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夺情:抢我前妻,休想!

倾番外:关梓诚没死


    ()    ( )    贺兰倾笑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好像不是乐扬说的那个样子,“你不觉得她有点讨厌我”白安藐说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她眼睛里隐约掠过一丝排斥,他们两家公司合作,以后留个电话见面也是正常,可她并不想和自己有所接触。懒
    “大概是见到您本人后嫉妒吧,这种人以前不也是常有吗”。
    “或许吧”,贺兰倾没再深想,毕竟这不是一个值得她浪费时间去思考的问题。
    进电梯下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手机搁餐桌上忘拿了,赶紧让乐扬上去帮她取回来,司机把车子开了过来,她弯腰准备上车,忽见一辆银色的奥迪A8从喷泉处拐了弯进了停车场,那车子怎么看怎么像白天看到的那辆,虽然这种车B市内有很多,但她的感觉非常强烈。
    “待会儿乐助过来让他在这等等我”,贺兰倾关上车门快步从停车场入口走了进去,地面干净,正是晚上八点左右,进出的车特别多,车灯照的光线明亮刺眼,停车场有四五百个平方大,她走了片刻,准备放弃转身离开的时候,右手边最角落的车位上一名男子弯着腰在后尾箱里找东西,身材颀长,蓝色七分牛仔裤,白色的T恤,衬领打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电梯口射出来的灯芒打在他脸上,鼻梁高挺,下唇微厚,眼尾细长俊美无瑕。虫
    关梓诚!
    贺兰倾犹如石像般杵在原地,僵硬的忘了动弹,也没上前,怕自己是看花了眼,一个死了那么多人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活过来。
    直到“嘟嘟”的汽车喇叭声尖锐的在她耳边响起,刺得耳膜作疼的她走到一边,车子从她边上开过,她转过身再去看时,先前看到人提着四五个纸袋往电梯口走去。
    “关梓诚…”,她叫了句,疾步追了上去,那身影依稀的顿了下,继续往前走,仿佛叫的不是他。
    “关梓诚…”,贺兰倾挡在他前头,双目直视着他,这般近距离的一看让她抽了口热气,真的是他,那张脸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只是那双眼无边无际的黑邃,“你没死…”。
    “你在叫我吗”?男人脸上露出疑惑,眼神平静的定格在她身上。
    贺兰倾一呆,“你不认识我”?她再次仔细打量着他,确实是他,这张脸,一模一样,绝不会认错。
    “对不起,小姐,我想你可能认错了人”,男人如沐清风般的笑了笑,“我不姓关,姓明”。
    说完,他绕开从她身边走进了电梯。
    “关梓诚,你真的不认识我了”,贺兰倾反应过来,错愕的挡住关上的门,仔细盯着他眼神,希望能够从他眼底捕捉出一点熟悉的痕迹,“如果你不认识我,为什么会住进这家酒店”。
    “因为我妻子也在这家酒店,不好意思,我还得给我妻子带夜宵上去,冷了她会不喜欢”,男人上前轻轻拿开她的手,电梯阖上,贺兰倾看着那张脸消失在夹缝里,半响一动不动。
    明明是那张脸,绝对是关梓诚,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可他却说不认识自己,而且还结了婚,那口气好像很爱他妻子的样子。
    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完全忘记她了吗。
    忘记他们交往过,忘记了他用微薄的钱买了一个戒指送给她,忘记他们一起坐过最高的摩天轮,忘记他曾经为了她跳进令人作呕的地沟里找戒指,忘记了一起在万圣节那天做的事…。
    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但关梓诚于她而言始终好像是打开她心里感情的一道门,对他说不上爱,但却有种特别的感情。
    回到酒店门口,乐扬已经把手机取了回来。
    “刚才…我看到关梓诚了”,贺兰倾摩搓着手机,低低的道。
    “大小姐,他已经死了”,乐扬愕然皱眉,“您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没看错,我还跟他说了话,他也住这间酒店,不过他已经不记得我,而且好像还结了婚…”,贺兰倾恍惚的开口:“你去给我查一查,看他住哪间房,是不是真结婚了,我不相信他已经忘了我”。
    “大小姐,这还有必要吗”,乐扬不赞同的道:“不管他有没有真的忘记您,至少已经证明他不愿再回忆往事,就算只是假装,您得到真相又如何呢,有些东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美好的记忆就放在心里面,现在崔以璨还在等着您回家”。
    崔以璨三个字,让她倏然醒悟,是啊,查到了又如何呢。
    沉默的没再说话,上车回家,到家门口,便听到崔以璨头痛的叫声,“臭小子,你又弄散了,再乱来,爸爸不帮你了”。
    “不嘛不嘛,爸爸要帮我”。
    “那就好好给我找S,别再来帮倒忙”。
    “……”。
    两父子坐在地上玩拼图,脑袋凑在一块,阳阳拿着拼图块这里玩玩,那里凑凑,看到贺兰倾回来时,一声喜呼的拿着一小块拼图跑了过去,“妈妈,你看爸爸帮我拼的”。
    “别乱碰,会弄散的”,崔以璨紧张的把儿子手里的拼图给拿回来,他可是拼了一个小时才拼好的。
    “爸爸小气”,阳阳拽过贺兰倾,“妈妈,你也来帮我拼吗”。
    贺兰倾看着盒子里千张拼图,头顿时一疼。
    “谁让你上次帮他买这种动漫拼图
    ,他这么小能拼的出来吗”,崔以璨拼的都快抓狂了,他最没的就是耐心了,偏偏为了儿子没办法。
    “是他上次吵着要买的,我已经很累了,这项艰巨的人物就交给你了哦,阳阳,跟爸爸慢慢玩”,贺兰倾拍拍他肩膀,提着包往楼上走。
    “贺兰倾,不许走——”,崔以璨懊恼的在她后面大叫,这么多拼图,让他陪儿子拼到什么时候啊。
    贺兰倾没理他,进房泡完澡出来接到了上官茜茜的异国来电。
    “你上次在迪拜不是让我查你被费里克斯绑架的时候是谁通知了崔以璨才能及时赶来救你的事吗,我查到了,原来是环球尼亚公司白家的人”。
    “白家的人”?贺兰倾怔的连头发都忘了擦拭了,那白安藐也是白家的人,“你是说那个时候白家也派人跟踪了我,可是我跟她们并不熟,也从没有过接触”。
    “那我就不清楚,反正是白家的人,可能是你做了什么好事,人家想报答你吧”,上官茜茜开玩笑的道。
    贺兰倾却没说下去的心情,今天晚上和白安藐见了面,她们第一次见面,那位白小姐却古古怪怪,还救了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仔细一想,猛地想起白天关梓诚从医院出来好像载了个女人,那女人身影也是极像白小姐的,莫非当初通知崔以璨的人其实是关梓诚?恰好今天关梓诚和白安藐都住在金鼎酒店,莫非关梓诚说的妻子是她,既然他已经忘了自己,那为何白安藐还要来找自己。
    等等,她记得自己有次喝醉了酒,胃疼晕了过去,好像看到了关梓诚,莫非不是做梦,其实他一直在自己身边。
    不不不,这究竟怎么回事,她脑子有点乱,必须好好整理一下。
    “贺兰倾,你倒好把我一个人丢楼下就上来了”,崔以璨从外面进来,拼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等阳阳困了,才让香婶抱他去睡觉,自己才有机会得到解脱。
    “你不是拼的很好吗”,思绪被他打断,贺兰倾侧靠在床头柜上,漫不经心的道。
    “我都快晕了”,崔以璨一屁股坐到床上,她穿着睡裙,斜靠在床上,香肩裸露,雪白的双腿交叠着,好像能一眼看到里面,很快便勾起他体内的欲火。
    “上午医生给你的开的药涂了没有”,贺兰倾看他抱怨的样子,也心知他辛苦了。
    “没有,你帮我抹”,崔以璨从床头柜里面拿出药放她手里。
    “自己不会抹啊”,贺兰倾无可奈何的起身,他把衣服解开,露出强健的胸膛,只不过那胸膛上面此刻青了一片,她小心翼翼的挖了点药膏抹在他胸上,柔声说道:“痛你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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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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