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

第230章


王曦儿什么时候买的?一对栩栩如生的蝴蝶,像是玉制作的,如果是王曦儿购买的,那这对蝴蝶不值几个钱,一定是渡明花园寻找到,旅游景点哪有什么真东西啊?都是欺骗游客的。
  瀑布前,蝴蝶飞舞,99朵玫瑰求爱,一定是感动了王曦儿,否则她怎么会有这对蝴蝶饰物呢?他缓缓地放下来,原来,蝴蝶情结,她也相信啊?可是,为什么你总要伤害她呢?是因为樱兰吗?
  再一次浏览她的房间,王曦儿身上特有的气味还没有散去,淡淡地幽香,沁入张闽澜的鼻腔,他又缓缓地坐在王曦儿的床上,抱起枕头,他的脸贴在枕头上,用力嗅着王曦儿的味道,原来你还是依恋王曦儿的?
  曦儿飞走了,她走了,你的心再一次飘走了?也许前世你和王曦儿真是一对蝴蝶?王曦儿飞走了,你的心也随着飞走了?王曦儿胸前,那只蝴蝶印记栩栩如生隐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曦儿,曦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怎么就和他们一样,眼见的,未必就是事实啊!”张闽澜双眸微微闭上,喃喃低语。此刻张闽澜后悔了,就因为那一拳,他负气信口开河,失去了和王曦儿和好的机会了。
  以后你还会见到王曦儿吗?王曦儿脸上绝然的表情,是张闽澜第一次见到,无声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真想走上前,安慰一下她,可他是张闽澜,他怎么能服输呢?桌上那枚钻戒静静地躺在那里,这一次王曦儿是玩真的?
  半个小时以后,张闽澜衣冠楚楚地从楼上走下来,方婶迎上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说要吃点东西啊!
  张闽澜却拿着皮包,和方婶擦身而过,径自走向门口,方婶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她追上去,急促地问道:“阿澜,你也要出去?”
  张闽澜拉开房门,回过头来,刻意地笑了一下,淡漠地解释着:“方婶,告诉妈妈,我下午就要回上海了,明天公司有重要的会议,我要准备一下。”
  “啊?阿澜,你也要回上海了?”方婶脱口而出,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低下头,避开张闽澜那双像鹰一样的眼睛。
  果然如此,张闽澜关上门,迈着四方步走回来,站在方婶身前,温和地问道:“方婶,不是你们也要回去吧?”
  “这,这。。。。。。”方婶的脸上显出一丝慌乱来,抽身就要回餐厅,张闽澜一把拽住方婶的胳膊。
  方婶躲闪着,夫人还没有告诉张闽澜呢,她怎么好先说出口呢,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啊,她一个保姆,要是说错了话,夫人一定会怪罪的。
  “方婶,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张闽澜紧紧地拽住方婶的胳膊不松手,方婶一定知道妈妈是怎么安排的,说不定妈妈也要回上海?
  方婶轻轻打去张闽澜的手,躲闪着,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没,没事瞒着你,只是夫人吩咐的事情,我不好乱说啊。”
  “方婶,妈妈吩咐你什么事情了?”张闽澜紧追不放,原来妈妈都有安排啊,妈妈说不定知道王曦儿的去向呢?
  方婶欲言又止,她真想说【夫人生气了,不想再管你的事情了】但方婶张开嘴,却说得是:“阿澜,夫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不能乱说的。”
  张闽澜正想使出杀手锏,让方婶主动吐露妈妈的计划,他可是方婶一手带大的,怎么不了解方婶的脾气秉性呢?小时候,张闽澜一哭二叫三上吊,最后妥协的一定是方婶了,长大以后,小小的恩惠,就会让方婶乱了方寸。
  却在这关键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柔和的声音:“酒醒了,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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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榆木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是尽力更新吧!接下来的日子里,榆木争取每周有五章更新吧!榆木也想尽快结文了!
  鞠躬~~~~~~谢谢追文的亲们!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借酒消愁
一辆灰色宝马车徐徐地停靠在张闽澜在上海的别墅前,阿伦从驾驶位上走下来,接着两位黑衣男子,分别打开后门。
  阿伦接过黑衣人手里的皮包,唉声叹气道:“唉,阿澜,从香港回来,你这是第几回了?”
  “慢点,注意点头。”两个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拖出张闽澜来,张闽澜仅穿着衬衫,领带拧着劲,西服和大衣外套都扔在副驾驶位上,单凭这些,就知道他们三个人费了多少力气,把张闽澜弄到车上的。
  高个黑衣人不知道怎么调整位置,他蹲下来,站起来,反复几次,他想背张闽澜,矮个的黑衣人,使不上劲,怎么也没把张闽澜扶到高个黑衣人的后背上,矮个黑衣人低声抱怨道:“伦哥,张总怎么变了?”
  “玩女人改成喝酒了,天天这么喝,身体不是喝完了?”高个黑衣人摇摇头,不禁为张闽澜担心。
  矮个黑衣人撇撇嘴,讥讽道:“马屁精,等张总醒来的时候,你对他说好了,今天该你背张总了,你怎么不用劲呢?”
  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嘴仗,就是扶不动张闽澜,张闽澜微闭着双眼,满身都是酒气,就像一摊散沙子,怎么也拢不住。两个人试了几次,都已失败告终,酒醉的人,身体更沉重,他虽然不醒人事,但他也不配合你。
  阿伦眯着小眼睛,烦躁地命令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俩拖着张总进去。”他再一次唉声叹气,摇着头,指挥两个黑衣人,拖着张闽澜,恰当地比喻,拖着酒鬼,迈着碎步,往门口走去。他跟在后面,低声嘀咕:“阿澜啊,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从香港回来一周了,也不知道张闽澜哪根神经出了毛病,一天之内,不分缘由,把秘书室里年轻的女孩子,都换走了,换来一批男士,到让张闽澜的助理高海偷着乐了,秘书室的工作效率大大的提高了。
  在张闽澜面前,再也没有人,敢和他开玩笑了,公司的女士们,再也不敢向张闽澜发嗲了,见到张闽澜,都悄悄地绕着走。原来那个天天在花丛之中行走的张闽澜,对身边走过的靓女,再也没有一丝兴趣了。
  以前呢,张闽澜是过度放纵自己,现在呢,张闽澜阴沉着脸,连一个笑容都没有。唉,他和你在一起,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哼,好像你阿伦也欠他三百吊似的。以往那个风流倜傥、俊逸洒脱、谈吐风趣的张闽澜消失了。。。。。。
  张闽澜办公室的风格也随之改变了,有关艺术类的画呀,小饰物呀,甚至连音响都消失了,喜欢听音乐的张闽澜,不会连音乐都不喜欢了吧?
  阿伦感到诧异,不至于吧?游走于花丛之中的张闽澜,不是懒得谈爱吗?对女人,不就是仅有情欲,没有一丝爱吗?他和王曦儿在一起,不就是一纸契约,不就是那十六万元,急救她父母的医药费吗?他和王曦儿在一起,不就是他和你的赌约吗?几个月相处下来,难道张闽澜真沦陷进去了?
  为情所困?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呢?俗话说得好,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一点也不错啊!唉,张闽澜啊,你对人家王曦儿好一点,也不至于今天这个局面吧?连人家影子都找不到吧?哼,真是自作自受啊!
  现在问题,让阿伦担忧的是,下班以后,张闽澜独自开车,到处寻找喝酒的地方,每天不醉不归。阿伦奇怪的是,张夫人和先生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不知道去哪儿旅游了,怎么连个信都没有呢?难道他们对儿子这种状态放手不管了?难道他们不心疼儿子吗?
  最关键的是,王曦儿在哪儿?张闽澜怎么不开口问你呢?张闽澜怎么不让你去寻找王曦儿呢?对啦,小清走了,被张夫人借走了,执行什么任务去了?臭小子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吐,真是有奶便是娘啊!也许小清知道王曦儿的行踪?
  唉,如果真是这样,那是最好的,起码,鸭蛋脸王曦儿是安全,其他的什么也不重要了。唉,蔡澜说得有道理,等阿澜挺不住了,他就会放下臭架子,去找王曦儿了。
  从花园走到别墅门前,十几步的路,竟然磨蹭了十三分钟,才挪到门前,阿伦抬起左手腕,扫了一眼手表,按响门铃。
  方叔和方婶站在门边,见到酒醉的张闽澜,方叔紧忙帮着拖张闽澜进去,方婶侧过身站在一旁,摇着头,咂着嘴,心疼地说:“阿伦,阿澜又喝多了?你就不能让他少喝点吗?”
  阿伦顺手关上门,嗤笑道:“方婶,阿澜的事,哪儿是我能说得算的,手下人给我打电话,我赶去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三个人合力,把张闽澜拖到一楼客房的床上,阿伦挥挥手,吩咐一句:“你们先出去吧,我和方婶给他脱衣服。”
  方婶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睡衣,摇着头,满脸不解地说:“阿伦啊,这一次,和樱兰去世那一会儿,阿澜的情绪不太一样啊。”
  阿伦脱掉张闽澜的鞋子和袜子,费力地褪去他的裤子,喘着气,死沉死沉的,他摇着头附和一句:“是啊,樱兰死以后,他在花丛之中,留恋往返,这一次,怎么搞的,天天泡在酒里,这不是糟蹋身体吗?”
  方婶双手麻利地解开张闽澜的衬衫扣子,摇着头,脸上露出怜惜的神情,她低声咕哝着:“阿伦啊,那两样,哪样不都是糟蹋身体啊,玩女人,不注意呀,再染上病,连孩子都不能有了。”
  阿伦扶起张闽澜,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方便方婶为张闽澜套睡衣,提到孩子,阿伦脱口而出:“方婶,您知不知道曦儿的下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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