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

第170章


  “真的?”我抿唇看他:“那嫂子呢?”
  苏仁摇头:“文娇是我未来的妻子,也是我义父唯一的女儿,我待她是责任。”
  我点点桌子,想说这你可错了,没有爱情的婚姻又如何长久?况且文娇嫂子还那么美,想了想,古人都是如此,我说了怕苏仁以后困扰,万一我走了以后两人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况且平日两人也不像是冷淡相处的样子,所以还是掩口不提。
  “还有一件事,我骗了你。”苏仁忽然开口:“那次你问我‘南主’是谁,我说不知,其实,我就是。”
  我攸的抬眼,看他严肃的样子不觉一笑:“好啦,这算什么,我承认我也是想诈诈你,我们都有错,和局如何?”
  苏仁了然一笑,举起杯:“和局!”
  又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浑身有些燥热,我起身打开窗子,看着窗外纷纷的雪景,阴郁的天空下,雪花顺着特定的轨迹漱漱而下,忽然想起临别时方丈大师对我说的那句“要以天下苍生为念”,心里不觉好笑。大师定以为我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吧?
  苏仁站在我身边,淡淡开口道:“辛望,和我说说你心里的那个人,如何?”
  我不解的抬头。
  苏仁笑道:“还想否认?每次看见我和文娇你的眼里流出的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窗外:“他呀,不提也罢,我们之间的纠葛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句两句还真是说不清楚。”
  苏仁皱皱眉,点点头。
  “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你和嫂子这样,多温馨啊,没有欺骗,没有利用,没有仇恨,没有误会,多好。”我呆呆的望着窗外纷纷飘落的雪花:“我时常回忆起关于我们以前在一起时的记忆,有的美的我陶醉其中,有的恨的我咬碎银牙。”
  “可是我还在坚持,没办法,谁让我就那么看上他了呢?好像我来到此处就是为了他。本来见他第一眼只觉得此人让人害怕,慢慢的才知道原来那种冷酷背后的温柔才是致命的,就像是玫瑰上的刺,就像是摇摆的罂粟,充满诱惑让人不能自拔,宁可弄的一身伤痕累累。那个时候他待我那么特别,任我压榨,任我捉弄,可是转眼都变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加上各自的背景,什么都变了。”
  我垂下眼眸,眨眨眼,笑着抬头:“其实也没什么,太正常了,可是我没办法释怀。苏仁,你知道吗?我从卧佛寺带回来的那个阿吒。”
  “嗯,”苏仁点点头:“听说了。”
  “他才是真的悲惨呢,爱人死了,他就抱着那么一点点的痴念山南海北的找寻爱人的一点点踪迹,那个莫影菲真是幸福,有这么个爱人相待,还有什么遗憾呢?”我倚在窗边,眼中有什么滑落,唉,酒喝多了就是不好。
  苏仁叹口气:“老天爷就是喜欢捉弄有情人。”
  捉弄……有情人……
  有情人……
  浩里,你可有情?
  太阳从薄薄的云层中探出头,夕阳的光辉打在园中薄薄的雪层上,反射出橘红色的光芒,我不由得眯起眼睛,偏头去看苏仁,苏仁也正看着我,见我看他,伸出手摩挲着我的头顶,语气里有丝心痛:“以后受了委屈来找哥哥,哥哥替你报仇!”
  为这一句,眼泪不由自主的滑下。
  雪,很快就会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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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苏仁和文娇嫂子特地赶来送我,文娇嫂子做了好多点心,硬是塞到我手里。我转身送进车,倒是把扎果爷爷乐够呛。
  五月她们骑马,我把小十月三个拉进车里,嘱咐好阿吒坐稳,扎马驾车。我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利落,贼儿跟在身后,这才是一庄之主的模样,不枉我勤学苦练许久。
  三百里的几个随行,为了妥帖,我把呼啸山庄的旗帜挂在马车上,头戴黑纱斗笠,掩住面部。回身冲着苏仁一抱拳:“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别过。”
  苏仁点点头,吩咐三百几个:“好生保护庄主,不得有误。”
  三百领命,在前开道。车队缓缓启动,我回过头,从黑纱中探出头,冲着苏仁做了个鬼脸:“哥,保重!”
  苏仁冲我挥挥手,温暖的一笑。
  我放下黑纱,眼前的路有些模糊,我眨眨眼,硬是把泪水忍回去,昂然下令:“速往四川郡方向前进!文青,出城后你们几个前去探路,一旦发现有人设卡,快马回报!”
  “是!”
  我坐直了身体,血液里有什么在沸腾,沉寂了许久的斗志在叫嚣着,就像盘踞的龙正舒展身体准备飞上尘嚣。冷霄似是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竟然颤动起来,手中的龙吟剑也似乎有些发热。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兄弟,你也看出来我很兴奋吗?那就跟我一起看看那人的下场吧!
  王二,本公主我冲破你的围追堵截,冲破你的经济封锁,冲破你的精神迫害,冲破种种来看你的笑话了,现在我手握兵符、背后有呼啸山庄,这些,够资本跟你一决雌雄了吧,你可愿应战?
  无所谓了,你已经没有选择权,就像你当初逼迫的我没有选择一样,那就开战吧!
  
  第四十章 劫粮
  群山环绕,绿树成林,苍翠欲滴的世界显映出更多的却是心头那份焦躁。我拿出冷霄细细抚摸以冷却那份焦灼,剑鞘上冷冷的两个大字苍劲有力,看似没有生命,天下却唯有我能感知那份悸动。封宇说过,冷霄是认主的,穿了这么几回,还会不相信大千世界的种种奇象异闻?
  远处几匹快马奔来,贼儿几步迎上,转身冲我点点头。我把冷霄别回腰间,手持龙吟起身。文青来不及抹去汗水,翻身下马,几步走到我面前,抱拳,从怀里拿出兵符双手奉上:“庄主,贵州郡杨将军已领兵埋伏,一旦粮草过境按计划行动。”
  “好!”我从文青手上接过兵符:“前方可有人盘查?”
  “没有,我们已将有盘查的路口避过了,只是路有些难走。”
  “无妨,你们去歇歇吧,吃些干粮,一会儿我们就上路,辛苦了。”拍拍文青的肩膀,我转身上了马车。
  扎果爷爷正悠闲的摆弄着他的药箱,扎马和五月、贼儿她们混到一处玩去了,阿吒静静的坐在车里,见我进来把头转向一边。
  我大剌剌的进了车,从扎果爷爷身边袋子里掂出块点心,靠在车板上细心品尝。扎果爷爷递给我一个药丸,我接过,和着点心吃进嘴里。
  “丫头,想说什么就说吧。”扎果爷爷整理着药箱,头也不抬道。
  我恍若未闻,用手指敲打着膝盖。
  阿吒诧异的转头看我,我像是如梦初醒般对阿吒笑笑,咳了咳:“爷爷,我们已经入了湖南郡,再往前到了贵州我们就分开吧。”
  扎果爷爷合上药箱,叹口气。
  “分开好,我去我的开封城。”阿吒眼前一亮。
  我嘲道:“去开封?怎么去,要饭吗?”
  阿吒定定的看着我:“就是要饭,也要去。”
  我瞥他一眼:“人都已经死了,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你家里没有亲人吗?”
  “我……”阿吒张张口:“我没有亲人,我的父母死在两国的战争中,我是被族人收养的。”
  “在大理,族人就是亲人,你可知他们有多担心你?有时候想念一个人记在心里就好,有了回忆还怕什么阴阳两隔,就算你找到凤婉公主,问了前因后果又如何?况且,你怎知凤婉公主会记得那么清楚?”
  阿吒眼神一黯,随即一亮:“会的,她是菲儿的妹妹,怎么会不记得?菲儿临终之语一定会说起我,一定会,只要让我知道,哪怕死了也甘愿的。”
  我看了眼扎果爷爷,爷爷也摇摇头,这个阿吒简直固执的要死。
  “听着,到了贵州郡你马上和扎果爷爷启程回到大理,如果你没有住的地方爷爷会收留你,只是不要再起这类的痴念了。已经死了一个,难道你还要半死不活的继续下去?难道莫影菲牺牲性命保住贞洁只换来如此下场?”我长袖一甩:“你也不用想着去找什么凤婉公主,她今年六月间已经死在文武皇宫内乱中,什么和亲公主,只是幌子而已。”说完我起身下车。
  身后阿吒急急追问:“你怎么会知道菲儿的事情?”
  我脚下一滞,回头道:“扎果爷爷告诉我的,别忘了,他可是扎伊山寨的族长。”
  阿吒行尸般坐回去。
  “上马,启程。”我一声令下,众人各归各位,我放下黑纱,车队缓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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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过了湖南,我们尽挑些小路走,小心翼翼避开乾卫坤卫的盘查,但是明显感觉到路上的乾卫坤卫越来越多,心知已快到浩里的地盘。文青、宋光不断奔波在来回的路程上,累的够呛,不过消息却越来越振奋人心。
  杨将军已“劫持”了从江西郡出发前往四川的朝廷粮草,不,具体说应该是里应外合的情况下一举成功,外加扎果爷爷的蛊毒撂倒了大部分人,竟然兵不血刃顺利的很。这位会问了,公然用蛊毒岂不是暴露我的身份?问的好,我就是让王浩里知道,就是我阴的他,看他能如何!我可不喜欢躲在暗处作案,当然是正大光明来的痛快。
  杨将军在劫持后马上率军换了个更隐蔽的驻扎地点,靠着这些粮草,这些人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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