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也没有找到,那么……他也许变成了银所说的海怪也说不定?!这个想法一旦产生,怎么止也止不住。
墨韵抓住银的肩膀说:“明天我想一起上战场。”
银说:“你不会唱歌。”
墨韵说:“会打架就可以了。”
墨韵彪悍的打架技术银有幸得见,想了想说:“好吧,不过你一定不能打前阵。”
“知道了。”
刚刚清醒的墨血等人听说墨韵要上战场找人,也纷纷表示跟随,银同意,古也就同意了。
一夜的时间过得很快,鲛人大军来到边境。
大战在即,海怪的身影还没有看到,鲛人渐渐显得焦躁了起来。海怪以前开战总是横冲直撞的,只是这几年的作战方案突然变得诡异了起来,听探子说海怪那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军师,只是谁都没有见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等待往往容易让人心浮气躁,鲛人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古站在阵前不动如山,后方的银有些心慌,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扯了扯墨韵的袖子,墨韵侧头,银捂着心口说:“墨韵,我有些心慌,你陪我一起去大哥的身边吧,我一个人有些怕。”
墨韵挑眉,说:“你大哥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你还会怕他?”
银说:“从小养成的习惯没办法。”
“走吧。”墨韵跟着银一起游到队伍最前面,墨血等人因为不是古的亲卫队,不能离古很近,只能混在队伍中央。
又等待了一段时间,远方终于传来了动静,黑压压的一片以极快的速度向这边扑来,就好像黑云压城,跟人一种沉闷感和压迫感。鲛人们乱了一瞬,随后在古的指挥下按部就班的攻击着。
或尖锐或美妙的声音荡漾在这片海域,战争往往伴随着死亡,不管是谁,也不管是哪个种族都不能幸免,鲛人们一个个倒下,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穿插在队伍中央的吸盘触须不断断裂,海怪们发出尖锐的痛鸣,墨韵的任务是保护自己和保护银。
生活往往充满了狗血,非渊确实在海怪中间,看到他墨韵瞬间变得激动,而后大声呼唤,很久很久的之后墨韵仍旧记得非渊当时看向他那冰冷的眼神,每每想起他的心脏都会忍不住紧缩,窒息的感觉席卷他整个灵魂。
墨韵如遭雷击,大脑混沌,浑浑噩噩之中身体被人扯来扯去,耳边不时响过惊呼声和痛哭声,乱糟糟的一团,直到回到伊诺法尔斯,他才回过神来。墨血和J—564等人陪在他身边,墨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找到非渊了,不过他好像不认识我。”
墨血拥抱他,说:“小舅舅,那个人说不定不是非渊。”
墨韵:“……也是。”这句话连他自己都骗不了,隐在海怪中央的不是非渊还能是谁,五彩斑斓的头发,金色的竖瞳,柔韧而危险的半透明触手……
沉睡花难得没有使用咏叹调,说:“亲爱滴主人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不离不弃……”
墨韵在它的花瓣上温柔的抚摸了一把,沉睡花紫色的花蕊有变红的趋势,“我,我……绝对没有害羞……作为一个伟大的物种拥有最厚的脸皮是必修的课程……”
墨韵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墨韵这才感觉到整个伊诺法尔斯家族被一股浓浓的悲伤所笼罩,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古伊诺法尔斯遇刺,箭上有毒,大祭司都不能为力。”墨血说。
墨韵吃惊,“怎么会?”
J—564说:“洛伊诺法尔斯和海妖勾结,想杀了古伊诺法尔斯继承伊诺法尔斯家主之位。和海妖打斗的时候,洛伊诺法尔斯趁众人不备放暗箭,银伊诺法尔斯想替古伊诺法尔斯裆下,那支毒箭以古伊诺法尔斯的本事其实是可以躲过去的,不过他为了推开银伊诺法尔斯被毒箭射中。”
由此看来,害古中毒箭的是银,以银的性格,他绝对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墨韵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古被放在神殿,重兵把守,墨韵被放进去。这是他第一次进入神殿,整个神殿充斥着浓浓的宗教氛围,悠远而空旷,远远的他听到悦耳的歌声,这种歌声他听到过,是治愈之歌。神像后面有一个厢房,众人在那里面。
古静静的躺在白玉贝壳上,面容难得的安详且带着一丝病弱,大祭司和众位侍司站在床边一同唱治愈之歌,歌声似柔软又似刚强,庄重神圣,银趴在床边无声的哭着,泪滑过眼角变成圆润的珍珠落在地上,闪闪发亮,银的脚下已经堆了一地的珍珠,这是墨韵第一看到鲛人泪,珍珠泪,他曾阅读过鲛人的史书,书中记载鲛人不会轻易流泪,除非到达某种临界点,原来……鲛人的泪是忧伤的泪。
墨韵默默站在银的身边,他不会救人,只有默默陪伴。
大祭司和众位侍司停止唱歌,古的脸色没有任何好转,依旧青黑,这是中毒的症状,银一直在落泪,珍珠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不过他的忧伤让每一个人动容。
大祭司沉默片刻,说:“毒已经侵入家主的心脉,我无能为力。”
银突然抬起头来,说:“涅槃。”
大祭司皱眉,“不行。”
银冷冷的说:“大哥中毒,二哥叛逃,我现在是最高的指挥,我说的话就是命令。”墨韵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古的影子,冷漠而威严。
大祭司沉默,之后退下,银看了墨韵一眼,仰头缓缓唱了起来,优美的脖颈曲线给人易折的错觉。
没有歌词,只有优美的声音。自来到鲛人国度,墨韵听过很多鲛人唱歌,每一首都让人陶醉,
仿若天籁,但是在‘涅槃’面前都黯然失色。随着银唱出来的音符,古的脸色越来越好看,青黑缓缓退去,身上的伤疤不管是旧的还是新的都在缓慢消失,身处在歌声中,墨韵觉得身体的疲劳和心底的悲伤正在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
墨韵喜欢皆大欢喜的结局,所以看电视或者的时候总是会翻到最后一集或者是最后一页,当看到两个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之后才会慢慢的品味前面。银和古决定在一起,古仍旧是伊诺法尔斯家的家主,银仍旧是银,只是他永远不能再唱歌了,而且身体也因为吟唱禁术‘涅槃’而变得虚弱,一天当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沉睡。
今天银和古决定结婚,银是近三百年来第一个大着肚子嫁人的鲛人,不少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银从婚礼开始到结束脸颊一直是红色,羞得。
洞房花烛夜千金难买,大家识趣的留给一对新人独自相处的时间。墨韵游到无人居住的碧波殿,他觉得有点孤独,他已经很久没有和非渊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了。
品味孤独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一丝动静,墨韵快速扭头,说:“谁在那里?出来!”
海水波动熟悉的触手窜出来,墨韵被卷住,他顿了顿,之后扬着锋利的爪子使劲抓挠非渊的触手,非渊怕他太激动伤了自己,忙从隐身的柱子后面走出来,更多的触手蜿蜒飞出,将他紧紧的缠住。
待墨韵情绪稳定之后,非渊才开口:“墨墨,好想你。”
墨韵全身上下都动不了,只有头是自由的,用力往后一顶,用后脑勺重重的磕了一下非渊的脑门,脆生生的一下。
非渊亲亲他的后脑勺,说:“碰疼了没有?”
墨韵哼了一声,“不用你管。”
非渊又在他头上亲了亲。
墨韵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使了性子之后,虎着脸询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还有之前海妖和鲛人打仗的时候为什么不认我!”最后这一点才是最让他在意的,非渊用冰冷无情的眼神看着他,让他从心底里觉得发寒,幸好不是真的。
非渊将他转过来,面对面,亲着他撅起来的唇说:“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只是一直到不到。至于为什么不认你,是因为当时我还要再在海妖那里待一段时间,海妖族地里面供奉的东西,是我族之人的心核。在鲛人里面见到你我很高兴,但是海妖之王生性多疑,我是担心被他识破,所以才会刻意那样看你的。”
听了他的解释,墨韵心里泛着喜悦,但是对于他所说的五年感到吃惊,“五年?!怎么会是五年呢,我来这个世界还没有五个月!还有海妖那里怎么会有你们族人的心核?”
非渊难得吃惊,拧着眉说:“我是五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你是刚来不久,看来是我们先后进入粒子空洞的时候出现了时间落差。”
“……应该是这样没错。”非渊整整找了他五年,而他才找了他五个月,他好像没有任何理由生的他气。他将头埋在非渊的肩上,“这次是我把你弄丢了,对不起。”
非渊抱紧他,说:“但是我找到你了。”
“恩。对了,你说的心核是怎么回事?”
非渊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海妖的神庙里面供奉的东西是我族之人的心核,我刚取得他们的信任,进入神庙里面取得心核之后才来找的你。”
误会解除了,两人在寂静的碧波殿里静静相拥。
人身和鱼尾相接的地方,是墨韵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非渊的触手滑动了两下,墨韵就不可自已的轻颤了起来,非渊说:“你怎么会变成鲛人的?”
墨韵摇头,“不清楚。”
非渊说:“南瓜也不知道?”
墨韵觉得浑身燥热,“南瓜现在是鲛人宝宝,智力貌似只有一岁,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恩~”
非渊一本正经的询问,“怎么了?”
墨韵翻白眼,“让你的那些触手离开我的身体!”
非渊仿佛没听见,触手继续在他那里磨蹭着,“不会有危险吧?”
“鲛人大祭司说我很健康。”
“你有问他怎么变回来吗?”
提到这件事墨韵甚是无语,“问了,大祭司也说了。”
非渊:“?”墨韵的表情不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墨韵说:“大祭司说天机不可泄露,是不是天下所有的神棍都是出自一家。”
非渊笑:“呵呵……”
非渊说:“听说鲛人是雌雄同体。”
墨韵脸红,“不知道,放开我。”
非渊:“你说我们现在做,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非渊越说越不正经,墨韵骂粗口,“放屁!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非渊紧紧裹着他的上半身,不然他动弹,几个触手将他墨黑色的鱼尾抬高,非渊伸手在他漂亮修长的鱼尾上轻轻抚摸。
“性器在哪里?”
墨韵脸红的像抹了胭脂,呸非渊一口,说:“滚蛋!放开我,鲛人没有那个结构!”刚见面就像压倒他,没门!
非渊说:“骗人之前先打个草稿。是这里吗,还是这里?”非渊修长的手指在鳞片上滑动,最后在一处鳞片密集且稍稍柔软的地方戳了戳,墨韵浑身一颤。
非渊笑了,“看来是找对了。”
鲛人的身体不动下身还好,一动下身就如烈火燎原般炽热,墨韵的理智很快被欲火烧断,流纱般的鱼鳍微微抖动,漂亮极了,密集的鳞片缓缓打开,傲人的性器探出来。
非渊捏住他不断流泪的性器,说:“尺寸变大了。”
那里被称赞,是个男人都会高兴的,墨韵自然也不例外,眉微扬,傲娇的哼了两声。
非渊笑道:“我们来比一比吧。”
往事不堪回首,墨韵拒绝道:“流氓才会比那里!”
非渊想做的事,几乎没有失败过,两人那里做比对,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墨韵仍受到打击。
非渊又在他尾巴上摸了一遍,说:“让我看一看你的洞洞,鲛人雌雄同体,不知道是不是有两个洞。”
墨韵忍了忍,没忍住,吼道:“洞你妹啊洞!”
这一夜,是惊奇的一夜,触手系挑战半兽人系,半兽人完败,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触手系光顾了一遍!洞洞红肿了一天,周围细密的鳞片无法合上,让非渊这个‘禽兽’大饱眼福。
……坐在南瓜飞船中,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从众人视线消失,所有的人都恢复了正常,南瓜也从幼儿状态恢复成了百科全书。
墨韵问:“南瓜,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鲛人吗?”
南瓜说:“我需要给主人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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