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极致的折磨

多多，我现在有病不能给你，多多，你亲我，我一个人在外头，好想你亲我，我在校园里头看见他们亲吻，也想让你亲我。”
  子雍伸手抹去她的泪水，俯身吻住身下的小人，吸吮着甜美的甘露，享受着七夕咬他舌尖带来的痛楚，慢慢地子雍感到一阵饥渴，他突然间想要更多的，他喘息着挣脱七夕的红唇皓齿，用残臂支撑身体，腾出右手去解七夕的衣扣，他哆嗦着乞求：“乖，帮多多。”
  七夕解开里外的衣裳，任子雍去亲吻久违的双峰，去抚摸久违的双峰，最后醉卧在双峰之间。七夕任凭他躺在那里，一只手找到他的耳垂把玩着。
  过了一会儿，子雍感觉七夕的抽泣，他慌忙爬起来，问道：“乖，多多太使力了是不是。对不起，多多实在是太想你了。”
  “多多，不是，你想要我是不是，我给你，多多，也许做手术时候我就走了，多多，我不想欠着你，我要是走了，我还不上，今个你要我多少回我都给你。”她说着，就想要帮子雍脱义肢，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脱不下来，最后嘤嘤地哭起来。
  子雍挣扎着坐起来，示意七夕起来坐到他怀里，七夕只摇头而不动地方，子雍扯不动她，便起身下床跪在床边，拉起她的手狠狠地说道：“七夕，你记住多多说的话，你欠多多的多了去了，所以，你必须好好活着，用一辈子陪我来还债。多多还欠你一条命，你要是想走，你在临走之前把我的命拿去，多多也不想欠着你的，你懂不懂。”
  “我懂，可是，这些天我天天想着怕活不成，我以为见着你就不怕死，可是，反倒更加害怕，多多，我怕我死以后没有人陪伴你，要是有宝宝，宝宝还能陪你，宝宝有一半是我，还有半个我陪你，可是，我们没有宝宝，再也不能有宝宝。”
  子雍听明白七夕的心结还是宝宝，因为自从见着她，不管绕多大弯、转多少圈，最终还落脚点还是宝宝，他被七夕的眼泪冲昏头，头一回打断七夕的话，重重地说道：“什么宝宝、宝宝，七夕你多虑了，你要是做手术去不回来了，只管在天堂等着多多，多多立刻、马上去找你，多多只要你陪、多多只陪你。不许再哭泣，再因为这个事哭，多多就生气不理你，只等着跟你走。”
  这是迄今为止沈子雍对七夕做出的最严重警告，还真管用，七夕果然止住哭泣，起身坐起来。她拉子雍起来，这回倒是他自己没能耐起身，一小半是因为跪着时间长了，腿部发麻，一大半是被七夕吓的，丫头一个“死”字不离口，子雍听得发毛，哪里还有站起来的力气。
  “多多，你别着急，我找大威哥哥帮助。”
  “别下地，你喊他他就能听着，在外屋等着呢。”子雍最了解大威。
  大威也最了解子雍，因为用哪想也想得出来那两个是希望独处的时间越长越好，所以刚才他拎着行李回房，坐在外间沙发上等候，不去打搅里头的痴情男女，他在心里为两个人祈祷，祈求七夕平安渡过手术这一关。
  听见七夕的呼唤，大威走进里屋，他看见子雍坐在地上，坐姿很奇怪，快步上前扶起他来想要帮他坐到床上。
  “David,麻烦你，我还是坐到轮椅上好了，地下脏。”
  “等着。”大威弯腰拾起手杖递给子雍拄着，回身推了轮椅过去安置他坐下，这才得空对七夕发难。
  他瞪着七夕说道：“是不是你推的，他怎么掉地上了？没我在跟前，你又欺负他。”
  七夕先是低着头一副认罪的模样，然后转身躺下去，头冲着窗子，后背冲着他俩，片刻之后用被单蒙住头。
  子雍见状怒发冲冠，他心说今天晚上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七夕，我都忍了，这回还说她，看把她欺负得像个小可怜，是我们家没人还是怎么的，他调整好轮椅，举起手杖来打大威，大威反应过来想跑，可是这回人家子雍是开车，还真跑得过他，大威只好举手告饶。
  那边七夕坐起来，微笑着说道：“哼，看你还欺负我，多多才不会跟你好哩。”
  “好啊，七夕，你又装可怜让他着急，你说你个小孩怎么那么狡猾呢。”
  “大威哥哥，谢谢你，要是你不告诉我多多的样子，我不会回来看多多，多多也许都活不到今个呢，你打我打得对。”
  “你明白大威哥哥的苦心就好，七夕，你说得对，你要是不告诉他实话，他兴许真的活不到今个，不是我吓唬你，要不是有公事支撑着，他早趴下了。”
  “哪有那么严重，七夕自己担当着这么大的事都没趴下。”
  “所以我说什么来着，七夕没有你行，你没七夕不行。”
  “七夕，你也听见你大威哥哥都说明白了，多多没有你不行，你给我好好活着，听见没。”
  “听见了，好好活着。多多，我累了。”
  “好，多多送你洗澡去。”子雍说着从轮椅上起身，示意七夕坐上去。
  七夕知道跟他争辩也没用，乖乖地坐上去浴室。子雍等在门外，听着里头哗哗的水声，好像优扬的乐曲，令他心潮澎湃，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想别的，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着昐着七夕快些好病，然后做他想做的事情。
  是夜七夕睡里屋，大威、子雍睡外屋，一夜无话。
  子雍第二天早早起床准备，他怕吵到七夕就悄悄到外面公共卫生间洗漱，收拾妥当他去到护士站，请求护士提前为他的胳膊换药包扎。或许是因为七夕回来的缘故，他的伤口愈合速度快起来，护士都为他高兴，告诉他再换三天药就差不多了。
  从护士站回转来，子雍回房走进里屋，七夕听到拐杖点地的动静睁开眼睛，对他笑着。
  “对不起，七夕，多多吵醒你。”
  “我早醒了，在等你的morning kiss。”
  “嗯，好，morning,乖。”子雍加快步伐走到七夕床前，俯身在七夕嘴巴上轻轻一吻。
  “多多，你身上药水味道很重。”
  “没事，护士刚为多多的胳膊换药包扎，都快好了。别担心。”
  “你怎么不叫我呢，我不信你说的，我亲眼看过才相信。”
  “下回给你看。七夕，今个得早点起床，多多刚刚跟哥哥、姐姐们联系过，一会儿都来看望你。另外，多多把大姐也请回来照顾你，她不一定亲手伺候你，有她看着多多放心。多多只能在今个陪你一天，从明个开始必须回公司上班去，七夕，你会怪多多吗？”
  “多多，我不怪你。你去工作我不给你添麻烦，我生病就已经很麻烦，可是，我也不愿意生病，我也不愿意生害死宝宝的病。”七夕说着眼圈又红了。
  “七夕，别哭，要不多多不去公司了，让你自己在医院我也是真不放心。”
  “多多，我不是不让你去，我是忍不住。”
  “你要是再哭，多多就不去，哪都不去，就在这陪你。”
  “不哭还不行嘛。要不你今个就回公司得了。”
  “今个陪你入院、检查、预约手术，这么些大事不确定，你说多多回公司能安心工作吗？”
  七夕不再言语，坐起来再下床，任子雍推着洗漱。子雍再进到浴室时，见七夕一脸忧郁的样子，说捧起她的脸哄着：“来，让多多闻一闻洗得香不香。嗯，嘴巴好香，闻起来甜甜的，让多多尝一尝甜不甜。”
  七夕听话地伸出舌尖来让子雍尝味道，子雍凑过去，嘟囔着：“好啊，大清早就有棒棒糖吃，小吝啬鬼儿，只给多多一点点，都咬不到。”
  七夕笑着又伸出一段来让他咬着，这回他才满意地说道：“乖，笑容真美，真甜，多多一整天都会有好心情。”
  七夕看他亲得没完没了，怕耽误了正事就推开他说道：“多多，你再亲的话，一会儿破了我没法吃饭，你又该生气了。”
  “嗯，再亲最后一次，今个早上最后一次，多多这回轻点，不疼。”说完又亲下去，这回力道确实是很轻，让七夕感到痒痒的。
  她看着他真诚地说道：“多多，还是使劲的好受。”
  子雍叹息着说道：“七夕，你大威哥哥说得话怎么那么对呢，你是主派送下来折磨多多的。多多现在是有劲没处使去，你快些好病，让多多也使劲折磨你好不好。”
  “多多坏，我不是说那个事。”七夕听着子雍把话往歪道上引，脸也红起来，她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多多你说你有劲，我都忘了你多有劲呢。”她伸手找到子雍试试，点头说道：“嗯，还真带劲。”
  子雍说道：“小坏蛋，你身子骨不好你还敢挑衅。”他低头向下，报复性地攻击两座山头，直到七夕告饶才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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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婚礼进行曲（二） ... 
 
 
  三个人刚刚吃过早饭，接到消息的亲戚们便陆陆续续地来到病房探望七夕，渐渐地子雍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前来探病的亲人们问候七夕以后，纷纷对他神神秘秘地微笑，特别是子冀拍着弟弟的肩膀，赞许地点点头，清清嗓，还偷偷地竖起大拇指。
  子雍恍然大悟，原来众人追根溯源地想到七夕这病的来由，要不是他淘气，七夕的肚里怎么会长出宝宝来。
  他搂过七夕对众人说道：“眼瞅着七夕要做手术，你们还能笑出来，怎么不着急呢。”
  子冀接过话茬说道：“子雍，你也别着急，大哥来之前都打听过了，七夕这症状不是急症，做过手术就没事，还有这个医院不是专科，让七夕到省妇幼治去，那地方保险，哥都联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