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下堂妻

第9章


求求你,不要离开小婼儿。’
  那慈祥的娘亲笑着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管邺婼言再怎么努力的奔跑也抓不到娘亲的手,那个笑容还回映在脑海,还在挥之不去,突然,邺婼言猛的坐了起来。
  “娘。”看来,她是被那个梦吓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手往后一摸,却触碰到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拿过来,仔细端详,原来是慕白衣的那支白色玉箫,紧紧的把那支玉箫抱在了怀里,泪水砸在玉箫的身体上,浸湿,浸透。
Chapter (二十六):第二十六章
  重新躺回床上,却反复辗转难眠,在黑夜中看着那支发着淡淡亮光的玉箫,不禁想起往日的一幕幕。
  儿时,与慕白衣和丝云在河边戏水嬉闹,却不料一个脚滑,不慎落入水中,慕白衣紧张的跳下了水,把她救了上来,但还是呛了几口水。吓得她失声痛哭。丝云的脸上也挂满了害怕的神色,邺婼言钻进慕白衣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身子不住的颤抖。
  当天夜里,邺婼言便发起了高烧,然而那段时间邺婼言的娘亲宋氏身体也不好,这让丝云做了难。一边儿是高烧不退的小姐,一边儿是身子不好的夫人,这可怎么办?!无奈之下,丝云只好半夜从府里偷偷地跑了出去,找到了慕白衣,将他带回了府。
  一整晚,慕白衣都坐在邺婼言的床边,,给她换着凉毛巾,试着她的温度,直到凌晨慕白衣才抵不住倦倦困意,倚靠在床栏边睡着。
  一丝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洒在邺婼言的身上,暖洋洋的。微微睁开眼睛,揉了揉,当看到旁边还在熟睡的慕白衣,水盆和毛巾的时候,她就直到自己昨夜一定发烧了,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薄被扯了过来,盖在了慕白衣的身上。这细微的动作惊醒了慕白衣,睁开眼睛开口:“好些了吗?身子有没有不舒服?肚子饿吗?”
  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亲近,那么的小心,与他全然不同
  当天回去,他便遭到了他师父的严厉管教,不仅打了他,还让他面壁思过三天,不吃不喝不睡觉,就那样反思了三天,只因为他半夜去邺婼言那里照顾她,因为他是男生,她是女生。
  想着想着,她便再次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的时候,邺婼言还躺在床上熟睡着,丝云推门走进来,见自家小姐还在睡着,便没有叫醒她,轻巧的收拾着屋子,玉箫‘啪嗒’一声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这一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邺婼言。
  “我的萧”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玉箫,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丝云见状,也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
  “小姐…”有些担心的看着邺婼言,而邺婼言回给她一抹微笑,便让她替她更衣。
Chapter (二十七):第二十七章
  洗漱完毕,因翊王爷的命令不得出雨燕阁,所以便倚在楼阁栏杆边缘,轻轻吟唱。
  “昨夜星辰昨夜风,秋风拂过,泪意阑珊,儿女情仇几多许,儿女情仇几多伤。无言以对,心事谁怜?只不过悲情正欢,纵使红颜正好,却只有青丝相伴彻夜难眠,伊人泪洒栏前。”
  将通体白玉箫放至唇边,悲凉的箫声缓缓而出,几片枯黄的落叶随风落下,发丝轻轻飞扬,衣袂随风翻飞。一片落叶落在了邺婼言的面前,纤纤玉手将那片树叶拿起,抬头望去,原本绿茵茵的大树,此刻已不剩多少树叶,枯落的枝头光秃秃的,看来,要入冬了呢。
  向下看去,树根的一角,那里埋着那只因自己而死的小兔,不禁又想起那日的一幕幕。嘴角无力的扯起一抹凄凉的笑容,他只不过借兔示威,若有下次,便以示严惩。他总认为邺婼言是他父亲在他身边安排下的一颗棋子,随时监视着他,为他通风报信,其次他父亲也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来保全全家的性命,牺牲一个总比牺牲一群要好得多。
  她本以为,那一次他会借题发挥,将自己斩草除根,却没想到,只因为红衣女子的一句话便让他拂袖而去。
  轻迈莲步,走下楼,采了几朵白色花朵,蹲在埋小兔子的那里,一瓣瓣的花瓣洒在上面,嘴里喃喃自语着。
  “小兔子,对不起,都是婼言不好,让你受苦,对不起。”
  从旁边又多弄了一些土,盖在了上面。
  “小姐,小姐…”丝云从外面跑了进来,站在邺婼言的旁边,稳定气息,开口:“小姐,明日王爷要去皇陵给太妃守陵三日,正好,小姐也可以跟着王爷一起出去透透气了。”丝云的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即使是在凄凉的秋日,她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的清澈,那么的好看。
  “那是去给逝去的母妃守陵,不是去玩儿。”邺婼言无奈的笑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嘿嘿,只要小姐可以出去透透气,这样就好。”丝云挠挠头,赔笑几声。
Chapter (二十八):第二十八章(加更)
  又是一夜未眠,纤细的手指拨弄着那丝丝琴弦,声音缓缓流出,拿出袖中那支玉箫,看着那支萧发呆,傻笑,珍惜的保管好,继续拨弄着那古筝。
  翌日清晨,丝云前来为邺婼言梳妆,既然是去皇陵给逝去的老太妃守陵,那也要穿的素一点,不能像平常一样穿的花花绿绿的。
  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裙摆处点缀着几朵红梅,腰间佩戴着一条淡紫色腰带,袖口处与下摆一样,点缀着点点红梅,黑色发丝像瀑布般搭在身后,略施粉黛,却又不失大雅,淡淡的梅花妆,红润的朱唇那么的诱人。
  丝云一身青色衣衫,跟在邺婼言的身旁,恭候在大厅,等待着王爷的到来。
  不一会儿,陵少辰带着那云暮夏走了出来,云暮夏没有一点儿收敛的意思,依旧是那身火艳的红装,精致的妆容显得那么的妖媚,邺婼言微微福身,“妾身见过王爷,云姑娘。”
  “免了,上车吧。”陵少辰冷冷的说道,云暮夏在旁边轻笑一声,瞥了一眼邺婼言,也跟着陵少辰走了出去。
  一身黑色衣衫的他,是那么的俊逸,长长的发丝搭在身后,腰间一条白色腰带束紧,将他完美的身材体现出来,今天他的精神不如平常,显得有些疲倦,是因为要去给自己母妃的守皇陵吗?他也是一名孝子呢。
  “小姐,走吧。”丝云在旁边轻声说道,邺婼言点了点头,拢了一下外面白色的轻纱,跟了出去。
  “爷,这次暮夏就不跟着您去了,让姐姐照顾好你,注意身体,皇陵那边凉,晚上多盖一床被子,别着凉。”在马车旁云暮夏叮嘱着陵少辰,这个场面让人看起来,云暮夏她才是王爷的王妃,邺婼言只不过是陵少辰的妾,甚至连妾都不是!!!
  邺婼言眼不见心为净,带着丝云坐进了后面的马车里面。
  “小姐,没事吗?”丝云见邺婼言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担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邺婼言揉了揉太阳穴,倚在了丝云的肩膀上。
  丝云给邺婼言整了整衣衫,让她安心的倚在自己的身上。
Chapter (二十九):第二十九章
  王府的大门缓缓关上,云暮夏那抹火红的颜色消失在陵少辰的眼中,应该说启程的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没有上他自己的马匹,而是去了后面邺婼言的马车。
  “王爷…”丝云见陵少辰进了这辆马车,不禁吃了一惊,邺婼言也从丝云的肩膀上坐了起来。
  “出去。”冰冷的说出了两个字,不带一丝犹豫,刚看到邺婼言倚在丝云身上的时候,一股手机之火涌上心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带着一丝火大。
  “王爷在这辆车的话,不能没有个婢女,让丝云留下来照顾王爷吧。”邺婼言如此庇护着她身边这个小侍女丝云,这让陵少辰更加的豁达,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本王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犀利的目光瞥向了丝云,让丝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别忘了,你们一家的命运还握在本王的手中,想要与本王谈条件,痴心妄想。”
  邺婼言无言以对,只好让丝云出了马车,唔皇陵的队伍开始出发,丝云站在原地看着那队伍向前缓慢而行,心里满是担心。自从自己八岁进了宋府,就一直跟在宋氏与邺婼言的身边,小姐可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照顾啊,这玩意出点儿事,这可怎么给她娘和慕白衣交代啊。
  在路上,路边的行人纷纷躲避着这行队伍,唯恐伤到自己。
  “听说翊王妃也跟着王爷去皇陵守陵呢。”
  “是啊,不知道长什么样呢,还没见过王妃的样子。”
  “可别胡说了,人家是堂堂王爷的妃子,哪儿是咱们平民小老百姓能看的人啊。”
  “听说王妃的娘家与王爷有恩怨,所以皇上才以‘和亲’的方式让两家调解关系,而且王妃在府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
  “还有听他们说大喜第二日王妃就搬去冷阁了,都没有圆房的。”
  街上的老百姓们在讨论着陵少辰和邺婼言的事情。陵少辰听得多了,也倦了,亦烦了,心头的火不住的想要喷出来,而一旁的邺婼言却气定神闲的闭着眼睛小憩,不得不让翊王亲自开口:“女人,你就不懂的去堵住他们的嘴吗?”
  邺婼言在听到陵少辰的话后,睁开了眼睛,淡言:“为何要去堵住他们的嘴?他们说他们的,我做我的,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陵少辰语塞,别以为你什么都把事情直至身外,装的比谁斗清高,你和你们家所有人,搜会毁在本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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