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儿-高干文

第44章


她似乎被催眠了,居然主动仰起脸,吻住他的嘴,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想要离开时,他已经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唇瓣。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着急进去,只是不停地在萋萋的芳草地流连挖弄。
  
  看着他红艳艳的舌尖,视觉的刺激加剧了身体上不断累积的快感,乔初夏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泛滥,迷失,彷徨,晕眩。
  
  按住她的胯骨,那种瘦削感叫人心疼,他的手指轻轻朝里面刺探,借着已然的湿滑,几乎并不吃力地就全都塞了进去,感受着她轻轻的收缩和颤动,层层褶皱又热又滑,他不再犹豫,狠狠地用力,接连进出,逼着她浑身颤抖,终于止不住轻声叫起来。
  
  “嘘,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叫外面的人都听到?”
  
  他故意撒谎,她明明叫得很轻,他俯身,重重地含住她的唇瓣,接着,她只觉得身下一紧,他已经冲了进来,不给她喘息适应的时间。
  
  “唔!”
  
  他毫不收敛地低声叫起来,被她全然地包裹住,舒爽得一声低吼,按着她的腰,将她半个身体都抬起来压向自己,狠狠地贯入。
  
 
  33、一五 今夜,请叫我尽情占有你(2)
  
  乔初夏细弱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她湿漉漉的头发缠在颈上,像是韧性极佳的海藻,缠得她几欲窒息,强烈的压迫感从腰椎骨以下传递到全身,她甚至有种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束都在被骆苍止狠狠牵扯的错觉。
  
  后背升起一股涔涔的冷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好像一个梦魇连着另一个梦魇,她只能抿唇硬撑,尽力忽略那种丝丝缕缕的痛楚。
  
  骆苍止只用最普通的姿势压制着她,没有任何花哨,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爱抚,直接而单一,那种疯狂压抑,又不断重复的动作使得他的面部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
  
  乔初夏一开始还能瞪着眼睛与他直视,但很快便放弃这种无谓的眼神厮杀,那种晶莹的蓝色实在太具有掠夺性,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被来回摇晃着,头顶的灯光水波纹一般荡漾开去,看得她头晕,泛起强烈的恶心感。
  
  她只能捂着嘴,一阵阵干呕,她的反应彻底激怒了骆苍止,他猛地提起她的腿,哑声问道:“怎么,和我做觉得恶心?”
  
  灯光下,他的神情阴晴不定,透着危险。
  
  乔初夏移开挡着眼睛的手,与他对视,眼中同样满是绝望和哀恸,今日的耻辱,想必她一生也不会忘记。
  
  “没有,你继续吧,快一点儿。”
  
  她重新挡住眼睛,将头偏了去,另一只手摸索着拽到了枕头一角,死死捏住。
  
  骆苍止停下动作,他的全部还依旧深埋在她柔软潮湿的体内深处,一动不动,他看着她,知道她是故意装作无所谓,好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
  
  可他这样的男人,并不会因此而怜惜她,骆苍止就是骆苍止,从不侥幸,从不饶恕。
  
  他缓缓伸手,抚上她依旧湿着的发,光洁的额,饱满的唇,凸显的锁骨,一路向下。
  
  灼热的温度,轻如羽毛的力度,让她的肌肤止不住颤抖,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乔初夏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下一刻,他果然毫无预兆地再次撕裂了她,极度的痛苦中,她听见他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后面还夹杂着她听不懂的俄文,那么拗口的发音,带着催眠般的力量。
  
  她掀开眼,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房间里全部的灯都关掉,这种黑暗令她松了一口气,这种炎热潮湿的地方,光亮会吸引大量的蚊虫,同时也会将她的身体全部暴露在他身下,无处遁形的恐惧使她无法放松,更加疼痛。
  
  “快一点儿?你不知道这话会令男人听了有多气愤多泄气儿?”
  
  他歪了一下嘴角,侧过头去审视着她的脸色,伸手将她脖子上的乱发拂到一边,他还真怕她在床上咽了气。乔初夏身体柔弱,不比miya,那女人见到男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打开两条腿,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床上伺候男人,即使这样每次骆苍止都会搞得她半死,更何况是乔初夏这样瘦骨嶙峋的女人。
  
  她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他,骆苍止面色一沉,重重摆动了一下腰,恶狠狠地顶了一下,他本就粗长,力气又大,这一下几乎顶到了最深处,小腹立即狠抽了一下,一股澎湃的热流汹涌而出,某一处也跟着酸慰起来。
  
  她立即想要合拢双腿,躲开他的放肆侵略,却晚了一步,骆苍止看出她要躲,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提高一些,几乎全都抱在自己怀里,搂着她的细腰不许她挣开。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在她年轻娇美的身体上不知餍足,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有力的强悍。
  
  她视线模糊,只得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一道沉沦。
  
  最后,她摸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终于,他狠狠地抓紧了她,两个人之间再无任何缝隙,完全地契合在一起,异常紧密,她有种被无数子弹击中的感觉,烫得哆嗦起来,在他怀中低吟着颤抖,听见他急速的喘息,眼前是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和蓝得发黑的眼。
  
  他缓了几秒,似乎在品尝那种余韵,终于才满足地用力拔出自己,随着他的离开,淅淅沥沥的液体也跟着喷涌了出来。
  
  乔初夏咬着牙推开身上的男人,挣扎着坐起来,赤足走下床,摇摇摆摆地走向浴室。
  
  骆苍止眼一眯,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床单上沾了一抹血色,再一瞧走远了的乔初夏,雪白的大腿上模模糊糊一片血。
  
  他脸色微变,站起来跟过去,发现她锁上了门,想到床单上那些血,不由得有些着急,砸了砸门大声喊道:“怎么回事儿,哪流血了?”
  
  里面没人回应他,只有哗哗的水声,他刚要闯进去,乔初夏开了门出来,扬起脸看向他,一脸平静道:“如果你还想生意兴隆的话,就别再乱碰我。女人身上有例假是不吉利的,你爱信不信。”
  
  骆苍止果然一愣,低头一看,她已经将腿间的污秽洗干净,咧了下嘴,满不在乎道:“是嘛,也许,但我偏不信邪。”
  
  她绕开他,重新走回卧室,还没躺回床上,门铃忽然被人按响。
  
  女佣端来托盘,上面有精致的饼干和小甜点,还有新榨的椰子汁,恭恭敬敬地放在床头,然后无声地退出去了。
  
  乔初夏松了一口气,今晚折腾了这么久,她还真是饿了,哪怕就是死,也不想做个饿死鬼。
  
  她端起杯子,口干舌燥,仰头灌了半杯,唇上沾了一层白色的液体,看得骆苍止一滞,凑近些,俯身然后舔了舔她的嘴。
  
  “吃完就睡吧,我今晚也累了,明早我带你去见我的一个大客户。”
  
  他扔下这句话,掀开被子躺下,乔初夏握着杯子,愣在当场。
  
  他是个没有心的人,她如是想到,漱漱口后,与他背对背地躺下来。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她都奇怪,自己在这样的情绪下怎么能睡得着。
  
  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一直闭着眼的骆苍止,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如果她敢背叛自己,他保证她会死得很惨。
  
  不知道是不是在夏天天亮得早的缘故,乔初夏觉得自己刚刚入睡,就被人唤醒了,她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昨晚难得的睡得很好,甚至一夜无眠,她实在不想就此醒来。
  
  女佣站在床边很是为难,手里捧着要给乔初夏换上的当地女装,怯怯地看了一眼骆苍止。
  
  已经自己穿戴利落的骆苍止凝了一眼睡得香甜的乔初夏,颓然地吐出一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我给她穿。”
  
  女佣听话地放下衣物,静静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骆苍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乔初夏,实话实说,她的睡相虽然不好,却是极其诱人的——
  
  光洁白皙的手臂和小腿,全都伸展开来,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红润润的脸上显现着由于睡眠充足而叫人非常想要咬一口的水嫩气色。
  
  早上的风光总是这般旖旎多情,他重重呼吸了几下,试图平息着自己身体里的躁动,这才俯□子,将她抱起来,然后为她穿上衣服。
  
  这一套是当地的服饰,骆苍止考虑得比较充分,这样的打扮能够将乔初夏尽可能地变得平凡,这边的中国人虽然并不少,但还是低调为妙。虽然将她带在身边,危险还是有的,但是扔着她一个人在别墅,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
  
  乳白色的薄纱料子制成的斜襟长袖衫,粉红色的纱笼将一双美腿显得更加纤长笔直,若隐若现透出自然的肌肤光泽,随处都体现着热带地区特有的服饰特点。
  
  “唔,别动我,我再睡一会儿……”
  
  动了动小嘴儿,乔初夏还没完全清醒,昨晚的椰子汁里,骆苍止叫佣人放了药,难怪她睡得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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