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莫逃之王爷也愁娶

第七十章 妒计


“桑寄柔?”初四惊愕不已,进来的人居然是当日在葡萄藤下无比娇弱怜柔的桑寄柔。
    比起那日面色凄惨的模样,今日却是目光凌厉凶狠无比,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你也配叫本小姐的芳名?该打!”力道不小,初四被她打得双眼直冒金星,脸上火辣辣一个五指印,原本靠着墙的身体一歪,压向了苏媛。
    “皇……纪哥哥,纪哥哥你么怎样了?”苏媛赶紧用肩膀顶起她,蹭起她的头看伤势,初四想摇摇头,却发现被打得有点懵,也不知道自己摇没摇,呲着牙挤出一句:“我……没事。”
    “你她妈个疯婆子凭什么无故打人?有本事放开我,一对一单挑,”苏媛突然像一头发怒的小兽,爆发了。使劲的想挣开绳索扑上去互掐,却又挣不开,嘴巴却是一句不落,连骂带损:“你臭不要脸,就会玩阴的,自己没本事就别搁这儿玩清高,自己勾不到男人就赖我纪哥哥身上。装的楚楚可怜娇羞柔弱,背地里照样的下流泼妇货色,呸!你她妈连泼妇都不如……”
    看着苏媛红润润的小嘴极其快速的一张一合,丰富华丽的骂街太妹模样,初四歪在墙上目瞪口呆,这……这是她那乖顺乖巧娇滴滴的媛媛?这是她那一跺脚一撅嘴睁大水汪汪的杏眼眨啊眨的媛媛?这是许韶那一口一个娇酥酥“韶哥哥——”的媛媛?
    “啪”又是一声巴掌响,苏媛被打得一个滚向了墙里,小身板难受的蜷了起来,桑寄柔恶狠狠的收回手:“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我。”
    “媛媛,”初四惊呼,却苦于手脚不能动,无法将她扳过身来。苏媛闷哼一声,慢慢转过身来,“我没事!”半张脸都肿了,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眼角撞到了墙,淤红一片。
    初四的脸色失了刚才仅剩的平静,眼神攸的变冷,转头缓缓冲桑寄柔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放了一个错误。”
    桑寄柔看着她们的狼狈样,内心正解恨的很,接口问道:“什么错误?”
    初四深吸一口气,猛的抬起被绑的双腿蹬了过去,桑寄柔猝不及防,被她蹬得直往身后的竹门上扑,“连我云隰三少的人你也敢打,你活得不耐烦了!别以为本公子不能拿你怎么样,本公子被绑住了你也照样不是对手。”同她一起跌落,初四顾不得疼痛,抬起被绑的双脚就是一顿不要命的猛踹,往死里踹。
    桑寄柔还来不及喊叫,便被初四直接踹倒在地,苏媛也加入进来,一个踹头,一个踹肚子,“来……来人,来……啊……救……救命……啊……”桑寄柔被一顿劈头盖脸的猛踹,连呼救也喊得不利索。只听得几声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还夹杂着呼喊:“小姐!小姐!”
    几个丫环童子跑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被绑住的两个男子窝在一块儿瑟瑟发抖,脸上红红的五指山,发髻散乱,见她们进来,初四便神情凄惨的开始哭诉:“你们家小姐好可怕,不止毒打我们,还有自虐倾向。”苏媛缩在身边可怜巴巴的小声道:“纪哥哥,我怕!”
    她们这才注意到门后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桑寄柔,赶紧扶起来,扒开脸上的头发,连不远处的初四都‘咝~~’的替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还我飘飘拳都救不回来了!
    桑寄柔喘息了好久,气息才得以稍稍平顺:“将她们两个吊起来,用鞭子抽,抽到皮开肉绽为止!”还不够解恨,又道:“还要将外头种的白绒花摘回来,在抽烂的地方将花粉揉进去,让你们又痒又痛直到死……咳咳……抽完了点上柴火烧了这房子,我看宋璟烈还怎么救你们,咳咳……”
    “是。”摘星和司月赶紧将她扶了出去,剩下的两名童子却对着初四和苏媛发了愁,互转了十几个圈,挤到门边叽叽咕咕去了,蓝衣的说:“怎么办呐?”
    黄衣的回道:“可不是,如今都将人虏来家里了,还要滥用私刑……”
    “我是下不了手,你去吧!”
    “做什么要我去?还是你去!”
    “你去。”
    “你……”
    两人还没‘你’完,突然一个接一个的倒地不动了。
    良久,似熟睡了一般毫无动静,初四挪过去用脚戳了戳,“好像晕过去了。”又挪回来,“快,背过来我帮你解开绳子。”
    “纪哥哥,他们为什么会晕过去啊?”
    “不知道,先不要管这么多了,赶快离开这里才是王道……”初四吃力的用快失去知觉的手指头摸索起来……
    桑竹苑外,刮起一阵快速奔跑带来的烟尘,到了门口曳然而止,一青一白的身影连那颇有诗情画意的小竹桥看都不看,直接到了门口。
    白衣男子冷冷吐出一句:“要是媛儿有什么事,你的旧相好和这竹园子——别怪我下手太狠。”
    “就怕你不够狠。”青衣男子抬手劈开了那不堪一击的竹门,疾步走了进去,伸手从一旁的屏风后揪出了两个瑟瑟发抖的童子怒声问道:“人在哪里?”
    “宋公子可是找我?”一袭桃红衫子的桑寄柔由人扶着行了出来,脸上青青紫紫,嘴角歪斜,一边肿起,一走路还一拐一拐的。
    “你……”宋璟烈吃了一惊:“怎成了这副模样?”
    桑寄柔确是冷哼一声不答话,让人扶到凳子上慢慢坐下,这才开口道:“不知两位所来何事?”
    见她这副语气和模样,宋璟烈心里已经完全断定是她所为无疑,只是她这全身的伤痕,莫不是……?心下顿时宽松不少,沉声问道:“你这竹苑里可是接了两个人进来?”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交出来,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就休怪本王不念旧情了。”按按腰中的剑,颇有点不耐烦道。
    “嚯,”桑寄柔冷笑一声:“念旧情?不知王爷何时对我念过旧情?而且,我也没什么人可交,虽说这该死的都得死掉,但是我却认为毁了容,将全身划的体无完肤才是最好不过了,那才是生不如死呢!哈哈……”一时笑得太过,扯到了脸上的伤,形成了一个扭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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