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您这弄好没?御膳房还等着您过去招呼着呢。”一小公公哈着腰问着一旁正在忙活的年轻女子。
“行,你先过去,带个信儿过去,要御膳房把食材准备好。”
“喳,奴才这就去让御膳房准备食材。”
“恩,我一会儿过去。”
“奴才告退。”小公公打了个千,屁颠儿屁颠儿的撒开腿跑了出去。
“看这猴头儿兴奋的劲儿,知是今日又能吃到格格赏的美味糕点了。”一着粉色宫装的宫女看着小公公跑出去的样子,掩嘴嗤笑,一旁正在忙活的另两个宫女也免不得笑起来。
“也亏得格格疼奴婢们,才能让奴婢也能尝到。”正在面团上画着花样儿的小宫女赶忙讨好,惹得年轻女子轻笑。
“你哦,就这张小嘴儿甜滋滋的,仔细着手上的活儿,好了,我这活齐了,这剩下的就交给红缇和恬席,禄儿,你跟我到御膳房准备去。”女子到一旁洗了洗手说道。
“是,格格。”三个宫女齐声答应。
“一会儿对大家伙说今儿是太皇太后赐宴,太后和皇上可都是要过来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出一点差错。”年轻女子对着宫女交代。
“是,格格,奴婢打着万分的精神准备。”依然是先前那名小宫女回话,名叫恬席。
“贫嘴儿。”年轻女子笑骂,看着恬席吐了吐舌,摇摇头走了出去,叫禄儿的宫女跟着。
上是旗头,发式上插着各式金银头饰,身穿鲜艳的鹅黄色旗袄,外披同色斗篷,肌肤赛雪如花似玉的姣好面容在领口边雪白的狐毛下衬托的更加艳丽,穿着花盆底的鞋子一步一步踏在雪地上,大雪过后,留下的是为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银被。
我叫林苏,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准确的说我的灵魂叫做林苏,来自二十一世纪,现在叫做冬果尔•似与,看着这红墙绿瓦,金碧辉煌的紫禁城,时不时走过的太监宫女,依然有些恍惚,宛如隔世。
太阳升起,微弱的暖光照在身上驱除一丝寒冷,北京的冬天真的是好冷,好冷。步子停下来,身后的宫女也跟着停下,伸出一只手探向暖光,纤细雪白的五指在阳光照射下更加透明,思绪不禁回到一年前。
“空凭想象画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完美,因为空洞无感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在书桌旁提着毛笔一边画着一边对身边的孙女说。
“是,爷爷我知道。”这是我的爷爷,驰名中外的画家,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父母在我刚出生没多久出了车祸去世,我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奶奶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去世,就只剩下我和爷爷,而我,承了爷爷的衣钵,也是一名画者,有自己的工作室,不受束缚的工作,我今年24岁,未婚,未谈过恋爱,朋友称是绝种的稀世怪物,连我的爷爷也说我的画看似有着浓厚的感情,其实不然,我的画中感情青涩,这多半跟我没有尝试过恋爱的滋味有关,
至于我的画为什么会被人欣赏,爷爷和朋友们说我的画里有快乐。
不错,我快乐,二十四年来我都很快乐,喜纳兰性德的精致略带忧伤的词,佩李清照的大气不受世间传统所束缚的词和人,拉着胸前一撮淡卷的黑发,看着一幅百花图在爷爷的笔下慢慢的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白纸上,瞄了眼墙上的钟,已近下午三点,外面春和日丽,想起今天还要去一湖边取景。
“爷爷,我要出去了。”
“恩,早点回来。”老者手未停,头未抬,继续忙着画。
“知道了。”走出书房,回卧室打开衣柜,拿出休闲的服装,换掉家居服,拿起画具下楼,春天就是这样,四处绿意盎然,虽然细菌在这个天气也都陆续跑出来,抵抗力稍若的人便会感冒生病,但是我依然喜欢春天,有人问,为什么不是秋天,冬天,夏天,摇摇头,冬天太冷夏天太热,唯春秋二季气温适人,但,秋天虽秋高气爽,却是树叶纷纷落下,花草树木枯,给人一种已步入晚年的感觉,一片凄凉,反观春天,新芽露露,四处一片新活的态向。
此时不出去写生要待何时?开着自己的甲壳虫向目的地出发。
红灯,车子陆续都跟着停下,一辆红色跑车此时却张狂的横行,闯过红灯,一旁的警察急忙骑上摩托车追赶,撇了撇嘴,两个轮子的跑的过四个轮子的吗?
蓦然,耳边传来熟悉的音乐,往车窗外一看,某商场外壁上挂着的电视机里正放着一部电视剧,昨天刚看了第一集知道是清装剧,女主角冬果尔•似与是待选秀女,至于是哪个皇帝的天下还没说,估计也是后宫斗争之类的,最近流行清穿剧,电视台放的清穿剧都是一片火爆,其他导演当然也忙着搜罗题材了。
一边听着片头曲,一边拿起一旁的可乐打开,看到前方绿灯亮起,看不了了,最后再看眼电视机,看到女主角一身粉衣站在院子里,突然从电视机上传来一道刺眼的光芒,下意识的伸手挡住眼睛。
半晌,感觉那道光没了,放下手,想继续向前走,转眼一看愣住,车呢?青石砖,四处古色古香的房子,亭台楼榭,假山小桥流水,眼前的全景好熟悉,吞了吞口水,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不自觉的僵住,刚才电视剧里面……不会的不会的,幻觉幻觉,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是想象。 “格格,您站在这里做什么?”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微张嘴巴看着跑过来的小丫头。
“格格?格格?您怎么了?”小丫头在我面前摆手,伸手想把她手拂开,却又愣住看向自己的手中。
可乐!
刚才打开只喝了一口的可乐!
“镜子,给我镜子!镜子在哪里?”单手抓住小丫头的手急切道。
“格格您怎么了?不要吓圆喜啊。”小丫头微白着脸道。
“圆喜,圆喜。”松开她的手,不也就是那部电视剧里女主角贴身丫鬟吗。
“圆喜,格格怎么了?”一声男音传来,略有些耳熟,寻声望去是位老者。
“管家...”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为什么电视剧里的场景,人物全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突然想起身上的衣服。
转身一看,女主角的房间,快步走过去,走进房间,看着桌上的那套茶具。
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其他人,事,物自己可以记错,但这套茶具是当时看电视剧时最先注意的,它精美的造型,白瓷上面活灵活现的梅花,仿佛亲近它就能问到扑鼻的梅香,让人赞叹,转眼看到内室里梳妆台上的铜镜,抬步慢慢走过去,铜镜里出现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冬果尔•似与!”看着镜里的人道,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跟自己本身倒有些三分像,只不过年轻了些,大约只有十五六岁。
“究竟怎么回事?”幽幽的看着镜子里的人道。
“格格,您怎么了?”圆喜的身影出现在铜镜里。
猛地脑袋里一阵剧痛袭来,抱着头,越来越痛,五指揪着头发,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些疼痛,吓坏了一旁的圆喜。
“格格,格格,您怎么了?”圆喜抱住我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啊...好痛,头好痛!”脸越来越白,嘴巴已不见红色,额头上得汗顺着颊往下流,鼻尖上也布满了一层薄露。
“格格,格格!来人啊,快来人。”疼痛难忍,我撞开了抱着我的圆喜,倒在地上,疼痛依然在增加。
“怎么了?格格!”门外的两个丫头听到屋里的叫喊进来看到屋里的我们惊慌的叫起来。
“快去叫管家和大夫过来!”圆喜吩咐着。
忽然,一副副片段模模糊糊的闪过脑海,慢慢的清晰。
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布满胡子的高大男人站在一起。
“阿玛,我不敢上去。”小女孩看到面前的一匹马怯缩着。
“与儿,你是冬果尔氏家的女儿,在马背上驰翔是你必要的事情。”男人看着小女孩的样子肃容道。
“阿玛...”小女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男人叹口气,把小女孩抱上马背,随即自己也攀上,把小女孩抱在怀里,马儿向前奔跑。
画面转换,一个我出现,不,是长大的似与,一身雪白的旗装,骑着一匹宝马,笑脸盈盈,帅气的挥动着马鞭,马儿在草原上奔驰,女孩回头看了眼后面被甩了好远的人,留下一串得意的银铃般笑声。
画面再次转换,一间屋子里,原先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位妇人,只是此时的男人眉头紧皱,妇人也是一脸哀愁。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啊...”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冬果尔氏是八旗贵族,与儿必定是秀女。”男人看起来也是愁眉苦脸。
“与儿性子自由,怎能适应那皇宫中的束缚啊。”妇人已开始拿帕拭泪。
“夫人莫担心,与儿若是未被圣上选中,当得女官,年满二十五也就能出宫。”
“阿玛,额娘。”似与风风火火的进屋,在看到母亲正在流泪,急忙跑过去。
“额娘,您怎么哭了?”似与拿着手绢替母亲擦泪。
“往后是福还是祸?似与似与,似大于而为之,与世无争,究竟上苍能否让我儿平凡一生?”妇人摸着似与的脸道。
另一画面再次出现。
“与儿,你要守护好你脖子里的那块玉佩,那是你阿玛一生的心血,如若你不能当得它的主人,也要为它找寻一位配得上它,让它心甘情愿臣服的主人,切...记!”妇人躺在床上,努力说完这段话,似与坐在旁边抓着妇人的手哭着点点头,妇人摸摸似与的脸。
“孩子,额娘对不起你,你阿玛来接额娘了。”妇人眼神迷离,含笑望着似与闭上了眼睛,垂下手,与世长辞。
“额娘!额娘!”似与跪在床边哭喊着。
慢慢的,一切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播放,疼痛终是让我昏了过去。
醒过来已是天黑,圆喜告诉我管家带着大夫来过了,大夫开了药,她已要丫头们去熬了,点点头。
躺在床上,望着床头檀香慢慢散发出的烟,虚无缥缈,这四个字也是自己现在的心情,未料到,冬果尔•似与的部分记忆现已完全刻在脑中,让此刻的心情无比沉重我裹紧被子,突然觉得好冷,低头拿起挂在脖子里的那块如血般通彻晶莹的玉。
“格格,药来了。”圆喜端着药,后面跟着两个小丫头。
“搁着吧。”没病喝什么药,苦拉拉的不说,只怕喝了这些药才会有病。
“穿越。”倚着床头用两个字说出这些不可思议的情况,却又一片混乱,到底是穿越到电视剧里了还是穿越到清朝来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魂穿过来了,可若说是这样,桌上的那瓶可乐又是怎么回事?
乱...
乱...
乱...
乱乱乱...
“圆喜。”下床看向圆喜。
“格格怎么下床了。”圆喜转过身来看自己下了床急忙走过来扶住,在桌边坐下,拉着圆喜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按下她欲起的身子,看她一眼,身上的不安分的东西又蠢蠢欲动,偷偷笑了声。“圆喜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有些失常啊?”苦着脸道。
“是啊,格格您是怎么了?”圆喜道。
“圆喜啊,我感觉我应该是快要死了。”苦脸增加,两眼硬挤了些泪星子出来,些许忧郁神情让双瞳更加楚楚可怜,看到圆喜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立马白了脸,心感得意又有些愧疚。
“呸呸呸,格格怎么说这种话。” “你不知道,我以前听一个人说过若是一个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对以前的事毫无记忆的话那离死期也就不远了,我现在就是什么不记得了。”装作一副明天就快要死的表情对着圆喜哀怨道。
“呸呸,哪个丧门子的说这话,圆喜自八岁起就跟着格格,此后寸步未离开过您,您打哪儿听的这晦气话。”圆喜又连呸好几下道。
“我也忘了,就是刚才什么也记不起来才想起有人跟我说过这个。”
“啊……格格,您可别吓圆喜啊,圆喜这就去给您请大夫去。”
“不用请大夫,这也不是没有治的法子的,只要我问你你答什么,说说我以前的事情,也许你说着说着我就想起来了,这样我就死不了了。”急忙拉住要往外跑的圆喜,把她按在凳子上坐下,继续哄骗道。
“好好好,那您赶快问。”圆喜急忙说。看着她真心着急的样子,不免为自醒来后便一直惊慌的心添加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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