察觉到自己的张开,痛苦扩张地接纳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她不敢乱动,因为微微一动,她伸展到极致的私处便会产生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直到一股比撕裂还要疼痛的剧疼在她体内出现,她才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想把他推出体外。「不……」
  天!相公要杀死她了!
  「别动!忍耐一点。」
  邢达昌用全身的重量紧压住她,咬著牙关让她习惯那种必然的痛楚,但她每一个扭动却更加深了他疯狂的渴望,也让他的重量深深侵入她女性的域。
  「好痛……」她的泪水沾满了相公的肩膀,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圆房是那么痛苦的事?
  她那种抗拒他刺入的动作,让他的雄性象徵兴奋得愈来愈巨大,他的自制力崩溃了。「我忍不住了。」
  他低吟了一声,开始深猛地冲刺,以强大的力量前後移动,每一次戳刺都使香茗儿发出哀痛难耐的娇啼声,与邢达昌那低沉的欢愉呻吟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远方传来隐隐约约的雷。
  香茗儿无助地瘫软在相公沉重的身躯下,目光凝结在他那专注而热切的脸上,此时的相公显得年轻快乐多了,脸上不再带有那种阴沉的神色,看来相公似乎相当喜爱这种极端亲密的行为。
  不知怎么的,这个念头安慰鼓舞了她,只要能让相公感到快乐,她就心满意足了,刚才那种疼痛算什么?
  当她逐渐适应相公那猛烈的律动後,她的体内深处慢慢筑起一股既酥疼、又愉悦的紧绷感,她不知所措地攀住他的肩,开始颤抖了起来。「相公,我……」
  「唔……」邢达昌嘶哑地低吼一声,攫握著她的玉臂,感觉他的高潮不留情地直逼而来,他一面粗喘,一面迅速有力的冲刺几下,最後发出一声原始的叫喊,才将他的种子深深迸射入她的体内。
  天!这一切太快了,高潮来得快速而强劲,他从未那么快就达到高潮。
  香茗儿疲累地闭上双眸,感受体内那甜蜜的颤抖。
  有好长一会儿,香茗儿都是被相公那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在床上,虽然她瘦弱的身子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那种亲密的安全感使她不愿开口提醒他。
  她悄悄抚摸相公汗湿的背部,喜欢他灼热的皮肤贴在她手心的感觉。
  倏地,她娇呼一声,整个人住了。
  邢达昌在她体内迅速勃起,他的臀开始有规律地抽动进出,原先射入她体内的种子,使她更加湿滑柔软。
  他现在可以慢慢感受她那如缎般光滑的雪肤,及火热的湿濡柔软。
  「相公,唔……饶了茗儿吧……」香茗儿嘤咛地乞怜出声。
  这次比前一次容易了些,但香茗儿仍旧畏缩了一下,无法决定那感觉是疼痛或是欢愉,可是无论是哪种感觉,都强烈得令她不住地娇喘轻泣。
  邢达昌眯著火热的黑眸看她一眼,见她玉牙暗咬的承欢模样,向来冷绘的心产生了一股怜惜的情感。
  「别哭,等会儿你就会感到舒服的。」他虽是这样安抚她,但胯下的利矛依然是不停地冲入她的幽穴内,而且节奏愈来愈快,力量愈来愈大……
  邢达昌真的无法停下来,也不愿停住。
  香茗儿无力地摆动螓首,当每个冲刺都加强体内那分绝妙的痛楚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女性通道的肌肉亢奋地颤动起来,令她手足无措地啜泣出声,接著一波波的狂喜像浪潮般席卷她,香茗儿尖叫一声,便虚脱地昏睡在床榻上。
  邢达昌驰骋在她美丽的胴体上,从她体内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先达到高潮的巅峰了,她兴奋的涟漪加速了他快感的到来,他心况神驰地发出沙哑的狂吼,种子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当他停止颤抖时,他不情愿地撤出她温暖的幽穴,他知道自己至少可以再要她两次,但是为了明晚的享受,他不愿弄伤她这娇弱的身子。
  邢达昌翻身离开她的娇躯,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这女人该不会是昏过去了吧?
  他知道自己的男性象徵是比常人粗长了点,但从未有女人因此而痛晕,她未免太反常了!
  「喂!醒醒!」邢达昌拍拍她的粉颊,但怎么样都唤不醒她。
  真是麻烦!他的浓眉皱了起来,注意到她的私处红肿不堪,还汩汩流著细长的血液。
  她这样就受伤啦?
  邢达昌的心中除了不耐烦外,不可否认地,尚有一丝丝的心疼与後悔。
  「该死!」他唤来一名年长的妇人替她上药。
  看来他有好几晚不能碰这名新买进来的小妾了。可恶!
  
第三章
  
              「哟,那丫头真以为嫁进了邢家牧场,就成了少奶奶啦!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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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香茗儿立刻惊醒过来。
  「唔……」她蹙起柳叶眉,一脸痛楚地坐起身来,身上的薄被顺势滑了下来,她注意到她正赤裸著身子。
  她淡雅的倩颜上瞬间泛起绯酡的红晕,显然忆起昨晚那无法言喻的激情时光,不知道相公对她满不满意?
  「是呀!二夫人这样摆明就是刁难我们几个下人嘛,我喜铃可不像她那么好命,还有很多工作等著做呢!」
  那丫鬟大声附和的抱怨声让房内的香茗儿感到难为情,她不是存心要耽误她们工作的。
  「我睡醒了。」香茗儿轻声通知门外的人。
  她整个身躯痛硬,尤其私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热的裂疼,使她不敢起床,深怕扯痛了伤口,所以她只好无礼地唤她们进来。
  「二夫人,你可终於醒了!」
  一个年长的妇人进门後,毫不客气地掀开那喜红色的幔帘,一把扯下香茗儿紧抓著不放的薄被。
  「你要干什么?」香茗儿紧张地试著拉回被子。
  「别动!」阿金强硬地拨开她的双腿,将手中的药膏厚厚的抹在她红肿的私处上。
  「真是可怜!」在一旁的喜铃见到香茗儿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瘀红,不禁幸灾乐祸地道:「少爷昨晚一定是整惨了二夫人,才会把她这身细皮嫩肉给掐伤了。」
  她是大夫人派来「伺候」她的,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瞧,一有机会就想整治她。
  呸!凭她那穷醯哪Q瓜敕缮现ν返薄骰耍蛑笔亲髅危
  「!你没看到她昨夜的瘀伤,真是不堪入目啊!今天还算好一点了呢!」
  她们当香茗儿不在场似地讨论起来,压根儿不怕那没钱没势、没背景的香茗儿。
  香茗儿重新缩回被窝内,觉得被涂上药膏的地方凉凉的,不像刚才那么疼痛了。
  「听说这女人在少爷还未尽兴时就晕过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喜铃明知故问。
  香茗儿一听到「少爷」这两个字,精神恢复了大半,细细地聆听著。
  「是啊!少爷昨夜气冲冲地离开,整张脸都黑掉了。」阿金继续嚼舌根。
  香茗儿那柔婉的小脸蛋倏地垮了下来,相公一定是对她不满意,才会生气。
  「住嘴!」一名圆胖的妇人站在内室的珠帘外怒喝一声,手捧著托盘,快步搁在圆桌上,朝阿金与喜铃各赏了一记巴掌。「你们两个敢在二夫人面前耍嘴皮子,八成是不要命了!」
  「耿大娘,我们下回不敢了。」她们两人赶紧跪在地上,声求饶,顾不得已经红肿一片的脸颊。
  对於耿大娘,所有的下人全是又敬又畏,谁敢跟她顶嘴啊?
  耿大娘重重哼了一下。「阿金,你把药留下,回厨房工作,今後不准再到『晴园』来。喜铃,你还不快服侍二夫人更衣。」
  她一声令下,阿金惶恐地溜出新房,喜铃则小心翼翼地帮香茗儿穿上她自己带过来的衣裙││粗糙的衣料缝有几块难看的补钉。
  啧!比她们丫鬟穿的还差劲。喜铃的眼中难掩夷之色地退出新房。
  「二夫人,别理会那些下人的胡言乱语,谁要是对你不敬,尽管告诉我耿大娘。」耿大娘陪著笑脸。
  牧场里的下人个个势利精明,她若不看紧一点,个性温柔的二夫人肯定会被欺负得很惨。
  「嗯!」香茗儿怯怯地点头,其实只要她的家人得以温饱,她在牧场内怎么遭人欺负都无所谓。
  「二夫人,吃早膳!」耿大娘将托盘内的几样清淡小菜和肉粥放在喜桌上,关心地提醒著,「二夫人,多吃一点,少爷不喜欢瘦巴巴的女人。」
  好香哦!
  香茗儿忍著全身的痛,像老太婆一样慢慢坐在喜桌前,一看到桌上丰盛的早膳,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这些……全是给我一个人吃的吗?」就算过年过节,她也没见过这么好的菜色,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是呀!等二夫人吃完早膳,我再带你逛一下邢家牧场的大宅,以後才不会在宅子内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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