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男与面瘫女

第32章


起初的疼痛很快过去,不久他就得到了享受。
  在北京他没有钱穿的也不太好看,那帮该死的势利鬼小贱人们谁也看不上他,但是在牡丹园里不一样。
  他往那一坐,就会有男人上来,与他共赴极乐之巅。
  但是,很快他发现这不是一个游戏,他爱上了其中一个给他快乐的男人。
  只不过同样是不久之后,他发现那个男人不但家里有老婆,在东单在朝阳都有他这样的爱人。
  他心碎,他沉沦,他放纵,终于有一天他又动心了。
  但是还是让他失望了。
  所幸,这来来回回的爱欲纠缠修炼了他,最终磨砺出一个在□场上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安哥来。
  都是狗屎!这个圈子就是一个大粪缸,进来的时候都是白纸,出去之后每一个不是屎橛子的。
  什么爱和恨的,能在一起多少年那是奇迹,谁又晓不晓得,他们会不会同样还在外面寻觅。
  没有爱是正常,他们都是一群疯了的公狗,在黑暗中肆意纠缠。
  安哥看透了,不再纠结,痛快享受欲望。但是他唯一放不下的是他的双亲,还渴望有孙子的农村老人。
  于是他就结婚了,取了个看得过眼又乖巧懂事的小女人,生了个虎头虎脑的娃。
  然后继续过着他黑夜与白天绝对分开的日子。
  他也看透了他自己,他是绝对不能离开阴--茎而活的。
  直到他遇见了赵思杰,他居然又动心了,他居然对一个小男孩有了爱意的萌动。
  他想这大概是老天给他的惩罚,惩罚他搞过太多男人。
  他有些好笑又有点凄惨地想着,人不可能活得太满意了,还是他妈的会有克星。
  操--他大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还是个情种。
  爱与欲交缠
  贝贝挂了电话,在盥洗室里狠狠地洗了一把脸,他想要清醒一下。
  安哥是他的贵人,在他刚拍广告的时候给了他很多照顾,还让他与广告公司签了约,使他每月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但是酒醉的安哥却让他害怕。安哥那黏腻的动作,让他不禁有些怀疑。
  他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同性恋,甚至喜欢玩弄像他们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但是他始终对安哥保持着一份敬佩之心,不会往那边想。
  况且安哥有老婆,有小孩,有家庭,也没有听过别人传安哥有这方面的倾向。
  应该只是酒醉吧。
  赵思杰收了收心神,走回包厢。安哥见他回来,招呼他:
  “来,继续。”
  赵思杰看见他面前的酒杯又斟满了,他露出危难之色:
  “安哥,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了。”
  安哥打断他:“最后干一杯,喝完你跟我上房间去领余款。”
  赵思杰疑惑地看了安哥一眼,安哥说他常年在这里开房,把钱都放在了房间里。
  又不能拒绝。既然是最后一杯,赵思杰为难地喝了下去。
  宇宙旷世大贱男王尔德抛家弃子,爱上了一个美男子,并为了那个美男子博西坐了牢。在牢里他望穿秋水等着博西能给他些心理安慰,但是博西连个屁都不甩他。
  为此他写下绝世怨男之作《自深深处》当做信给博西看,结果博西看了没几页就气得把信撕了。
  王尔德在信里一方面挖苦博西没品位没文化没思想,说自己:
  I was made for other things.
  结果没过多少行,他又马上暴露了自己:
  The basis of character is will-power,my will-power became absolutely subject to yours.
  个中又爱又恨地滋味引得各路痴男怨男竞折腰,其中就包括安哥。
  安哥年轻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成功翻身之后,附庸风雅,知道了王尔德。并且为了表示自己也是在不断学习,也是有文化的,把‘will-power’这句,记得滚瓜烂熟。
  一方面他觉得像他这样如风的男子是没谁能限制得住的,在心底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能有个男人能让像王尔德这般投入深深地爱一场。
  作为一个隐藏很深地文艺老青年,他终于引来了他梦中的男版维纳斯,赵思杰。
  而赵思杰连博西都比不上,根本不好这口,连个屁都不甩他。
  他实在受不了,也忍不了。
  赵思杰刚把酒喝完,安哥就站了起来对他说:
  “走吧,那么咱就这么上去。”
  赵思杰跟在他后面,偷偷又给阿宝发了个短信,把变化情况告诉她听,让她过来先在大堂等着。
  安哥在前面边走边冷冷地鄙视自己:
  刚刚还装什么逼,犹豫什么,弄得自己好像真是不想上了赵思杰一样。这连房都开了,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放过他。
  到了房间,赵思杰的酒劲就慢慢上来了,他感到无比的面红耳赤,燥热无端。
  安哥见他这般难受替他打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要不喝点水?”
  赵思杰感谢过后,接过水喝下,不但不管用,反而更加意识不清楚,几乎没几分钟,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人有的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做事只在一念之间。
  安哥抚摸着赵思杰的脸悲凉地想着。
  他出门的时候,本来不想带这白色药粉,这样做事太难看,不是他能干的出来的事。
  甚至他本来根本不想买这个东西。
  自从在电视上看到了赵思杰,他的爱意就像火烧过的野草,春风吹又生,甚至更蓬勃更壮大。
  甚至只要一有空闲,他就不自觉地想他,想跟他痛痛快快地来一场。
  来过之后,说不定他就变了!不做个,他怎么就知道他不是?
  安哥最大的痛苦是他觉得他和赵思杰是命中注定,偏偏人家觉得他可有可无。
  安哥感觉自己一天比一天饥渴,他的爱欲得不到满足,他的老二得不到真正的舒解。
  安哥觉得自己像成了一个怨妇,一个专门为赵思杰而生的怨妇。
  生存还是毁灭,安哥问自己,他隐藏在天性中的自毁倾向又再度抬头。
  甚至他觉得如果跟赵思杰这种直男尤物来一场,来一场之后就他妈的死了,过把瘾就死,也是求仁得仁。
  这种带有虐意的想法给了他一种畅快淋漓的快感。
  后来他一直嗤之以鼻的广告居然正好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把直男变成你的男朋友。
  买还是不买,他犹豫。
  这他妈玩不好得出大事,不能做,安哥心里忐忑不安,他不停地滑着鼠标滚轮,看着那广告上上下下。
  到底干还是不干,安哥憋得脑门上都出了汗。他最小化广告窗口,熟练地打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那里装的都是赵思杰的照片。
  各种赵思杰的照片,还有他假公济私以拍广告之名拍的赵思杰的半□。
  他一边抚摸着他下半身坚硬之处,一边死死地盯着赵思杰的照片,呼吸急剧加速。
  他双手上下翻飞,不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脑袋缺氧无法呼吸。
  不行!还是得买!
  他飞快地最大化广告窗口,急速地订下了FM2,绝对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买了回来他又后悔了。这又是什么事?
  要是这样做,还不如当初就一开始就直接潜规则了赵思杰,省的折磨自己。
  他不能这么做,安哥就把FM2放在了抽屉的最里面。
  他打定了注意不做的,但是出门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他不能这么做,安哥告诉自己。但是另一边他又想:
  即便是这么做了,赵思杰又能把他怎么着?
  中国鸡--奸罪被废,根本没有强--奸男人罪,他最多被拘禁十天。
  带还是不带,他在来来回回地拉开抽屉。
  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感,他还是一用力把抽屉关上了。可是走到门口,电光火石之间,他酸麻的前列腺迫得他又折了回去,带上药粉。
  即便是这样,他本来也没打算把药用在赵思杰身上。
  他只是想沾点荤就够了,直男是毒药沾不得的,有点肉末就够了。
  但是他一靠近赵思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味道从脖子里传出,他就醉了。他忍不住原形毕露,想要得更多。
  他还是不想也不敢把药用在赵思杰身上。
  可是赵思杰皱着眉头推开了,他像揭开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甩了他。
  他何至于此,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爱不到,爱不得。
  安哥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齿,他眼睁睁地看着赵思杰借口去上厕所,挣脱了自己的怀抱。
  妈的,还真够守身如玉的,只不过是动作不讲究了一些,他就受不了了。
  他受不了他,赵思杰居然受不了他。要不是他,他还不知道在哪吃草呢,哪能过得那么顺利!
  赵思杰这个白眼狼,他对他百般的好,结果他还嫌弃他。他有什么好嫌弃他的,瞧他的眼光,找个那么一个小贱人。
  小贱人贱,赵思杰更贱!
  找了不说,他还心甘情愿地被那个小贱人控制。
  他要是跟那女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她能是他的对手?
  他什么都好,就他妈不是女人。
  他什么都好,但赵思杰就是他妈的不鸟他。
  他还干嘛心软,今天必须直接收了丫赵思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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